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倒是莫名其妙,然而秦家主聞言,卻是累著雷擊。大秦帝國最好的查案高手,提起最好,無一不是聯想到那裏。


    大秦皇宮!傳聞大秦贏氏皇帝。為了獲取長生不老藥蹤跡,安排落羽衛遍布四方,曆年來家有秘寶,或是屋有藏藥的人家,無一不家破人亡,舉族滅亡更是不在少數。。而其中做手腳的,正是令人聞風喪膽的落羽衛。


    秦家主目光驚恐,手腳冰冷。盯著眼前這女子。這麽說,她是否已經承認是落羽衛的事實?


    “你是皇宮的人?”此言一出口,全場寂靜,唯有臧都統麵容不變。


    “沒錯。”裘彩微微頷首,她纖纖玉手拿出一個如火哲大小的竹筒,朝天空一拉,一隻火柱衝上雲霄。發出絢爛的煙火。


    在場的人,除了裘彩,其餘心都開始狂跳起來,這女子的舉動,他人如何不知?這是要求支援。


    世間傳言落羽衛隻效忠秦皇。為完成任務不惜代價,形式作風陰狠毒辣,所過之處寸草不生。


    一旦他們人數占領多數,今天的事情還不向外泄露嗎?所以人無一不是渾身抖索。


    一旁重傷未愈的臧都統猛然站起來,指著裘彩怒喝:“你要做什麽?不是說好於我邊境軍方出手,你們落羽衛不得幹涉嗎?”


    裘彩微微一笑:“和你們上麵談判,不過是落羽衛權宜之計,不想多生事端,你還真以為有人能夠約束我們落羽衛不成?”


    “好,很好。”臧都統獰笑一下,身體猛的衝向裘彩,單手擒拿裘彩的咽喉。饒是裘彩曆年沉浮生死,也被這一手突如其來牽製住。


    但是堂堂落羽衛,豈能沒有自保的手段,一雙蘭花指從下而上,指點臧都統動脈手經。臧都統隻覺得單手一麻,身形快速倒退過去。


    裘彩氣喘籲籲跑到一邊,大唿危險,要不是臧都統已經受過傷,她也不能用這招取巧的招式破解臧都統的殺招。


    “大膽,你敢以下犯上?”裘彩滿臉不可置信。


    “以下犯上?嗬嗬,你認為我們在場的人還能活著離開?誰不知道落羽衛一向是所過之處寸草不生。誰能保證你們不殺人滅口?”


    裘彩沉默了,她的確動過殺人滅口的念頭,秦家的寶物太過神秘,極有可能是他們落羽衛一直要尋找的東西,過程中不能要一絲的錯誤。


    “反正都是一死!上,給我殺了她。”


    如今的秦家已經烏雲籠罩,臧都統的手下惶惶不安。隻能壯著膽子衝過去。


    “大膽,殺朝廷的人,是要誅滅九族的!”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有二十來人。裘彩以圖勸服這些被蠱惑的下人。哪隻這句話無意中點燃了他們的怒火。


    “上,隻要殺了她,就沒人知道了。”


    不知誰吼了一聲,其餘人如猛虎般衝了上去。裘彩瞬間變成眾矢之的。


    “該死!”裘彩目光陰寒的盯著臧都統,她始終覺得有點不對勁。邊界軍方的人為何要背叛秦皇,他們可是為秦皇做事的人。不對!說道背叛,這家夥一直說自己想自保,這是個不錯的理由,但豈止軍人每日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哪能這麽容易害怕。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莫非他也想得到這張圖?


    裘彩望著手中的藏寶圖,心中一橫,隻要等其他人馬到齊,還不是手到擒來。


    “給你。”裘彩發出一聲嬌喝,藏寶圖奇跡般又落入秦家主的懷裏。


    “你們殺了這女人,秦家主我來對付!”見此情景,臧都統大吼一聲,整個人朝秦家主撲了過去。


    孟起目光一凝,如此混戰局麵,該是他出手的時候了,他對秦高道:“這個東西你拿進後堂,給秦家公子服下,就能好了。”


    “這是?”秦高望著手中的一株草,臉色凝重。“你要出手了?”


    “嗯,你在這裏麻煩,我可沒功夫估計你。”孟起一腳將秦高踹了出去。


    聽說那鬼地方的墓地還需要鑰匙開啟,孟起想順便把那什麽吊墜和木劍一並拿到手。救治人是最快的辦法。


    秦家主拿到藏寶圖,臉色一驚,這群瘋狗一般的人可都是為這張圖而來,他身為擁有者,一草一木早已經背的滾瓜爛熟,根本不需要藏寶圖。


    他直接往天空上一扔。臧都統麵色頓時狂喜,但有了一次吃虧,這次他並沒有急切的搶奪,而是警惕的防備秦家主。


    “晚輩卻之不恭了。”


    一個少年突然出現,奪取了藏寶圖,快速看了起來,口中喃喃:“原來是這裏。”


    這個地方熟悉,正是時海之源的墓地。三百年前,同樣是在這裏。


    進入墓地,他就有機會迴到過去了吧。


    “什麽人。”臧都統雙眼赤紅。這是他第二次於藏寶圖失之交臂,如何不憤怒。


    “路人,嗬嗬,你們繼續。”說完,孟起又將藏寶圖還給了臧都統。這莫名其妙的舉動,讓臧都統一愣,接著狂喜起來。


    裘彩被一群人牽製著,朝這般看了一眼,驚唿出聲:“是你?”


    “沒錯,是我。小美女,你怎麽樣。被這麽多大漢圍著不舒服吧,要不要我來幫你。”


    “你。。。你滾。”裘彩已經沒有以往的單純。美目盡是憤恨。這小子言語粗俗不堪,如此羞辱她,當初真該一刀殺了。不過她還是要感謝這少年,以及秦高,否則他們落羽衛又如何將黑鍋推給邊界軍方。


    “不領情就算了。”孟起朝裘彩做了個鬼臉,轉向秦家主:“老頭,之前綁架我的事就不計較了,做一筆交易如何?”


    “交易?”秦家主愣愣,這突然出現的少年委實讓他大吃一驚,但後來發現是那位匈奴人,這才鬆了口氣。連秦高這些廢物都打不過的匈奴人,又有何好怕,不過提到交易二字,還是讓這老頭警惕之心大起。


    “沒錯,我幫你解決這些蝦兵蟹將,你將墓地的鑰匙交出來。”


    墓地鑰匙?又是為了墓地鑰匙。秦家主有點惱怒,先祖大人說這東西能夠讓秦家問鼎天下,可曆年來淨是禍事。這該死的東西,早該解決了。


    秦家主一咬牙,應聲道:“好!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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