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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聲,頓時將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大夥看著李璟訓斥李瑁,大多不敢說話,不過附耳過來傾聽還是沒有問題的。


    “大都督,你聽我解釋啊。”


    李瑁本還想邀個功勞,這會見他在大庭廣眾之後出了聲,頓時急了,但又不敢不解釋。


    於是仗著自己往日裏的寵信,直接上來低著頭近身道,


    “大哥,我還能做出這點混事不成?”


    李璟一聽,又想也有幾分道理,哪怕李瑁真做出了這等事,也沒這麽蠢,親自跑到自家麵前吐露實情才是,


    也就鬆了口,揮退了其他人,“爾等先下去準備著吧,軍中大比之後,各軍要隨時準備開拔。”


    這話一出口,大夥頓時不樂意了,本還想聽聽悄悄話呢,可是誰讓某人仗著權威不讓呢,於是一個個的低頭就出去了。


    “現在你給我好好說說,翻天了你,居然還用搶的?!”


    李璟坐迴原位,舉著茶盞咪了一口,笑嗬嗬的嚇唬他。


    “可不是明搶的,而是在寧夏鎮遇上的,這姑娘不說美貌天仙,也是人間少有,更兼她的父親乃是關外行商,這次正好破城一道俘獲了,才引出這麽一樁事來。”


    李瑁苦著臉上去一五一十的解釋道。


    “如此說來,這人想通過我,去赦免她的父親?”


    李璟一愣,自家軍隊說穿了,都是靠繳獲活著的,不過現在占據了整個陝西,十幾萬大軍的開銷,可不能光靠搶的了,不然和流賊有什麽區別,他這些日子裏不斷分發造冊,讓地方施行軍屯,就是為了日後早作打算。


    如此。放個把人,也不是不行,反正這些地方遲早要重新發展出一批商人來的。


    “不僅如此,此人父親還想更上一步。”


    李瑁說的也是蛋疼。前邊還是自己的俘虜呢,這會轉身一邊,還想爬到自家頭上來,真是豈有此理了,


    不過當他見到那商賈的女兒時。一通怒氣卻再也沒有發泄出來,那商賈本意是將女子許配給李瑁,可是這下見了真人之後,反而不敢了。


    此等絕色,自家哪裏敢先行享受,當年李璟若還是個二傻子,他到無所謂,可是現在李璟位極人臣,坐擁山陝數十萬精兵,他日得江山社稷未嚐不可。


    再加上軍中有往日相師。不知是真瞧出了什麽,還是為了逢迎上司,居然口批此女貴不可言,望其氣,乃紫氣纏繞,有輔國伴君之像,這下李瑁就徹底斷絕了心思。


    那商賈亦打蛇上棍,記起一事來,曰小女出生時,便有行走之道長言。此女貴不可言。


    世間最貴著,乃真龍天子,既然此女如此國色天香,又兼有神鬼之說。李瑁哪裏還敢企圖私自占有,立馬派人嚴加護送,一路送到西安來,獻給李璟了。


    “哼~此等事,你身為我乞活軍大將,竟然叫幾個窮酸給誘騙了?”


    李璟聽完。到有幾分好笑,這牽強附會的,自家聽了也就當一樂罷了,倒把李瑁給嚇唬的不輕。


    李瑁頭搖的如同撥浪鼓一樣,正色道,“大哥此言休矣,我觀之,乃必有大貴之像,做臣下的,豈敢妄想,還請大都督休要戲我。”


    又神秘兮兮的說道,“我秘派軍士沿途護送,不以機密相告,但亦有陪同三百軍士異口同聲,行路途中,曰天降霜如碗口,擊穿樹木房屋無數,但隻此女子無恙,不僅如此,軍士歇息之地,亦無意外。”


    又說,“行至河流,曰狂風大作,有軍士戰馬混亂,衝亂陣腳,更有一軍士跌落河流,不知去向,眾軍慌亂,此女在馬車上清吐一語,便叫狂風驟停,河流緩和,那軍士竟然在下流自家歸來,曰毫發無傷也。”


    這可能是巧合,也可能是李瑁授意底下人私自編造,就為了辦妥此事,但是此事,卻為史書官記載,從此傳揚千古。


    不過李璟是決計不信的,封建思想,肯定是封建思想,換作後世的李璟,聽到這番話,肯定要批判一兩句,然後不屑的表示,這都是造假,


    可是當他自己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心底卻有幾分怪異,或許是真的呢?


    “此女現在何處?”


