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2日。


    接近6點,天已經大亮。


    我想過發出那種信息之後,蘇明先生不一定會同意。


    但也無所謂。


    實際聽到和聽不到都不影響她睡不著,更不影響我能不能妄想。隻是說想象程度、參與感、真實感有所不同。


    【通話時間:02.37.16】


    【……】


    結果真聽到了。


    聲音非常清楚,甚至有種莫名的空間音效,就好比人就在麵前。如果往左移動過左耳那邊聲音會更清晰。清楚到連微小的喘息都一清二楚。


    起初。


    “隻用腿……不會有聲音的話可以。”


    “……”


    我拋開心情不談,隻是單純覺得伊麗莎本質上也和我沒差。


    也會妒忌。


    也會吃醋。


    也會難過。


    而她完全沒我放的開,如果是我的話恐怕已經默許甚至主動要蘇明先生繼續吧。


    至於聲音,索吻不是能很好解決嗎?


    如果真的被人聽到奇怪的聲音,蘇明先生也不是當真就非要繼續,肯定會立馬開車去別的地方。他並非將我當做物品……也不會講伊麗莎當做物品。


    但喜歡欺負人是真的。


    所以,隻是腿嗎?


    我倒的確是有些羨慕伊麗莎的腿,纖細又不是那種光顧著追求竹竿似的病態美。很均勻,大腿和小腿與身體比例很協調,而且她身高和我差不多的情況,腿明顯要更修長。更重要的是,即便沒有絲襪包裹也找不見任何疵瑕。


    我有一些瑕疵。至少白皙程度比不上她。


    那麽……


    蘇明先生與她瑟,和我瑟瑟有什麽區別?


    “……”


    更慢吧。


    這是身體相性、相處時間長短帶來的不同。


    如果是我,會故意讓蘇明先生忍不住。至於我會不會變奇怪那是次要的問題。


    現在聽到的聲並不會讓我多難過。也就那麽迴事。


    我倒是想到另一件事……


    蘇明先生行動的真快呢,我剛發完消息立馬就給了電話。與最開始有些猶豫要不要順著我的意思進一步完全相反。


    會不會……也有可能是蘇明先生認為與其藏著掖著不如順我的意,會讓我更安心呢?


    “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你真要在這種地方做奇怪的事!”


    “哼,都是你自找的!”


    “……”


    反而。


    隻是平常的到了什麽地方,說這些話讓我有些難過。


    因為我很容易就能體會到蘇明先生付出了真感情,如若不然不會做這種多餘的事。隻需要將伊麗莎帶去酒店滿足一番就可以了。沒有感情,沒必要做這種多餘的事。蘇明先生並不是多懂浪漫的人,這點我心知肚明。


    畢竟……和我約會,僅有那麽幾次都是我主動提出來。更久以前要追溯到在超市種菜那會。


    我沒一直聽著電話。


    我從包裏拿出藥瓶,那是我覺得也許會發生類似現在的一係列事情,也許會淪落到獨守空房而準備的。


    真的還需要嗎?


    “……”


    我眺望窗外。月色的確很美,我思考著蘇明先生剛才在車上與伊麗莎瑟瑟之前的對話。


    有私心。


    魅魔又是什麽呢?愛稱還是……真的?


    夏夜除了當過殺手以外,還有什麽別的呢?


    又要對抗什麽呢?


    即便不瑟瑟也要鍛煉,不是說著玩的鍛煉。是為了這件事?


    有時候覺得真的很偏心。但這種偏心似乎又能算作一種過度保護。我很難說到底是需要還是不需要,我並非是那麽堅強的女人。


    “嘩啦……”


    我倒掉瓶子裏的藥片。全都到垃圾桶裏了。


    藥瓶也扔進去。然後用濕巾蓋住。


    問題很多。


    比如,靈魂僅存的比較方向隻有人將死之前與死後的重量加減法,那愛要如何做比較呢?


    比如,愛這種東西本身就被很多科學家當做人類多巴胺的產物,為了生存共同對抗降低風險的事物,又要如何計算的出這東西怎樣能整除成1/3,又或者到底能不能有基數來整除。我在忙工作,工作占了我一天的1/3,但我的愛意就因此少了2/3嗎?


