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琛看我一直望著窗外,知道我還在生氣(其實假裝的),就靠在牆上把我圈在他兩條長腿中間,也不說話……


    我使勁戳著盤子裏的香蕉片和獼猴桃小塊,大口大口的吃,嚼的牙根兒咯吱咯吱的響……


    我們就這樣相擁著坐在二樓的飄窗上,一起望著天,直到我嚼水果的聲音變得溫和起來,直到他試探著把下巴埋在我的頸窩裏,蹭來蹭去,也沒有受到我的拒絕……


    「老公。」


    「嗯?」


    「你沒找到我的時候都在想什麽?」


    「想著,無數種和你見麵的方法,想著我們真的可以對話的時候,我該說什麽,該做什麽。」


    「我覺得你一直都在想怎麽把我騙上床。」我舉起手裏的杯子,一口氣把剩下的優酪乳灌了下去。


    「嗯……的確想過。」


    「要是見了麵以後,發現我不是你喜歡的人怎麽辦?」


    「我想好了才去招惹你的,不然怎麽對得起我的第一次,嗯?」


    「不像。練過多少個了?」


    「就你一個。」


    唔……唔……


    他吮吸掉了我上唇殘留的優酪乳,而後深吻了上來,一直吻到我仰躺在他單腿曲起的膝蓋上,被他圈的無法動彈,隻剩被他吻到渾身發熱,肆無忌憚的吮吸著他渡過來的甜液。黏膩的水聲充滿了二樓的飄窗……


    我情不自禁的抬起手一顆顆的解開他襯衫的扣子,探進去撫摸著他身上每一處大大小小的敏感,他沒有拒絕我,任由我纖細的手一遍遍的撫摸他。


    忽然被他緊緊的攬入環抱,臉頰貼上了他覆蓋了一層薄汗的胸膛,他喘息著在我耳邊說,


    「老婆,好想你……」


    「我們繼續好不好?」


    「不想你有危險……等婚禮結束,進入穩定期。」


    聽他這麽說,盡管心癢難耐,還是逼著自己平靜下來。


    不能讓兩個寶寶再出事,千分之三的機緣,不能讓他們兩個有事。偶爾閉上雙眼時還會有血的畫麵,這樣不好,一定要讓他們順利的出生,多少人都那麽盼望著他們來到這個世界……


    叩叩叩!


    「琛少爺!能進來嗎?」


    錢冰假裝在二樓門口敲門,其實已經盯著我們看了幾秒鍾。


    江景琛沒鬆開我,反倒是把臉紅的我摟緊了幾分。


    「感謝二位賜予小弟姻緣,誒,你們是怎麽做到的?」


    「我老婆的麵子!」


    「我老公的色相!」我大力的扭過頭沖錢冰喊著。


    「冰哥,你這下攤上大事了!這兩樣東西的成本你怎麽償還?」


    我鬆開了江景琛,幫他一起係胸前的扣子。


    錢冰斜靠在二樓的門口,理虧的說,


    「依依的麵子,哥哥我一定……」


    「你一定什麽?還得起嗎?」


    「那你的色相我更還不起了,我又不能以身相許……是吧依依?」


    「丫滾蛋!」


    「琛少爺!請你……再去犧牲一次色相?你約的,人家不認識我……我一樓等你!」


    飄窗上的靠墊已經飛到了樓梯口,錢冰慌不擇路的跑了下去。


    這天晚上,錢冰的故事很精彩……


    本來我以為,那寶島姑娘不會出現,如果是我,肯定不迴來,然而她並沒有讓兩個男人等太久,也就1個小時,就出現在餐廳的一樓。


    江景琛自覺的戴上了耳機,打開了一樓監控屏,讓我在二樓能全程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這男人為了他的兄弟也是煞費苦心!


    他找了一些我不怎麽認識的朋友,散落在餐廳的各個位置,總共三四桌。寶島姑娘來的時候,他和一男一女正在玩骰子!看起來他是妥妥的贏家,畢竟數學好,腦子快,很少有人玩得過他。


    我忽然覺得他跟我在一起有點壓抑了他本來愛玩的性格。我是個喜歡清靜的人,看看書,看看電影,在家裏舞文弄墨,出去郊遊,足夠我應付了20幾年的人生。酒吧這種地方是我從來不會沾染的,看他和大家玩的那麽開心,一時間覺得我委屈了他……


    八點十五分的時候,寶島姑娘來到了餐廳一樓,我往前探了探身,開始了下午沒進行完的偵探工作……


    「遲到一小時15分,15分鍾算一杯,我邀請你,你來了,我先一杯!」


    江景琛邊說邊倒滿了麵前的五個洋酒杯,自己先幹了一杯。又繼續說,


    「你是女士,我是紳士,第二杯也是我的。」


    說完,又幹了第二杯,這撩妹技能,真覺得他在我身上浪費了太多時間。


    「剩下三杯,一杯15分鍾,havefun!」


    他勾起個唇角,衝著寶島姑娘揚了揚下巴。他從來不會在外人麵前笑得像二哈一樣,他說,那樣的笑容隻屬於我。


    「我從不帶2個以上的女生玩骰子,殺人遊戲,真心話大冒險,哪個先開始,你說了算!」


    不帶兩個以上的女生玩骰子,他還真是現學現賣,胡話連篇……


    寶島姑娘從進門就一言未發的被灌了三杯洋酒,現在又被帶入了遊戲,如果是我,沒這個膽量,這個姑娘,


    「殺人遊戲!」


    江景琛假裝不認識這一屋子的人,挨桌打招唿,很快湊成了一個長桌的「殺人局」。錢冰頂著一頭飄逸的長髮也混在其中。


    殺人遊戲是一個很容易觀察遊戲者心理的項目,在這個遊戲裏我經常很早就被人「殺掉」,因為他們每個人的身份,在睜眼三次以內,都不會逃過我的法眼。讀取微表情,我還算有點天分。


    殺人遊戲進行了兩輪,上帝都是江景琛,為了錢冰他也是做足了手腳,我知道他就是為了暗中觀察寶島姑娘。


    我觀看著樓下的監控,清晰度還算可以,兩輪下來,我認為她很會掩飾自己的表情和心理,並且不露聲色的指控她想指控的人。


    錢冰一直坐在被江景琛安排的位置上,不突兀,但足夠引起寶島姑娘的注意。我看她的眼神,嗯,錢冰至少有一半的機會,因為她的注意力正在從江景琛身上轉移,小獅子的表現太浮誇了,一副要把人喝幹抹淨,還不負責任的樣子。沒有哪個女生在第一次見麵會冒這樣的風險。


    錢冰則不一樣,長發甩甩,帶著京腔,撩人又不失穩重的功力,被他發揮的淋漓盡致。看來一見鍾情,的確會改變一個人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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