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以為二十一號也會很快就退下來,但二十一號中有人很堅挺地走完了一整圈,安全地完成了遊戲,隻是依然沒有通關。


    看到示意遊戲結束的光芒亮起來,葉執六人收起了地上的紙牌,穿過前麵的幾個人站了上去。


    之前沒有看到葉執六人的都極為詫異,兩個大公會上來純粹是實力,那麽散人上來是因為什麽?


    “無論因為什麽,他們第一次上大富翁,肯定很快就下來。”一個細小的聲音穿過嘈雜的人群傳到葉執六個人的耳朵裏。


    葉執聞聲看過去,是一個他不認識的玩家,朝著那個玩家略帶嘲諷地笑了笑。


    “果然是被當成新人了啊。”燈影牛肉伸了個懶腰。


    “那是肯定的,我和嘲笑本身就沒有來過這裏,他們也不知道我們之前來過。”圓通笑了笑說道。


    “我看了一下,兼容模式的幾個核心都不在,這邊的看樣子都是普通玩家偏上的公會成員,真正的核心都去找線索了。”自從聽到那個玩家的話之後,執筆問天涯嘴角就一直是嘲諷的弧度。


    六個人又聊了一會,遊戲開始的白光亮起。


    之前在外麵說葉執六個人肯定會團滅地很快的玩家隱隱有著自己會被打臉的預感。


    葉執六人都是走過大富翁的人,現在進入大富翁都有著一種特殊而又複雜的感情。熟悉以及並不想再接受這邊的摧殘。


    “我一直以為之前走過了就不會再過來的,上次討伐古堡我就沒有來過,因為這邊實在是太鬼畜了。”圓通說道。嘲笑鳥彈頭表示同意。


    “也不是特別鬼畜,就是煩了點。”曉敏揉了揉鼻子說道。


    “主要也隻是我在算吧,你們煩什麽?”執筆問天涯撇了撇嘴,撿起地上的骰子丟了出去,一個大寫的一。


    “你故意扔出來的?”葉執三人異口同聲地問道。


    “不是,我就隨便一扔,就拿到了這個數字。”執筆問天涯聳了聳肩說道。


    一旁的圓通和嘲笑鳥二丈摸不著頭腦。


    第一格依然是他們熟悉的象棋。


    在雙方都是自己人。而且是非常密切地交流和配合下,輸的人隻被扣掉了一百的籌碼。


    “一個好的開始。”現在大富翁上麵沒有外人。自然是誰撿到骰子誰丟了,燈影牛肉是六個人中速度最快的,撿起骰子就丟了出去。


    這一次是二,六個人說笑著往前走了兩格。


    兩格是什麽概念呢。就是那麽兩步的概念,這兩步他們依然是熟悉的關卡。


    或者說這大富翁上麵就沒有他們六個人不熟悉的關卡。


    在執筆問天涯有意的計算下,六個人成功地完成了遊戲,並且通過了第四關。


    代表通關的光亮起的時候,所有在場的玩家都愣住了,他們都知道剛才上去的六個人是剛剛到第四關的散人,也都認為他們是第一次來的,而這些第一次來的三人玩家,卻是輕輕鬆鬆地過關了。而且看樣子還是一個人都沒有出局。


    “臉好痛。”之前覺得葉執六個人很快就會團滅出來的玩家撫摸著自己的臉頰說道。


    “什麽臉好痛?”他旁邊的同伴好奇地問他。


    傳送的光沒有之後,六個人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麵的溫妮莎。


    “恭喜通過第四關。”溫妮莎開場白剛說了一句就愣了一下,繼續說道。“我以為你們那麽久沒有來第二次是不會來了。”


    “這麽說之前那些和我們一起來的人已經來過第二次了?”執筆問天涯馬上接上問道。


    “來過了,還問了很多的問題。”溫妮莎端著茶杯,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對於執筆問天涯的這個問題,她沒有多大意外,按照自己所知道的說了實話。


    “他們問了哪些問題?”執筆問天涯繼續問道。


    “這個我可不能說了。你們看上去不像是一夥人,於情於理我都應該替他們保密。”溫妮莎笑了笑。說出的話讓在場的人除了葉執以外都覺得她似乎是個通情達理的人。而葉執麽,則是抖了一下。


