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劉大師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大禍臨頭,反而是一副沾沾自喜的神色,傲然說道。


    “小子,你看我這一身雷係道法如何?”


    那劉大師手握雷電,照的滿堂發亮,隻可惜此人麵色不善,絕非善類,毫無神人之感。


    那跪在地上的楊忠被嚇的連連磕頭,頭如搗蒜一般,震驚說道。


    “劉大師道法高深,是有真神通的厲害人物,我長見識了。”


    劉大師見楊忠被自己唬住,便是更加傲然,那得意眼神又是落在了許飛身上。


    “小子,那你說我這雷法如何?還覺得我是裝神弄鬼的神棍嗎?今日你若是不給我一個解釋,別怪老夫心狠手辣,以這雷霆手段擊殺了你,讓你神魂俱滅,永墜無間地獄,不得超生。”


    這劉大師說的振振有詞,若非許飛有十足信心,沒準還真的會被這老小子唬住。


    麵對劉大師的質問,許飛麵色始終淡然如水一般。


    “讓我給你交代?你也配?”


    “你。”


    劉大師勃然大怒。


    就在這時候許飛扭頭背對劉大師說道。


    “走吧,去楊老夫人的病榻前去看看,我若是十分鍾之內,治不好楊老夫人的病,要殺要寡隨你來就是了。”


    “十分鍾治病?”


    劉大師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了譏諷的神色。


    “你這小子好大的口氣,好,我就隨你去看看,十分鍾之後楊老太要是見醒來,就是你小子的死期。”


    劉大師將那雷法撤去。


    “許神醫,您此話當真?”


    楊忠一臉意外驚喜之色。


    “你帶路便是。”


    楊忠急忙從地上站了起來,帶著許飛登上了別墅二樓。


    剛上二樓,許飛的天眼就是看到了某一處房間內有一絲絲金色的氣息在流轉。


    佛光。


    楊忠剛好推開了那一間房門,許飛跟著走了進去,房間裏有一張大床,病床上躺著一個身形枯瘦如同幹柴一般的老婦人。


    老婦人露出被子的右手手腕上帶著一根佛珠手鏈。


    這滿屋子的佛光正是從這佛珠手串上溢出來的,這手串也不是凡物,算的上一件中等法器。


    楊老太被佛光普照,怎麽可能被怨鬼纏身,且不說到底有沒有怨鬼,就算是有,也斷然不敢靠近楊老太。


    這劉大師連這佛光手鏈都認不出,一口咬定這楊老太是被怨鬼纏身,往輕了說是想要訛詐楊忠的錢財,往重了說,天知道他會不會有什麽陰謀?


    此人絕非善類。


    楊忠一臉悲傷的對著許飛說道。


    “許神醫,這便是我的老母親,她已經昏迷了好幾天了,每天就隻能靠著營養液維持生命,還請許神醫出手搭救。”


    那劉大師冷哼說道。


    “楊船頭,你好歹也是龍城響當當的大人物,怎麽會將老夫人的生死懸於一個少年郎的身上?許神醫?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子也當得起神醫二字。”


    楊忠此刻是兩麵為難,無論是劉大師還是許飛,在楊忠看來都是神靈一般的人物,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許飛卻是全然不放在心上。


    他走到了楊老太的身邊,掀開被子看了一眼。


    楊老太的身上滿是黑色的膿包,黑紅色的膿液從楊老太身上流淌出來。


    “不對,好像和中毒有些不一樣。”


    許飛眉頭皺了皺,這楊老太雖然滿是膿包,卻並無毒素,極為奇怪。


    “救我。”


    就在許飛感到困惑的時候,耳畔響起了一道蒼老無力的聲音。


    許飛扭頭看去,那楊忠和劉大師的神色都沒有什麽變化,顯然他們是沒有聽見那道聲音的。


    許飛的目光落在了躺在病榻上雙目緊閉的楊老太的身上。


    “是你在說話?”


    許飛悄然施展控神術,詢問楊老太。


    “是我,是我,小先生您能聽得到我說話?救我,您救救我。”


    這楊老太雖然身體衰敗,但是求生的念頭卻是十分的強烈,這應該和許飛之前給楊老太服用的那一枚丹藥有關係,不然以楊老太的年齡和身體狀況絕對撐不到現在。


    許飛微微思考隻是繼續詢問楊老太說道。


    “是有人要害你?”