    再比如,蘇明先生到底需不需要我。


    也許這並不是因為她們而有的問題,不管男人女人都會思考,到底是中意對方的哪一點,當那一點暗淡或者膩了之後,魅力是否依然存在。


    蘇明先生真正身處的世界,我想踏足。但我又知道,我在六年前就隻是隻能被蘇明先生庇護的女人。


    到現在如果再迴去,也許有勇氣拿起鏟子拿起槍學會怎麽用槍,親手殺掉那些東西。但也僅此而已。


    我不想生病了。不想一直都被過度保護。


    “你……伱就是這麽用她的寶寶食堂?”


    “下流!”


    “……”


    “你再試試,雖然我的沒她那麽誇張……但是很漂亮對吧?”


    前麵是我故意的。


    察覺她性格有些刀子嘴豆腐心,我就想著如果能用身材的差異刺激她,說不定她會模糊掉我這個人存在本身帶來的問題,而去專注身材的比較。


    可現在我又想著,伊麗莎大概是已經接受了我。壓根就不會像我一樣需要很長時間的思考。


    沒什麽大不了的。


    要是想放棄,早在當初蘇明先生還沒和我確定關係之前與那少婦發生關係,我就放棄了。


    我那時候就在想,會不會再遇到幸存者呢?會不會有比我更好的女人……


    我看到蘇明先生就忍不住想露出比平時多的多的表情。俏皮些也好,故作生氣也好,挑逗也好……下流也好。


    迴想。


    曾經在海島市,我和蘇明先生的經曆和她們都不一樣。不論是我還是蘇明先生都沒想到最後會變成這樣吧?


    以往自視清高的我會執著到底,一直等。


    以為被我最初的態度弄的反感我的蘇明先生,掉入了我的陷阱。


    嗬嗬……


    她的寶寶食堂沒有凹陷,我的是凹陷的。她的可能整體看起來要漂亮些,但沒有我瑟氣不是嗎?會因為你而變得協調有所反饋的寶寶食堂……不是缺陷。


    女人的心思很複雜,女人的觀察力也很敏銳……什麽時候熱情什麽時候敷衍都一清二楚。


    “嗚!”


    我聽到伊麗莎越來越短促的聲音。


    比起我還差了點,她那完全是自然的迴饋……沒任何修音。做不到嗎?但聲音如同美顏相機一般,是促使他忍不住的重要原因之一。


    “……”


    我合上雙眼。


    想象。


    他們就在我麵前,我也在床邊。


    那當然是很羞恥的事……


    “已經這樣了……不照顧一下我嗎?”


    如果我臉頰染紅,撩起裙擺站在蘇明先生麵前。後邊就是伊麗莎,我要蘇明先生也來親一下我的。、


    伊麗莎已經好了嗎?


    她還真弱呢。我已經是小趴菜了,她比我還弱。


    那麽……


    我想象著。蘇明先生退出之後沾染的。我去清理,我去讓它重新有活力。


    “不行啦~”


    “不可以現在就睡覺……人家還沒好。”


    “……”


    我也是知道的。


    蘇明先生裝備武器和不裝是兩迴事。為此他有一把很小巧的刀,有那個經常會讓我沒辦法走路。


    但沒有裝配那就全看我當時是否足夠嫵媚。


    如果做的足夠,有時能見到蘇明很快就好。有時到最後也會很累,不想動。


    好啦。


    平時最好不要裝那種作弊的東西,就像我一樣誠心誠意……全身心投入,還有,裝備武器未免太欺負人了。本來就已經很強。


    但這次可以裝武器。


    萬一……


    是說萬一,累壞了怎麽辦?


    我探到小褲裏,小床有些許腫。昨天的緣故吧。


    真是的……


    什麽?


    那就不要了?


    那怎麽行?


    我隻是單純抱怨,又沒有不想要。是啦,我就是好澀……跟你學的。反正我要是真動不了,我想吃東西你會喂我,隻要不老實故意放到鼻孔就行。我想洗澡你也會抱我去,公主抱其實有點羞恥……背著不好嗎?還可以用寶寶食堂按摩呢。


    衣服能自己穿啦……隻是雙腿不好走動,手又沒問題。


    哪有那麽下流的穿襪子的方式?再這樣下去,剛穿好又想要就完蛋了。


    所以……


    美甲好看嗎?一直都是紅色感覺是不是有些膩了呢?準備塗成……藍色怎麽樣?


    很髒的啦。


    真是的,把腳這樣當蛋糕吃,襪子全都是口水。


    要怎麽辦?


