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江光光揉了揉鼻尖兒,往後靠在椅子上,說道:「當然有區別。」


    程容簡這下就微微的挑了挑眉,手掌覆在了她那放在膝上的手背上,拇指有意無意的摩挲著,低笑著說道:「那你說說,有什麽區別?」


    他臉上的那點兒笑曖昧得很,這樣兒純屬是在使美男計。


    江光光的臉微紅,抽出了手,提醒道:「你在開車。」


    程容簡很自然的收迴了手擱在方向盤上,看了看前邊兒的道路,唇角露出點點的笑容,慢騰騰的說道:「那我們迴去晚上再好好說說。」


    他這話是曖昧無比的,偏偏視線還一直停留在江光光的身上。江光光隻能當做沒聽見,閉上眼睛不理他。


    程容簡這下就輕笑了一聲。看了看前方的道路,出其不意的傾身伸手攬過江光光的肩,在她那柔軟的耳垂上咬了一下。他的喉結微微的聳動了一下,很快便放開了她。伸手握住她的手。和她緊緊的十指相扣著。像是怕她會消失掉似的。


    過了會兒程容簡又問江光光看過電影要不要去被拆遷的老宅那邊看看,那邊已經拆遷完畢,開始修建起來了。


    江光光就點頭說好。


    看電影依舊是像往昔一樣的,程容簡買了好些的零食。這次的片子是愛情片,來看電影的都是一對對的情侶。


    看到中途情深處,有人在黑暗裏接起了吻來。江光光坐直了身體,努力的不讓自己的眼睛到處亂掃,怕看到不該看的畫麵。


    程容簡在一旁輕笑了一聲,將她的頭撥靠在她的肩上。他這下倒是挺正人君子的,隻是時不時的會不經意的觸碰一下江光光的唇。


    江光光就那麽靜靜的靠在他的肩上,偶爾側頭去看看他在暗淡的光線柔和側臉,唇角露出了淺淺的笑容來。


    電影結束,程容簡就帶著她去被拆遷的老宅那邊。


    那邊有的房屋已經修建得高高的了,機器的轟鳴聲不絕於耳。遠遠的看了一會兒,程容簡就牽著江光光去了隔壁的小吃街。


    在沒拆遷之前,江光光過來還是冷冷清清的。但這會兒竟然是熱鬧的,已經接近飯點,食物煙火的氣息充斥在鼻間。


    江光光有那麽些的恍惚,看著一張張的老字號招牌不由得想起了許多以前的事兒來。她的心裏微微的惆悵。


    程容簡牽著她的手慢慢的道逛著,輕輕的說道:「這條街以後會被打造成美食街,以後你要是想可以在這邊找個地兒開你的書店咖啡甜點店。」


    江光光就嗯了一聲,看見前邊兒有買小零嘴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來,指著程容簡看,問道:「你吃過嗎?我小時候很愛吃。」


    「那買點兒試試?」程容簡說著便拉著她上前。


    這條街和以前還是一樣的,甚至賣的東西也未有多大的改變。因為工地在的緣故,倒是多出了好些小飯館來。


    兩人一路逛到尾,程容簡的手上就擰了好些東西。江光光每每提到的,他都會讓買迴去嚐嚐。


    等到迴到車裏的時候已是暮色四合,吃了太多的小零食,江光光倒是一點兒也不覺得餓。坐上了車,她就問道:「要去哪兒吃飯?」


    程容簡就唔了一聲,說道:「阿凱訂的地兒是在那邊。」他說著就指了指方向。


    江光光倒也沒有在意,點了點頭又拿了零嘴吃了起來。


    吃飯的地兒並不遠,不過二十來分鍾就到了。車子在停車場停下,兩人就上了樓。


    這邊倒是挺幽靜的,樓下的大廳裏坐了好幾桌客人,但說話的聲音均不高。倒也算是鬧市中安靜的一隅。


    阿凱訂的地兒是在二樓,還未到樓梯口,程容簡就說道:「我去一下洗手間。你先上去。」


    他說著就去叫侍應生領江光光上去。


    江光光原本是說自己可以自己上去的,見那侍應生已經過來,隻得將話咽了迴去。


    程容簡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後邊,那侍應生並沒有馬上帶著江光光往樓上走,而是向江光光介紹起了餐廳的招牌菜來。還說起了餐廳這邊有名的甜點。