    “那如果我們問到相同的問題……”執筆問天涯問道。


    “我會把告訴過他們的迴答原原本本地再告訴你們的。”溫妮莎打斷了執筆問天涯的問題。


    就在一玩家一npc談話的時候,葉執開始溜達,看看有什麽東西是他可以用的,反正上來就可以拿一樣東西走,不拿白不拿。


    “阿爾法你在幹什麽。”圓通拉住剛剛走了一圈還沒有定下來東西的葉執問道。


    “上來的人都可以帶一樣東西走。”葉執小聲地迴答圓通,“你可以去看看了,反正這兩個人一時間也談不完。”


    “我們不需要幫執筆撩場子嗎?”圓通問葉執。


    “當然不用,除了你以外全部都開始挑了你沒發現嗎?”葉執輕鬆地迴答,同時朝著他看中的東西走去。


    “你的朋友很有意思。”溫妮莎笑了笑對執筆問天涯說道。


    “的確很有意思。”執筆問天涯眯了一下眼迴答道。


    “那麽你想要問什麽呢?”溫妮莎問道。


    在兩人聊天的時候,葉執就一直蹲在附近假裝找著東西,好奇心的趨勢下,他還是想知道兩個人之前說了什麽。


    “這個古堡的主人是不是叫溫妮莎。”執筆問天涯單刀直入問了第一個問題。


    “對了,我剛剛還沒有問你呢。”溫妮莎沒有迴答執筆問天涯的問題,反而說道。


    “問什麽?”執筆問天涯深知與這種高智能的npc交流。最好是不要惹她生氣,不然的話什麽線索都拿不到。


    “你是想要聽實話呢還是假話呢。”溫妮莎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一支玫瑰,捏著上麵的花瓣。


    “實話。”執筆問天涯琢磨不住裏麵有什麽陷阱。就按著自己的意願迴答溫妮莎。


    “實話的話那就是,這座古堡的主人的確是叫溫妮莎。”溫妮莎嘴角勾起一個弧度,就像是在迴答一個和自己毫無關係的問題。


    “那你又是誰。”執筆問天涯緊接著問道。


    溫妮莎愣了一下。


    執筆問天涯猜想到自己估計是問道了一個很關鍵,而且兼容模式沒有問道的問題。


    “罷了罷了,你之前迴答的是想要實話,而非之前那個小夥子說的看我心情,那麽我就說實話好了。”在愣了一下之後。溫妮莎把靠在沙發上麵把剛剛捏過的花瓣塞到嘴裏嚼了嚼,“我麽。我叫溫妮莎。”


    這下輪到執筆問天涯愣住了,他自認為自己的聽力不錯,而這個時候卻不得不懷疑是不是聽錯了:“和古堡主人是同音還是同名字?”


    “哈哈哈哈你想象力倒是不錯。”溫妮莎大笑了起來,說道。“是同音沒錯,也是同名字。”


    “那有沒有更是。”執筆問天涯安撫了一下自己狂跳不止的心髒,小心翼翼地問道。


    “當然有!”溫妮莎的話語中充滿了說不出的開心,“你還是第一個問出這個問題的人,當然有那個更是,更是同一個人,我就是溫妮莎,這座古堡的主人溫妮莎。”


    溫妮莎說這句話的時候音量不低,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清她話的意思。也都能聽出她話中的有恃無恐和狂妄。


    在麵對一個有完整輸出能力的團隊,溫妮莎居然是毫不設防地出現在他們麵前,這讓他們更得小心翼翼地麵對溫妮莎。因為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強大,不畏懼偷襲的強大,或者說其他的玩家已經偷襲過了,而且全部都失敗了。


    “你還有什麽問題想要問的嗎?”溫妮莎笑著露出自己的小虎牙。


    “有!”執筆問天涯原本是挺擔心溫妮莎突然暴起傷人的,但是他剛剛才想起來,溫妮莎是一個牧師。就算是背叛了牧師學院她還是一個牧師,除了聖光球就沒有攻擊能力的牧師。


    葉執五人迅速地挑完東西站到執筆問天涯這邊。他們剛才是不好奇的,因為隻是套情報而已,執筆問天涯最後肯定會告訴他,但是眼前這個哼著歌吃著玫瑰花的居然就是古堡主人,那可就不得了了,那說明接下來的對話絕對會是勁爆級的,錯過了就遇不到了的那種。


