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莫:“成成,你會一直愛我嗎?”

    成成;“你是我愛過的第一個女孩,也是最後一個。”

    小莫:“真的嗎?如果騙我怎麽辦?”

    成成:“我說的都是真的,要是騙你我就遭天打雷劈。”

    如果違背了誓言,真的會遭天打雷劈嗎?為了這句誓言,小莫不惜背叛父母,忍受那些不堪的流言,還要麵對親人的失望指責,可這一切究竟換來了什麽?

    成成,還記得寡婦堤嗎?以前我們吃完晚飯總會去那走走的,你說那裏夏天的風是涼涼的,腳下的鵝卵石可以按摩腳底,走起來很舒服。可我總是要你背著我,走在那條人潮擁擠的寡婦堤上,你每次都會答應。以至於經常在那納涼的人都會笑你,說你太疼老婆了,出來散散步也生怕累著老婆。你隻是笑笑,還是背著我繼續走。如今為什麽享受這種待遇的人成了其他人?

    小莫淚眼朦朧,過去的種種,越是甜蜜,如今想來越是心如刀割。

    成成這時候迴來了,看到淚眼朦朧的小莫,不禁閃過一絲心疼:“小莫,怎麽了?”

    難過,痛苦,憤怒占據了小莫最後一絲理智,這些日子以來的委屈終於在這一刻爆發了,小莫歇斯底裏的哭喊:

    “那個女人是誰?你為什麽要騙我?這就是你每天不想迴家的原因嗎?外麵的身體那麽讓你留戀,讓你不舍了嗎?那我是什麽了?我成什麽了?”小莫抽泣著,哽咽著,因為痛苦憤怒而扭曲的臉此刻緊緊的盯著成成,有那麽一瞬間讓成成感到了害怕。成成走過來,也許是因為心虛,也許是因為內疚,成成沉默的站在那,聽著小莫的指責,等小莫平靜一點了,才說:

    “你說什麽女人啊,哪有女人了?”

    “都有人看到了,現在再說這些有意思嗎?”

    “你別聽風就是雨的,別人幾句話你就信了,說不定是看錯了呢?”

    “那你說你最近都幹嘛去了?每天往外跑,外麵有什麽那麽值得你留戀的嗎?”小莫想到這,心裏又揪到一起去了。

    “我有個朋友,現在正在做一筆生意,我在幫他忙而已,不然店裏生意這麽冷清,我怎麽養活一家人啊。”

    說到這,小莫沉默了,想到一家人的負擔全部押在成成身上,他也有他的難處。或許真的是麗麗看錯了,她應該相信成成。小莫不禁開始為剛才的一番指責感到愧疚,

    “你要是有什麽困難可以說出來啊,每天都看不到你,我會擔心的。”

    成成摟住小莫:“跟你說了有什麽用呢,隻能讓你跟著瞎操心,你把寶寶帶好就好了,其他的就不要管了。”

    感受到成成久違的溫柔,小莫緊緊的抱住成成:“我以為你不愛我了,每天在躲我呢。”

    “傻瓜,在想什麽呢,你是我老婆,不愛你愛誰?”成成愛撫的摸摸小莫的頭,有些自嘲的歎了口氣。

    姍妮已經7個月了,睡眠時間也慢慢少了,總是很好動,怕她磕著碰著,小莫隻好一天到晚的抱著姍妮,使得小莫無法分身做其他事情。

    這天早晨,小莫起床之後抱著姍妮到隔壁的台球室轉了轉,隔壁房東的媳婦芳芳笑嘻嘻的包過姍妮逗著她玩,看到芳芳逗得姍妮樂嗬嗬的,小莫想起早上還沒刷洗,跟芳芳打過招唿之後轉身迴去了。刷洗完之後過去準備抱迴姍妮,卻看到姍妮一個人坐在台球桌上,擺弄著桌上的台球,晨風中顯得那麽無助。小莫一陣心疼,快步走過去抱起姍妮,親親她凍紅的臉蛋,心裏難過極了。“怎麽可以把我家的寶貝一個人放在這裏,太過分了。”小莫心裏怨成成,姍妮都這麽大了,他都很少幫她帶過,想到已經有幾天沒迴來的成成,小莫很想發火,卻不知道要找誰。

    成成還是一如既往的忙,夜不歸宿的頻率越來越多,小莫很想去相信成成,可這樣的生活讓小莫實在無法安心。

    生活圈的狹窄,和生活的疲勞,加上成成總是這種若即若離的態度,讓小莫開始疑神疑鬼,直覺告訴小莫成成肯定外麵有點什麽事情,可是成成卻總是矢口否認。小莫開始偷偷翻看成成的手機,向他朋友打聽他在外麵的情況,然後等成成迴到家之後就是無休止的爭吵。這樣的生活讓小莫覺得很累,成成也覺得很累,離婚是在爭吵之後無數次閃現在小莫腦海裏的字眼,她想解放自己,她覺得這樣的生活讓她生不如死。可是每次一想到成成對她的那些好,想到還這麽年幼的女兒,小莫就一次次的打消了離婚的念頭。

    可事情並沒有向好的方麵發展,該來的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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