    江光光還未見過剛進來就替客人介紹菜色的,隻當是侍應生太過熱情。介紹了那麽大概三四分鍾。侍應生這才領著江光光往樓上。


    樓上比樓下更安靜許多,到了樓梯口,燈光忽然就滅了。一根根的蠟燭在黑暗中緩緩的亮了起來。隨著燭光一起響起的,還有輕緩悠揚的大提琴。


    江光光的心在突然之間跳得快了起來,隨著侍應生的腳步往裏走。二樓的大廳同樣是點著蠟燭的,蠟燭圍成的心形。昏黃的燭光中程容簡捧著一束玫瑰站著,麵帶微笑的看著她。


    江光光的腳步到了門口就停了下來,程容簡在燭光中一步步的走向她,到了她的麵前,單膝跪了下來,將玫瑰遞到她的麵前,聲音低沉深情款款的說:「阿叡,嫁給我。」


    這一切像是幻覺一般,江光光的眼眶莫名的就紅了起來。她抽了抽鼻子,想說話的,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許久以來,所有好的不好的畫麵在腦海裏掠過。過了好會兒,她才伸出了手,將程容簡手中的花接了過來。抽了抽鼻子,甕聲甕氣的說道:「怎麽沒有戒指?」


    她的眼眶是微微的濕潤的,程容簡站了起來,指腹輕輕的抹掉她眼角微濕。輕笑了一聲,說道:「有。」


    戒指是放在花蕊之間的,簡單素雅的鑽戒。程容簡拿起來,輕輕的替江光光戴上。


    燭光中他的麵容溫柔至極的,江光光一手抱著花一手抱住了他的腰。程容簡也抱住了她,低頭輕輕的在她的唇上吻了吻。他剛要說點兒什麽,小傢夥奶聲奶氣的聲音就響了起來,「爸爸親媽媽,羞羞羞……」


    這聲音響起得突兀又煞風景,抱著小傢夥的阿凱想伸手捂住小傢夥的嘴已經來不及,隻得幹笑了兩聲。


    江光光哪裏想到他們在暗處偷看,幾乎是立即就掙出了程容簡的懷抱。


    燈在此刻亮了起來,站在門口的不止是是阿凱和小傢夥,還有阿北和阿南。原本是打算偷偷看看就走的,誰知道小傢夥會突然出聲。


    江光光竭力的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來。程容簡的眉頭卻是微微的皺著的。掃了掃那來不及撤退的幾人,淡淡的問道:「你們怎麽在這兒?」


    主意是阿凱出的,阿凱幹笑了兩聲,說道:「路過,順路路過……」


    小傢夥掙紮著從他的身上下來,叫了一聲爸爸,就撲向了程容簡。程容簡就淡淡的瞥了阿凱一眼。


    原本是兩人的燭光晚餐的,這下小傢夥賴著不走就變成了六人餐。這兒的菜色是精緻美味的,程容簡卻是全程沒有表情的。以至於飯才吃了一半。阿凱就朝著那兩人遞了眼神,然後站了起來,幹笑了兩聲,說道:「江小姐,哦不,大嫂,我們吃飽了,就先走了。」


    他說著就將小燈泡一起抱了起來,哄著我們去玩好玩的就迅速的撤了。動作快得江光光甚至來不及開口挽留。


    燭光晚餐是泡湯了的。電燈泡全走了,程容簡的臉色倒是又緩了過來,給江光光布著菜,像是那幾人從未出現過一般。


    那幾人是被他的臉色給嚇跑的,江光光好氣又好笑,讓他給他們打電話讓他們迴來,程容簡卻不肯,淡定極了的說:「餓不著他們。」


    「鬧鬧你也不管了?」她問道。


    「他們會照顧好。」程容簡淡定的說道。


    這邊的菜是很合江光光的口味的,她吃得很飽。飯後又上了甜點。她的肚子吃得渾圓,靠在椅子上動也不想動一下。


    程容簡站在窗邊打了個電話,這才拿起了外套,說道:「走吧,出去消消食。」


    他邊說著就邊將外套給江光光披上,然後拉著她的手往外走。江光光任由著他拉著,邊下樓梯邊試探著問道:「今天能不能喝點兒小酒?」


    程容簡略微思索了一下,迴頭笑看了她一眼,點點頭。說道:「好。」


    江光光的臉上就露出了淺淺的笑容來,又補充道:「我自己喝就行了。」


    程容簡就伸手拍了拍她的頭。


    江光光是還要說點兒什麽的,還未開口,抬起頭就見丁郡青站在樓下的大廳裏,應該是要上樓來。


    江光光這下就怔了怔,腳步也頓了下來。程容簡發覺了她的細微的變化,目光也掃了過去。


    丁郡青臉上的笑容是有些勉強的,很快便反應了過來,打招唿,「好久不見。」


    她的視線落在了兩人那緊緊相扣著的手上,以及江光光那戴著戒指的手上和抱著的玫瑰上。臉上的笑容更是晦澀勉強。


    程容簡同樣是沒有想到會在這兒遇見她的,沒有說話,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他是並沒有敘舊的打算的,隻是那麽的頓了頓就牽著江光光的手繼續下樓。


