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霏說的話跟刀子一樣，直刺人心，別說對麵陳哲的父母臉上掛不住，就連李母的臉色都變了：“霏霏，你怎麽說話呢，你陳哲哥哥人家是海歸留學迴來的碩士生，文化人，知識分子。
哪兒像你，出去給人打了兩年破工，滿嘴的銅臭味，現在人家沒有工作怎麽了，人家後麵分分鍾就能找到工作，而且還是社會精英階層的，對社會的貢獻不比你大？”
李牧霏嘿嘿一笑；“媽，您先別生氣，我也不是那個意思……”
“我看你就是這個意思。”那位陳阿姨說道：“霏霏，阿姨是真沒有想到，你這個孩子現在竟然也會變成這樣，我們陳哲剛才說的有問題嗎？女孩子難道就不應該迴歸家庭嗎？阿姨是女人，就站在一個女人的角度告訴你，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最重要的事業，就是她的孩子和丈夫，把自己的家庭經營好了，比什麽都強。”
李牧霏點點頭，這時候就聽見陳哲說道：“牧霏，我也知道你這是什麽意思，沒錯，我現在是沒有工作，沒有在賺錢，但是知識和學問，可是錢買不來的，迴到祖國之後，我相信自己有機會可以大展宏圖，但是現在我需要時間。”
李牧霏哎呦一聲：“我的媽哎，您好厲害，不過我好像記得，你比我大好幾級，當時你高考的時候，貌似連二本線都沒上，是陳阿姨掏高價，讓你上了一個民辦三本院校對不對？
去了之後沒幾年，然後你就出國留學了，您那叫什麽學校來著？”
“西太平洋大學！”陳哲皺眉說道。
“哦，其實我知道，就是想聽你說一下這個學校的名字。”李牧霏說：“說句實話，陳哲你平時不看欣聞啊，咱們國內有一位科技界的大佬，被曝光就是你們學校的校友呢。”
“我知道，這是一位非常優秀的學長……”陳哲開始說道。
李牧霏擺擺手：‘先別急，我看叔叔阿姨平時應該不看這些新聞的，話說你們西太平洋大學，那是享譽全球的……野雞大學，學校連校舍都沒有，天知道您這幾年在國外住哪兒？在哪兒上課啊？’
陳哲臉上楞了一下，這時候陳哲的父母大吃一驚：“我說老李，你們這到底是什麽意思，我們一個海歸留洋迴來的碩士，你都看不上，但是也用不著這樣吧，我們怎麽就……”
“別生氣，來，看看新聞。”李牧霏一邊說，一遍把手機遞了過去：“您看啊，新聞上都說了，這學校，還真是蜚聲海內外啊，我現在算是知道你為什麽不去北上廣深了，那兒人沒咱們省城這邊人傻，不好蒙唄。”
陳哲的父母看著這上麵的新聞，臉色都變了：“哲哲，你老實說，這到底是怎麽迴事，之前你不是跟我們說，這家學校是世界排名前一百的名校嗎？”
“叔叔阿姨您別生氣，陳哲也沒騙你啊，這學校的知名度，在世界各國的高效裏麵，的確是能排到前一百了，是吧吳明，哈哈哈哈……”
李牧霏一邊說，一邊沒心沒肺的笑著，對麵一家三口的臉色都被氣成了豬肝色，尤其是陳哲的媽媽，猛然之間直接掄起胳膊對著陳哲就是一記耳光：“你糊塗啊！這麽多年你在國外逍遙快活，你隻是在浪費家裏的錢，你還在浪費你的青春！”
說完，陳哲媽媽轉身就走：“老陳，還不走，愣著幹什麽，就你兒子這德性，找個鄉下柴禾妞都不一定配得上人家，還惦記人家李家這麽有能耐的閨女呢，還嫌不夠丟人啊，給我走！”
