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犯了錯,不過這五個家夥也真蠢,犯了錯,隻會招來教員的喝斥,頂多是關關幾天禁閉,何必再錯上加錯的企圖逃跑,現在看來他們根本逃不掉,逃不掉的後果是,將會麵對更嚴重的懲罰!”


    “誰說不是呢,真是不值當。”


    “什麽犯了錯,根本就不是那麽迴事,我倒是聽說,這五個家夥是吃不了苦,根本承受不了,遠帆學院製定的嚴苛學習課程,才生了逃跑的心。”


    “原來是這樣,不過如果是這樣的情形,倒也說得過去,我剛進遠帆時,也一樣受不了這裏課程的嚴苛,足足用了半年時間,才真正適應了下來。”


    “就是,遠帆可不管你是平民學員,還是非平民學員,隻要是學員,就必須接受學院的嚴厲教導方式。”


    “得,早晨六點起床,晚上十一點才能休息,整個中間段的課程,每一天都被安排得滿滿的,早就自由慣了的人,肯定受不了。”


    “話說我在一兩年前,天天腦海裏也在想著,什麽時候能逃離這所學院就好了,可惜我不是機械方麵的天才,根本無法自造出簡易的飛行器,否則,我也會如此般隔三岔五,就上演一出逃跑戲碼的學員一樣,成為一名被追逃者。”


    ……


    聽到這些對話,秦古臉發綠。


    隱隱感覺到,隨後的一長段時間,他恐怕會很痛苦了。


    當然,對於這種不妙感,他還是事先有所了解的。


    遠帆學院的教育狀況,確實與平行星上大多數學院不一樣。


    因為此學院除了教導,每一個其它學院必須要教導的內容外,還會有很多附加課程,必須得上。


    比如,對於平民學員來說,武道就是必修課。


    又比如,對於非平民學員來說,管理就是必修課。


    甚至其中有很多必修課,對這兩類學員來說,都是高度重合的。


    玩鬧慣了的人,肯定不適應這樣的嚴格環境。


    企圖逃跑者,自然比比皆是。


    在多個學員就此情況正在進行私下交流間,秦古突然眼一眯。


    隻見於下方那一座山的頂端,一個平台式的簡易飛行器,戴著五名少年學員升空。


    眼看王天賜在內的巡邏教員們,就要追掉。


    二話不說。


    王天賜拉弓就射。


    五連珠。


    一箭一少年。


    被射中的少年,因巨大的衝擊力,紛紛應聲掉下飛行器平台。


    沒錯。


    就算王天賜手裏的箭,支支箭頭都是圓球形,也一樣大力的,將他們生生射落平台。


    真正見習獵手修煉的武道成果,絕對與非見習獵手修煉的武道成果不一樣。


    兩者之間的差距很大。


    對於見習獵手而言,學習半年的武道成果,恐怕比大多數非見習獵手,學習十年的武道成果還要好。


    五名逃跑少年掉落地麵。


    個個半晌躺倒在地麵,根本爬不起來。


    遠遠看去,他們似乎連掙紮的力氣,都沒剩下多少。


    此情此景,令站在平台邊緣看熱鬧的一眾年青學員,集體失聲。


    四五分鍾後,呆若木雞的人群中,有少數學員小聲發出他們的見解。


    “那個射箭的教員好兇殘!”


    “是啊,他的處理方式似乎過於嚴厲了一點,要是那簡易飛行器再飛高一點,估計這一箭下去,絕對會出人命。”


    “不就是逃跑嗎?抓迴來就是,盡管逃跑會受到重罰,卻不至於要了小命吧。”


    “太誇張了。”


    “對了,以後提醒一下身邊,有意企圖逃離遠帆的人悠著點,畢竟眼下,這名巡邏教員不僅年青而且眼生,恐怕是新來學院的猛人,根本不理會出事的嚴重後果。”


    秦古聽得是一頭汗。


    嘴上什麽都沒說。


    卻是在心中估計,十有八九,王天賜是將這五名少年,下意識當作汙染者處理了。


    畢竟王天賜性格刻板,肯定對自個眼下的假扮身份很不適應,且往往容易遺忘。


    心中捏著一把汗。


    在確定王天賜隻是行為過激,還未曝露自個的真實身份後,秦古帶著三分忐忑的,隨著洪義離開了懸陸邊緣,繼續向學生會前行。


    足足走了二小時。


    洪義才帶著秦古抵達了學生會。


    遠帆學院的學生會,占據了一幢五層的寬闊建築。


    平時於這幢建築內出入的學員,每時每刻都有千人之多。


    走上五樓。


    快速注冊報名,並領取了一枚,其內寫著其具體信息的藍色平民學員徽章。


    重新走迴一樓大廳。


    哈哈哈哈!


    一群佩戴紅色徽章的非平民少年,與一名佩戴藍色徽章的平民少年,笑著勾肩搭背的走了進來。


    這一群人之間的關係很是融洽。


    一路上秦古看過的多數非平民少年,不知緣何,表現得均有些高傲,但眼下這一群非平民少年,卻與那一名平民少年相處得很是愉快。


    歡聲笑語不斷。


    秦古的雙眼眯了眯。


    因為在那一群人中的平民少年不是別人,正是風劍。


    洪義瞟了一眼風劍,又瞟了一眼秦古。


    唉!


    隨即張嘴發出一聲,深深的歎息。


    接著看向風劍,小聲嘀咕。


    “看到了嗎,他與你一樣,也是近期新轉來遠帆的轉校生,他才來學院二三天,真沒想到,就這麽二三天工夫,他就快速與一批財團子弟,打成了一片,據說,他的性格之歡脫,言語之舒服,得到了很多財團子弟的欣賞,這些財團子弟甚至直言不諱,倘若他以後在獵手圈混得不好的話,各大財團絕對對他敞開大門,虛位以待,銷售與公關的位置任他挑!”


    洪義的嘀咕似自言自語。


    但言語之間,卻怎麽也隱藏不住絲絲的羨慕與嫌棄。


    羨慕的應該是風劍本身。


    可嫌棄的,怎麽感覺,都如同是在嫌棄秦古本人。


    秦古裝作沒聽懂般,低頭‘嗬嗬’一笑。


    心中卻在嘟噥。


    人才啊!


    公關劍!


    沒錯,以其活絡的性格,在財團這種大型企業中,無論是做銷售,還是做公關,絕對都是一把好手。


    而這些財團子弟,之所以對其另眼相看,估計也與他們前來遠帆,本就是為了尋找以後的合作夥伴或優秀屬下的目的有關。


    思量間。


    秦古與風劍的視線,在半空碰撞了一下。


    旋即當作沒看見般,秦古掉頭就走。


    風劍也是如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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