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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一山不再前去魔族的聚居區,他與孜炎,帶領著上萬銘元境修士,開始搭建血木橋梁。


    在往常,搭建血木橋梁是三名貪使的任務,兩名貪使帶著手下在石台處搭建橋梁,剩下一名貪使,帶著手下通過傳送陣法,把砍伐的血木運往石台處。


    這一次,趙一山隻有孜炎幫助自己。


    趙一山對孜炎說道:“你帶著八千名銘元境修士,去搬運血木,我在石台處搭建血木橋梁。”


    孜炎自然聽從了趙一山的安排,帶著八千名銘元境修士去搬運血木了。


    而趙一山則帶著兩千名銘元境修士,來到了石台處,把三足烏滅新近排下的糞便清理幹淨。


    趙一山穿著特製的法袍,把一顆顆滾圓的糞便拋給了身後的銘元境修士,箜律遠遠站著,經過連夜治療,他已經恢複了法力,也恢複了貪使的氣度。


    箜律陰陽怪氣的說道:“連三足烏滅的糞便都沒有清理幹淨,不知道你們如何搭建血木橋梁?”


    趙一山不打算和箜律一般見識,也就沒有還嘴,他加快了手腳,讓身後的銘元境修士忙碌了起來。


    三足烏滅的糞便在減少,血木一根根的,開始在石台處堆積起來。


    很快的,趙一山清理完了三足烏滅的糞便,取出了斧子,開始砍斫血木,讓血木榫卯相接,形成橋梁。


    血木的木質堅硬,但趙一山的法力更加高強,他砍斫血木的速度,讓冷眼旁觀的箜律異常驚異。


    將數十根血木砍斫完畢,趙一山放下自己的斧子,對在場的兩千名銘元境修士說道:“照著我的樣子砍斫血木!”


    兩千名銘元境修士,都是搭建血木橋梁的老手,不用趙一山過多的吩咐,便開始砍斫血木了!


    木屑紛飛,血木一根根成型!


    此時,箜律身邊聚集了數百名銘元境修士,這些銘元境修士是箜律的手下!


    箜律對自己的數百名手下說道:“你們用留影陣盤將在場的人全部記錄下來,等血仙日結束,暴瘋大人要論功行賞。”


    箜律此話,不是說給自己手下聽的,他是在警告砍斫血木的兩千名銘元境修士!


    這些銘元境修士之中,有些人自認審時度勢,聰明至極,聽到了箜律的警告後,也不稟告趙一山,略作收拾,就跑向了箜律。


    這些銘元境修士,在箜律的麵前跪了下去:“箜律大人,請把我們招入麾下吧!”


    箜律哈哈大笑道:“我不會拒絕聰明人的請求,你們都站起來,等我稟明暴瘋大人,你們就能成為我的手下了!”


    箜律張口閉口就是暴瘋,讓更多的銘元境修士選擇了投奔箜律。


    砍斫血木的銘元境修士越來越少,到最後,隻剩下趙一山、匕膂、狸花、鍾盅、隗肆五人。


    大福坐在趙一山的肩頭上,傳音道:“你殺了箜律,暴瘋也不敢把你怎麽樣的。”


    趙一山迴應道:“他對我構不成威脅,再說了,箜律已經足夠慘了,我以後還將去魔族修士的聚居地,他應該還會被虐打吧。”


    大福歎氣道:“這比殺了他,更讓他痛苦,趙一山,你變壞了。”


    趙一山迴應道:“我隻是不忍心殺死箜律而已。”


    大福瞥了一眼趙一山,不再說話,因為它已經明白了趙一山的用意,那就是讓箜律痛苦的活著,而不是讓他痛快的死去。


    但隗肆並不明白趙一山的用意,他認為趙一山害怕了暴瘋,他大聲嚷嚷道:“貪使大人,我們去找暴瘋評理!”


    趙一山輕笑道:“暴瘋從來是不講道理的,找他評理,我們有理也會變成無理,不要去白費功夫了,我們砍斫血木,等孜炎帶著八千名手下趕過來吧!”


    搬運血木,比砍伐血木輕鬆了許多,一日一夜的功夫,九百根血木全部集中在了石台處。


    孜炎和趙一山並肩而立,八千名銘元境修士,則開始砍斫血木。


    箜律又跳出來搗亂了,他大聲嚷嚷道:“暴瘋大人已經明明白白的告訴過我,凡是砍斫血木搭建橋梁的修士,都將受到他的嘉獎。”


    在場的銘元境修士,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趙一山與暴瘋是相當的不對付,趙一山甚至出言冒犯第一赤使暴瘋!


    替趙一山幹活,那就是和暴瘋作對,與暴瘋作對,那就沒有好下場!


    銘元境修士的腦袋不笨,有些人當場奔向了箜律,有些人略作猶豫,依舊奔向了箜律,有些人想兩頭討好,給趙一山傳音賠罪後,還是奔向了箜律!


    到最後,整整八千名銘元境修士,全部被箜律帶走!


    月夜風高浪急,石台上堆滿了巨大無比的血木,趙一山對孜炎、匕膂、狸花、鍾盅、隗肆說道:“別傻站著了,我們動手砍斫血木,把血木橋梁搭建起來!”


    狸花說道:“貪使大人,我們的人是不是太少了一些?”


    孜炎已經認命,他說道:“貴精不貴多,搭建血木橋梁,並不是太困難的事情,我們加緊幹,一日一夜,就能完成血木橋梁的搭建。”


    說完之後,孜炎看向了趙一山,匕膂、狸花、鍾盅、隗肆同樣如此。


    趙一山心想:“他們是指望著我啊!”


    “別看著我,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趙一山輕笑道。


    隗肆涎著臉說道:“您老人家本事最大,搭建血木橋梁,全靠您了!”


    “就是。”“就是。”“就是。”“就是。”其他四人附和道。


    趙一山搖搖頭,取出巨大的斧頭,對著眼前的一根血木,就是一斧子下去!


    石台處,木屑再次紛飛,巨大的血木,在趙一山、孜炎、匕膂、狸花、鍾盅和隗肆的斧子下,一根根成型。


    當月落日出之時,血木已經全部成型!


    趙一山帶著孜炎他們開始搭建血木橋梁!


    血木巨大而沉重,但趙一山他們是修士,在法力的幫助下,扛起了一根根血木,放在了石台邊緣,按照口耳相傳的方法,將血木榫卯相接!


    “快,把血木遞給我!”站在血木上的匕膂向狸花、鍾盅和隗肆喊道。


    “這根血木接不上,重新砍斫一下。”孜炎對趙一山喊道。


    趙一山則站在石台上,按著一根橫著的血木,血木壓在數十根血木的末端,讓血木不至於掉落懸崖。


    他一把接住了孜炎扔過來的血木,用斧子,修整著血木上的凹槽。


    片刻功夫,趙一山將血木修整完畢,將它重新扔給了孜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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