李父李母趕緊站起來：“哎哎哎，這是什麽話，咱們都是自己人，今天實在是不好意思，牧霏這孩子讓我們慣壞了……”
對麵一家三口已經消失，李牧霏的母親迴頭狠狠地瞪了李牧霏一眼：“我管不了你了，我們迴去！”
說完，吳明繼續當司機，開車送一家人迴了市區，本以為李牧霏會跟著迴家，想不到李牧霏根本就不下車：“爸媽，我就不迴去了啊，我今天也是百忙之中抽時間陪你們去見見老朋友，廠裏還一堆事兒等著我處理呢，我先走了，拜拜。”
說完，李牧霏就催促吳明開車。
吳明苦笑一聲：“你不是說你媽媽最好麵子嘛？今天你讓她好朋友下不來台，你就不擔心你媽找你的麻煩，還不趕緊迴去滅火去。”
“滅什麽火啊，我媽什麽性格我還不了解。”李牧霏說道：‘她看上去生氣，但是心裏不知道爽成什麽樣兒呢。’
“不會吧，今天場麵這麽難看，你媽那麽好麵子的人，怎麽還會感覺爽。”吳明不解。
“簡單啊，今天場麵再難看，丟的又不是她的人。”李牧霏說道：“我媽跟這個陳阿姨，號稱是多年的好姐妹，閨蜜鐵磁，但是說白了，無非就是一對兒宿敵，倆女人從上學的時候就開始比，比誰的成績高，比誰的衣服漂亮，比誰誰誰跟著爸媽出去玩兒去了。
等到畢業了，就比誰的男朋友長得帥，比誰的老公賺錢多，比誰的婚禮氣派，比來比去比到最後，就開始比兒女。
陳阿姨給人家生個兒子，就處處擠兌我嗎，哎呀生兒子好啊，生兒子將來能留在身邊，生女兒遲早是潑出去的水，我小時候聽她這麽說就煩，但是當時不敢反抗啊。
到了後來就開始比我跟陳哲我們倆的學習成績，那個陳哲其實狗屁不是，他那樣兒的要真是能成為正兒八經國外大學的碩士，不額外給人花錢的那種，打死我都不信。
陳哲當年高考，連二本線都沒上，他媽不服氣啊，直接就花高價讓他上民辦三本，然後攛掇他考雅思，現在雅思難度並不高，加上他在學校什麽都不幹，就看雅思輔導書，花錢上什麽新西方英語培訓，完事兒就出去了唄。
陳阿姨為的什麽，還不就是為了自己的麵子，這麽多年來啊，她在我媽麵前，老是提什麽我兒子又給我弄什麽來啦，又從國外給我寄來什麽化妝品啦。
你說好笑不好笑，那一年大過年的，忽然跑到我家來，說霏霏啊，你英語好，幫阿姨看看你陳哲哥哥給我寄來的國外的化妝品上麵寫的啥。
我當時就無語了，我媽那張臉，跟豬肝色似的，現在好了，這塊壓在我媽腦袋上的大石頭，一下子就讓我給推下去了，摔了個稀巴爛，陳阿姨以後絕對不敢在我媽麵前那麽囂張了，我媽不爽才怪呢。”
吳明這才明白了：“我說你們女人真有意思，這都大半輩子了，就這麽爭來爭去，尤其是這個陳阿姨，自己的兒子明明就不是念書的材料，為了點麵子非要把兒子送到國外去。
就陳哲這樣的，在國外一年得不少糟踐錢吧。”
“那可不。”李牧霏說：“這小子這幾年，也不知道在國外怎麽逍遙快活來著，反正成年的不迴家，一打電話就是要錢，家裏人沒辦法，該給錢還得給啊，到現在，小三張了，出了一張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的野雞大學的文憑，什麽都沒落下，唉……”
吳明嗬嗬一笑：“是啊，真是諷刺啊。”
“行了你別笑話人家了，你也好不到哪兒去。”李牧霏說道：“其實當初不就是讓人家杜啟山罵了兩句嗎？你本來就不是什麽王公貴族，幹嘛非要走什麽上層路線，一會兒巴結一個局長，一會兒巴結一個什麽狗屁副廳長，結果呢，自己栽進去了吧，差點兒讓自己偌大的家業就這麽煙消雲散了，你還好意思笑話我媽跟人家陳阿姨。”
