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曉卉嚇了一跳,緊接著臉上也露出了笑容,笑著說到:“虎哥,既然你想明白了,那就開工?”


    聶小虎撇了撇嘴,輕輕地搖了搖頭,又緩緩地坐了迴去,無奈地說到:“還開不了工,沒證據!”


    “證據總會找到的,虎哥,別急”,曹曉卉安慰到。


    “虎頭兒!”,此時石鋭凝推門走了進來。


    “什麽事?”


    “又有人去了韋誌傑家,人已經帶來了,就在外麵。”


    “哦?什麽人?”,聶小虎的眼睛就是一亮。


    “是個男的,他說是什麽林家鋪子的老板,是個賣胭脂水粉的。”


    “賣胭脂水粉的?他去韋誌傑家做什麽?”,曹曉卉在一旁問到。


    “這個我也不清楚,沒細問,虎頭兒你不是交代過了嘛,隻要是去韋誌傑家的,統統帶迴來,所以我們守在那裏的兄弟也沒細問,直接就給帶迴來了。”


    “把人帶進來!”


    “好!”


    進來的是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一身的穿著打扮讓人一眼便可看出是一名店鋪的小老板,此人一進門便衝著聶小虎和曹曉卉深深地鞠了一躬,眼睛裏充滿了惶恐和不安。


    “小人見過兩位大人!”


    “坐下說話!”,聶小虎指了指椅子。


    “謝大人!”


    “你叫什麽名字,是做什麽的?”


    “迴大人,小人名叫林家來,是林家鋪子的老板,賣的是胭脂水粉,都是些地攤貨,養家糊口、混口飯吃”,林家來尷尬地笑了笑。


    “大人!不知小人犯了何罪,為何把小人抓來?”,還沒等聶小虎開口,林家來便哆哆嗦嗦地問到。


    “沒什麽大事,就是問你點事,你不用害怕”,聶小虎微微一笑。


    “哦,原來是這樣啊!”,林家來這才打消了心頭的疑慮,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大人有話盡管問,但凡小人知道的,必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嗯,很好!”,聶小虎點點頭。


    “你去韋誌傑家是找誰,所為何事?”


    “哦,這個呀!昨天下午韋誌傑的娘子廖氏去我那裏買胭脂,剛巧她要買的那款斷貨了,我又不想失了這筆生意,於是便收了她的錢,給她打了個收條。


    今天貨到了,這不我就趕著給她送過來了,誰知我剛敲了敲門,卻出來了兩位官爺,不由分說就把我抓,額不,是帶到這裏來了,胭脂我還帶在身上呢!”


    林家來說完,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六角形的紅色木盒。


    “胭脂水粉?我怎麽記得方才吉祥說過,田桂枝昨天下午也去過一家賣胭脂水粉的鋪子”,曹曉卉插口說到。


    “你是說廖春花昨天下午去你那裏買胭脂?”,聶小虎忽地一下站了起來,眼睛裏放射出興奮的光芒。


    “昂,怎麽了?”,林家來被嚇了一跳,有些茫然地看著聶小虎。


    “昨天下午什麽時辰?”


    “什麽時辰?我想想看啊!”,林家來皺起了眉頭。


    “申時左右。”


    “申時?你沒記錯?”,聶小虎顯得更加地興奮了,看得林家來心裏直發毛。


    “錯不了,因為昨天我還要去給人送貨,說好了申時送過去,在廖氏走了以後我就去給人送貨了,是申時沒錯!”,林家來點點頭說到。


    “你可認準了,是廖春花沒錯?”,聶小虎緊跟著追問到。


    “錯…錯不了,都是老主顧了,我怎麽可能認錯?”,林家來顯得有些緊張。


    “那當時她穿的是什麽樣的衣服?”


    “哈!說起這個來,還真是有點意思了!”


    聽到聶小虎這麽問,林家來樂了:“昨天下午廖氏竟然穿了一身貴婦人的衣裳,渾身上下穿金戴銀的,臉上還蒙了一層麵紗,好像怕人認出來似的,我還開玩笑地說你是不是發財了,你猜她怎麽說?”


    “她怎麽說?”,聶小虎催促到。


    “她說財是沒發,黴卻是倒了一身,好在是解決了,這身衣裳也就隻能穿一會兒,還要還迴去的,還特別囑咐我說不要告訴別人呢!”


    聶小虎笑了,站起身走到了林家來的身邊,拉著他走到了門口,輕輕地將門拉開了一條縫兒。


    “你看看,廖氏昨天穿的是不是和她身上穿的一樣?”,聶小虎指著正在大廳中等候的田桂枝,小聲地說到。


    “對對對,沒錯!和她身上穿的一模一樣,她要是再帶上麵紗,我一時還真分不出來呢!”,林家來連連點頭。


    “好!本捕頭記你一功,待會兒有賞!”,聶小虎笑著拍了拍林家來的肩頭。


    “開工!”,聶小虎樂嗬嗬地開門走了出去,曹曉卉也笑著跟了上去。


    “有賞?這怎麽還變成了好事了?”


    林家來一臉蒙逼地站在那裏,突然猛地一拍腦門,“對啊!今天早上一出門我不是踩到狗屎了嗎?那可是黃金啊!”


    一進大廳,田桂枝便哭著喊到:“大人哪!您可要為我做主啊!那殺害我家老爺的兇手定是那廖春花!”


    “哦?你是怎麽知道的?”,聶小虎笑著問到。


    “因為昨日裏隻有她進過老爺的書房,在她走後,老爺就遇害了,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丈夫韋誌傑寫的認罪書也不見了!那認罪書就放在老爺的書房,昨夜我都翻遍了,書房裏什麽也沒丟,唯獨不見了那份認罪書!這不很明顯了嗎,不是她還會是誰?”


    聶小虎微微一笑,環視了眾人一眼說到:“關於紀傳鈞和廖春花被害的案子,我已有定論,等下便會為大家說明!”


    “什麽?!”


    韋誌傑吃驚地問到:“大人,您是說我家娘子是被人害死的?她不是上吊自盡的嗎?”


    “我隻是說她是吊在房梁上,有說她是自盡的嗎?”,聶小虎冷笑了一聲。


    “這個?”,韋誌傑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我先來說說廖春花被害一案吧!”


    “唐毅斌!”


    pose擺好後,聶小虎開始了他的開場白。


    “隻要是犯罪,就會有漏洞,而我所做的,隻不過是將漏洞找出來而已”,聶小虎一邊用手指敲著大腿一邊微笑著說到。


    “韋誌傑,現在我就來說說你的漏洞在哪裏”,小虎嘲諷似的看著韋誌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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