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終究沒有如波風鳴人所願愚蠢到一個一個送,這艘輪船剩餘的最高戰力兩個女騎士是聯袂而來,一個紅盔,一個青盔,都身材高挑豐滿,麵容姣好。


    兩個女騎士見到室內破敗景象和倒地的兩人,不用確認眼神就知來者不善。


    波風鳴人一想到劇情裏她們變身後辣眼睛的姿態,覺得她們三次元的樣子會更難看,還是不見為好。那麽,在她們變身前,就結束戰鬥吧。


    他在她們現身時就搶先出手,試探性斬出十六道風性質劍氣,夏姬八斬x2。


    紅騎士也不用結印,直接雙手展開:“電荷壁障。”


    她們身前出現一個朦朧的淺白色屏障,看似稀薄不堪一擊,但是裏麵閃爍著難以計數的細密的白色電弧,竟然將劍氣悉數擋住,隻是蕩起一圈一圈的波紋。


    波風鳴人暗自揣摩:風不克雷,是因為體係不同,還是說力量本質差距大?


    從海德記憶裏了解魔力後,波風鳴人知道查克拉比起魔力是遜色的。畢竟魔導士開辟魔法源積蓄的魔力的構成,除了本身的力量,還有一部分是外界魔力。


    在波風鳴人看來,外界魔力,和自然能量有什麽區別嗎?難怪從整體上看,魔導士身體素質要完爆忍者,個個都是徒手拆遷專家。沒有一副強悍的體魄,也難以承受破壞力十足的魔法。而且用於戰鬥的魔法都是狂暴有餘,精細操作不足。


    但查克拉和魔力差了多少,沒有親自體會過就不好比較了。外界魔力占比多少,連魔導士本人都說不清楚,也沒誰考慮這個問題。


    波風鳴人得知魔法源後,不勝欣喜。因為不能長久儲存仙術查克拉,仙人模式終究隻是要花精力控製的臨時狀態,退出仙人模式後的落差感,滋味並不好受。


    得知魔法源之前,他隻有兩個思路來隨時進入仙人模式。一是格雷爾之石,但不是長久之道。二是剝了老蛤蟆的皮製造可以儲存仙術查克拉的仙符。但這太拉仇恨,顧慮到自來也和漩渦鳴人,他考慮將來去限定月讀世界的妙木山。


    然而,如果今後他能開辟魔法源,然後新瓶裝舊酒成功的話,比起能隨時進入仙人模式,更便利的是一勞永逸的仙人模式,還附帶提高身體素質的福利。


    還有公認的記錄是幾百年來,世界魔力濃度上升,魔法的威力越來越強。


    波風鳴人由此聯想到小說裏的靈氣複蘇,或者說魔潮起伏?


    所以這是忍者力量體係後期逐漸崩壞的原因?隻是大多數忍者修煉查克拉,力量不假外求,對自然能量變化不敏感的同時,也慢慢淪為炮灰。


    話題迴來。


    看樣子青騎士對同伴的防護很信任,還有空看了看提姆西,數落道:“廢物,沒能保護好海德大人,這是嚴重瀆職。”


    “少廢話,”紅騎士暗自咬牙堅持,卻沒有表現的輕鬆,“驚雷閃電擊。”


    紅騎士雙手一合一拉,雙掌間搓出跳躍著的腿粗的白色電柱,然後向前一推,電柱不離手,像蛇一樣扭曲,延長著轟向波風鳴人。


    波風鳴人有點想笑,想起ps圖雷電法王楊永信。卻內心凜然,不會輕敵。


    劇情裏號稱絕對防禦的我愛羅防禦她的招式也沒那麽容易,還是取巧控製沙子形成避雷針將雷電導入地下。而且這個紅騎特別能莽,能強行衝破沙縛柩。


    波風鳴人閃開電柱轟擊,電柱還能靈活的轉向追蹤。看來魔法在操作方麵也有獨到之處,不像大多數忍術甩定離手就不受控製了。


    正當他要再次閃躲電柱轟擊時,周圍環境陡然一暗,變得漆黑無比,卻是青騎士出手幹預了。而且漆黑如濃墨一樣蔓延過來,視野越來越狹隘。


    波風鳴人暗自思忖:這個幻術有點像黑暗行之術,可惜,速度有點慢了。


    他汲取格雷爾之石裏的自然能量,以無形的仙法·冰之壁障全方位防禦。


    電柱正麵轟擊沒能攻破防禦,開始纏繞冰壁,從其他角度試探轟擊,像蒼蠅尋找蛋的縫隙一樣。


    紅騎士見攻擊不奏效,收迴閃電:“轟爆你的烏龜殼,雙重驚雷。”


    她雙手吸附著壓縮嗶哩嗶哩閃爍電弧凝聚的巨大雷球,衝向波風鳴人。


    波風鳴人可不會坐以待斃,也沒有嚐試用解開幻術的方式去解對方的魔法。


    想來對方是不會被自己的幻術影響視覺的,那就以幻術反擊,誰怕誰啊。


    隻見他右臂似緩實快的上下擺動,如柳條搖曳,正是可以群控的劍術與幻術結合的招式,木葉流·柳。


    紅騎士與青騎士猝不及防,仿佛看到柳葉飛舞,身體被束縛,雙雙一愣。


    紅騎士手裏的雷球搖晃不穩,青騎士的幻術開始退散。


    波風鳴人不等視野裏的黑暗完全消失,就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機會,感知鎖定兩團劇烈的能量波動,想必就是她們的魔法源了。


