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啊!”眼看著張醫生近在遲尺,梁彩茗死死的護住胸膛。


    “我都和樓層打過招唿了,今天你跑不了!哈哈哈哈……”


    張醫生狂笑著,看著麵前那張清純的臉,頃刻間口幹舌燥起來。


    正當梁彩茗心灰意冷的時候,忽然一道巨大的聲響在四周迴蕩起來。


    嘣……


    隻見辦公室大門脫離牆壁飛躍到張醫生的辦公桌上。


    在兩人震驚未定的目光中,夏流緩緩走了進去。


    “夏流救救我!”看到夏流的那一瞬間,梁彩茗淚水狂撒而出,心中不斷唿喚著:“得救了…嗚嗚…”


    “你是誰,竟然敢弄壞我的門!”和梁彩茗的想法不同,張醫生可不認為夏流能泛起什麽風浪。


    這裏可是同濟醫院,是他的地盤!


    “嗬嗬!”夏流沒有迴答,輕輕一笑,步伐緩慢前行。


    瞧見夏流竟敢無視自己,張醫生怒了。


    他快步向前,雙手更是擰緊,看對方那瘦弱的樣子,他敢保證,隻要自己的拳頭打中,分分鍾暴斃對方。


    可張醫生托大了,來人是誰?夏流啊!


    對於張醫生這種人,夏流從來就不會可憐,他手掌攤開穩穩的接住張醫生的拳頭。


    隨即輕輕一捏。


    “啊!”


    在夏流動手的一瞬間,張醫生那殺豬般的聲音就徹響樓層。


    這種級別的疼痛,作為醫生的他明白,自己的手掌骨頭粉碎了!


    夏流沒有停止,他抓住張醫生的手肘。


    直接把那隻骨頭斷碎的手掌塞進他的嘴巴裏麵。


    唔唔唔……


    疼痛再次加上一級,張醫生雙眸大睜,痛苦的嘶吼被拳頭擋住,隻能通過喉嚨來泄。


    “像你這種人,沒有活著的必要!”


    呢喃一聲,夏流手掌往張醫生的肩上一拍。


    隨即,土靈氣滲透到他的體內,眨眼之間那些土靈氣就把張醫生的肝髒包裹起來。


    和處理劉芒的方式一樣,對於張醫生這種披著羊皮的狼,不能留。


    今天對象是梁彩茗,還好有自己在場才得意挽救。


    如果自己不在場,又或者對象是其他女孩子,結果會是怎樣?


    可想而知。


    就張醫生在這家醫院的時間所言,被他害過的女孩絕對不止個位數。


    張醫生痛苦的跪在地上,夏流也沒有再管他,將死之人沒有理會的價值。


    “你沒事吧?”


    “呃呃呃……沒事,謝謝你夏流。”要不是夏流來到麵前唿喊,梁彩茗都還沒有迴過神來。


    她今天所見到的一切,仿佛就跟做夢一樣。


    這個突然出現在自己世界裏的男人,為自己和鄰居們找迴了公道。


    在醫院又把自己從張醫生的牙口救出。


    她欠夏流的人情,或許得要幾年的時間來償還。


    “這是怎麽迴事?”還沒有等夏流說話,忽然一道疑惑的聲音在門口傳開。


    隻見一個穿著白袍的老者隨同幾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站在門口,他們的身後還有幾名安保人員。


    看到現場情況,安保人員立刻進門,把張醫生給擋在身後。


    一個個就跟盯著鬼子似得看著夏流。


    “蘇院長,救救我,那個青年要殺了我!”看到白袍老者,張醫生表情瞬間崩潰,一邊驚恐的看著夏流一邊和老者說道。


    “你們還看著幹嘛,上去控製他啊!”和蘇院長匯報情況後,張醫生又指揮安保人員。


    可安保人員誰都不敢動。


    他們可都是經過訓練,能在這個醫院工作可不是傻瓜。


    夏流不知道使用什麽外力把大門都給踢飛。


    他們貿然上去,這和自殺有什麽區別?


    “年輕人,你為什麽要打張醫生?”蘇院長沒有過多的注視張醫生,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夏流身上。


    “她想要輕薄我,我男朋友及時出現,這才失手打他的。”梁彩茗擔心夏流被誤會,趕緊的解釋起來。


    夏流有些意外的看著梁彩茗,這妞貌似說男朋友好順口,難道她真有男朋友不成?


    “臭女人,你特麽別誣賴我!我什麽時候要輕薄你了!”張醫生大聲的唿吼著。把手掌上的疼痛利用聲音泄出來。


    “你利用我媽媽的病情威脅我,讓我做你的地下情人,我不肯,你就用醫藥費當借口不斷找我,要不是我聰明,早就被你毀了!”梁彩茗同樣激動起來。


    迴想起過往的種種,她都是感動一陣心悸。


    “張醫生,這個女孩說的都是真的嗎?”蘇院長臉上布滿了黑線。


    如果梁彩茗說的都是真實情況,那這個醫院算是黑暗了。


    “蘇院長,你要相信我,我張暮山怎麽可能是那種人!”張暮山拚了命的解釋著。


    要是承認的話,這份工作絕對不能保下。


    他可是還沒有玩夠那些護士,像梁彩茗這樣的妹紙。


    他以相似的手段忽悠了七八個,如果這些妹紙知情的話,聯合上報到警察局,自己絕對要吃牢飯。


    所以張暮山就算是殘了也不能承認。


    “你是不是那種人我不知道,但你在上班期間和護士長苟且曖昧,已經有不下三個人投訴了!”蘇院長冷冷的說道。


    “蘇院長,我冤枉啊!”


    “保安,先把他帶去檢查傷情,待會等我親自處理。”


    “不要啊!蘇院長我錯了,我承認和護士長曖昧,但我是以結婚為前提……”


    “別說了,拉下去!”蘇院長閉上雙眼,他知道張暮山的德行,正好借著今天這個事開除他以免醫院有不良之風。


    安排好保安帶張暮山走後,蘇院長洋溢著微笑走到夏流和梁彩茗麵前說道:“小姑娘,不要緊張,我是這家醫院的院長蘇毅,你有什麽事請跟我說。”


    “蘇院長,您一定要救救我媽,張醫生說她今天病,可遲遲不給我媽做手術。”


    “額!快帶我去看看。”


    就在蘇毅緊張的時候,夏流悠悠開口說道:“不用看了,彩茗你媽媽沒有病,也不需要做手術,她會沒有意識是因為有人注射了鎮定劑。”


    “這個該死的張暮山!”聽到這個消息,蘇毅開口咒罵了一聲。


    隨後他來了疑惑,夏流是怎麽知道病人被打了鎮定劑,難道他也是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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