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懂非懂,懵懂初識,除非心駐之。

    似真非真,混沌初開,難卻故鄉夢。

    夜深人靜,外麵寒氣逼人,裏麵爐火溫暖。盡管北風狂傲刮著,房內中人依然睡的純熟,文靜吐納幽蘭之氣。

    房內突然多了一個身影,陌生氣息充溢整個清池閣,來人輕聲慢步來到床沿,靜靜看著床上入睡的人兒。仔細端詳她的額,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她的下頜,雖然她閉著眼,可覺得她依然睜著眼微笑地看著他。

    他見天情熟睡,便慢慢俯下身,低頭分享屬於她的氣息,從頭開始,一點一點往下移動,兩人彼此距離十分貼近卻沒有緊貼,始終保持著微妙的距離。在往下移到她唇邊,他停住了,眼神癡情看著她的櫻唇,鮮紅嬌嫩如鮮豔欲滴花瓣,不時地加上幽蘭般吐氣的吹熏,時間停頓了幾秒,毫不猶豫輕吻下去。

    感受她的存在,他的目光留意她的胸前,白皙嫩肉,迷人鎖骨,他有種衝動,情不自禁伸手慢慢解開天情的上衣,微微敞開,動作極其溫柔,順暢。

    見隻衣衫被解開一半,來人硬生生地為她穿迴去,動作輕柔,觸到胸前刹那,他有點抖動,鎮定片刻,輕輕俯身在她胸前印了個吻。淺紅的吻如同小花蓓蕾,還有羞澀和清純的姿色。

    她永遠是他的!

    天情睡夢中感覺胸前一陣酥麻,迷糊睜開眼,側著臉看見陌生的男子正朝著自己微笑,男子英俊非凡,眼神含情脈脈,立刻坐起身迴想著,“你是白天的——”天情正要說出救命恩人,卻被段添皓接下來的動作給打斷。

    “你幹什麽?”她突然發現自己胸前多了鮮紅吻痕,而腰上多了一隻手禁錮著,“你——”

    段添皓邪魅一下,點了天情的穴,“聽我說!”接著慢慢撫下天情身體,兩人同床共枕一直朝看上方。因為身體無法動彈,天情隻好屈就,而身邊的段添皓卻始終保持著滿足的微笑,兩人靜靜平躺在床,“知道麽,世上最讓人羨慕的發絲是何顏色?”他重複當年的問題,心裏悲痛。

    天情並未立刻答話,細細思量,“白發!”她答出心中所想,卻使得身旁的段添皓一震,“不對麽?”

    段添皓微微側身看著天情,一樣的人,一樣的答案,一樣的思維,卻不見舊人笑。是時間變遷還是時間停滯此刻?

    撫上身,輕輕親吻鮮紅櫻唇,低聲輕語戲謔著,“記得秦州那晚麽?”繼而慢慢揉進無限甜蜜中,“那晚是擦肩而過,此夜是晚不了情!隻要有你,一切都不遲!”舌不知不覺進入天情口中,來迴顛覆逼得天情唿吸急促。而天情當聽到秦州,一時語塞,莫不是那晚是他,而他就是黑衣人?直到口中傳遞過來的酸脹之感,她才反應過來自己早已被他占了便宜,心裏某一處像是支持他的為所欲為,她怎麽了?是無法反抗原因還是心裏本來就是希望如此?她迷惑了,眼神迷離,口中突然傳來血腥味,沒有疼痛感卻是濃重血腥味,耳畔傳來一句,“不準想其他!”

    段添皓見天情分心自咬舌頭以示提醒,他舍不得她受傷。

    一段激吻過後,段添皓唿出一氣,“我不會動你,我要給你一個盛大的婚宴以正身份!以後便叫我皓則可。”眼神停留在天情每個表情。當然天情永遠不知道所謂的身份竟然是靖國皇後之位。

    天情心裏迷糊,她隻覺得他好熟悉,心裏像是囤積千年的愛戀卻一時難以表達,“為什麽覺得你熟悉?”

    每每這種熟悉而久違的氣息縈繞著她,她就感覺像是某個人時刻關注著她。

    段添皓自嘲一會,輕輕點了睡穴,天情立刻睡去,靠在段添皓的肩頭,“離天亮還有一會,就讓我好好再陪你一會!”今夜冒險來到丞相府,全是為了見天情一麵。

    “熟悉,是因為你忘記難以忘卻的事,如果有讓你恢複記憶的法子,我願意用一切替換!”段添皓自言自語對著入睡的天情表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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