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經韜拿著肮髒的讓人作嘔的油紙包一路小跑的來到潭水邊,洗去手上和油布的血跡,小心翼翼的剝開油紙,裏麵整齊的摞著四本經書,雖說長期藏在猿腹之中,但是因為油紙包包的緊密,所以書頁仍然完好無損沒有被膿液汙染。


    將其翻開來看,書中寫著密密麻麻的梵文,這些字史經韜一個都不認識,但是卻認識每一行之間的蠅頭小字。


    “九陽真經……九陽真經啊!”史經韜雙數微顫。


    他定一定神,仔細研讀,時間飛逝流去,不知不覺史經韜已經將這一本全部讀完。將經書合上,史經韜深吸口氣,感歎道:“不愧是金老筆下最高內功心法之一啊!”


    “咦……”


    史經韜正打算再次閱覽之時,卻發現自己身處在陰影之下,抬頭一看,大白猿正站在自己的身後,他手中拿著一枚拳頭大小的桃子。史經韜笑了笑,雙手接過桃子,道了聲謝。


    這桃子比之外麵的那些妖豔jian貨要大上一圈,而且鮮紅汁滿,果香直接飄入史經韜鼻中,勾引著史經韜,兩三口將果子吞進肚子中,這蟠桃比之穀中那些不知名的鮮果,可說更勝一籌。


    大白猿露出笑容,縱跳如飛的消失不見。


    史經韜將其他三本經書放在幹燥之地,並鋪以幹草再壓上兩三塊石頭,防止小猴子過來爭搶將經書撕壞。手中留下第一卷經書,誦讀了七八遍,直到爛熟於心,才開始參悟,他從第一句開始習起。


    時間漸漸的過去了一個月。


    對於史經韜來說在倚天世界這幾年可是非常緊要的,他沒有那種練成練不cd無所謂的心態,他每天除了吃喝休息之外,便就是練功。這一個月的時間中史經韜進步飛快,第一卷上所載的功夫史經韜已經參透三分之一,再給他兩三個月,這第一本,他便可以練成。


    清晨太陽剛升起第一抹陽光之時,史經韜便已經開始修煉九陽真經。


    世人常說:一日之計在於晨。


    這句話可是不瞎說的,練習內功,在早上太陽剛升起來的時候可是最佳之時。


    史經韜修煉了兩個時辰,直到感覺到肚餓,才停了下來,吃了些桃子和不知名的鮮果,等到他打算再次開始修煉的時候,卻聽到穀外傳來聲響。


    ……


    “朱伯伯,你年紀已大,什麽榮華快活也都享過了,此刻便是死了,又有何憾?不用難過了。”


    “這兒還有路逃麽?”


    史經韜跟著聲音走到洞穴處,看著一名十一二歲的孩童,渾身帶傷,剛從洞穴中爬出,當他看到穀內的情景之後,大聲歡唿,一路疾跑。


    後麵傳來了朱伯伯的焦急的喊聲。


    “我不來傷你便是,快別走了。”


    他就是張無忌嗎?史經韜看著撒丫子奔跑的小孩,內心想道。


    隻見張無忌在一株矮樹上摘得幾枚果子,大口食之。吃得正香的張無忌好似想到了什麽,連忙又從樹上摘下幾枚果子跑到洞穴那裏,大喊道:“接住,好吃的來了!”


    “小兄弟,再給我幾個。”


    張無忌臉上不喜,叫道:“你這人良心這麽壞,餓死也是應該的。要吃果子,自己來拿。”


    “我身子太大,穿不過山洞。”朱長齡大喊道。


    史經韜走了過去,笑道:“有兩個方法,一你斬斷雙肩,便能從洞穴中爬出,二呢,你得會縮骨功,不然你可穿不過來啊!”


    張無忌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舔了舔舌頭,問道:“這位大哥,這裏是你的住所嗎?”


    聞言,史經韜擺擺手,笑道:“非也,這裏天生天養,可是一處不可多得的世外桃源,怎可能是我等俗人的住所呢。”


    “裏麵的小兄弟你能幫幫我嗎?讓我進來吃口飯吧,我現在很餓,再餓下去恐怕就會被餓死了!”朱長齡的聲音通過洞穴傳了進來。


    聽到朱長齡的話,史經韜噗嗤一笑:“人家小兄弟都說你良心壞滴很,我怎敢救你,我可不想當善良的農夫!”


    “我叫朱長齡,是朱長柳的後人,世人都知道我朱家乃武學世家,正義之輩,如果你救了我,我可以告訴你武林中號令天下的屠龍刀的下落!”朱長齡大喊著。


    聽到朱長齡的話,張無忌臉顯然一白。


    屠龍刀可是有“武林至尊,寶刀屠龍,號令天下,莫敢不從”的傳言,隻要是武林中人無一不對屠龍刀抱著欲望。


    “切,你說你知道屠龍刀的下落你就知道啊,我特麽還知道玄鐵重劍的下落呢!”史經韜冷聲道,隨後對著張無忌道:“小兄弟,跟我來吧,外圍的果子長得並不好,裏麵有更加美味的鮮果!”


