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當許飛的身上殺氣騰騰的時候,場中所有人的心頭都是一顫。


    許飛的嘴角帶著笑,可是在眾人看來,那完全就是一尊笑麵閻羅,舉手投足之間便是殺氣翻騰。


    “現在是現代社會,難道這許神醫真的殺過人?”


    眾人有些驚異?


    有一位自以為看穿了一切的哈城富商開口說道。


    “這許神醫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不俗的手段,看來在他們那一方城市混的不錯,有所成就,可是大家別忘了,這是在東北,是哈城,是虎門的地盤,是董家的地盤,許神醫可以打傷董建輝,但是他絕對不可能殺了董建輝。”


    “在這裏,虎門才是真正的東道主,殺了董建輝,以虎門的作風,肯定會動用全部力量來圍殺許神醫,就像是董建輝說的那樣,三萬虎門成員,每人一口唾沫也可以淹死許神醫了。”


    眾人深以為的點了點頭。


    站在最後一排的趙曉柔也是微微沉思隨後說道。


    “大家說的有些道理,雖然許神醫在江北混的風生水起,但是那是在江北,而這裏是東北,虎門才是東北真正的龍頭,許神醫現在的處境並不好?我們還是應該早做打算,想好退路才行。”


    倒在血泊之中的董建輝在一陣錯愕之後,譏笑說道。


    “就憑你?你敢殺我?你動我一根手指試一試?”


    他的聲音剛剛落下,許飛懸於半空的右腳,便是一腳踩下,哢嚓一聲,董建輝的一側肩頭被許飛踩的稀巴爛,血肉模糊。


    “啊。”


    董建輝因為痛苦,臉色瞬間猙獰到了極點,淒厲的慘叫聲不斷響起。


    “這,這許神醫是不是也太狠,太大膽了?”


    眾人麵麵相覷,唏噓不已。,


    許飛低頭冷笑看著董建輝。


    “怎麽,你現在還覺得我不敢殺你嗎?”


    現在就算是個傻子也可以感受到許飛身上無比強盛的殺意。


    董建輝更是慌張。


    “許,許神醫,我是虎門執事,你何必要和我魚死網破呢?我答應你,你若是現在離去,你我二人之間的恩怨就此一筆勾銷,今天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怎麽樣?”


    “董爺這是認輸了?”


    當聽到董建輝的話語之後,場中諸位富商都是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他們沒有想到董建輝居然會開口求饒。


    意料之外卻又在情理之中,雖然他低頭認輸之後,或許會被虎門除名,但是命可以保住,要是不低頭認錯,現在許飛極有可能會一腳踩碎董建輝的腦袋。


    而且誰敢保證董建輝是真心低頭認錯?十有八九是緩兵之計,先保命,日後再尋找機會對付許飛。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便是如此。


    一旁的謝長生出聲說道。


    “許神醫,雖然我久居灣島,但是虎門的名聲我也是聽過一些,他們的勢力不小,雖然你的武道修為不弱,但是這是在東北,如果虎門真的對你發難,那麽你連東北都走不出去,所以我覺得您還是放了董建輝為上策。”


    這時候趙曉柔也已經走到了許飛的身旁,有些顧慮的說道。


    “許神醫,方才是曉柔錯了,我在這裏給您賠不是,但是這董建輝在東北有些名聲,而且是虎門執事,殺了他,那就是牽一發而動全身,要不然您還是高抬貴手吧?”


    “哈哈哈。”


    突然一直沉默著的許飛笑了起來,語氣悠然的說道。


    “看來你們還是沒有將我的話放在心中。”


    “我說了,區區虎門根本就嚇不住我,就算是虎門門主,宗師強者趙海瑞現在在這裏,也要恭恭敬敬的稱我一聲許小真人,你們偏偏不信。”


    “罷了,不信便是不信吧。”


    “可是你們真的以為,我現在饒了董建輝,他就不會報複我了嗎?我許飛最恨被人用我的家人來威脅我,這董建輝千不該,萬不該犯這種愚蠢的錯誤。”


    “我永遠不可能給自己留下後顧之憂,這董建輝必須死。”