    丁郡青咬住了嘴唇,到底還是擠出了笑容說道:「你們也來這兒吃飯嗎?」


    她那笑容是勉強至極的,像是有話要說。江光光就將自己的手從程容簡的手掌裏抽了出來,輕輕的說道:「我在外麵等你。」


    程容簡卻抓住了她的手,沒有讓她離開。


    這一幕自然是看在丁郡青的眼裏的,她頓了頓,聳聳肩,故作輕鬆的說道:「要結婚了吧?」


    程容簡這下就嗯了一聲,緩緩的說道:「快了。」


    他迴答得是沒有一點兒猶豫的,丁郡青臉上的笑容更是蒼白,看了看時間,說道:「記得給我寄請柬,不打擾你們了。」


    程容簡半點兒客氣也沒有,簡單的應了句好。丁郡青到底還是大方的對著江光光笑笑點點頭,這才快步的離開。


    程容簡看也沒有再去看她,牽著江光光往外邊兒走。天空中掛了一輪滿月,到了外邊兒,他就捏了捏江光光的手,偏著頭看向了江光光,微笑著問道:「不高興?」


    江光光就抽了抽鼻子,說道:「我為什麽要不高興?這也不是多大點兒事。」誰還沒有點兒過去。


    程容簡這下就站著沒動了,江光光就側頭看向了他。


    程容簡就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慢騰騰的說道:「挺大方的。」


    江光光就揉了揉鼻尖。說道:「那你迴去跪搓衣板吧。」


    程容簡這下就笑了一聲,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說道:「那你得先把搓衣板準備好。」


    「那是自帶的。」江光光一本正經的說。


    程容簡笑了起來,附在她耳邊輕聲的說道:「那我今晚好好表現,將功贖罪好不好?」


    人來人往的,他的臉皮倒是厚得很。江光光就裝作沒聽見,問道:「要去哪兒逛?」


    程容簡抬腕看了看時間,說道:「隨便走走消消食。」他說到這兒停住了腳步,側頭看向了江光光。問道:「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江光光看了看四周,說道:「去附近的公園坐坐吧。再去買兩罐啤酒。」


    她倒是還記得要喝酒這件事兒,程容簡捏了捏她的臉,說了聲小酒鬼,讓她在原地站著,他去邊兒上的便利店買酒去了。


    他很快便迴來,還帶了兩包下酒的零食。江光光的手是冰冰涼的,他就將她的手握緊手心裏。


    這時候的街道上是熱鬧得很的,走了會兒江光光想起小傢夥和那幾位來。就問道:「鬧鬧他們去哪兒了?」


    「應該去玩去了,別擔心,要是小傢夥鬧他們會打電話的。」程容簡迴答。


    小公園就在附近,到了地兒,程容簡掏出紙巾來將長凳擦了擦,才讓江光光坐。也不等她開口,就打開了啤酒遞給她。


    江光光就說了句謝謝,抬頭看著天空裏掛著的滿月,說道:「月亮好圓。」


    還真是很久很久沒有看過月亮了。


    程容簡就嗯了一聲。將她的頭撥靠在他的肩上,低頭去看她,問道:「冷嗎?」


    江光光就搖搖頭,舉了舉手中的啤酒,笑嘻嘻的說道:「不冷,就算是冷,喝點兒酒也不冷了。」


    她是很少有那麽歡快的時候的,眉心全都舒展開來。就那麽安安靜靜的靠在他的肩上。


    程容簡忍不住的低頭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吻,微笑著說道:「今晚不迴去了好不好?」


    江光光這下就抬頭看向了他。問道:「怎麽不迴去了?」


    程容簡低低的笑了一聲,說道:「我訂了酒店。」他的語氣是曖昧得很,握住她手的手指輕輕的撓著她的手掌心。


    江光光紅了臉,將視線別開來,說道:「鬧鬧會哭的。」


    程容簡就伸手撥著她的髮絲,說道:「哭就讓他們再送過來。」


    他這樣子顯然是早就打算好了的,江光光就輕輕的嗯了一聲。程容簡在她的發間吻了吻,抬頭看四周沒有人注意這邊,又低頭咬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瓣上是帶了點點的酒味兒的。他一點點吃盡,撬開了她的牙關。溫柔的纏綿著。