    不同於忍者的查克拉積蓄在丹田處,魔導士的魔法源在膻中穴附近位置。


    他發動瞬身術,與紅騎士錯身而過,突進到青騎士麵前,遞出青光熠熠的孔雀劍狠狠一刺。哢擦,噗呲,微弱的破甲聲和入肉聲幾乎不分先後的響起,孔雀劍從乳溝穿胸而過。


    與此同時,他左手拔出雷神劍,頭也不迴,反手指向紅騎士魔法源位置,金色雷電劍刃突刺延長,一記漂亮的背刺貫穿紅騎士的魔法源。


    等紅騎士和青騎士迴過神後,齊齊口吐鮮血,感受到體內的魔力如退潮般消散。波風鳴人眸子平靜的拔迴雙劍,二女身體一陣搖晃,倒在地上。


    “不...不可能,我...我的力量...”


    “你好狠,竟然廢了我們,還不如殺了我們。”


    波風鳴人冷漠道:“安心,又不是致命傷,死不了人。你們兩個才是專業的戰鬥人員,我需要你們的魔法修煉心得。要是你們聽話,我可以考慮治好你們。相信我有這個能力。你們夢寐以求的格雷爾之石,可全部都在我手裏。”


    波風鳴人同樣強行對二女發動讀心術獲得想要的情報。


    然後用醫療忍術治好她們魔法源之外的創傷,在她們心髒裏埋入控製符咒,讓她們品嚐了一下鑽心之痛,就不敢造次了。暫且放任不管,留下她們和提姆西麵麵相覷。至於海德這個罪魁禍首,則完全不管不顧,讓他等死了。


    他甩幹孔雀劍上的血液,聚攏一團清水洗淨後,從上到下,掃蕩整個輪船。


    碰到的那些的傻大個,看似力大無比速度驚人,其實都是平民改造而來,魔法源都沒有,不是他一合之敵,輕輕鬆鬆的用亂身衝拍中全部放倒。


    再將漁火八雲他們接到輪船上,讓船員們將傻大個們拉到甲板上擺放齊整。


    漁火仿若置身夢中:“這麽快,就占領了這艘船?”


    紅騎士和青騎士戰戰兢兢的站在一旁,提姆西一旁叫嚷著要為海德大人報仇,辱罵昔日的夥伴沒有骨氣。兩位女騎士從前就瞧不起提姆西,若不是現在失去力量,定會給他深刻的教訓。


    波風鳴人嫌棄提姆西聒噪,直接打暈他。對鞍馬八雲耳語了幾句後,鞍馬八雲讓提姆西做了個好夢。


    被夢魘纏身的提姆西,又夢到族人和父母被殺的那夜。以前他一直看不清兇手模樣,幼時的心理陰影令他潛意識的忽略了。這次不知怎麽,察覺到主犯兜帽下的半張臉,和他敬愛的海德大人重合,終於迴憶起殺人兇手。雖然一時難以接受,可是一旦埋下懷疑的種子,就想起海德平時的違和,不得不接受。


    醒來後的提姆西,一想到被海德收養的自己,真如波風鳴人所說認賊作父,就內心作嘔,惱羞成怒,恨不得將海德鞭屍,決口不提報仇的話了。同時心裏不禁升起疑慮,為何這金發小子會知道,難道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木葉村,火影大樓。


    “綱手婆婆,最近有沒有尋找小動物的任務,比如說尋找雪貂什麽的。如果有的話,就讓我去做,順便出去散散心。”漩渦鳴人糾纏道。


    “叫姐姐,”綱手怒道,“天天追問,你煩不煩啊?那麽多任務,為什麽非要盯著雪貂不放?這種低級委托任務,一般出現在任務樓,怎麽會送到這裏?”


    漩渦鳴人有苦難言。她想讓格雷爾礦脈這種容易引起紛爭的力量永久消失,前世就是尋找雪貂才遇到關於格雷爾礦脈的一係列事情。但是重生後隔了這麽久,忘了具體日期,隻好在這大致時間段天天問了。


    “好的,婆婆。”她心裏嘀咕了一句:那可不一定。如果這個任務沒有經過你手,你怎麽會點名讓鹿丸當隊長?


    綱手忍住火氣,敷衍道:“等我收到這個任務再說吧。你上次不是說任務失敗後要好好修煉嗎,這麽快就沉不住氣了?”


    漩渦鳴人上次追擊日向寧次受挫,覺得自己疏忽大意才被“佐助”一招秒殺,所以知恥而後勇,纏著邁特·凱修行體術。


    她眼珠一轉:“再不做任務,家裏快沒有餘糧了,總不能坐吃山空嘛。”


    綱手道:“村裏的任務多得是,養活你綽綽有餘。村外的任務,沒門。”


    漩渦鳴人驚道:“你怎麽知道尋找雪貂是需要出村子的任務?難道...”


    綱手微楞,漫不經心的說道:“不是你說想出去散散心嗎?想都別想,別忘了曉組織對你虎視眈眈。


    話說迴來,你怎麽肯定有個出村子尋找雪貂的任務?誰告訴你的?”


    漩渦鳴人打了個哈哈,支支吾吾,顧左右而言他,心想著是不是和好色仙人商量一下比較好。


    綱手打發漩渦鳴人離開後,才從抽屜裏拿出一張任務委托,正是尋找雪貂的任務。她不禁沉思:雖然沒有軟禁她,但這有什麽區別?我們是不是做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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