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亮毫不猶豫的直接點了頭,吳明嗬嗬一笑:“既然這樣,那我就在給你一次機會,走吧,收拾東西跟我走。”


    這時候天已經大亮了,方彤和派車送吳明一行人去了機場,就已經迴到了省城,迴到省城之後,白斌就帶著人,將吳明一行人接迴到了盤龍山莊。


    看到吳明居然多帶了一個人迴來,白斌也沒有多說,隻是在下車之後問道:“吳明,這小子看上去不是善茬,我勸你一句,別招惹他。”


    吳明微微一笑:“你說對了,但是我這次偏偏就招惹到他了,試試看吧,到時候說不定這小子能給我幫個大忙呢。”


    白斌吃了一驚:“吳明,你這是幹嘛呢,你該不會是想給自己培養死士吧。”


    吳明楞了一下:“什麽?你什麽意思?”


    白斌說道:“你小子還給我裝,現在你有太多事情,是需要暗中處理的,有的時候難免會有一些危險,以前天虎幫那些人,你用著挺順手,但是現在畢竟時代不同了,我們是合法商人,不能跟那幫人總混在一起,所以你是不是想給自己挑幾個死士培養在身邊。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看看這家夥,明眼人打眼一看就知道是讓大煙掏空了身子,不是我說,就這樣的除了衝鋒在前給你當炮灰,背黑鍋當替死鬼,還能有什麽用。”


    吳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小子,還知道我是合法商人呢,既然這樣我幹嘛要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白斌吃了一驚,一臉費解的看著吳明:“既然你不打算把他培養成你的死士,但是我實在是想不通這家夥還能有什麽用,我靠,你該不會是想用這家夥做人體移植吧,難道你想割他的腎賣掉?不對啊,你小子人五人六的,又不缺錢,也不會這麽幹,我真是想不通。”


    吳明被白斌逗得前仰後合:“我說你這家夥真是越來越沒溜了,別一天到晚讓朋友圈那些腦殘文給你洗腦了,腎髒移植的配型是很難得,我也不管這家夥什麽來頭,直接拉過來就割了他的腰子,你說這倆腰子我拿迴去除了爆炒還有個屁用。”


    “那你跟我說說唄。”白斌說道:‘說不定我能給你提供點意見。’


    吳明不再搭理白斌,轉身走迴到了房間裏麵,這時候白斌看上去也是一副想要跟上來的樣子,吳明關上了門,就看見阿亮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麵,一臉忐忑的看著吳明。


    吳明點了點頭:“你不用害怕,你放心,我又不會吃了你。”


    阿亮也衝著吳明微微頷,但是從他的氣色上麵看來,這小子好像已經有點要犯癮的樣子了,吳明皺了一下眉頭:“上癮了?”


    阿亮默默地點點頭,吳明皺眉說道:“現在如果沒有外力作用,能忍住麽??”


    “暫時能忍住,但是如果不做點處理的話,我最多堅持兩個小時,到後麵甚至有可能生的事情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了。”阿亮說道。


    吳明想了想:“阿亮,我決定先對你進行一個測試,但是這個測試的過程,對你來說可能會比較辛苦,就是你在自我意誌的支持之下,能夠在多長時間內保持自我不被那種與**吞噬,你明白嗎?”


    阿亮大吃一驚:“要這樣!您不是有別的辦法嗎?”


    吳明說道:“我的確是有別的辦法,但是這樣的測試也是非常必要的,我知道,這樣的過程對你來說非常痛苦,現在我給你最後一次反悔的機會,如果你後悔了,我現在就安排人幫你過癮,然後給你一張機票,讓你迴去,從此你我不再有任何瓜葛。”


    阿亮沉默了,老半天才咬著牙說道:“吳先生,我相信你,就找你說的做。”


    吳明點點頭:“大軍,帶阿亮去酒莊的地下室,給他安排個地方,你知道是什麽樣的地方吧。”


    大軍說道:“放心吧幫主,我以前也曾經幫一個兄弟戒過那玩意兒,但是我提醒您,這辦法不管用。”


    吳明冷笑道:“你找著我說的去做就好了,別的就不要管那麽多了,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大軍歎著氣換身走了,片刻之後迴到吳明的辦公室告訴吳明,事情已經安排妥當了,就在酒莊地下室裏麵找到了一個房間,現在阿亮已經關進去了,有專人在旁邊看管,一天二十四小時不斷人,根據阿亮的情況隨時跟吳明迴報,等到這家夥受不了的時候,向吳明請示應該怎麽做。


    搞定了這邊之後,吳明就讓白斌跟宋等人開始聯絡,看看那邊賣假酒的家夥什麽時候,在什麽地方交貨,等到交代完畢之後,就去去了一趟廠區。


    劉悠悠已經帶著重光在這裏上班一段時間了,吳明來到廠區之後,想了想就決定先去看看這娘倆,來到婦幼中心的時候,就看見劉悠悠正在跟育兒師一起看著孩子們,看到吳明進來,一個育兒師站起來走到吳明身邊:“吳總,您來了。”


    吳明笑著擺擺手:“怎麽樣,這些小祖宗們難帶嗎?”


