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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品黃花梨木精製而成,木質沉厚,紋理自然古雅,包漿渾厚,整體呈長方體,比例得宜。”


    “此炕桌為標準格角榫攢邊,麵周緣設攔水線,麵打槽平鑲板心,邊抹冰盤沿上舒下斂至底壓窄平線,束腰,收夾頭榫。牙板寬大平直,光素無紋。”


    “方材直腿,兩腿間裝橫棖,直足落在托泥上,托泥上麵兩邊倒棱。材美工巧,合榫合縫,硬朗中見柔和飽滿,包漿自然亮澤,為一件難得的家具器物。”


    “此炕桌應為明晚期之物,曆屆拍賣會,炕桌價格增幅較大,初測市場起步價不低於五萬。”


    ……


    姬年雙手摸向炕桌的瞬間,一股股元氣便唿嘯的湧了過來,之前因為飆車而消耗的橙色元氣開始慢慢增加,色彩也鮮亮了幾分。他這次又成功撿漏,得到一件古物。


    倘若不是因為掌心元氣發出的吞噬衝動,姬年是不可能將炕桌拿下的,事實證明,這次他又賭對了。


    “現在倒是不著急賣掉,放到別墅中當做裝飾也不錯,以後看情況再出手。”


    姬年買別墅花掉八百多萬,又給了家裏一百萬,同時拿出一張有十萬元的銀行卡給了姬笑,把這些亂七八糟的都算上,如今他手中剩下的閑錢也隻有六十來萬。


    當然,這個並沒有把宋檀給的兩張支票給算上,畢竟那筆錢他沒準備要。有六十來萬墊底,已經足夠平常的花銷,沒必要將炕桌火急火燎出手。


    “以前青石村可是一個狀元村,沒準有什麽珍貴古物,不說全都買下來,至少讓我吞噬一點元氣也行啊。沒錯,我現在就在村裏麵轉悠轉悠,看看能不能再淘換到一些好東西。”


    姬年將炕桌放好,剛打開房門,姬東誡和秦素素便走了進來,他們兩人的神情明顯有些著急。


    “爸媽,出什麽事了嗎?”姬年趕緊問道。


    “出什麽事?你還好意思說?小年,你給我說說這張炕桌是不是從鄭磊那裏買來的?”秦素素心情有些不好,所以說出來的話也帶著一種強烈的不忿,尤其是當她看到那張炕桌後,眼中的怒意更盛。


    原來如此。


    姬年心知肚明,笑著將秦素素拉到椅子上坐下,柔聲解釋道:“爸媽,你們這麽急匆匆的過來,相信是在外麵聽到什麽吧,是不是說我被鄭爺爺忽悠了,花兩萬多買了這樣一張不值錢的炕桌?”


    “你還知道自己上當受騙啊。”秦素素眼神焦慮,不滿的瞪了兒子一眼。


    “媽,您先別急啊,這是我自願的,您別怪鄭爺爺。”姬年趕緊解釋。


    “小年,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姬東誡表情肅穆,沉聲說道:“你給爸爸仔細說說,別害怕,如果真的是鄭爺爺忽悠你的,我這就找他算賬去!”


    “爸,您怎麽也聽風就是雨啊,這事沒有你們想的那麽複雜,還是我剛才說的那樣,是我自願從鄭爺爺那裏買下來的。”


    “你們也應該知道,我現在對古董鑒定有些研究,這張炕桌是一個不錯的老物件,要是拿出去賣,最終成交價格不敢肯定,但絕對不會讓我賠錢。您要相信兒子,這點眼光我還是有的。”姬年笑眯眯的說道。


    “真的是古董?”姬東誡狐疑的問道。


    “必須是啊。”姬年手指從炕桌上麵摸過去說道:“我說這是古物,它就肯定是,再說即便不是,我就當做是孝敬鄭爺爺兩萬塊錢。爸,就兒子現在的身家,別說兩萬,二十萬都是小錢。”


    “瞎說什麽胡話,哪裏有這種孝敬法兒,你又不是他孫子,憑什麽無緣無故的給他錢花。別說是他,就算是村裏麵所有人都算上,都沒誰值得你這樣孝敬。”


    “兩萬難道不是錢嗎?你的錢也不是大風刮過來的。不過兒子,你確定這張炕桌真是古物?賣掉的話是能賺錢的?”秦素素前麵的話說的理直氣壯,後麵卻是神轉折。


    姬年無語的聳了聳肩,最後肯定的點了點頭。


    “媽,您兒子又不傻,不會做賠本買賣的。我剛才還在想,咱們青石村以前不是什麽狀元村嗎?要是這樣,家家戶戶沒準都有點老東西。”


    “我想要是去每家拜訪一下,假如誰家真有古物的話,您說他們願不願意賣給我?當然前提是我肯定不會弄虛作假,價格是絕對公道。”姬年將心中想法說出來,期待的看著兩老。


    姬東誡和秦素素彼此對視一眼。


    “小年,你真能鑒定古物?”姬東誡嚴肅問道。


    “當然!”姬年肯定道。


    “那好,既然這樣,我就去村裏給你問問,看看每家每戶能不能拿出來一些古物。如果裏麵有真的,恰好他們也想賣,也滿意你給出的價格,那你就買下來。”姬東誡想到姬年赤手空拳打下來的這些身家,不由信心十足,豪氣衝雲的說道。


    當爹的都不支持兒子,還能支持誰?