吳明聽了以後，噗嗤醫生笑了出來：“說的有道理，我這是五十步笑百步……”
“哼哼，您還真客氣，您這是一千步笑五十步。”李牧霏說道：“所以說啊，人一輩子，都在活一個麵子，你覺得你現在是在為了麵子活嗎？”
吳明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好像已經不是了吧。”
“是不是的管我什麽事，好了我到了。”李牧霏說道。
吳明這才現，車子已經開到了製藥廠門口，抬手看了看手表：“牧霏啊，那個……現在才兩點多，你就要迴廠裏啊。”
“對啊，我不迴廠裏誰看著廠子啊，你看著啊。”李牧霏說。
吳明有點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這麽長時間沒見麵了，要不我請你吃頓飯，中午我看明白了，你在酒店沒怎麽吃東西。”
李牧霏哼的一聲：“我減肥不行嗎？”
“行行行。”吳明說道：“減肥，減肥好，那……那我就走了，你路上小心啊。”
“等等，我說吳明，你這家夥怎麽就這麽一點兒誠意都沒有，不知道邀請女孩子的時候，要照顧女孩子的矜持情緒啊！我拒絕一次你就不繼續邀請啦！”
吳明這才明白過來，嘿嘿一笑：“行行行，我再邀請。”
“我再拒絕。”
“那我再邀請。”
“行我答應了。”李牧霏笑嘻嘻的走迴到車上來：“去哪兒吃。”
“這得看你的了。”吳明說道：“要不相問館，我今天專門拜托顧大廚，去相問館幫我盯一天，能吃到顧大廚的菜，真的很不容易啊。”
李牧霏一臉興奮：“行啊，我到現在還沒怎麽吃過顧大廚做的菜呢，行，那咱們現在就去。”
哪兒像你，出去給人打了兩年破工，滿嘴的銅臭味，現在人家沒有工作怎麽了，人家後麵分分鍾就能找到工作，而且還是社會精英階層的，對社會的貢獻不比你大？”
李牧霏嘿嘿一笑；“媽，您先別生氣，我也不是那個意思……”
“我看你就是這個意思。”那位陳阿姨說道：“霏霏，阿姨是真沒有想到，你這個孩子現在竟然也會變成這樣，我們陳哲剛才說的有問題嗎？女孩子難道就不應該迴歸家庭嗎？阿姨是女人，就站在一個女人的角度告訴你，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最重要的事業，就是她的孩子和丈夫，把自己的家庭經營好了，比什麽都強。”
李牧霏點點頭，這時候就聽見陳哲說道：“牧霏，我也知道你這是什麽意思，沒錯，我現在是沒有工作，沒有在賺錢，但是知識和學問，可是錢買不來的，迴到祖國之後，我相信自己有機會可以大展宏圖，但是現在我需要時間。”
李牧霏哎呦一聲：“我的媽哎，您好厲害，不過我好像記得，你比我大好幾級，當時你高考的時候，貌似連二本線都沒上，是陳阿姨掏高價，讓你上了一個民辦三本院校對不對？
去了之後沒幾年，然後你就出國留學了，您那叫什麽學校來著？”
“西太平洋大學！”陳哲皺眉說道。
“哦，其實我知道，就是想聽你說一下這個學校的名字。”李牧霏說：“說句實話，陳哲你平時不看欣聞啊，咱們國內有一位科技界的大佬，被曝光就是你們學校的校友呢。”
“我知道，這是一位非常優秀的學長……”陳哲開始說道。