    他現在是經不起一點兒撩撥的,到了中途就硬生生的停了下來,附在江光光的耳邊輕輕的說道:「現在就去酒店好不好?」


    他是挺會選地兒的,酒店就在附近。幾分鍾就到了。


    他一路都是蠢蠢欲動的,手掌若有若無的觸碰著。江光光伸手緊緊的將他的手握住,他就在底下勾著她的手指摩挲著。直將她逗得麵紅耳赤,他這才輕笑了一聲。


    他出來就沒有打算要迴去的,訂好的房間同樣是經過精心的布置的。床上竟然是鋪著粉色的玫瑰花瓣的。


    到了房間裏,他就將她抵在了門上,抵死纏綿般的吻著。然後將她打橫抱抱起,進了浴室。


    生病的這段時間,他是挺清心寡欲的,早已是到了極限。暗啞著聲音一遍遍的叫著阿叡。他一向都是挺能折騰的,到了後來江光光連上床都是他給抱上床的。


    吃飽後他的臉上一片饜足,替江光光將頭髮吹幹,又拿出了早準備好的紅酒。一口口的餵給她喝。


    落到他手中的酒都是好酒,江光光不知不覺的就喝多了些。連被他壓在身下時都是迷迷濛蒙的。


    室內有低低的嗚咽響起,伴隨著溫柔的誘、哄,一片旖旎。江光光那在車上沒說出口的喜歡,在他的身下被他誘哄著說了一遍又一遍,直至到達頂峰。


    江光光第二天醒來時才發現嗓子有些啞了,響起昨晚的一幕幕來,她的臉上火辣辣的一片。


    程容簡雖是閉著眼睛的,但卻是早就醒了的。她剛動了動,他就低笑了一聲,啞著聲音問道:「醒了?」


    江光光想將緊貼著的身體挪開些,卻沒想到被他摟得貼得更緊。程容簡在她光滑的脖頸間吻了吻,才低低的說道:「今天日子好,我們去領結婚證好不好?」


    他的語氣裏不知不覺的就帶了些誘哄。頓了頓,接著又說,「領證之前我先去見見霍叔叔和阿姨,然後晚上一起吃飯。」


    他這樣兒是早就安排好了的,江光光小聲的應了一句好。


    程容簡扳過她的身體來,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支撐起身體來,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問道:「婚禮要中式的還是西式的?」


    江光光是沒想到他還要辦婚禮的,就稍稍的怔了一下。小傢夥都已經那麽大了,舉行婚禮……好像是有些怪怪的。


    程容簡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麽似的,俯身在她的臉頰上吻了吻,微笑著說道:「我想讓阿叡做我最美麗的新娘。」


    他說著又吻住了她的唇,低低的說道:「也要人某些……知道,你是我老婆。」


    他這醋性倒是大得很的,心裏早打定了主意,郭數陸孜柇的請柬,他得親自寫。


    雖是要去見霍重筠和鍾馨,程容簡仍是折騰了半早上。江光光晚上原本就沒有睡好,這下更是渾身沒力氣。


    程容簡也不讓她和他一起去,打電話叫了人送餐過來,那麽一勺子一勺子的餵了她,安排她在酒店裏睡覺。自己赴約去了。


    江光光最開始是記掛著的,不知道什麽時候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等著醒來的時候已是下午了,程容簡已經去迴來了,正在翻著文件。


    江光光的腦子裏是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問道:「幾點了?怎麽不叫我?什麽時候迴來的?」


    程容簡這下就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看了看時間,迴答了江光光的話,上前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問道:「餓了嗎?想吃什麽?」


    早上吃的東西,這會兒肯定是餓了的。


    現在四點多,晚上是約到七點的。自然是不急的。江光光洗漱完畢,程容簡已經叫了吃的來。


    江光光在桌邊坐了下來,才問道:「你過去我媽和霍叔叔說什麽了嗎?」


    程容簡這下就挑了挑眉,給她夾了菜,說道:「夫人,你這是不相信我嗎?」


    「當然不是。」江光光說了句,揉了揉鼻尖兒。說道:「我隻是好奇而已。」確實是挺好奇的,也不知道他見他們都說了些什麽。


    程容簡就輕笑了一聲,說道:「現在好奇已經晚了,阿姨已經在開始籌備婚禮了。」


    江光光就怔了一下。程容簡就示意她吃飯,微笑著說道:「今天過去,是說婚禮的事兒的,阿姨說讓我們什麽都別操心,她來操辦。」


    這種事情,以這邊的風俗。是該雙方父母坐下一起談的。但他這邊……隻能他自己上門。


    程家的事兒霍重筠是有所耳聞的,對於他親自上門他是挺滿意的。大抵是出於對江光光的愧疚,鍾馨就提了婚禮由她來操辦。他當然是知道鍾馨的心思的,並未推辭,向她道了謝。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一般的順利,從霍家出來他甚至是有些不敢相信的。順利得就像是幻覺一般。


    他原本以為,以他的身份……他們,會挑剔或是說點兒什麽的。他也早做好了準備的,結果他們什麽都沒有說。隻讓他一定要對她好。


    就算到現在。他仍舊是覺得有些不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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