    “也不用那麽擔心吧,我隻是一個牧師,手上又沒有法杖,不會動手的。”溫妮莎舔了舔自己的小虎牙說道。


    “我們隻是好奇而已,你們繼續。”葉執搶先開口說道。


    “同是牧師和原住民,你就隻好奇我和他的對話?”溫妮莎幽怨地看著葉執,就好像不認識葉執一樣丟了個媚眼過去。


    葉執惡寒著抖了一下,退到了最後麵。


    看到葉執這樣的表現,溫妮莎無奈地撇嘴說道:“有問題快問,沒問題你們可以出去了。”


    “當然還有問題的。”執筆問天涯問道,“那為什麽一定要把古堡移到這邊來?”


    “這可不是一定的,也不是我要移過來的。”溫妮莎眨了眨眼睛說道,“想知道為什麽的話你應該去問把我的古堡移來這邊的人。”


    “移來這邊的人?”執筆問天涯重複了一下這六個字。


    “對啊,就是那個古……啊不對,就是你們現在所稱的桂新村的人。”溫妮莎換了個坐姿說道。


    “可是我們從他們那邊問不出什麽事情來。”執筆問天涯說道。


    “這可不是我的意願能夠控製的了,而且你們來我古堡這邊這麽搗亂我隻是浪費一下你們的時間已經夠好的了,不要再想要我去幫你們的忙了。”溫妮莎一句話就直接是把執筆問天涯接下來的路全部堵死了。


    “好吧。”執筆問天涯意識到他剛剛問的三個問題已經讓溫妮莎有些不耐煩了,就算繼續問一些問題,溫妮莎雖然是會說實話,但是也會隱瞞一些東西。


    “既然你已經問了問題,就不要選東西了,你們走吧。”溫妮莎直接就把五個人送了下去,單單地把葉執留了下來。


    “阿爾法呢?”古堡外的五個人互相看了看,又打開自己的好友列表開始敲葉執。


    “應該還在古堡裏麵吧?”執筆問天涯往上麵看了看,似乎是能夠透過古堡的牆壁看到裏麵的葉執。


    “為什麽單單把阿爾法留下,就是因為他是牧師而且還是原住民?”圓通問道。


    “大概就是這個原因。”執筆問天涯無奈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們先去桂新村,等阿爾法出來之後再問問吧。”


    “也隻能這樣了。”幾個人都點了點頭,對執筆問天涯的決定表示讚同。


    古堡裏。


    “就這麽光明正大地把我留下了啊?”葉執坐在出現在溫妮莎對麵的沙發上麵,問道。


    “我之前已經用自己的話做過鋪墊了,你沒有發現嗎?”溫妮莎聳了聳肩問道。


    “發現了,隻是你把我留下幹什麽?”葉執說道,“如果是想知道那群家夥是怎麽猜出來的話就不要問了,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蒙出來的。”


    “我就是想要問這個,結果你就直接迴答了啊。”溫妮莎一邊搖頭一邊喝茶。


    “所以就因為這個無聊的問題?你總得說點什麽讓我有點內容迴去告訴他們吧。”葉執扶額搖了搖頭說道。


    “這就是你和導師說話的態度嗎!”溫妮莎裝作很嚴肅的態度問葉執。


    “難道之前你的動作就是你對學生應該進行的行為嗎?”葉執反問溫妮莎。


    “學生難道不就是用來坑的嗎?”溫妮莎很輕鬆地說道。


    “誰給你灌輸這種話的,我去找他單挑,我就不信他能打死我。”葉執假意擼了擼袖子說道。


    “桂樹。”溫妮莎輕輕地丟出兩個字,讓葉執一下子就愣住了。


    “就是那個所謂的桂新村的村長桂樹。”溫妮莎補充道,“我記得你應該是和他認識的,他要求我幹掉你和那個叫貝塔的,我拒絕了。”


    “這是要多大仇啊?”葉執沒想到溫妮莎居然會說出這麽勁爆的話,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如何反應。


    “這個問題應該我來問你們吧?”溫妮莎把茶杯放下,撐著桌子湊到葉執麵前問道,“你們到底對他幹了什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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