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宋跟李牧霏拚了命的給吳明使眼色，差點就要直接說吳明小心別上當了，但是這時候馬文正好像很激動的樣子：“如果這樣的話，那我一定要謝謝吳總。”
吳明笑了一聲：“為什麽要謝謝我，本來這就是生意，這件事情對於我來說就是賺取利益的事情，我可沒想著做慈善什麽的，到時候不管是當地村民也好還是什麽其他人也好，獲得其他紅利，那都是他們用自己的努力換來的。”
馬文正歎了口氣：“說實話，吳總，我讓您這麽做，一方麵是想著能夠避免審批流程方麵的等待，您這個人我還是了解的，要做什麽事情，那就是一定要雷厲風行的快點做好，但是現在卡勒縣的實際情況，恐怕是沒有辦法滿足到您的，所以我才建議您用這個方法。
另外一點，說實話也是為了我個人，所以我起了一點私心，您要是這樣一來，不用問肯定會給當地造成很大的就業優勢，這樣的話村民們多半時間會把精力放在您的種植合同上麵，如果沒有了那些山地牛膝的爭奪戰，我相信這兩個村的爭鬥會少很多，這樣我的壓力也就會小一些。”
吳明點了點頭，其實吳明早就看得出來，馬文正這麽做，肯定是有利己的因素在裏麵，不過現在看到馬文正能夠開誠布公的跟自己說出來，也算是這個人比較磊落：“馬縣長，這件事情你不必太計較，我已經說了，我願意接受這種合作形式，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到時候給誰帶來了好處和壞處，那完全都是因為客觀條件造成的，我沒有任何主觀意願在裏麵。
不過既然您覺得這件事情對您有好處，那我就厚著臉皮拜托您一件事情，您說的這個合作種植的項目，肯定是有先例的，我們都是門外漢，到時候就拜托你找人幫我起草一份合作協議，然後再後麵的推廣過程中，幫我跟村民多做做宣傳工作。”
“沒問題，這本身就是我們的分內之事。”馬文正說道：“那個……陳主任，這件事情立刻去辦，小周，你現在就去縣政府招待所，給吳先生他們開幾個房間，要最好的房間。”
以前的吳明可能還會客氣一下，但是現在吳明已經很清楚了，馬文正這麽做，就是為了給自己積累一些政績，既然自己這麽做對他有好處，那麽他表示一下也是應該的。
開房間的錢，能省則省，雖然現在自己不怎麽在乎錢了，但是畢竟錢不是大風吹來的，有人幫自己花，又何必要自己破費呢。
到了招待所之後，吳明剛剛關上門打算休息，就聽見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拉開門一看，不出意外，果然是李牧霏跟宋兩個人。
吳明看著這倆人，嗬嗬一笑：“怎麽了，有什麽事情啊這麽著急的來找我？”
“吳明，你是不是吃錯藥了。”李牧霏說道：‘這件事情明白著是姓馬的把你當凱子，用你來當他的擋箭牌，你把錢花了，風險你承擔了，撈政績的事情是他的。’
吳明看了看宋：“你也這麽認為？”
宋點了點頭：“說實話，我的確是這麽認為的，但是我沒有想到吳總你居然會真的上當，難道說你還有其他什麽打算，想要用這件事情來巴結馬文正？不對啊，說實話你現在的實力，的確是一個廳官都可以不放在眼裏，馬文正隻是一個偏遠地區的縣長，值得你這麽巴結他嗎？”
吳明嗬嗬一笑：“時間不早了，該吃晚飯了，對了，上次來這裏的時候，我記著這裏的老巴依烤肉好像很不錯的樣子，要不然我帶你們去嚐嚐。”
“吳明，都什麽時候了你能不能說點正事。”李牧霏有點急了。
吳明嗬嗬一笑：“對啊，我現在就是在說正事啊，有什麽事情比吃飯更要緊的正事，走吧走吧，我都快餓死了。”
說完，吳明就帶著宋跟李牧霏出了門，剛一出招待所的門，吳明就看見之前的兩輛車還在門口停著，司機站在旁邊跟招待所的門衛抽著煙聊天，看到吳明出來趕緊趕過來：‘吳先生，您是要出去嗎？’
