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了不讓你們任何人進來打擾我嗎?”


    切特在房門被人推開的時候,急忙將自己搭在魏璿香肩上的鹹豬手收了迴來,有些惱怒的朝著門口的方向看去,但是他剛剛扭頭,突然就看到了一隻拳頭朝著他的臉砸了過來。


    沒有一點點的防備,一拳直接打在了切特的臉頰上,將切特打翻在了地上。


    切特捂著自己流血的嘴巴,極為惱火的看著許飛說道。


    “小子,你是誰?就連你們的縣長,市長見了我也要客客氣氣的,你算是個什麽東西,居然敢打我,你信不信我告的你吃一輩子的牢飯?”


    切特此刻氣憤到了極點。


    從門外追進來的李文強等人剛剛走進門,就看到切特滿嘴是血的坐在地上,頓時也是吃驚不已。


    李文強的目光落在了許飛的身上。


    “小子,你瘋了吧,你知道你打的是誰嗎?你是不是真的活膩了?”


    醫院院長也是搖頭對許飛說道。


    “許老師,你這一次真的是招惹了天大的麻煩,切特先生在國際上的威望太高了,我知道你有馮領導作為靠山,但是我可以給你交個底,今天就算是馮領導在這裏,也保不了你,像是切特先生這個級別,也隻有市長之上的領導能和他說得上話。”


    “你是誰?”


    剛剛脫離魔爪的魏璿有些疑惑的看著許飛。


    許飛對著魏璿輕輕搖了搖頭。


    “魏大小姐,你好歹也是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怎麽連這點兒的誌氣都沒有,居然會甘心將自己的身體交給一個老毛子?”


    “什麽意思,難道?”


    許飛的話語可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頓時大家的目光都變的有些詭異了。


    大家注意到了魏璿左肩裙子肩帶已經落下。


    頓時大家的臉色都變了。


    剛才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坐在地上嘴裏流血的切特身上,現在一看魏璿,隻要不是傻子,就不難想清楚,剛才在病房裏,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醫院的院長氣憤的看著切特說道。


    “切特教授,我敬重你是醫學界的泰山北鬥,才對你尊敬有加,但是你居然做出如此有損醫德的事情,你真是我們醫生之中的恥辱敗類。”


    “許老師打你真是打的輕了。”


    一旁的李文強有些不滿的看向了自己老子李長福。


    “爸,你不是和切特都說好了嗎?讓他治好魏老爺子,幫我們李家獲得魏家的友誼,我和魏璿成婚,然後我們李家的實力就可以再上一個台階了嗎?”


    “為什麽他會對魏璿下手?”


    李長福的臉色也是有些難看,他憤憤的看著切特說道。


    “切特教授,你解釋一下吧?”


    “呸。”


    切特吐了一口唾沫說道。


    “一群東亞病夫,憑什麽對我指手畫腳?”


    他指著許飛說道。


    “汙蔑,你這是汙蔑,誹謗,你知道我是什麽身份嗎?你誹謗我,我要去告你,我要讓你吃一輩子牢飯。”


    許飛的嘴角滿是冷笑。


    “老畜生,我看你真會傻了,你抬頭看看你的頭頂。”


    切特抬頭看了看,隻見一架攝像機正在閃著紅光。


    監控!


    切特的心裏咯噔一下,臉上出現了慌亂的神色。


    院長氣憤的說道。


    “切特先生,這是我們的特護病房,安裝了監控,你可以不承認你的畜生行為,但是在證據麵前,我不信你可以抵賴的掉,我現在就可以給你把監控調出來。”


    “醫生這個職業的臉麵都被你丟盡了,你的醫德是被狗吃嗎?”


    老院長顯得十分氣憤。


    “該死的,我居然忘了還有監控。”


    切特的心中暗叫不妙,可是那又怎麽樣?


    切特從地上站了起來,事已至此,自己已經沒有繼續裝什麽正人君子了,偽善的麵具被他自己揭開。


    “哼,就算是我想要睡了這個女人又怎麽樣?現在能救她爺爺的人,你們就算是找遍整個世界,除了我切特之外,我就不信你們還可以找出來第二個。”


    “就算這小子剛才壞了我的好事,但是那又能怎麽樣?我可以保證,隻要我一句話,今晚這個女人他照樣要乖乖的爬上我的床,魏小姐,你說是不是啊?”


