本故事純屬虛構

    南方的天氣總是悶熱,鬱悶得有些讓人喘不過氣來,老天善變的臉,使人難以琢磨,感覺那就是世界末日。哎,管她媽媽嫁給誰,怎地一個“悶”字了得!

    羊城(羊城指廣州)的環境到也入流,那些個環衛工人,推著環衛車,拿著鐵鏟,拖著掃帚,戴著紅袖章,滿大街尋找目標,跟個獵人似的,一發現“獵物”就立馬收網,從無“漏網之魚”,偶爾碰上個狡猾的“狐狸”市民,就屁顛屁顛的跟在你後頭,整個一遊擊隊,讓你無從下手指扔垃圾。我偉大而神聖的環衛工人啊!我代表暨大的全體師生,不,應該是代表羊城的全市人民向你們致以崇高的敬意……

    風和日麗,羊城的天氣大抵如此,隻是熱得有些過分,清晨的陽光稍有幾分可愛,沒有那尚午時分的霸道。一縷陽光透過樹叢,穿過玻璃窗直射到我舒適的小床,映入我不願睜開的眼簾,這該死的陽光,就不能消停一下,讓我多睡一會,那怕是一分鍾,我也會心存感激,為你燒高香的……

    我本能地把被子往上挪,騷動中胡亂一通地把整個頭遮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整個一裝在套子裏的人,看老天爺能奈我何,睡覺萬歲……

    “一個人喝醉,好想找個人來陪,我們之間有太多的誤會……”

    “姥姥,大清早的,練啥爽子,還讓不讓人活了啊……”我閉著睡眼劈頭蓋臉的罵道。還以為那個王八糕子在唱歌呢?

    “張浩,還在床上做春夢呢?真想睡死在床上啊,夢裏還記著練爽子啊!真有你的,電話響了,吵死人了,趕緊接吧!”杜曉宇仰頭看著我笑罵道。

    “滾你的蛋去,這老天爺跟我作對,你小子也要讓我不得安寧不是……”

    “我說,你這是唱的那一出啊!最近怎麽老是滿口粗話呀!電話還響著呢?這大清早的,真想出人命啊!”杜曉宇不安好心的嚷道。

    這龜兒子,別以為你是暨大的狀元,藝術係的高才生,就可以肆無忌憚地教訓起老子來。老子好歹也是暨大的榜眼,你的同科進士。有什麽可芭芘芭芘指了不起的。我心裏不服氣地嘀咕道。

    我一邊揉著睡眼,一邊條件反射地摸索尋找我那高貴炫耀的手機。

    “喂,你係邊個哇(指你是那位)”我用不入流的白話問道。

    “我說哥,你說的那門子鳥語啊,聽起來怎麽這麽別扭呢?”電話那頭響起一個清脆而稍帶粗獷的“超女”聲。這位女生便是我前世放下的高利貸,今生做牛做馬來補償的債主楊然。準確點說應該是我前生的侍女,今世的小祖宗“親生妹子”,不,應該是“情妹子”。嗬嗬,死到臨頭還忘不了嗅美一翻。

    “喲,是你這小丫頭片子啊!怎麽那麽吵啊,在火車上吧!”我一骨碌睜開我那要死不活的睡眼,趕緊的爬起來陪著笑道。嘴裏頭還打著火焰呢?

    “豬頭,敢情你還在睡覺呢?你的小丫頭然然都快憋死啦!你到是舒坦,還有閑心跟周公約會呢?”楊然在電話那頭裝得可憐巴巴的。

    這小丫頭片子鬼精鬼精的,一有什麽風吹草動,決逃不過她那雙恰似“白骨精”似的招鳳耳。她那五鼠齊全的本能還真是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啊……

    “然然,豬頭應該是你的專利才對呀,怎麽把這高帽子戴到我的頭上來了啊!”我裝著漠不關心的貧嘴道。看這小丫頭能把我怎麽著,嘿嘿。

    “人頭豬腦的家夥,少來這套,丫頭我都快餓偏了,你還好意思跟我貧嘴呢?”楊然假裝生氣說道。我管你呢?我就要先殺殺你的威風,給你個下馬威,省得你來之後啊,像上輩子我欺負你似的來欺負我呢?不然你來了還有我的活路嗎?嗬嗬!美的你……

    “我靠,人頭豬腦,冤屈死我了,我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愚蠢了呀!”我不平的爭辯道。

    “切,你不是人頭豬腦,那人頭豬腦說誰呢?”這丫頭伶牙利齒,詭計多端,順水推舟的就把我往火坑裏拽。我可是正兒八經的小老百姓啊,那知道這是陷井啊……

    “人頭豬腦說你呢?”我脫口而出,說得還那麽理直氣壯呢?說完可後悔死了我……

    隻聽見電話那頭咯咯的傻笑,笑得跟發春的驢叫似的。你大爺的,又著了這小丫頭片子的道了。哎,跟她貧嘴,就沒我什麽好,她整個一歪把子式機關槍,隻要你衝鋒,她呀,照單全收,還讓你不知道自個是怎麽死的呢?