吳明點點頭：‘是啊，我要出去，怎麽了有什麽事情？’
“馬縣長說晚上要宴請您。”司機說道：‘他還說讓我們就在這裏等著，您遠道而來，如果要出門沒有車不方便，就讓我們隨時待命。’
吳明微微一笑，對著宋跟李牧霏說道：“你們看到了吧，人家馬縣長對我們可以算是一片赤誠了，不過司機大哥，要不你幫我給馬縣長打個招唿，就說我們現在還有事情要忙，今天晚上就不一起吃飯了，迴頭等我們的項目確定了之後，慶功宴上我請馬縣長，好好地喝幾杯。”
司機看上去有些為難的樣子，但是卻也不好違抗吳明的意思，當下就給馬縣長的秘書小周打了一通電話，說完之後吳明就說到：“上次你們這裏的招商辦孔主任好像跟我們說過，你們這裏的老巴依烤肉好像很不錯，我吃了以後也感覺迴味無窮，這次就想帶著我的兩個朋友一起再去一趟，那就麻煩您了。”
司機連連點頭，就帶著吳明直接前往那家餐廳，幾個人做下來之後，司機很自覺地迴到了車上在車上等著吳明。
吳明讓人上了點酒菜，就開口了：“我知道你們兩個怎麽想的。”
李牧霏哼的一聲，氣的端起酒杯來就喝光了裏麵的酒，搶的治咳嗽：“我的天，這是什麽酒這麽衝，不是說這裏的人禁酒的嗎？”
吳明嗬嗬一笑：“餐飲店哪兒有真正禁酒的，你有什麽要說的，現在說出來吧。”
“哼，我要說的多了。”李牧霏說道：“吳明，這件事情我真的要好好跟你說說，合作種植，聽上去好像很不湊，但是說實話，經銷商跟個體農民之間簽訂的協議，基本上算是最沒有約束力的協議之一了。
光是因為這種模式，不管是經銷商還是種植戶，都吃過大虧，以前盤龍鎮不就是吃過這種虧嗎？那時候咱們還在上學，我記得當時新聞裏就說過，當時有人來盤龍鎮，要收購葛根，給農民開出了高價，而且還提前支付了定金，結果全縣農民都開始種植葛根，結果呢，等到收獲的季節，對方的公司直接就消失了，後來有人把這家公司告上法院，才現這家公司已經作了破產清算。
再後來，那些葛根隻能用賤價處理出去，還不如重點蔬菜呢，這件事情你應該有印象吧。”
吳明笑著點了點頭：‘我這怎麽可能忘了，當時我上高一，家裏人為了我的學費著急得要死，當時一聽說這個能賺錢，已簽合同直接就按照每畝地三百塊的價格給你訂金，我媽當時直接就去簽合同了，我們家一共五畝地，了一千五百的訂金，我就是用這筆錢交的第二學期的學費。’
“對，但是後來呢，我叔叔當時是縣警察局的，他曾今調查過，當時來跟你們簽訂合同的公司雖然倒閉了，但是公司的幕後老板卻沒有什麽事情，後來被他派來用賤價收購那些葛根的人根本就是他們一夥的。”李牧霏說道：‘這麽算下來，每畝地的葛根，最終隻賣出去了不到六百塊，差點兒都不夠化肥錢跟灌溉費的！’
吳明點了點頭：“對啊，這件事情讓我媽差點氣瘋，不過好在後來有人查清楚了這件事情好像還追究了那個老板的責任不是嗎？”
“追究個屁，要真是追究了，你們能麽有補償嗎？”李牧霏說道：‘這些都是我叔叔告訴我的，你看看，即便是農戶吃虧，有當地政府負責出麵撐腰，到時候說損失還是損失。
現在你們位置關係調換過來了，你是公司老板，他們是種植戶，你想想，如果種植戶毀約，到時候縣政府會幫誰？就算你跟當地法院打官司，判你贏了，但是就憑這幫刁民的臭德行，他們能給你賠償損失？’
吳明嗬嗬一笑：‘對對對，你說的都對，宋，你有什麽要說的，咱們今天就開個批鬥會，把你們需要批鬥我的話都說出來，迴頭我一起改正。’
“吳明我說你怎麽就不能正經點兒呢！”李牧霏生氣了：“我是人真的。”
宋也長歎一聲：“吳總，我的意思跟李牧霏一樣，我也覺得您這件事情做的欠妥。”
吳明微笑了一聲：“好好好，既然你們都這麽說，那我就說說我的想法。