    “行啊爸,那您現在就去做這事。我後天就要動身迴中海市,趁著今明兩天還有點時間,誰要是想賣就拿出來,不想賣咱們也不強求。”姬年笑著說道。


    “好嘞。”


    ………


    青蓮縣縣城西來順羊肉館後院,這座表麵上普普通通的飯館,實則別有玄機,因為這裏是剛哥的老窩。


    提起“剛哥”這個名號,整座青蓮縣混社會的都會不寒而栗,沒辦法,誰讓人家有錢有勢,是能夠鎮住場麵的大人物。隻要是青蓮縣的事,隻要開得起價錢,找到剛哥就沒有說辦不成的。


    與這種手眼通天的人物打交道,至少要有一個尊敬的態度。而身為底層人員的曹黑麻不止是恭敬,整個人戰戰兢兢的站在院裏,眼角餘光不斷瞥起,看到麵前不遠處懸掛著的那具羊骨架後,汗珠滴落的愈發急速。


    “說說吧,我要的東西呢?”


    在羊骨架前站著一個身材健碩的板寸男,他坦露的胸口上紋著一頭仰天長嘯的惡狼,一把鋒利剔骨刀隨著手腕揚起,利索的將一塊塊羊肉剔下,旁邊有專人伺候著接肉。


    他就是剛哥霍領剛。


    “剛哥,真是對不住了,您要的東西我原本已經談妥,眼瞅就要交易了,誰想最後被一個小子給攪了局…”曹黑麻滿臉焦急,雙手不斷擦拭額頭的汗珠,惶恐的說道。


    “廢物!”話還沒說完,霍領剛手中的剔骨刀便猛然揮落,幹淨利索的將一根羊骨關節切斷,轉身眼神冰冷的掃了過來,“老鬼,你長能耐了是吧?竟然敢當著我的麵說謊,真當我好糊弄嗎?”


    噗通。這麽一道質問,驚得曹黑麻心跳陡然加速,想都沒想膝蓋一軟便砰的跪倒在地,麵色蒼白的辯解道:“剛哥,我怎麽敢騙您啊!我真的沒有說謊,青石村的這事眼瞅就要做成了,但半路殺出來一個程咬金,被他們村一個叫姬年小年輕的截胡了。”


    “他不僅把價格硬生生抬起來,讓鄭磊那個死老頭最後選擇了他,結果那張炕桌就眼睜睜從我手邊溜走。我對天發誓,哪怕是有一句假的,天打五雷轟!剛哥,您是清楚我的,一向膽子小,而且我欠您的錢就準備那這張炕桌抵債,怎敢不盡心做事?”


    “姬年…”


    霍領剛眼神微微眯縫,曹黑麻把話都說到這份上,應該不是說謊。但那張炕桌他是誌在必得,就絕對不能讓別人染指了,隻要一想到轉手後就能撈一筆大錢,他的心裏頓時火熱起來。


    “老鬼,你確定那張炕桌是一件古董?”霍領剛氣勢洶洶的問道。


    “絕對是!我仔細看過,應該是明晚之物,實打實的黃花梨打造而成。去年我見過在一次拍賣會上,有人就曾經出過三十萬的價格買到一張炕桌。這張炕桌隻要咱們運作好,三十萬或許不敢說,但二十萬絕對沒跑。”說到這種專業問題,在鏟地皮中都算是行家的曹黑麻言語間不由多出一種自信。


    對於曹黑麻的自信,霍領剛沒有責怪,要的就是這種態度,不然的話他還不知道下麵這步棋該怎麽走。


    “老鬼,你最好祈禱自己的話是對的,交給你一個任務,盯住那個小子,隻要他出了青石村,第一時間就通知我!”霍領剛吩咐完後繼續有條不紊的剔肉。


    “是,我這就去做。不過剛哥,您這是想要…”


    “滾,不該打聽的別胡亂打聽。”霍領剛沒說話,但一旁的小弟卻直接冷聲嗬斥。


    曹黑麻趕緊道歉,忙不迭的就從後院離開,生怕再多停留會就會變成那具羊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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