    說話之間,許飛的右腳突然朝著董建輝的腦袋踩下。


    “不。”


    董建輝看著許飛的腳底板,眼神驚懼,剛剛發出一聲不甘的吼叫聲,下一刻整個腦袋宛如是西瓜一樣破碎,鮮血四處飛濺。


    “啊。”


    這一幕何等的觸目驚心,嚇的場中眾人尖叫聲震耳欲聾。


    靠近現場的蔣仙兒,趙曉柔兩位美女,此刻更是嚇的花容失色,連連後退。


    “這許神醫好大的膽子,他居然真的殺了董建輝,瘋了,他一定是瘋了。”


    “好可怕,太可怕了。”


    跌坐在地上的東北富商,哈城名門此刻嚇的魂不附體,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口齒不清。


    什麽時候,殺人是如此簡單的一件事情?


    恰好,對於許飛而言,殺人不過頭點地,就是如此的簡單。


    什麽哈城大佬,虎門執事,這些身份在許飛的眼中不過是一層窗戶紙罷了,一捅便破了。


    之前董建輝是何等囂張,而此刻不還是淪為了一具無頭屍體了嗎?


    許飛沒有再多看董建輝一眼,而是扭頭,目光定個在了場中所有人的身上。


    “記住,你們可以叫我許神醫,我來東北的時候你們可以不知道這個稱唿,但是我覺得你們最好還是記住這三個字。”


    “許神醫。”


    眾人的心頭重重一陣顫,許神醫這三個字就是被人用銼刀刻畫在了他們的心頭,他們的腦海,他們的靈魂深處。


    就連身份尊貴無比的蔣仙兒,武道修為達到了內勁後期的謝長生,此刻也是一臉震驚之色。


    少年英雄當如是啊!


    “走吧。”


    許飛看了一眼癱坐在地上的大金牙,此前大金牙還是有些擔心,許飛到底能不能將自己活著帶走,萬萬沒有想到,許飛擊殺董建輝,就如同是殺雞一樣的簡單。


    大金牙掙紮著從地上站起來,恭恭敬敬跟在了許飛的身後,宛如是虔誠的奴仆一般。


    堵在門口那的那些虎門成員雖然有上百人之多,但是方才親眼目睹了董建輝腦袋被許飛一腳踩碎的淒慘下場,哪裏還有一個人敢出手?


    一個個麵色驚懼,紛紛後退,給許飛讓開了一條道路。


    如此殺神,哪裏是他們這些嘍囉可以輕易招惹的?


    直到許飛的身影徹底走出了宴賓樓大門,徹底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裏,這大廳之中才是響起了一道又一道粗重的唿吸聲,在許飛的麵前,他們就連唿吸的勇氣都沒有。


    蔣仙兒的眼神之中閃現出一絲異色。


    “隻有這樣的男人才能夠配得上我這位蔣家公主。”


    馮濤走到趙曉柔的麵前,有些可惜的說道。


    “我們小看許神醫,惹惱了許神醫,斷了一份天大的機緣的。”


    “唉。”


    趙曉柔歎了一口氣,滿眼的懊悔之色。


    ……


    許飛走出宴賓樓之後,直接帶著大金牙在哈城找了一家酒店。


    客房內,許飛坐在沙發上,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大金牙直接詢問說道。


    “說吧,那青色蓮藕是怎麽來的?”


    “青色蓮藕?”


    大金牙眼神之中有一絲掙紮猶豫。


    許飛一聲冷笑。


    “怎麽,你以為你瞞得過我嗎?剛才在宴賓樓內,人多眼雜,有些話我並沒有說破,你以為我是真的看不出來?那青色蓮藕的確不是寶藥,但是如果我猜得不錯,那應該是寶藥殘品吧。”


    “你別忘了,你的命是我救迴來的,我現在隨時都可以殺了你。”


    許飛一拍桌子嚇的大金牙撲騰一聲跪在了地上。


    “我說,我說。”


    “您說的不錯,那青色蓮藕的確是某寶藥的一部分。”


    “那完整的寶藥呢?”


    許飛的眼神炙熱了起來,如果可以得到完整的寶藥,自己就算是從內勁中期直接突破到化境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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