你們都認為，我跟他們簽訂合同，最終隻能約束我，卻不能約束這些種植戶，到最後不僅會耽誤我的事情，我送出去的定金也會打水漂，是這個意思嗎？”
兩個人都點了點頭：‘我們就是這個意思，定金打了水漂倒是無所謂，反正你吳明現在是財大氣粗，但是你要知道，耽誤了生產，那影響可就大了。’
吳明說道：“我之所以答應馬文正的說法，無非就是我有信心，他們絕對不會這麽做！”
李牧霏楞了一下：‘為什麽，你的理由是什麽，說來聽聽？’
吳明點了點頭說道：‘其實很簡單，你們想想，我們需要的葡萄，是海量的，不是十噸二十噸那麽點，對不對。’
“沒錯。”李牧霏說：“就是因為用量大，所以才不能把雞蛋都裝到一個籃子裏麵。”
吳明嗬嗬一笑：“你覺得卡勒縣有這麽大的籃子，能裝的下我所有的雞蛋嗎？不用問，到時候跟我簽訂合同的農戶，一定不會少於百戶，這樣的情況下，即便是有一兩家，五六家，甚至十家二十家的違約，這對我的影響會很大嗎？”
李牧霏楞了一下：“你的意思是……”
“沒錯，相信你們也知道了。”吳明說道：“他們有可能違約，但是絕對不會全部違約。因為我的種植園就在這裏，他們看得到種植園的收益，有利益在後麵驅動他們從我這裏賺錢，而不是違約之後一分錢都拿不到。”
“可是這樣風險還是有點大啊。”李牧霏說道：“畢竟你們的協議，約束力實在是太小。”
“那我就跟你打個比方，如果我們花高價，買到了土地。”吳明說道：“那就是我們自己給自己種植葡萄，我們在盤龍縣有大批的熟練工人，但是畢竟遠水不救近火，我們到時候還得在當地招募種植園的員工，這樣的話，我們的成本還會加大。
但是最終的結果呢，你們也說了，本地的水土條件很難把控，如果在我們自己手上出了問題，到時候我們甚至連追償的權利都沒有。
所以說，這個辦法或許有些冒險，但是其實就是現階段我們能做到的最好條件了，再說，等到合同簽訂之後，我就會拍一些專門的技術組過來，監督督促他們，並且同步給與技術指導，最終的風險，其實並不大。”
吳明笑了一聲：“為什麽要謝謝我，本來這就是生意，這件事情對於我來說就是賺取利益的事情，我可沒想著做慈善什麽的，到時候不管是當地村民也好還是什麽其他人也好，獲得其他紅利，那都是他們用自己的努力換來的。”
馬文正歎了口氣：“說實話，吳總，我讓您這麽做，一方麵是想著能夠避免審批流程方麵的等待，您這個人我還是了解的，要做什麽事情，那就是一定要雷厲風行的快點做好，但是現在卡勒縣的實際情況，恐怕是沒有辦法滿足到您的，所以我才建議您用這個方法。
另外一點，說實話也是為了我個人，所以我起了一點私心，您要是這樣一來，不用問肯定會給當地造成很大的就業優勢，這樣的話村民們多半時間會把精力放在您的種植合同上麵，如果沒有了那些山地牛膝的爭奪戰，我相信這兩個村的爭鬥會少很多，這樣我的壓力也就會小一些。”
吳明點了點頭，其實吳明早就看得出來，馬文正這麽做，肯定是有利己的因素在裏麵，不過現在看到馬文正能夠開誠布公的跟自己說出來，也算是這個人比較磊落：“馬縣長，這件事情你不必太計較，我已經說了，我願意接受這種合作形式，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到時候給誰帶來了好處和壞處，那完全都是因為客觀條件造成的，我沒有任何主觀意願在裏麵。
不過既然您覺得這件事情對您有好處，那我就厚著臉皮拜托您一件事情，您說的這個合作種植的項目，肯定是有先例的，我們都是門外漢，到時候就拜托你找人幫我起草一份合作協議，然後再後麵的推廣過程中，幫我跟村民多做做宣傳工作。”
“沒問題，這本身就是我們的分內之事。”馬文正說道：“那個……陳主任，這件事情立刻去辦，小周，你現在就去縣政府招待所，給吳先生他們開幾個房間，要最好的房間。”
