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還有之前的地位,讓你去往礦脈源頭,不過一句話的事情。”


    想起這些,陳言就歎息不已。


    可惜,時間已經迴不去。


    自己無法對過去做任何彌補,接下來就著手改變陳國吧!


    “夏小友,你真的隻有練氣期功體嗎?”


    “千真萬確!”


    “既然隻有練氣期功體,那你可以拚一次!”


    陳言大膽說道:“等成為準駙馬後,直接和陳北玄說,你需要鎏金礦脈的源頭!”


    這個方法,和夏流先前所想的一樣。


    能從陳言這裏聽到,夏流的心又安定了一些。


    想來自己在達到築基之前,陳北玄不會打自己的主意。


    “先前我也是打算利用這個辦法進入鎏金礦脈的源頭。”


    “夏小友,你有考慮過,若你築基成功,如何躲避不下十名金丹期修士的壓迫?”


    這是陳言一直都在考慮的點。


    如果夏流築基成功,可能連來到自己跟前的機會都沒有。


    “前輩不必擔心,我的遁術可不是誰都能輕鬆追上。”


    夏流微微一笑。


    他還有一些話沒有說出來。


    若來人是金丹初期修士。


    自己或可擊殺對方!


    “好好!你真是我的貴人!若我能脫險,能夠讓陳國恢複以往的生氣,我定感激你一輩子!”


    陳言承諾道。


    “前輩言重了,我也不願意看到一國之主是位邪修,我無法容忍邪祟禍世!”


    “好!不枉你這一身凜然正氣,讓人膜拜!”


    “前輩,你現在算是高危人群,我還是盡早離開,不然有可能被人盯上。”


    夏流提議道。


    “嗯!你去吧,我在這裏等你!”


    不由分說,夏流抱拳之後,施展乾坤挪移之術,直接出現在數十裏外的皇宮外圍。


    夏流按照先前的記憶,摸索著迴到陳業給自己安排的院落。


    可夏流發現,在諾大的皇宮中,他竟然迷路了!


    ……


    夏流差點就爆粗口了。


    沒事把皇宮建得這麽大幹嘛。


    大也就算了。


    每個院落,宮廷,都像是一個模樣刻出來的。


    這不是為難人嗎?


    “應該是這樣了。”


    看著前麵那一座和自己遊走之前一模一樣的院落,夏流立刻進入其中。


    一入門,他就知道壞了!


    許多帶刀侍衛從門口走過。


    在他們的身後,有著不少身著宮服的仆人捧著木盆。


    裏麵有著熱氣升騰。


    看那模樣,應該是給某位達官貴人洗漱用。


    夏流走不掉。


    身法急馳,繞過眾人的眼線,來到院落後方。


    結果這更加操蛋。


    後麵站滿了帶刀護衛。


    有趣的是,這些護衛都不開神識,憑借自身感官維護方圓土地不失!


    沒辦法,夏流隻能從輕開的窗戶跳躍進神識無法窺探的房屋。


    一進來,他就傻眼了。


    一個至少達到九分的女人正在木盆中洗漱。


    看了一會,夏流吞咽些許口水。


    他隻能找個隱秘的位置,等眾人的防範減弱,他才能夠離開。


    “公主,還需要加熱水嗎?”


    突然,一名女仆細聲問道。


    “難道她是輕舞公主?”


    夏流立刻來了興趣。


    陳國以輕舞公主為誘餌,召集天賦超絕的修士,目地就是為了吞噬對方天賦,讓自身晉級。


    如此近距離的麵對輕舞公主。


    夏流想給她一道劍氣。


    縱然她有絕世容顏,縱然她的氣質、身材都是上乘,可依然沒能讓夏流多看她幾眼。


    “不用了,你們都下去吧。”


    輕舞揮了揮手,等眾人都離開後。


    她輕快起身,披上金縷玉衣,高貴氣質從她全身上下滲透出來。


    當輕舞想要梳妝打扮的時候。


    一個人突然出現在麵前。


    溫暖的大手緊握住她的嘴巴。


    讓她的所有聲音都困在喉嚨中。


    因為對方身批黑袍,輕舞沒能看到對方的麵目。


    “輕舞公主對嗎?”


    夏流問道。


    輕舞點點頭,眼中隱隱有著恐懼露出。


    “三年前,駙馬是被你吸取天賦而死的嗎?”


    夏流直勾勾的盯著輕舞。


    修士和人一樣,在某個瞬間揭破對方的陰謀。


    那麽對方就會有一瞬間非常特別的舉動。


    有的人是瞳孔,有的人是通過臉上細微的表情來控製自己的心態。


    夏流倒是要看看,輕舞會怎麽樣!


    她對三年前駙馬暴斃的事情究竟知道多少。


    “嗚嗚!!!”


    輕舞瘋狂的搖頭,淚水從眼角滑落。


    她受不了這委屈。


    隻願一生平凡,隻希望國泰民安的她。


    怎麽會去謀害他人。


    何況對反還是自己未過門的丈夫。


    “我放開你,你不許叫吼。”


    說著,夏流主動將輕舞的嘴巴放開。


    正如他所說的那樣,輕舞一言不發,除了那鮮少的抽泣。


    “你究竟是誰,為什麽要誣陷我謀殺駙馬?”


    輕舞冷靜了一會,非常認真的問道。


    “你對上一任駙馬究竟了解多少?”


    “我和他隻是在考核大會上見過一麵,之後就聽到眾人傳出他暴斃的消息。”


    輕舞非常委屈。


    還沒有過門,她就成了寡婦。


    若是放在普通人家。


    她一定被欺負到死。


    好在陳家之大,沒人敢在背後議論她。


    夏流陷入沉思。


    因為輕舞公主沒有說謊。


    她可能對陳北玄的陰謀一無所知。


    可憐被當成棋子而不自知。


    “你究竟是誰,為什麽要問這種奇怪的問題?”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駙馬選舉並非表麵上的如此簡單。”


    輕舞一頓疑惑:“你為什麽這麽說,你究竟知道什麽?”


    “我知道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將我們之間的談話透露出去。”


    “記住了嗎?”


    夏流凝重問道。


    “哦?能告訴我為什麽嗎?”


    突然有一個人在自己洗澡的時候跳進來,說一些自己聽不懂的話。


    輕舞有些反應不過來。


    偏偏對方還十分有想法,就是不告訴自己實情。


    “你不用知道太多,隻需要靜觀其變,未來會告訴你真相!”


    確定輕舞並非邪修後,夏流再次施展乾坤挪移,耗費巨量神識和力量,再度出現數十裏外。


    就在神識範圍內感應不到夏流的氣息時,輕舞公主嘴角不屑的上揚。


    “不管你是誰,都不能破壞陳國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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