    好啦~


    我是不嫌棄有口水,直接就穿鞋了。但是剛換就想要我用腳幫你不行誒。


    啊。


    變成那樣了嗎?


    會很難受?


    那剛才怎麽不說,現在全都換好了。


    好吧。


    誰叫我是天底下最好的好女人呢?那等下重新再換不許再來了,要一次都全部解決。


    很久也沒事。


    但不可以弄到裙子上,隻有這一條裙子啦。其他的?你不記得了?全都被某個笨蛋弄髒了。明明每次都說了要麽好好把裙子褪下來放一邊,要麽就不準弄髒。


    “……”


    怎樣啦?


    我都用腳幫你了,我自己動手舒服也不行嗎?


    要是覺得不好。


    就來幫我呀。


    啊。


    我就知道,肯定不會那麽老實隻弄在腳上。


    說起來,伊麗莎呢?


    正在看著嗎?


    會害羞的。


    不過……學會了嗎?越是不讓蘇明先生做的事,他越是想做。也不用擔心他真的會做過頭,畢竟他如果和愛我一樣也喜歡你,那就一定會負起責。


    但羞恥心太強,會被欺負的很慘耶……


    看吧,我剛說完蘇明先生就把我抱起來,對著你來了。


    呀……


    怎麽一直盯著看?


    和你也沒多大區別啦……就是沒有你那麽純粹。但我也不打算刮掉,說起來我有個奇怪的癖好……


    卷與卷之間接觸,甚至到結束後相互糾纏。那副光景會讓我滿足。


    說我很怪?


    反正我又不會說出來,你也不會知道,他也不會知道。


    你想試試嗎?


    來近距離看看,蘇明先生和你與我有什麽不同。


    嗯?


    放不下架子,覺得過於羞恥?


    我也一樣。


    但是……你要是不打算先來,我就要捷足先登了誒。


    姐姐再教你一件事。羞恥可以放在時候,先把覺得可以搶占先機的做了再說。雖說也不能證明什麽,但說不定每次蘇明先生再這樣做都會不自覺拿我來做比較。


    不甘心也沒用。我已經偷偷搶占了很多先機。


    4月22日。


    早。


    墨西哥。


    夏夜奔波到這一處頂尖的視覺神經研究機構。


    “按您提供的數據,我認為這可能是她瞳孔變色的同時結構也發生了變化,能折射、傳遞出一種神經信號釋放給對方。從而達到控製的目的。”


    “但是也正如您所說,她身體內部沒有這樣的能量。要釋放足以改變人類大腦的焦耳同時又不會損傷對方大腦。這需要非常精準且發達的神經或者相應的器官。”


    “……”


    她想知道繆雪兒的魅惑到底是怎麽產生的,她能不能從中研究出有利的能力。


    答案是否定的。


    繆雪兒身體數值出去血細胞血小板等等比常人優秀很多遍,器官衰老程度緩慢比較活躍以外,找不出任何異常的。


    那要麽是超出人類認知以外的某種神經組織。憑現有的科學無法知道是什麽。


    要麽就是超出人類認知世界之外的某種獨特能量。不是重力,不是引力,也不是裂變……與找到的教會那些怪人沒差,也與從白箱出來的那些人沒差。


    說白了,夏夜自己這樣完全不符合定律的能量體,她至今也隻是知道怎麽控製,並不知道核心源頭是怎樣來的。


    唯一的好消息是,已經快全部解決了。即便追溯源頭總覺得與預想中出入過大……但再深入也沒必要。目的並不是要追根溯源,隻是要平靜不會被打擾的生活。


    滑動手機。插入主機,夏夜用了她親手編的ai實時vr視頻。能根據她輸入的詳細數據再結合聲源具現化出12k的視頻。細到毛孔都能看清。


    安姐姐沒有這份能力,也可能還沒到能接受這畫麵的程度。


    而自己呢……


    “為什麽,七百年時間寶寶食堂不會縮水呢?”


    平靜,但是有醋意。


    對自己的時候……不是這樣的頻率,平均7分12秒33毫秒才會關照一次寶寶食堂。而繆雪兒是平均4分3秒就會關照一次,安姐姐是54秒一次。


    都在聽。


    自己在聽,安姐姐也在聽。這樣,打開一道口子下次就不用拿失控當借口,直接出現也沒關係。


    不過自己聽的是兩道音源。包括安姐姐的實時畫麵也在看在聽。


    美甲嗎?