以前的吳明可能還會客氣一下，但是現在吳明已經很清楚了，馬文正這麽做，就是為了給自己積累一些政績，既然自己這麽做對他有好處，那麽他表示一下也是應該的。
開房間的錢，能省則省，雖然現在自己不怎麽在乎錢了，但是畢竟錢不是大風吹來的，有人幫自己花，又何必要自己破費呢。
到了招待所之後，吳明剛剛關上門打算休息，就聽見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拉開門一看，不出意外，果然是李牧霏跟宋兩個人。
吳明看著這倆人，嗬嗬一笑：“怎麽了，有什麽事情啊這麽著急的來找我？”
“吳明，你是不是吃錯藥了。”李牧霏說道：‘這件事情明白著是姓馬的把你當凱子，用你來當他的擋箭牌，你把錢花了，風險你承擔了，撈政績的事情是他的。’
吳明看了看宋：“你也這麽認為？”
宋點了點頭：“說實話，我的確是這麽認為的，但是我沒有想到吳總你居然會真的上當，難道說你還有其他什麽打算，想要用這件事情來巴結馬文正？不對啊，說實話你現在的實力，的確是一個廳官都可以不放在眼裏，馬文正隻是一個偏遠地區的縣長，值得你這麽巴結他嗎？”
吳明嗬嗬一笑：“時間不早了，該吃晚飯了，對了，上次來這裏的時候，我記著這裏的老巴依烤肉好像很不錯的樣子，要不然我帶你們去嚐嚐。”
“吳明，都什麽時候了你能不能說點正事。”李牧霏有點急了。
吳明嗬嗬一笑：“對啊，我現在就是在說正事啊，有什麽事情比吃飯更要緊的正事，走吧走吧，我都快餓死了。”
說完，吳明就帶著宋跟李牧霏出了門，剛一出招待所的門，吳明就看見之前的兩輛車還在門口停著，司機站在旁邊跟招待所的門衛抽著煙聊天，看到吳明出來趕緊趕過來：‘吳先生，您是要出去嗎？’
吳明點點頭：‘是啊，我要出去，怎麽了有什麽事情？’
“馬縣長說晚上要宴請您。”司機說道：‘他還說讓我們就在這裏等著，您遠道而來，如果要出門沒有車不方便，就讓我們隨時待命。’
吳明微微一笑，對著宋跟李牧霏說道：“你們看到了吧，人家馬縣長對我們可以算是一片赤誠了，不過司機大哥，要不你幫我給馬縣長打個招唿，就說我們現在還有事情要忙，今天晚上就不一起吃飯了，迴頭等我們的項目確定了之後，慶功宴上我請馬縣長，好好地喝幾杯。”
司機看上去有些為難的樣子，但是卻也不好違抗吳明的意思，當下就給馬縣長的秘書小周打了一通電話，說完之後吳明就說到：“上次你們這裏的招商辦孔主任好像跟我們說過，你們這裏的老巴依烤肉好像很不錯，我吃了以後也感覺迴味無窮，這次就想帶著我的兩個朋友一起再去一趟，那就麻煩您了。”
司機連連點頭，就帶著吳明直接前往那家餐廳，幾個人做下來之後，司機很自覺地迴到了車上在車上等著吳明。
吳明讓人上了點酒菜，就開口了：“我知道你們兩個怎麽想的。”
李牧霏哼的一聲，氣的端起酒杯來就喝光了裏麵的酒，搶的治咳嗽：“我的天，這是什麽酒這麽衝，不是說這裏的人禁酒的嗎？”
吳明嗬嗬一笑：“餐飲店哪兒有真正禁酒的，你有什麽要說的，現在說出來吧。”
“哼，我要說的多了。”李牧霏說道：“吳明，這件事情我真的要好好跟你說說，合作種植，聽上去好像很不湊，但是說實話，經銷商跟個體農民之間簽訂的協議，基本上算是最沒有約束力的協議之一了。
光是因為這種模式，不管是經銷商還是種植戶，都吃過大虧，以前盤龍鎮不就是吃過這種虧嗎？那時候咱們還在上學，我記得當時新聞裏就說過，當時有人來盤龍鎮，要收購葛根，給農民開出了高價，而且還提前支付了定金，結果全縣農民都開始種植葛根，結果呢，等到收獲的季節，對方的公司直接就消失了，後來有人把這家公司告上法院，才現這家公司已經作了破產清算。
再後來，那些葛根隻能用賤價處理出去，還不如重點蔬菜呢，這件事情你應該有印象吧。”