    “嗯。”張無忌默默的一點頭跟在史經韜的身後走向裏麵。


    “別走啊,別丟下我一個人啊!”


    朱長齡焦急地喊著。


    但是史經韜和張無忌卻都沒有理會他。


    帶著張無忌來到碧潭處對著張無忌說道:“小兄弟,你叫什麽?”


    “我叫張無忌。”


    “哦,我叫史經韜,看來我們可能會同住些時日了。”


    看著史經韜臉上那溫和的笑容,張無忌十分好奇,不僅對他那一頭短發好奇,還對他對武林至尊屠龍寶刀一點欲望都沒有好奇。


    “你這麽看著我幹嘛?我臉上有髒東西嗎?”史經韜摸摸臉,疑惑的問道。


    張無忌搖搖頭,道:“史大哥,你是少林僧人嗎?為什麽頭發那麽短?”


    聽到張無忌的話,史經韜搖頭一笑:“以前是,現在不是了。”


    “為什麽?”


    “被人誣陷,我也隻好從山上逃下來了,現在隻是江湖上的一隻小蝦米。”頓了頓,史經韜道:“你先在這裏玩一會兒吧,我練功去呀!”


    張無忌乖乖的一點頭:“好!”


    練功最忌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但是同樣長時間練習也對自身有很大的傷害。


    史經韜拿起長槍,耍起了一套楊家軍戰槍。


    當史經韜練完這一套槍之後,張無忌拍掌稱好。對著張無忌笑了笑,道:“我這隻是戰場上流傳下來的槍法,並不算什麽高深的招數。”


    “不是啊,我曾聽我師公說道,練武最忌一板一眼,我沒有從你的槍法中看出落入俗套的套路,反而每一式都像是隨心所出,槍在史大哥你的手中就像是臂膀延伸出來的一樣,完全看不出槍是兵器似得!”張無忌開口說道。


    “那就多謝無忌稱讚了!”


    中午為無忌做了一頓燉魚,史經韜邊打坐修煉起九陽真經,張無忌見狀也跟著練起了武當的武當九陽功。


    漸漸地天色邊晚,史經韜才停下來,兩人吃了口飯,晚上聊了起來。


    史經韜知道張無忌從小到大受到過很多傷害,所以沒有詢問他的出身,反而大指天空和張無忌講起了宇宙,張無忌聽得一臉懵逼和羨慕,當聽到月亮上沒有嫦娥和月兔的時候露出遺憾的表情,當聽到太陽是個巨大的火球的時候,露出震撼的表情。


    而張無忌也給史經韜講了些他所遇到的江湖趣聞。


    漸漸地和張無忌在這幽穀中居住了一個多月,而史經韜也快將九陽真經第一卷練會。


    這一個月中,每日的活動也變多了起來,陪猴子玩,陪無忌玩,耍朱長齡玩,能娛樂的項目可是多了兩個,其中耍朱長齡玩是最有意思的。


    夜晚史經韜正在熟睡當中,聽到身旁傳來痛苦的悶哼聲,起身看去,隻見張無忌渾身蜷縮著,身體顫抖著,穀中此時還並不寒冷,甚至說還有些溫暖,可是張無忌的口鼻中竟然噴出寒氣。


    這是寒毒發作嗎?


    “無忌,你怎麽了?”雖然知道無忌身中玄冥神掌的寒毒,可是史經韜還是裝出了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


    可惜,張無忌仿佛沒有聽到史經韜的詢問,口中輕輕吐道:“冷,好冷……”


    將無忌扶正,運氣,雙掌拍在張無忌的後背上,用他這兩個月修煉得來的九陽內功注入張無忌的身體中。


    史經韜畢竟沒有經過係統的培養,不敢輕易的將自己的內力注入張無忌的經脈之中,隻將九陽內功流轉於張無忌的身體表麵,從外往內散發著熱量,和張無忌體內的寒毒做抗爭。


    不知不覺,史經韜感覺體內的內功快要消耗殆盡,如果在這樣持續下去,恐怕他會死的比張無忌還快,沒轍,他隻得收功,在無忌身邊點燃火焰。


    豎日天一亮,張無忌醒來,他感覺自己身體並沒有出現像之前那樣度過寒毒的虛弱期,他感覺到手腕被人握住,連忙往身邊看去,發現史經韜竟然盤腿坐在他的身邊運功,而且單手還握住了,他感覺從史經韜渡過的內力竟然無比炙熱,就像天邊的太陽似得。


    “醒了。”史經韜悠悠的收了功,突出一口濁氣。


    “謝謝史大哥為我治療。”張無忌連忙拱手謝道。


    “沒什麽的,救你也是救我,不然讓我一個人在這杳無人煙的幽穀中住幾年我可是會憋屈死的,對了,你是怎麽中的寒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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