    夏夜伸出裹著白絲的嫩足,盯了片刻。


    “要不要,也做一個呢?”


    把這該處理的事做完。就隨便掛一個名譽教授的頭銜,跟著女兒也一起迴雪國一趟吧。


    5月份,有人類的情人節。自己就是禮物。


    夏夜不擅長想象,但她擅長實時構建畫麵,可以看著蘇明和繆雪兒的實時畫麵而想象自己該在什麽位置。


    是正麵躺著嗎?


    那,以自己的身材正好可以稍稍跨坐在雪兒姐姐的肚子上,麵向羞恥心太強的雪兒姐姐。也許可以故意接個吻。輕輕晃動白絲裹著的小皮鼓。雖說寶寶食堂關照度與她們相比差了很多,但皮鼓這方麵,遙遙領先。畢竟隻有自己穿白絲才會讓大哥哥有種背德感。


    難過與否……


    按生存法則來說,強大的生物就因如蒲公英一般有數以億計的子嗣。


    沒生氣。


    隻是稍稍有點想,要是現在自己在就好了。睡覺不用分左大腦與右大腦。


    覺得小夜是非常非常好的妻子嗎?


    不是喔。


    人的生命終究有限。即便是雪兒姐姐也一樣,她也受壽命論影響。


    即便小夜再怎麽努力去研究,也不可能找出永生的辦法。也許能多活幾十年,幾百年,但肯定不是幾千年。


    嬌小的妻子雖然沒有太多私心……會努力去研究。


    但偶爾,也會想著,到最後……容顏直到死亡也不會改,能活許久,能因為蜂蜜的接納性也能讓大哥哥活的差不多久,樣子可能會老些。


    但到那時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隻有小夜還是小夜。不是完美的妻子呢。


    再盯著顯示器畫麵,已經進入最後階段的蘇明。


    她才感覺到有些許熱意。


    “人真奇怪呢。”


    “明明不是交配,也不會帶來任何作用,反而隻會損壞體力的行為。”


    “……”


    “但是,這就是,人類說的情緒價值。”


    “……”


    “從下次開始,不可以再不關照寶寶食堂。”


    “不然,小夜不信大哥哥說的小小的也很可愛,去做隆胸。變不可愛也是大哥哥的問題。”


    “……”


    嚐試將嫩足模擬成在夾住東西遊移的狀態。


    嗯。


    如果單論腳的話,自己也是遙遙領先。每次都會弄好多好多。


    雪兒姐姐太青澀了。


    不能那樣側著身用嘴喔,要鴨子坐,一副認真的表情……


    也不對。


    每個人都不同。


    屬於自己的方式,不一定適用。


    夏夜並沒有非要到身子顫抖才結束,隻是輕輕顫了顫看看小手,有那麽些許事物侵染。她把現在的情緒埋藏。


    情緒價值是需要。但要滿足,並不是看了就行。為什麽人類都要做到最後呢?


    就這樣留住一部分念頭,越積累越多,到了見麵時……會非常投入。不好嗎?大哥哥能感覺到自己的熱情,自己也能因此感受到大哥哥的更多迴應。


    如果把這件事說出來,或許還會受到更多關照。


    是不是太過市儈、計較利益得失呢?


    不會。


    畢竟從結果來看,是都能變好的事。大哥哥也不是普通人類,鍛煉過後現在再裝備武器拿出全力的話……說不定小夜也會體會到突然睡過去是什麽感覺。


    4月22日。


    早。


    京都,酒店。


    “所以,她們……全程聽了。”


    “差不多。”


    “你完完全全是知情的!”


    “畢竟那時候你已經爬上來了。”


    夏夜是故意的嗎?


    與繆雪兒結束的時候手機沒任何反應。等到她睡醒,手機突然亮屏顯示‘通話已結束’,還是雙份的。


    通話時長就擺在那。


    “我、我……昨天說那些話,都被聽到了。”


    “對。”


    “我主動……主動幫你那個,也聽到了?!”


    “我記那時候你好像沒說話,所以隻聽聲音應該不太知道你在做什麽。”


    “……”


    “……”


    “那我說用寶寶食堂再給你……肯定知道!”


    “肯定。”


    “用腳也是……”


    “沒錯。”


    “……”


    繆雪兒臉頰越來越紅,連耳根子都紅透了。


    坐在床上,咬著牙。


    “柏拉圖,這個時代有沒有什麽適合半魅魔半吸血鬼無痛死掉的方法。”


    “睡覺的時候掛掉吧。”


    “我先給你咬掉,然後再去死!”