李牧霏擺擺手：‘先別急，我看叔叔阿姨平時應該不看這些新聞的，話說你們西太平洋大學，那是享譽全球的……野雞大學，學校連校舍都沒有，天知道您這幾年在國外住哪兒？在哪兒上課啊？’
陳哲臉上楞了一下，這時候陳哲的父母大吃一驚：“我說老李，你們這到底是什麽意思，我們一個海歸留洋迴來的碩士，你都看不上，但是也用不著這樣吧，我們怎麽就……”
“別生氣，來，看看新聞。”李牧霏一邊說，一遍把手機遞了過去：“您看啊，新聞上都說了，這學校，還真是蜚聲海內外啊，我現在算是知道你為什麽不去北上廣深了，那兒人沒咱們省城這邊人傻，不好蒙唄。”
陳哲的父母看著這上麵的新聞，臉色都變了：“哲哲，你老實說，這到底是怎麽迴事，之前你不是跟我們說，這家學校是世界排名前一百的名校嗎？”
“叔叔阿姨您別生氣，陳哲也沒騙你啊，這學校的知名度，在世界各國的高效裏麵，的確是能排到前一百了，是吧吳明，哈哈哈哈……”
李牧霏一邊說，一邊沒心沒肺的笑著，對麵一家三口的臉色都被氣成了豬肝色，尤其是陳哲的媽媽，猛然之間直接掄起胳膊對著陳哲就是一記耳光：“你糊塗啊！這麽多年你在國外逍遙快活，你隻是在浪費家裏的錢，你還在浪費你的青春！”
說完，陳哲媽媽轉身就走：“老陳，還不走，愣著幹什麽，就你兒子這德性，找個鄉下柴禾妞都不一定配得上人家，還惦記人家李家這麽有能耐的閨女呢，還嫌不夠丟人啊，給我走！”
李父李母趕緊站起來：“哎哎哎，這是什麽話，咱們都是自己人，今天實在是不好意思，牧霏這孩子讓我們慣壞了……”
對麵一家三口已經消失，李牧霏的母親迴頭狠狠地瞪了李牧霏一眼：“我管不了你了，我們迴去！”
說完，吳明繼續當司機，開車送一家人迴了市區，本以為李牧霏會跟著迴家，想不到李牧霏根本就不下車：“爸媽，我就不迴去了啊，我今天也是百忙之中抽時間陪你們去見見老朋友，廠裏還一堆事兒等著我處理呢，我先走了，拜拜。”
說完，李牧霏就催促吳明開車。
吳明苦笑一聲：“你不是說你媽媽最好麵子嘛？今天你讓她好朋友下不來台，你就不擔心你媽找你的麻煩，還不趕緊迴去滅火去。”
“滅什麽火啊，我媽什麽性格我還不了解。”李牧霏說道：‘她看上去生氣，但是心裏不知道爽成什麽樣兒呢。’
“不會吧，今天場麵這麽難看，你媽那麽好麵子的人，怎麽還會感覺爽。”吳明不解。
“簡單啊，今天場麵再難看，丟的又不是她的人。”李牧霏說道：“我媽跟這個陳阿姨，號稱是多年的好姐妹，閨蜜鐵磁，但是說白了，無非就是一對兒宿敵，倆女人從上學的時候就開始比，比誰的成績高，比誰的衣服漂亮，比誰誰誰跟著爸媽出去玩兒去了。
等到畢業了，就比誰的男朋友長得帥，比誰的老公賺錢多，比誰的婚禮氣派，比來比去比到最後，就開始比兒女。
陳阿姨給人家生個兒子，就處處擠兌我嗎，哎呀生兒子好啊，生兒子將來能留在身邊，生女兒遲早是潑出去的水，我小時候聽她這麽說就煩，但是當時不敢反抗啊。
到了後來就開始比我跟陳哲我們倆的學習成績，那個陳哲其實狗屁不是，他那樣兒的要真是能成為正兒八經國外大學的碩士，不額外給人花錢的那種，打死我都不信。
陳哲當年高考，連二本線都沒上，他媽不服氣啊，直接就花高價讓他上民辦三本，然後攛掇他考雅思，現在雅思難度並不高，加上他在學校什麽都不幹，就看雅思輔導書，花錢上什麽新西方英語培訓，完事兒就出去了唄。