    “是,是,是胡麗麗那個壞了心腸的狐媚女人,她將一張黑色的符貼在了的後背,我就成了現在這一副鬼樣子,求您救救我。”


    “黑色符文?”


    聞言,許飛瞳孔一縮,天眼神通催動到了極致,便是看到了在楊老太的後背果然是一道黑色符文,體內黑色氣息流轉。


    這是煞氣?


    許飛終於認出了楊老太身體裏的那一團黑氣是什麽東西。


    貼在楊老太身後的那應該是一張陰煞符,導致陰煞之氣入體,才將楊老太害成了現在這幅模樣。


    果然,和自己所想出入不大,這楊忠的小嬌妻胡麗麗果然不是什麽好東西,居然和這劉大師裏應外合,想要坑害楊忠?


    “楊忠,去將你的小嬌妻叫過來。”


    楊忠一愣,隨後惶恐說道。


    “賤內無知,剛才得罪了許神醫,我會好好教訓她的,請許神醫勿怪。”


    劉大師眉頭挑了挑,心中有一絲不好的預感,暗暗想到,這小子不會是看出來什麽了吧?


    但是很快他就自己輕輕搖頭,心中呢喃說道


    “我那陰煞符十分奇妙,這小子就真的是神醫,但是也根本無從發覺,或許隻是在哪裏裝腔作勢而已。”


    許飛冷冷看著楊忠說道。


    “怎麽,需要我重複第二遍?”


    被許飛看了一眼,那楊忠立刻感覺到遍體生寒,整個人如同墜入冰窟一般。


    “是。”


    他走了出去去找胡麗麗了。


    房間裏,隻剩下許飛和那劉大師,許飛嘴角帶著一絲古怪笑意看著劉大師。


    劉大師被看的毛骨悚然。


    “你這小子,亂看亂笑什麽?當真不怕我殺了你?”


    許飛輕輕搖頭。


    “你真的以為你那禦雷手段能傷到我?你可以在別人的麵前佯裝大師高人,但是在我的麵前,你還不夠格,我問你這楊老太身上的陰煞符可是你種下的?”


    “啊?”


    當聽到許飛口中說出陰煞符三個字的時候,劉大師猛然一驚,看著許飛的眼神極為震驚。


    “你,你小子看的出這老不死的東西種了陰煞符?”


    既然楊忠不在,劉大師也沒有必要裝著。


    他看著許飛的眼神已經是殺氣騰騰。


    許飛冷冷一笑。


    “區區陰煞符這等下流符籙怎麽可能瞞得過本尊的天眼神通?我不僅僅知道這楊老太種了陰煞符,我還知道是胡麗麗的下的手,你和胡麗麗兩人之間應該不是叔侄關係吧,而是姘頭。”


    被許飛將自己的秘密看穿,那劉大師整個人駭然到了極點,看著許飛的眼神也是忌憚了起來。


    “小子,你到底是什麽人?你怎麽知道的這麽多,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劉大師如此驚慌,就足以說明剛才許飛說道話全部是對的。


    這裏麵絕對有陰謀。


    在短暫的驚慌之後,那劉大師的臉色兇狠了起來。


    “小子,我不管你是什麽人,但是我勸你最好不要不管閑事,背後的人不是你惹得起的。”


    “還有,這楊忠早就被胡麗麗的魅術迷惑,你就算是說出真相他也不可能相信的。”


    許飛淡然一笑。


    “那我們就走著瞧。”


    就在這時候,門外響起了一陣腳步聲,楊忠帶著胡麗麗走進了房間。


    “許神醫。”


    楊忠恭恭敬敬的對著許飛點頭,隨後站在了一旁。


    許飛定定的看著胡麗麗。


    做賊心虛的胡麗麗被許飛看的毛骨悚然,不由的怒斥說道。


    “你這小子剛才害我被我老公打了一巴掌不說,現在還敢在我的身上看來看去,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


    許飛森冷說道。


    “我隻是想看看你的心到底是有多黑。”


    “楊老太身上的陰煞符是你種下的沒有錯吧。”


    在許飛的話語脫口而出的第一刹那,那胡麗麗就是一臉蒼白之色。


    “什,什麽陰煞符?小子你當真要多管閑事?”


    見到許飛真的撕破臉皮,那劉大師終於克製不住,瞬間整條右臂被雷電纏繞,一道雷球朝著許飛砸來。


    “找死。”


    許飛麵色驟冷,周身有森藍火焰躍躍欲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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