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公孫穎兒如果一直這樣跟著大將軍學習,隻怕到時候真的再也看不見公孫穎兒一點點的女子的樣子了。


    以前的公孫穎兒隻是有一些大小姐的脾氣,性格潑辣,好吵架,但是絕不會像現在這樣,越來越像一個野小子。


    半夏隻要一想到公孫穎兒會變得越來越粗狂,她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公孫穎兒擔心的問道:“怎麽了,感冒了?”


    這些話也都是跟著半夏說來的,半夏最近總是喜歡提醒每個人,注意身體,不要感冒了,可她自己好像就從來沒有在意過。


    今天被公孫穎兒提起來,半夏才發現,她好像確實有一點鼻子堵塞,身上也覺得很乏力。莫不是真的感冒了吧?


    半夏自己也有點擔心,畢竟在北疆這樣的地方,如果生病的話,會遭不少的罪。


    可半夏身邊一直有小白照顧,還能每日吃到特異種子種出來的水果之類的營養豐富的食物,按理來說她不可能生病,也不像是會生病的樣子,可這種事情誰又說得清楚,有時候病來如山倒,說的就是這種沒有任何預兆的生病。


    半夏病了,被公孫穎兒說中了,她感冒了。


    也請了大夫來看,大夫隻說了是一般的風寒,開了幾服藥,讓半夏好好的修養,就沒說什麽其他的注意事項,慢吞吞的走了。


    半夏看大夫的樣子,也知道自己病得很輕,應該不是什麽大問題,隻要好好休息兩天,說不定什麽都不幹都能自己好起來,因為人的身體是有免疫力的啊,有時候吃藥管用,可身體素質好的話,休息好了也能將病養好,但還是配合吃藥效果最好。


    半夏向來都不喜歡吃藥,在前世的時候,如果隻是小病,半夏一般都是睡一覺就能好了,如果有點不舒服,她就著急開藥來吃,問一些醫生相關的注意事項,也能好起來。可如果是兩三天的都不能好,半夏就知道恐怕是攤上大事了。


    半夏這次就是攤上大事了。


    她本來以為這次不用吃藥都能好,就對吃藥不是很上心,往往喝一口都要吐出來半口,後來到了第二天,症狀不但沒有減緩,還有越來越嚴重的苗頭,大家一看一不對勁,又把老大夫請來了。


    老大夫也沒說什麽,隻是問了半夏有沒有按時好好的吃藥,半夏心虛,答得就不是十分肯定,老大夫便吹胡子瞪眼的說道:“讓你好好吃藥你不聽,現在病的原來越嚴重了,活該!”


    老大夫是常年跟著定國公的軍隊行軍的軍醫,脾氣性格也和一般的大夫不一樣,總之來說就是,性格比較火爆,還容易著急,並且喜歡罵醒病人,尤其是不聽大夫的話,沒有好好吃藥養病的病人。


    半夏自知理虧,也不敢和老大夫叫板,值得委委屈屈的認錯,之後兩天都好好的認真吃藥。


    可她還是沒見好啊。


    就連公孫錦和公孫穎兒都不由得開始多想,這次究竟是怎麽了?


    為什麽半夏會病得這麽嚴重?


    其實也不算嚴重,在半夏看起來,就是簡單的小感冒,隻是北疆實在太冷了,隨隨便便出去一下都會唿出一口白霧,這樣的天氣本來就不是很適合養病,所以好的慢一點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這樣速度在別人看起來就十分心焦了。


    公孫穎兒十分激動,這幾天半夏病了,她都沒有再堅持到軍中訓練,雖然大將軍很不滿意她這樣的新兵態度,但是半夏和公孫穎兒是關係很好的朋友,公孫穎兒擔心半夏的安全,定國公也很擔心半夏會出什麽事情,所以關於她這兩天不到軍隊報道的事情,眾人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有時候定國公夫人還會遇到在半夏這裏呆著的公孫穎兒,也會交代她好好的照顧半夏,就連公孫錦,都被耳提麵命,一定要時刻注意半夏的情況,不能有一點點的問題。


    好像半夏生病了,大家多開始著急了,而半夏本人,卻覺得這隻是一件小事。


    小白也覺得這隻是一件小事。


    有小白在半夏的身邊陪著,半夏當然不會出任何的事情。


    小白看過半夏的病情,隻是一般的小感冒,估計是很長時間沒生病了,應該生一場病才正常,所以半夏才意思意思的感冒了。


    半夏聽到小白的這番說辭,真是不知道該怎麽表示。


    小白估計是因為半夏在它的眼皮子底下都能生病,心裏比半夏還要趕到鬱悶,所以,半夏自己沒關係,小白卻覺得是它的能力不足,才讓半夏偷空生病了,是它不察,也是它的能力下降,不然半夏不可能帶他在身邊還會出事。


    半夏看出小白的悶悶不樂,雖然不知道小白心裏在想什麽,不過還是打起精神安慰道:“沒事的,不就是小感冒嘛,隨隨便便睡幾天瞌睡就能好了,你們擔心什麽呢。”


    說著話,半夏又打了一個哈欠。


    她說的都是實話,不就是小感冒嘛,又不是要人命的大病,隻要這兩天休息好了也就能好起來了,根本沒什麽事情的啊,為什麽身邊的人都一個個像是她病入膏肓的樣子,簡直有點小題大做。


    半夏本意是想安慰小白,聽見小白十分不悅的說道:“你既然這麽說了,如果你再過兩天還是不好,我們就去城裏治病。”


    雖然軍營也不錯,但是畢竟條件太艱苦了,對於修養和治病都不是很方便,如果到了城裏,至少條件和環境都不一樣,說不定半夏真的就能好起來了,誰又知道呢。


    半夏堅信她不可能小感冒還要拖那麽長的時間,所以也不和小白爭論,笑著答應下來。


    小白就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半夏,下去準備要帶走的東西,如果半夏真的要走,一些貼身的物品肯定不能留在軍營。


    它這個樣子,是篤定半夏不能好起來了?


    可半夏自己都不能肯定兩天時間一定能好,小白又是怎麽確定的呢?


    小白這個樣子的做法,究竟是希望她好起來,還是不希望她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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