    反正別提其他的,單說這興趣算是起來了,李璟到這個世界上,也就半年多一點的工夫,到現在坐擁陝西百萬軍民還十萬精銳,一言可以禍亂國家,


    但自己的私事,卻一直沒有得到有效的解決,故而被李瑁挑動了心氣神之後,倒有幾分渴望了。


    以往不是沒見過什麽女子,但是一概以軍務大事為首,李璟也絕非什麽窮兇極惡之事,沒感情的啪啪啪,就是耍流氓,他還想留點好名聲,又不是餓極了,找那些個良家,壞了一事,人家的名節就沒了,那不是逼人去死嗎。


    而單純長的漂亮的,內在如何,他也不懂,要說親近了就得娶了,那不得煩死去,一點感情也沒有,難道學皇帝的三宮六院七十二妃,搞個三千妃子?10年才能寵信一次?


    “我在西安府裏尋了一處隱秘的住所,交由神策衛把守,大哥今日就去?”


    不得不說,李瑁這仗打的不錯,拉皮條的功夫也是一絕,短短幾句話就勾起了李璟的興趣。


    不過是在是白日的事情太多,李璟分身乏術啊,隻能遺憾的說道,“暫且等著吧。”


    “大哥,你雖身為我大軍都督,可是您的子嗣,才是維係咱們這些弟兄的根本啊,你哪怕再厲害,不過區區數十年,五十年後,我等子孫,該找誰去呢?”


    現在李璟也沒稱帝,也沒建製,加上李瑁是他親族,說起話來也算有幾分真誠,所以一再勸慰,也沒有什麽顧忌。


    “那你先領著她過來把,”


    李璟重重的打了個哈欠,沒好氣的說了一句,不過似乎又想起了些什麽,


    “不~你不要下去安排了,我今夜散了工,自個去瞧瞧,要是不合我意,就治你個玩忽職守的罪名。”


    “哎,隻要你肯去,便是拿了我的腦袋,也是不怕的。”


    李瑁才沒管那麽多,他父親李登高偶爾過來幾封信,無不是催促李璟盡快尋上一戶人家,多多生育才是,哪怕暫時不娶妻,先納幾房小妾才是啊,隻要有了後代,整個乞活軍才算完美,


    說句不吉利的話,哪怕李璟突然死掉,也好有個子嗣繼承他的事業,不至於李家無後啊。


    “貧嘴,我舍得拿你的腦袋?”


    李璟笑了笑,“你呢?聽說他娘的,你現在都整上第七門小妾了?吃的消嗎?”


    李瑁可是個情種,當初在縣裏晃悠的時候,可沒少勾搭良家婦女,不過都被人拒絕了而已,不過傳說中的才子佳人,倒還真被他碰上了,不過是個青樓女子,


    等李瑁發達之後,也沒想娶她,就在淳縣裏頭尋了個宅子安頓下來,沒事也去轉悠,他爹也是知情的,反正別娶進家門,敗壞了名聲就隨他去了。


    別看李瑁管他叫哥,實際上他年紀可比李璟還大兩歲,今年都快二十了,七房小妾早就有兩生了孩子了,


    “有啥吃不消的,反正每天都在軍營裏練著,也不能帶在身邊,養著唄,等以後打下了江山,我可指望著你封我個輕鬆差事,等著享福呢。”


    李瑁嘻嘻哈哈的笑著,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


    “行,不過你的軍鎮,適當的時候,留下一兩個營駐守甘肅,配合地方守備旅,隻要守住了關隘就行,我一準準備調你出關去打賊寇,明廷現在估摸著是撐不住了,”


    說鬧一會,李璟就轉到正事上來了,


    李瑁說笑歸說笑,實際心裏也沒底,“大哥,你說咱們能有機會拿下天下嗎?朝廷眼下雖然動亂不斷,但是終歸還是比咱們強的多啊。”


    “正是因為朝廷比咱們強的多,我現在還一直隱忍不發,先借著這身虎皮混著,等有朝一日再徹底翻臉。”


    李璟冷笑著,


    “我現在一步一步試探朝廷的底線,看看他們到底能退到哪一步,我已命人上京,準備討要原任登萊巡撫孫元化,以借他鑄炮擊賊為名,看看朝廷是否肯給這個臉麵。”


    “登萊巡撫孫元化?那不是被叛軍捉住了麽?”李瑁多少也知道天策神策衛打探來的消息,由於李璟對山東的事格外的上心,連帶著下麵的將領,多少也知道一些山東的事。


    “捉住?哼,叛軍當年在毛文龍被殺之後,得虧了孫元化的收留,在勉強活命,現在哪怕造反,也不會傷害他的,”李璟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孫元化在登萊造炮,多有濠鏡澳等地的葡萄牙人前往登萊鑄炮,故而我借此機會,一則看看能否借助他的手來招募一些西夷前來造槍造炮,而來可以借助這件事來試探朝廷的底線,一個犯了罪的巡撫,理應被處死,但如果加了我呢?”


    李璟一臉笑意的給他解釋著,李瑁頓時恍然大悟,不過很快又開口道,“若是朝廷不肯呢?”


    “若肯則罷,不肯,就叫朝廷自食惡果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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