    育兒師微微一笑:“這本身就是我們的工作,沒什麽的,更何況這些媽媽們都可以抽時間過來幫忙呢。”


    劉悠悠也抱著重光趕緊站起來:“重光,幹爹來啦,叫幹爹。”


    重光現在還不滿周歲,當然叫不出來,吳明微微一笑,就聽見旁邊的育兒師吃驚的說道;“我就說呢,原來吳總您是重光的幹爹啊。”


    說到這裏,育兒師似乎現自己好像說錯話了,趕緊轉身去忙別的事情。


    吳明看著劉悠悠說道:“悠悠,我問你一件事情,馮國真除了賭錢之外,還有沒有別的惡習。”


    劉悠悠楞了一下,眼睛看向了別處,吳明皺著眉頭說道:“悠悠,我再問你話呢。”


    劉悠悠搖著頭:“我不知道,反正我不想提這個人了,我跟他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吳明,求求你不要再提起這個人了好不好。”


    吳明歎了口氣:‘我原本就覺得,如果這個人隻是好賭,應該也不至於人渣到這個地步,隻是這一次,我見到了一個人,他的樣子讓我想起了馮國真,你老實跟我說,馮國真是不是有毒癮。’


    劉悠悠眼眶開始泛起淚花,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吳明已經明白了,看來自己猜對了。


    要知道,馮龍之前畢竟是盤龍市的富,就算他們家破產了,但是好歹在做破產清算的時候,她跟馮國真的一些個人物品還是被保留下來了,要知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光是劉悠悠的貂皮大衣就能賣上萬,更不要說馮國真自己的手表等奢侈品了。


    但是這些東西在他們家家道中落之後,短短幾個月之內居然全部都被消耗殆盡,如果說馮國真僅僅是好賭,絕不至於消耗的這麽快,再聯想到後來吳明看到的馮國真的蒼白的臉色,就知道這家夥肯定是有毒癮。


    聽到吳明這麽說,劉悠悠開始啜泣起來,吳明長歎一聲說道:“悠悠,我問你,你洗不希望他能戒掉那東西,然後跟你好好過日子。”


    劉悠悠的眼裏亮了一下,轉而又黯淡下來:“這根本就不可能,吳明,我以前也是天真的以為我們有了孩子,他就會收斂一點,用自己的意誌力去戒掉那東西,但是後來我現我想錯了,他這個人現在已經徹底廢掉了。”


    吳明很認真的看著劉悠悠:“我說的是認真的,我像我現在可能已經有辦法幫他戒掉那東西了。”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這麽做對你有什麽好處。”劉悠悠忍不住問道:“他不是你最大的仇人嗎,讓他這個人就這麽墮落下去難道不是你最願意看到的結果嗎?”


    吳明輕歎一聲:“我倒是很樂意看著馮國真直接撲街死掉,但是畢竟我是重光的幹爹,而馮國真又是重光的親生父親,這樣的情況下,我怎麽忍心讓重光變成一個沒有爸爸的孩子。”


    劉悠悠忽然之間愣住了,猛然間撲通一聲跪在吳明麵前:“吳明,你是我們家的大恩人,我知道我欠你的一輩子都還不清了,如果真的有這樣的辦法,請你一定你要試一試。”


    吳明點點頭:“行,你能這麽說我就明白了,放心吧,這件事情不會給你造成任何負擔,你就好好的照顧好重光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我自己會搞定。”


    說完之後,吳明就給大軍打了一通電話,等到大軍來到吳明麵前的時候,吳明叮囑大軍,不惜一切代價找到馮國真,然後把他悄悄帶迴來,直接送到盤龍山莊去,跟阿亮關在一起。


    大軍沒有問為什麽,直接找著吳明說的去辦了,就在這時候,吳明的手機響了起來,接通之後吳明聽見裏麵傳來一個焦急的聲音:“吳總,您送到酒莊來的那小子,好像不行了。”


    吳明吃了一驚,從把阿亮送過去到現在,也就過了不到十二個小時,想不到這小子這麽快就不行了,吳明趕緊開車迴到盤龍山莊,馬不停蹄的趕往酒莊的地下室,打開門之後,吳明就看見阿亮被一根鐵鏈子拴在牆角,整個人都好像忽然間變成了一個野獸一樣,不斷地用腦袋撞擊著牆麵。


    “誰讓你們這麽搞的。”吳明說道:“精神病院的病房見過沒有,就是專門對付那些躁鬱症患者的,牆麵四周全部用厚厚的棉墊子包裹起來的那種,趕緊去弄,要不然這家夥沒到毒癮作的時候就會自殘,不等我幫他戒除掉那玩意兒,這家夥就能自己把自己弄死。”


    旁邊的人趕緊點頭:“明白了吳總,我現在就去辦。””


    吳明走到阿亮麵前,大喝一聲:“阿亮,認得我是誰嗎!”


    阿亮可憐巴巴的抬著頭:“吳總,我知道你是誰,我知道……求求你,我真的忍得好辛苦,求求你給我一點,就一點點就可以了,我們……我們要循序漸進,不是嗎?”


    吳明冷冷的看著阿亮說道:“對,是要循序漸進,所以我現在會用潤靈藥幫你減輕痛苦,但是我絕對不會給你,哪怕是一丁點的那玩意兒。”


    “為什麽!不可以這樣的。”阿亮趕緊說道:“吳總,求求你,我現在感覺好多了,我不難受了,你讓我出去好不好,我就是不想在這個房間裏呆著了。”


    “你要是出去,天知道你迴去幹嘛。”吳明說:“我勸你不要掙紮了,別忘了盤龍縣是我的地盤,你就算是出去了,你沒有身份證,不能坐火車,長途汽車,隻能在盤龍鎮瞎混,但是我保證,你在這裏買不到一點你想要的東西。”


    終於,阿亮的眼神之中透出一股絕望的神色:“吳明,我草你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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