    “我說八戒哥哥啊,人頭豬腦這個詞就是專為你造的,你看你都豬到什麽程度啦!哈哈哈……”她還是一股勁的傻笑,笑得真是一塌糊塗啊,這下我丟人可丟大發嘍……

    “你說你一個長得挺標致的80後現代主義文學的傑出女青年,怎麽笑起來跟一脫疆的牲口似的,那麽難聽,沒完沒了啦你呀!”我裝著賭氣似的反駁罵道。其實我心裏也好想笑,一個暨大藝術學院廣告係的“高才生”,憑我的iq。ic,怎麽就豬得這麽一塌糊塗了呢?不過還好,栽在一個華師大中文係後現代主義文學的傑出女青年手裏,到也不算很丟人,似乎還有幾份“雖栽猶榮”的感覺。嗬嗬。

    “好了,不跟你貧了,我這手機漫遊呢?對了,哥,我交待你的事有沒有辦好啊!”楊然正兒八經道,言語裏不勉還有幾份自得的笑意。

    “然然,你交待過我什麽事啊!”我揣著明白裝糊塗道。

    “小樣兒,你就給我裝算唄,這電話費可要你報銷了,到時有你好看的喲!”楊然假裝威脅道。

    我心想,我才不吃你這套呢?你威脅我的次數還少啊!

    “你指的是啥事啊”。我繼續著我的演技,還是一股勁的裝算。

    “我說親哥哥呀,還給我裝大尾狼呢?你等著,我到時立馬廢了你,還整不了你了,反了你。”楊然在電話那頭咬牙切齒頡著嘴恨恨罵道。

    我靠,名義上我是你所謂的哥,還“親哥哥”呢,我的天,我怎麽聽起來像一小媳婦似的在受訓呢?

    “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啦,就你那點破事,我昨晚上就給辦了,看你把我折騰的,一宿沒睡,不然你哥哥我怎麽現在還臥在這床上呢?”我有些誇張的妥協道。

    “真辦好了嗎?沒有騙然然吧!”楊然嘟著嘴半信半凝的轉換口氣笑問道。

    “哎喲,我的小姑奶奶,你交待的事,我能不上心嗎?我昨晚上把你所要買的東西都列了一張清單,並都按照您老人家的指示一一照辦了,都是上等貨,保證你用得舒心!行了吧!嗬嗬!”我故意獻媚笑道。

    “哥,你不會是哄我開心吧,那麽多要買的東西,你一個晚上就搞定了?”然然撒嬌似的笑著追問道。

    嗨,我騙秦始皇也不敢騙你這聖母皇太後慈禧,不然你還不把我閹成李連英了,那可咱整啊!我可還是一稀罕貨指處男呢?我心裏笑著嘀咕。

    “丫頭,你那來的那麽多廢話啊,哎,要我說什麽你才信呢?我,我向毛主席保證總可以了吧!你再廢話,我可掛電話嘍!”我不耐煩的打趣道。

    “哈哈哈……還向毛主席保證呢?行啦!我下午可到終點站,到時來車站接我。千萬記得哦”然然嬌氣的笑聲中還忘不了囑咐我。

    “好咧,下午接駕了,88”。我附和道。

    嗨,這小丫頭片子真是煩人,看來我又得裝孫子給人當民工嘍……我心裏自言自語嘀咕著。

    “張浩,在嘀咕什麽呢?誰啊!挺能聊的啊!嗬嗬”杜曉宇直截了當的問道。

    “還能是誰啊!那小死的丫頭唄。她來了我就不得消停嘍!”

    你說的是那華師大的楊然吧,

    “可不是嗎?嗨,對了,你又沒見過她,你怎麽知道的。”我詫異問道。

    你床頭掛那一大照片,整得跟夢中情人似的,全世界都知道啦!嘿,惹要人不知,除非寂寞為。哈哈!“少扯蛋,還全世界……老子知道你幽默,肚子裏有墨水,別動不動就酸溜溜,文縐縐的。”我衝曉宇粗魯吼道。

    “又來了,最近我發現你說話怎麽這樣粗暴呢?看樣子是舊情人來了,要發春了,哈哈!”曉宇逗我道。

    是呀,怎麽她一來,我的內心深處總有一股難以平複的衝動,還透著一絲黑白無常索人魂魄的恐懼。是分開太久,還是相見在即,我知道,這衝動分明是一種愛的暗示。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提起她,滿腦子都是她的身影,大大咧咧,伶牙利齒,天真可愛,善良真實,貧嘴撒野,坦率執著,既有南方女孩的溫柔灑脫,又有北方女孩的粗獷豪爽。我這是怎麽啦!難道真如杜曉宇所說,因為她而粗話連篇嗎?

    “喂,張浩,在發啥呆呢?你這顆多情的風流種子怎麽啦!舊情人來了,讓你找不著北啦!可你那如花似玉,不愛喝酒愛吃醋的娘子女朋友柳如燕該放那兒啊!”杜曉宇又一股勁的取笑道。

    這撞牆的問題讓我心頭一震。

    我猛地迴過神來,少在這說風涼話。對了,下午一塊陪我去火車站接楊然吧!

    “啊,不會吧,我去,算那門子事啊!”杜曉宇不情願道。

    “少廢話,痛快點,一句話,去還是不去!”我不耐煩的逼道。

    “好,不過有一條件,中午你得請我吃飯!不然一切勉談。”杜曉宇以退為進笑道。

    我兩眼打量著他,斜視45度,不情願的答道:“勢利的家夥,no probl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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