陳阿姨為的什麽，還不就是為了自己的麵子，這麽多年來啊，她在我媽麵前，老是提什麽我兒子又給我弄什麽來啦，又從國外給我寄來什麽化妝品啦。
你說好笑不好笑，那一年大過年的，忽然跑到我家來，說霏霏啊，你英語好，幫阿姨看看你陳哲哥哥給我寄來的國外的化妝品上麵寫的啥。
我當時就無語了，我媽那張臉，跟豬肝色似的，現在好了，這塊壓在我媽腦袋上的大石頭，一下子就讓我給推下去了，摔了個稀巴爛，陳阿姨以後絕對不敢在我媽麵前那麽囂張了，我媽不爽才怪呢。”
吳明這才明白了：“我說你們女人真有意思，這都大半輩子了，就這麽爭來爭去，尤其是這個陳阿姨，自己的兒子明明就不是念書的材料，為了點麵子非要把兒子送到國外去。
就陳哲這樣的，在國外一年得不少糟踐錢吧。”
“那可不。”李牧霏說：“這小子這幾年，也不知道在國外怎麽逍遙快活來著，反正成年的不迴家，一打電話就是要錢，家裏人沒辦法，該給錢還得給啊，到現在，小三張了，出了一張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的野雞大學的文憑，什麽都沒落下，唉……”
吳明嗬嗬一笑：“是啊，真是諷刺啊。”
“行了你別笑話人家了，你也好不到哪兒去。”李牧霏說道：“其實當初不就是讓人家杜啟山罵了兩句嗎？你本來就不是什麽王公貴族，幹嘛非要走什麽上層路線，一會兒巴結一個局長，一會兒巴結一個什麽狗屁副廳長，結果呢，自己栽進去了吧，差點兒讓自己偌大的家業就這麽煙消雲散了，你還好意思笑話我媽跟人家陳阿姨。”
吳明聽了以後，噗嗤醫生笑了出來：“說的有道理，我這是五十步笑百步……”
“哼哼，您還真客氣，您這是一千步笑五十步。”李牧霏說道：“所以說啊，人一輩子，都在活一個麵子，你覺得你現在是在為了麵子活嗎？”
吳明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好像已經不是了吧。”
“是不是的管我什麽事，好了我到了。”李牧霏說道。
吳明這才現，車子已經開到了製藥廠門口，抬手看了看手表：“牧霏啊，那個……現在才兩點多，你就要迴廠裏啊。”
“對啊，我不迴廠裏誰看著廠子啊，你看著啊。”李牧霏說。
吳明有點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這麽長時間沒見麵了，要不我請你吃頓飯，中午我看明白了，你在酒店沒怎麽吃東西。”
李牧霏哼的一聲：“我減肥不行嗎？”
“行行行。”吳明說道：“減肥，減肥好，那……那我就走了，你路上小心啊。”
“等等，我說吳明，你這家夥怎麽就這麽一點兒誠意都沒有，不知道邀請女孩子的時候，要照顧女孩子的矜持情緒啊！我拒絕一次你就不繼續邀請啦！”
吳明這才明白過來，嘿嘿一笑：“行行行，我再邀請。”
“我再拒絕。”
“那我再邀請。”
“行我答應了。”李牧霏笑嘻嘻的走迴到車上來：“去哪兒吃。”
“這得看你的了。”吳明說道：“要不相問館，我今天專門拜托顧大廚，去相問館幫我盯一天，能吃到顧大廚的菜，真的很不容易啊。”
李牧霏一臉興奮：“行啊，我到現在還沒怎麽吃過顧大廚做的菜呢，行，那咱們現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