    “你都給我幹了什麽好事?!明明我好心想著要比以前還更好對你……你就這樣戲弄我?!我要怎麽出門?!”


    “……”


    “我不管!你要是不想被咬掉,你就給我想辦法……”


    “啥?”


    “我也要聽!你給我想辦法讓她說比我更羞恥的東西,更想去死的台詞。”


    “……”


    蘇明緘默片刻,注視著隻穿了內的繆雪兒,“夏夜曾經把她的白絲給你穿了。”


    “那又怎樣?!我也迴擊了!”


    “安詩瑤前天就在隔壁,你聽了一晚上。”


    “所以那有怎樣啊?!你到底做不做?幫不幫我?!”


    “你再好好想想。”


    “……”


    “我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她們接受的程度,比你想象中要更大。”


    “……”


    “咯咯咯。”


    繆雪兒牙齒咬的直響,惱羞成怒。


    “好!”


    “夏夜我找不到,但她就在酒店。喜歡偷聽,那我今晚就在門口。”


    “隨便你們做什麽。”


    “我就要看看,我親自進去親眼站在她麵前,她會不會羞恥!”


    “……”


    嗯?


    這是啥?


    總有一種莫名的預感,就算真變成這樣,就算安詩瑤羞恥到極點。但說不定……會招招手讓繆雪兒也過去。


    “雪兒。”


    想是那麽想,但蘇明不可能再仍由兩個女人互相較勁。


    她們都邁出到這一步了,怎麽可能還被動看著?


    “其實她是想和你關係更好。更接受你的存在。”


    “有這樣接受的?她是想上斷頭台!”


    “你迴憶一下,為什麽會讓我單獨來開房間。”


    “……”


    “她和你一樣。也會吃醋。”


    “……那、那也不能擅自這樣做!死罪!”


    “她之前和我說,見到你第一麵就覺得你太漂亮了。有點自卑。”


    “哼……畢竟我是王族。自卑很正常。”


    “所以她很不安,我才會又過去看看她是什麽情況。”


    “你在給她找借口!偏袒她!”


    “不是,我是想說……”


    蘇明頓了下,眼神堅定,“不論我往哪邊去,都會在意另一位妻子心情是否好。但這樣不管怎麽做都不公平。”


    “……”


    “所以說,雪兒,今晚一起睡吧。”


    “哈?!”


    繆雪兒瞬間豎起眉毛,“你一開始就是這樣打算的!”


    “差不多吧。”


    “差不過夠你和她一起上斷頭台,我現在就讓秘書簽署文件,立馬送你們去!”


    “……”


    被蘇明以平靜且認真的表情注視著,繆雪兒表情越來越慌張。


    “你、你真想來?”


    “頂真。”


    “不行!絕對不行!我才不要……你想去安慰她就去,我又沒不同意,你昨晚都在這了……去她那也沒事。”


    “……”


    “一直看著我也不行!我……我接受不了!至少現在接受不了!”


    “好吧,那我送你過去。晚上再去接你。”


    “……”


    “喂!幹嘛表現的那麽失落?!我……我隻是說,現在不行。”


    “嗯。”


    “……”


    “我……我要怎麽去?去了,我也沒辦法……和昨晚一樣對你那麽好。肯定……做不到。”


    繆雪兒語氣完全軟了。


    一想到可能有的畫麵,腳趾就忍不住攥緊。


    那怎麽可能啊?


    被她看著,然後還做那些事……除非被子蒙住頭,關了燈,隻有皮鼓在外邊。


    見到蘇明完全沒反應去洗漱的樣子,她又總覺得蘇明說的也沒問題。如果那女人也和她一樣有感情,那麽除去讓自己羞恥以外……她的心情不會好到哪去。


    “……”


    沒穿鞋,光著腳默默到蘇明身後扯了扯他的衣擺。臉頰明顯有股熱意縈繞。


    “……去。”


    “什麽?”


    “隻要是關著燈……然後被子蒙住頭,你保證不會故意戲弄我……我就去。”


    “是遲早的……反正你這樣的淫蟲……”


    “還有!”


    “你必須先拿出全力讓她很羞恥!沒有餘力看我。”


    “你能保證做到這些……我、我就試試看。”


    “雪兒。”


    “幹嘛?”


