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秦古的挑釁,將年青汙染者的暴虐情緒直接引至{]}


    揮刀。


    如閃電般刀身,直衝秦古脖子劈去。


    躲也不躲。


    秦古隻是將雙手向上一抬。


    以詭異角度一上一下,猛然一合。


    啪。


    刀鋒距秦古脖子還有半寸遠時,就再也無法接近分毫,硬生生停住。


    不等年青汙染者作出下一步反應。


    礁石兩手用力一拉一推。


    嘎吱。


    金屬刀被直接向下,強行掰成一道如弓般弧度。


    秦古並未停手。


    手腕同時一轉。


    保持刀身這一極致弧度不變。


    雙手的上下位置在一秒內,強行對調。


    扭!


    僅憑雙臂力氣,直接將刀身扭成了麻花。


    劈啪!


    一聲脆響。


    對峙力道突兀消失,令年青汙染者失控向後連連倒退。


    當他好不容易停下時。


    下巴處鮮血卻如水流般,不停向下淌。


    整個左側臉頰下鄂骨處,血淋淋一片。


    連皮帶肉,直接被反彈的刀鋒,剮掉一大塊。


    而他手上導致自身傷害的金屬刀,隻剩下手掌長的光禿禿一截。


    另一截,卻已然出現在秦古手上。


    年青汙染者轉身,調頭就跑。


    秦古邁步狂追。


    手拿斷刀。


    在追出十幾米遠後。


    刀尖深深遞入年青汙染者後腰。


    “誰說我的斷刀流沒用?”


    年青汙染者也是硬氣。


    身形短暫一滯後。


    接著再度足狂奔。


    硬生生借奔跑之力,將刀尖拔出體內。


    秦古略帶神經質的微微一笑。


    繼續追趕。


    手中斷刀不停揮舞。


    一次又一次戳向年青汙染者後背。


    戳中區域很特殊。


    絕不是什麽致命部位,相反,處處都是肯定不會致命的部位。


    一邊戳,秦古一邊冰冷吐槽。


    “真刀好玩嗎?好玩嗎?”


    “小爺最討厭別人在我麵前舞刀弄槍,尤其是舞刀!”


    “什麽不好學,你丫的偏偏去學刀。”


    “知道刀給我帶致過多大心理陰影麵積嗎?”


    “小爺今天要用實際行動,讓你對真刀產生一輩子陰影!”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玩刀!”


    一刀又一刀。


    秦古越戳越開心。


    陡然雙臂一緊。


    整個人被向後狂拉。


    眉頭一皺。


    滿眼殺氣向左一看。


    李龍滿臉苦笑與不忍,硬生生接受其眼神攻擊,但抓住他左臂的手卻紋絲不動。


    好吧。


    左邊是兄弟,不能怒。


    秦古下意識扭頭向右一看。


    隻見右邊是於同。


    嘴角微微一抽。


    抬腳,企圖以衝力掙脫這兩名莫名其妙插上一腳的家夥。


    臉一青。


    卻現右腳根本無法動彈,如吊上了個沙包般。


    低頭一看。


    隻見周白再也沒有以往帥氣,狼狽無比趴在地上,雙手緊緊抱住他的右腿。


    “你們這是在搞什麽飛機?”


    積攢的氣勢在這一幕滑稽場麵下,刹那如皮球被戳破般狂泄。


    秦古咬牙切齒低沉質疑。


    “我們實在看不下去了。”


    “秦古小兄弟,你不能再戳。”


    “再戳下去,這家夥就徹底玩完了。”


    “我保證,他的陰影已經足夠大。”


    “大得別說這輩子,恐怕下輩子也不敢再玩刀了。”


    “咱們停手,好歹留個活口,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搞清後再說。”


    於同一臉冷汗。


    絕對不是痛的。


    緊緊拽住秦古的右臂,苦口婆心勸解。


    秦古一臉懵。


    機械扭頭再度看向之前的對手,那名年青汙染者。


    隻見他已趴在地上。


    後背不知何時,多了十來個血窟窿……


    鮮血正‘汩汩’地往外冒……


    哆嗦。


    右手一鬆,半截斷刀墜地。


    勉強擠出一絲微笑。


    笑比哭還難看。


    認真解釋。


    “如果我說,我是被這家夥纏瘋了。”


    “出現短時間癲狂症,無論是以前,還是以後,我保證都絕無可能再出現這種情況,你們信嗎?”


    不信!


    打死都不信!


    如寫上字般反饋明顯的表情。。


    不約而同寫上三名阻擋他同伴的臉。


    深吸了一口氣。


    秦古壓抑住想要彎腰重新撿起地麵斷刀,順帶將這三名同伴一起劈一輪的不靠譜想法。


    硬綁綁轉換話題。


    “趕緊將這家夥拖迴龍之工作室懸6。”


    “趁他還沒死。”


    “咱們之前搞出的動靜不小,萬一被其同夥看到,麻煩就大了。”


    “再說了,如果有普通人看到這一幕,要是他們管不住嘴,估計也會很麻煩。”


    於同臉色一變。


    立刻嚴肅應對。


    “沒錯,趕快將他拖迴飛車。”


    “普通人不用擔心,告訴妃妃一聲,她有辦法,也有能力讓這些人於任何時刻都牢牢閉上嘴。”


    “這種套路她最擅長了。”


    “不過還是得小心,萬一其同夥就在不遠處,確實會麻煩。”


    “你們先將他拖迴去。”


    “我返迴其住處,帶上搜索到的證據,以及其他兩人,將其房間恢複原樣後,馬上就來。”


    麵麵相覷了一眼。


    秦古用力點頭。


    與周白一左一右,如拖豬般,拉著年青汙染者的手,粗暴往千餘米外的飛車拖行。


    一小時後。


    龍恩清的專屬辦公室內。


    年青汙染者盡管滿身傷痕,卻被極其粗暴地五花大綁於一個座椅上。


    傷勢被簡單治療了一下。


    不再流血。


    但也絕對沒什麽深度治療。


    按於妃的說法是。


    嗬嗬,隻要不死就好,誰管他狀態怎樣。


    年青汙染者腦袋向左垂著。


    無論從唿吸還是其他狀態上看,他都是保持著這一糟糕狀態,卻詭異睡著了。


    理論上來說,這麽痛肯定睡不著。


    但於妃給他灌了一瓶催夢液!


    號稱比催夢香效果更強大,沒有解夢液就絕對不會再醒的昂貴藥劑。


    當直麵這一場景時。


    秦古看得眼皮直跳。


    突然深深感覺到,王天賜隻是被灌下失神散,是多麽應該慶祝的一件事。


    再怎麽失神。


    也比直接被變成一睡不醒的植物人好。


    寬闊桌麵上,放著一件件從這家夥居所裏搜索到的證據。


    黑禮帽,黑色外衣與褲子,黑手套。


    以及為了掩飾年齡的花白假胡子。


    一疊汙染者才能使用的黑源符。


    唯一奇怪的是,這家夥的現金銀行卡中,並未有大量來曆不明的金幣匯入。


    當然,最後一點隻是小細節,不用過多注意。


    反正前三種證據,已經可以完全說明其身份。


    “準備好了嗎?”


    於妃舒服坐在柔軟椅子上。


    慵懶地問。


    “準備好了。”


    秦古等人整齊的嚴肅應下。


    與於妃不同的是,他們很是淒慘地圍成一圈,坐在冰冷地麵。


    待遇絕對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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