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他們就會把出現問題的事情,歸結於是男人的思維還是女人的思維。


    半夏也不是沒有遇到過,那種毫不講理的男人,或者是那種大男子主義的男人,整天把男人和女人掛在嘴上,區別對待的女人和男人的不同。


    佘餘當然不是那種狹隘的男人,但是佘餘也不是很柔情的女人。


    佘餘和無憂與大多數的男人不同的就是,他們要更加的聰明和理智,但是也更加的來的直接和兇猛。


    比如說,也許一般的男人之間,解決男人的問題,可能就是打一架,或者喝一杯小酒就能解決問題了。


    但是放在升級版的男人之間,恐怕就不是打一架,或者喝杯酒這麽簡單的小事可以解決問題的。


    厲害的男人,在相處的過程中,往往每件事情好像都充滿了博弈,通俗一點就是,你算計我,我算計你,這是聰明而又厲害的男人,無形劍維持友誼的辦法,或者說成為了一種習慣,如果一個人跟不上另外一個人的步伐,往往兩個人也不能一直做朋友。


    即便是日常生活的小事,點點滴滴的可能都存在著算計,當然也不能說算計這個詞就是貶義,但是這種鬥智鬥勇的過程,可以在點點滴滴中提升朋友的智商,也是一種變相的好處。


    說起來這樣的確很累,還有點變.態,但是聰明人之間,每一分每一秒的時間都很珍貴,他們的時間可不是用來喝茶聊天,說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不是用來一天一天的浪費掉,消耗掉。


    而是要用到對的地方,正確的地方,用在刀口上,才不算是浪費了寶貴的生命。


    無憂和佘餘都是相當厲害的人,這種人的厲害之處就體現在,別人看起來,他們和一般人也沒有太大的差別,無非就是一個鼻子兩隻眼睛,也沒有比別人多了什麽,但是表麵上看起來沒有差別,心裏的想法,思維的方式,這才是最大的差別。


    而這些看不到摸不著的東西,才是真正的決定一個人是什麽樣的人的厲害之處。


    半夏隻是一個很普通的人,她非常的渺小,就算有了穿越這種非常奇遇的事情發生,她兩輩子也隻是為了生活庸庸碌碌的人。


    半夏是千千萬萬的人之中,最普通的那種人,她們的想法和一般人的想法差不多,都不是會算計到分秒必爭的那種人。


    而無憂和佘餘,恰好就是金字塔頂端的人,他們和一般人的區別太大了,大到許多人都看不出來區別在哪裏;他們和一般人又沒什麽區別,因為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半夏還沒有真正的意識到,她和無油的差距在哪裏。


    就算是先前的小姑娘,和無憂都存在著很大的差距,而那個小姑娘勉強可以和無憂說話,都不能說是和無憂一樣的高度人,何況是半夏這種,無憂就算說什麽都聽不懂的人呢。


    兩人之間最大的差距,就是現在這一刻。


    最明顯而又最模糊的這一刻,無憂擔心的事情,和半夏擔心的事情,完全是兩碼事,但是太忙說起來,又好像隻是一件事情。


    這種事情聽起來實在是太複雜了,其實也不是很複雜,就是差距帶來的隔閡,普通的生活沒什麽影響,但是上升到一定程度,說不通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無憂跟半夏說了這件事情,見半夏根本沒往心裏去,無憂雖然覺得不妥,但是從另外一個方麵來說,無憂又覺得這樣也好。


    無憂並不是要求半夏什麽都要追的上他,無憂不是一個大男子主義的男人,他想要的妻子,也不是那種可以和他共同作戰的士兵。


    無憂想要的是能夠站在自己的身邊,就算不能出力幫助自己,但是也可以和自己一同麵對的人,不需要強者無敵,不需要是最厲害的,隻需要是最能夠給予無憂安慰和希望的人,那就是對無憂來說,最強大的存在。


    這種存在,不是力量,卻勝過力量。


    所以,當無憂知道半夏完全沒聽懂他的意思的時候,無憂其實並沒有多麽的鬱悶,反正他知道半夏是什麽樣的人,也是他需要的人,隻要知道了自己的心意,不管半夏這個人是不是強者,能不能和無憂達到一個高度,那都不是重點。


    物理療法和心理療法,這就是好比兩種治療,看無憂選擇的是哪一個。


    無憂和半夏說了佘餘之後,也算是打開了話匣子,接下來,他就慢慢的跟半夏說起了自己家裏還有哪些人。


    無憂的家裏人,都不是簡簡單單的人物,從仆從開始,到客人,到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不管是那種人,無憂的家人,都沒有普通的。


    就拿佘餘的那件事情來說,無憂原本是想告訴半夏,佘餘多半已經收到了消息,知道無憂帶著半夏迴家了,佘餘肯定會做些什麽事情。


    不管是提前給家裏人通氣,還是提前在家裏人麵前說些什麽話,反正佘餘在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一定會采取措施。


    而跟佘餘不同的是,無憂的家裏人,還有一些非常沉默,但是很厲害的人,也在暗中注視著無憂和半夏的一舉一動。


    也許他們什麽都不會做,但是他們的能耐,甚至都不會比佘餘差,這也不是說半瓶醋響叮當,而是這種人和佘餘就不是一種人,思維方式和行為習慣也不是一個層次,佘餘會為了捉弄無憂而提前通風報信,和佘餘想法的默默注視這一切的人呢,則不會去做那種幼稚的事情,而是隨時待命,一有異動,直接可以先斬後奏。


    無憂說道先斬後奏,直接把半夏嚇了一跳。


    半夏看著無憂,惶恐的問道:“你的意思,是不是就是說,如果我跟你來了你家,見到了你的家人,如果我是個心思不單純的人,對你有什麽不好的企圖,或者現在你們家做什麽壞事,對你的家人做什麽糟糕的事情,暗中的那些按兵不動卻很厲害的人,都可以不用過問你的意思,就可以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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