    切特一臉得意囂張的看向了魏璿,他已經看死魏璿了,為了救她爺爺的命,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魏璿此刻緊閉雙眼,身子顫抖,淚水不住的從她的眼眶中流出,雖然她沒有開口說話,但是這足以表明她的態度。


    突然他睜開了眼睛,對著許飛輕輕鞠了一躬。


    “許飛先生是吧?我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現在沒有任何其餘的選擇,所以您走吧。”


    她妥協了。


    一旁的李文強一臉氣憤的看著自己的老子李長福說道。


    “爸,我不同意,這個切特教授怎麽能怎麽做?”


    李長福的臉色也很難看,但是還是咬了咬牙說道。


    “現在隻有他能救魏老爺子,我們惹不起他,你給我閉嘴。”


    李文強鬱悶到了極點,但是卻有無可奈何。


    站在一旁的老院長和幾個大夫麵麵相覷,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這個切特沒有醫德,但是他的醫術沒有任何爭議,在腦科方麵,他要是自認為世界第二,絕度沒有人敢認第一。


    可以說他握住了所有人的死穴。


    看著眾人的態度,切特突然看著許飛笑了起來。


    “哈哈,小子,你看到了吧?這就是主宰他人生死的力量,隻要我是唯一能救魏老爺子的人,那麽你們就對我無可奈何。”


    “魏小姐?想救你的爺爺,晚上就自己洗幹淨到我的房間來。”


    切特此刻囂張到了極點,魏璿從小到大,作為魏家公主,那是何等的尊貴,什麽時候受過這樣委屈,現在疼愛自己的爺爺臥病在床,昏迷不醒,甚至於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其餘的家人又不在身旁,這些都需要魏璿一個人來承受,她顯得特別無助和委屈,但是卻又無力掙紮,隻能像是一葉浮萍一樣,隨波逐流。


    絕望,魏璿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了絕望的感覺。


    “嗬嗬。”


    突然一直沉默著的許飛冷笑連連。


    “真是可笑至極,不知所謂。”


    “你什麽意思?”


    切特冷著臉,皺著眉看著許飛。


    大家也都是有些疑惑的看著許飛,不知道許飛的話語是什麽意思。


    許飛負手於身後,傲然的說道。


    “你隻有七成把握可以治好魏老爺子的病,就敢於自稱神醫,並且以此要挾魏璿?”


    切特得意的說道。


    “小子,你可以打聽打聽,做腦科手術,我切特認第二,誰敢認第一?”


    老院長有些無奈的看著許飛說道。


    “許老師,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我現在也是十分的氣憤,不過事實就是如此,這個切特雖然醫德很差,但是做腦科手術,卻是當之無愧的一流專家。”


    “雖然很難接受,但是事實就是這樣,切特認第二,沒有人敢認第一。”


    “我敢認第一。”


    許飛說話的時候,鏗鏘有力。


    “小子,你說什麽?”


    大家都以為自己聽錯了,一臉驚異的看著許飛。


    麵對眾人的目光,許飛毫不畏懼,一字一頓的說道。


    “我說,魏老爺子的病我可以治,而且我有著十分把握。”


    “什麽?”


    眾人一個個都是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老院長首先搖頭說道。


    “許老師,算了吧,你別爭強好勝了,這件事你別管了,你管不了的,繼續下去,隻能是鬧笑話。”


    “腦科手術是所有手術中最難的,沒有幾十年的臨床經驗連專家都算不上,你才多大的年紀,手術刀還沒有拿過吧?”


    切特此刻無比囂張。


    “小子,你少在哪裏吹牛,我從醫四十餘年,曾經為米國總統,英國皇室,島國首相親自操刀,你算是哪根蔥?”


    “就憑你,你可以治好魏老爺子的病?”


    場中所有人都是搖了搖頭,滿臉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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