吳明笑著點了點頭：‘我這怎麽可能忘了，當時我上高一，家裏人為了我的學費著急得要死，當時一聽說這個能賺錢，已簽合同直接就按照每畝地三百塊的價格給你訂金，我媽當時直接就去簽合同了，我們家一共五畝地，了一千五百的訂金，我就是用這筆錢交的第二學期的學費。’
“對，但是後來呢，我叔叔當時是縣警察局的，他曾今調查過，當時來跟你們簽訂合同的公司雖然倒閉了，但是公司的幕後老板卻沒有什麽事情，後來被他派來用賤價收購那些葛根的人根本就是他們一夥的。”李牧霏說道：‘這麽算下來，每畝地的葛根，最終隻賣出去了不到六百塊，差點兒都不夠化肥錢跟灌溉費的！’
吳明點了點頭：“對啊，這件事情讓我媽差點氣瘋，不過好在後來有人查清楚了這件事情好像還追究了那個老板的責任不是嗎？”
“追究個屁，要真是追究了，你們能麽有補償嗎？”李牧霏說道：‘這些都是我叔叔告訴我的，你看看，即便是農戶吃虧，有當地政府負責出麵撐腰，到時候說損失還是損失。
現在你們位置關係調換過來了，你是公司老板，他們是種植戶，你想想，如果種植戶毀約，到時候縣政府會幫誰？就算你跟當地法院打官司，判你贏了，但是就憑這幫刁民的臭德行，他們能給你賠償損失？’
吳明嗬嗬一笑：‘對對對，你說的都對，宋，你有什麽要說的，咱們今天就開個批鬥會，把你們需要批鬥我的話都說出來，迴頭我一起改正。’
“吳明我說你怎麽就不能正經點兒呢！”李牧霏生氣了：“我是人真的。”
宋也長歎一聲：“吳總，我的意思跟李牧霏一樣，我也覺得您這件事情做的欠妥。”
吳明微笑了一聲：“好好好，既然你們都這麽說，那我就說說我的想法。
你們都認為，我跟他們簽訂合同，最終隻能約束我，卻不能約束這些種植戶，到最後不僅會耽誤我的事情，我送出去的定金也會打水漂，是這個意思嗎？”
兩個人都點了點頭：‘我們就是這個意思，定金打了水漂倒是無所謂，反正你吳明現在是財大氣粗，但是你要知道，耽誤了生產，那影響可就大了。’
吳明說道：“我之所以答應馬文正的說法，無非就是我有信心，他們絕對不會這麽做！”
李牧霏楞了一下：‘為什麽，你的理由是什麽，說來聽聽？’
吳明點了點頭說道：‘其實很簡單，你們想想，我們需要的葡萄，是海量的，不是十噸二十噸那麽點，對不對。’
“沒錯。”李牧霏說：“就是因為用量大，所以才不能把雞蛋都裝到一個籃子裏麵。”
吳明嗬嗬一笑：“你覺得卡勒縣有這麽大的籃子，能裝的下我所有的雞蛋嗎？不用問，到時候跟我簽訂合同的農戶，一定不會少於百戶，這樣的情況下，即便是有一兩家，五六家，甚至十家二十家的違約，這對我的影響會很大嗎？”
李牧霏楞了一下：“你的意思是……”
“沒錯，相信你們也知道了。”吳明說道：“他們有可能違約，但是絕對不會全部違約。因為我的種植園就在這裏，他們看得到種植園的收益，有利益在後麵驅動他們從我這裏賺錢，而不是違約之後一分錢都拿不到。”
“可是這樣風險還是有點大啊。”李牧霏說道：“畢竟你們的協議，約束力實在是太小。”
“那我就跟你打個比方，如果我們花高價，買到了土地。”吳明說道：“那就是我們自己給自己種植葡萄，我們在盤龍縣有大批的熟練工人，但是畢竟遠水不救近火，我們到時候還得在當地招募種植園的員工，這樣的話，我們的成本還會加大。
但是最終的結果呢，你們也說了，本地的水土條件很難把控，如果在我們自己手上出了問題，到時候我們甚至連追償的權利都沒有。
所以說，這個辦法或許有些冒險，但是其實就是現階段我們能做到的最好條件了，再說，等到合同簽訂之後，我就會拍一些專門的技術組過來，監督督促他們，並且同步給與技術指導，最終的風險，其實並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