    “太可愛了。”


    “嗚?”


    直到嘴唇被捉住,見到蘇明完全沒剛才的表情,她才意識到被套路了。


    有點生氣。


    但又覺得,雖然是套路……但蘇明可能真在考慮這種事。不僅僅是瑟瑟,還有自己和她之間相處的模式。總是這樣分開,互不見麵壓根就不算好好相處。


    自己需要被套路。


    那她呢?


    完全不需要,直接就接受?


    “我、我可是答應你這種下流的事了。”


    “你給我保證……”


    “絕對不能故意戲弄我……”


    “我發誓。”


    “哼……剛才還有點不開心,現在就笑眯眯的,笑的惡心……”


    也沒有真的很不願意。


    就是羞恥。


    就是不想被人看到自己下流的一麵。被她看著,哪有可能說的出那些話?做的出那些事?


    4月22日。


    上午。


    驅車到訪問團住的酒店,結果被告知今天因為一些變故不需要出行,改成自由活動或者跟著接待的人免費遊玩京都。


    “咦?”


    “伊麗莎殿下,您不是說就借一下我的絲襪,襪子呢?”


    “……”


    “沒了?”


    女仆完全是故意湊近,笑眯眯的。


    “你有那麽多!又不缺!”


    “是不缺啦,但那條絲襪是我精挑細選帶過來的呢,還想著今天穿穿看。所以和柏拉圖先生用了嗎?那用雪國的話來說也算是物盡其用。”


    “誒。”


    “伊麗莎殿下……之前我建議您外出不要穿白色的,今天是和柏拉圖先生出去玩的話,我建議您穿。就隻剩一周咯?再不拿出來穿用不了咯?”


    “住口!”


    “高跟鞋也可以穿啦。畢竟是約會,就要漂漂亮亮的。”


    “啊,柏拉圖先生可以等等嗎?我幫伊麗莎殿下化個妝。”


    “誰要去化妝啊?!”


    “……”


    說是這麽說,但繆雪兒明顯被女仆的話打動,一邊裝作抵抗,一邊還是跟著上樓了。


    沒太久。


    換了嶄新私服的繆雪兒出來了。


    今天天氣稍微有點熱。可以穿的清涼些。


    也許女仆正式考慮到這點,給她換了一身衣服。雪白的發絲紮成兩股在後肩,前邊則是兩縷精修過的側發,左側別了心形發夾。後邊束馬尾的也有心形的裝飾物。


    身上則是純白連衣裙,領口剛好到寶寶食堂上邊一點,有花邊褶皺點綴。寶寶食堂下打了個蝴蝶結繩扣裝飾。白色細長肩帶連到脖頸,又變成項圈帶。中間也打了個小的蝴蝶結。身下就很簡單了,白色過膝襪。說起來繆雪兒一直都是穿連褲襪,沒讓她穿過過膝的大腿襪。裙擺晃悠,能看到安全褲,也能看到安全褲與白絲之間的間隙。那是種聖潔的領域。鞋子則是有低跟的漆麵樂福鞋。


    眼線肯定是女仆幫忙畫過,睫毛也用膏定型過。莫名有種俏皮感。


    “她、她非要給我換。”


    “好看,愛看。”


    “……”


    繆雪兒明顯有些扭捏,但又完全掩飾不住眉眼間的雀躍。


    是吧?


    對著鏡子,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完全不同了。


    虛榮心爆棚了吧?


    有這麽漂亮的好女人在身邊挽著手。


    “好啦,快和柏拉圖大人去約會吧。”


    “記得這次迴來要換好絲襪,不然訪問團其他人非議會很多的。雖然也沒什麽問題,但考慮到伊麗莎殿下臉皮薄,最好換新的迴來哦?”


    “……等迴到溫莎古堡,你第一個上斷頭台。”


    “啊?我後邊還有人排隊嗎?”


    看樣子,女仆和繆雪兒關係很不錯。


    4月22日。


    上午。


    迴到安詩瑤呆的酒店。


    “唔……老公迴來啦?”


    安詩瑤似乎剛睡醒,遲了好一會才開門。精神很恍惚。似乎完全沒發現隔蘇明有些距離,繆雪兒也在走廊。


    “啵~”


    就當著繆雪兒的麵,悠久的深吻。


    “還想睡覺……”


    開了門之後,又迴頭倒在床上。姿勢……手就放在皮鼓間隙。側躺著留出蘇明的位置,拍了拍那。


    “老公也一起睡會啦~”


    “……”


    而且她剛才就披了件運動服就出來了,這會兒倒迴去自然又脫掉。或許是覺得內穿著睡覺不舒服直接表演了一波單手解背扣。隨手就扔在櫃子上。


    簾布透進來的光線配合她光潔的胴體。


    寶寶食堂在反光……


    “咯咯。”


    繆雪兒也從蘇明身後出來了。咬著牙,死死地盯著安詩瑤。


    “……”


    安詩瑤慢了一拍。


    終於發現還有一個人在。


    “嗚咦?!”


    “雪兒妹妹?!”


    安詩瑤瞬間清醒了,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臉逐漸染紅。


    又看向蘇明,企圖蘇明能說點什麽。


    “習慣就好。”


    啊?


    什麽習慣?


    習慣什麽啦?!


    這不是社死嗎?!


    “……”


    “下流!”


    繆雪兒生氣了,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她有一種莫名的憤怒。


    就好像自己珍貴的寶物,在別人那已經被吃幹抹淨。自己小心翼翼捧起來擔心這擔心那,結果她呢?


    “老規矩,我幫你穿衣服吧。”


    蘇明平靜到極點,習以為常到床邊。


    “等等……我自己來就好!”


    “別客氣,我知道你還動不了。”


    “胡說八道,我能動!哇!不準掀被子!”


    “……”


    什麽?


    連衣服都要柏拉圖幫忙穿?


    懶惰至極!


    都沒給自己穿過,就隻有穿過襪子。


    “柏拉圖,你讓開。”


    “我來給她穿衣服!”


    “啊?”


    “……”


    不想被看到身體?


    覺得羞恥?


    昨天偷聽怎麽沒想到會有現在這種畫麵?


    嗬嗬。


    既然都到這了,那就把前麵不孕不育、隔壁啪、昨天偷聽的事一並報仇。


    “不行不行不行!雪兒妹妹和蘇明先生在外邊等我就好!我自己可以的!”


    現在知道慌了?


    “你不是應該叫柏拉圖老公嗎?”


    “柏拉圖說你不能動,作為妹妹,我照顧你是應該的。不用客氣。”


    “!”


    區區人類也想反抗自己?


    嘩啦。


    被子在繆雪兒用力的情況下,輕而易舉飛走。


    那下流瑟氣的胴體在繆雪兒麵前徹底暴露。怎麽用手擋都沒法遮住寶寶食堂,皮鼓更是。不管看哪都覺得下流。這也更讓繆雪兒生氣。


    “……”


    都沉默了。


    然後繆雪兒重重的哼了一聲,直接出去。


    “蘇明先生……到底是怎麽迴事啊?”


    “簡單來說就是她今天是自由活動,就打算跟著我一起過來。”


    “……”


    “然後你習以為常的表演了下如何撒嬌。”


    “為什麽不和我說!害得我……嗚,這下怎麽麵對?”


    安詩瑤滿臉通紅。


    她是想象了很多,但就沒想過大白天的會直接被繆雪兒見到光溜溜的一麵。凹陷的事物都還在半開放狀態,小褲就隨便扔在床邊,那種被汙染過的東西都被看到了!


    “她剛才應該是看到你的身體受到衝擊,自閉了。所以選擇出去,估計在門口或者樓下等著。”


    “還是那句話,習慣就好。趕緊換衣服吧。”


    “習慣個鬼啦!”


    安詩瑤丟過來枕頭。


    所以……


    她打扮的那麽漂亮,今天是要一起出去約會?!一起約會倒沒什麽,但先發生果體被看到這件事在一起去約會……是不是太奇怪了?


    “瑤,要我幫忙穿衣服嗎?”


    “才不要!”


    “奇怪,昨天不都是完全動不了的狀態?”


    “被氣的能動了。”


    “今天天氣不錯。”


    “蘇明先生,我總算明白為什麽昨天聽的內容裏有很多次雪兒妹妹都想咬你。”


    “為啥?”


    “……我現在也想。”


    不對啊。


    安詩瑤換衣服的間隙,又想到一件事。


    如果今天她都是自由活動,那約會到最後迴哪兒?不需要迴訪問團住的地方。


    蘇明先生要選擇?


    不對。


    難道說……最後要一起?就今天,就今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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