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敗你,讓他們閉嘴!


    當姬年這種極富挑釁性話語說出來的刹那,全場沸騰,原本就煩躁的韓醫們,這下再也沒誰能克製住情緒,叫囂著就要對姬年他們動手動腳,眼瞅形勢即將失控,一道大喝聲陡然響起。


    “混蛋,全都給我住手,你們還嫌不夠丟臉是嗎?”樸容勳的身影隨之出現。


    “樸少,不是你想的那樣,是他們出言不遜,他們…”林東奎小跑上前低三下四的解釋道。


    “行了,我眼睛不瞎耳朵不聾,看得到聽得見。”


    樸容勳當場打斷林東奎的解釋,淩冽眼神掃過全場,“他們是我邀請過來的,是幫著咱們解決這次難關的,從現在起,你們全都靠邊站,將這裏交給他們。”


    話音說完,全場嘩然。


    事前沒有得到通知的這群韓醫,不敢相信聽到的話,眼前這幾個中醫竟然是過來幫著他們解決這個難題的,這不是狠狠的扇他們臉嗎?早上還劍拔弩張想要踩著中醫肩膀上位,而現在居然要靠著人家度過難關。


    這個反差也未免太讓人措手不及!


    “樸少,不能這樣做啊,要是被外麵知道咱們天使整容是靠著中醫才解決問題,會丟盡顏麵的。”


    “沒錯啊,再給我們點時間,絕對能解決。”


    “樸少,讓這些中醫走吧,不是小瞧他們,過來也幫不到忙的。”


    ……


    趕他們走?


    樸容勳嘴角斜揚,神情冷漠的瞥過這群韓醫,雖然說想要竭力壓製心中怒意,但還是不可遏製的爆發,“全都給我閉嘴,你們要爭點氣,我會做出這種決定嗎?你們當中任何一個人敢站出來給我說,能解決裏麵躺著的十個患者問題嗎?”


    “甚至都不用解決,隻要能說出來點病症,我就佩服,能嗎?李基洙你能嗎?林東奎你能嗎?你們能嗎?”


    所有韓醫全都不由自主的低下腦袋,麵色羞愧。


    能嗎?不能啊,要是能的話,他們還會站在這裏束手無策。雖然不甘心,雖然憤怒,但麵對樸容勳的質問,他們發現能做的除了閉嘴讓路外,真的找不到第二種選擇。


    “劉老,請吧。”樸容勳冷哼一聲後側身說道。


    “好。”劉徹悟早就安排好,所以得到允許後,以他為首的十個中醫就開始忙碌起來。十個中醫分別走向十張床位,他們需要近距離的觀察病人,從而確定病症。


    樸容勳雙手後負的站在樓道中央,安靜觀看。


    “你們說他們能成嗎?”


    “誰知道,不過我看夠懸,說到整容咱們韓醫絕對是世界第一,咱們都找不出來的病症,他們能嗎?”


    “要我說樸少也是病急亂投醫,誰都相信,等著看他們的笑話吧。”


    ……


    最後麵的幾個韓醫低聲竊竊私語。被嗬斥後的羞辱感,讓他們現在能做的就是作壁上觀,骨子裏麵的高傲讓他們不認為中醫能成功,中醫前來也隻能是自取其辱。


    不過這樣也好,中醫也失敗的話,相信樸容勳就不能怪罪他們沒盡心盡力。你看看不是我們無能,中醫不照樣也沒有成功嗎?所以說這事還是等等再說吧。


    時間分分秒秒流逝。


    病房中中醫們不斷交換著位置,最初就凝重的情緒這刻變得更加嚴肅,沒有誰大聲喧嘩,隻是在擦身而過的時候低聲交流幾句,這之後就有開始診斷。


    十個被毀容的花季少女眼巴巴的看著中醫,希望這群醫生能挽救她們於苦難。早知道會變得麵目全非的話,她們寧可醜陋點不自信點,都絕對不想麵對這種結局。


    第一個中醫走出病房。


    第二個緊隨其後。


    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


    到最後劉徹悟和鍾遠山也都走出來,十個中醫如今隻剩下姬年留在病房中。樸容勳瞥視姬年一眼後,直接無視掉。在他心中根本就沒將姬年當迴事,真正在意的還是劉徹悟他們。


    所以說看到九個中醫走出來,他就急步上前,滿臉期盼:“劉老,到底是什麽情況?”


    劉徹悟和鍾遠山對視一眼後,緩緩說道:“樸總,經過我們剛才的診斷,已經基本上能肯定,她們十個患者絕對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手術失敗,要是我們沒看錯的話,應該是中了招。”


    “中招?”樸容勳挑眉不解。


    “是的,直白來說就是遭人暗算,動了手腳。”劉徹悟斬釘截鐵道。


    這個結論給出,全場震驚。


    遭人暗算?難道說真的如此?在場的韓醫不是說沒有懷疑過這個原因,但卻沒有確鑿證據支撐。再說她們十個從被選定後就沒有離開過天使整容,即便是有誰想要對她們動手,也得有機會才是。


    想到這個,便沒有人認為劉徹悟的話有道理,他們寧願相信是在手術過程中的某個環節出現問題,也不願麵對這種解釋。


    “荒謬,無稽之談。我們天使整容是最安全最完善的整容機構,要是說隨隨便便便有人能進來,便能對患者動手腳,我們的安保係統豈不是擺設?我說你們到底行不行?不行就別拿這種理由來說事。”林東奎臉如寒霜,站在樸容勳身邊,麵對劉徹悟毫不猶豫的展開攻擊,冷峻的神情顯示出他此刻的嚴肅惱怒。


    你找理由歸找理由,別誣蔑我們天使整容。出現這種意外就夠倒黴的,要是再加上安全措施不到位,你還讓不讓我們活了?以後還有人來我們這裏做整容嗎?


    “你算什麽人物,也敢以這種口氣和我師父說話,夠資格嗎?”


    就在這時姬年的身影恰好從病房中走出,聽到林東奎的挑釁話語後想都沒想便出聲反擊,說到耍弄嘴皮子,劉徹悟不擅長,但這是姬年的看家本事。


    反正這次來天使整容不過是交易,既然是交易,需要照顧你們情緒嗎?你們都不拿我們當迴事,我們又何須給麵子?再說林東奎諷刺的又是劉徹悟,這更加惹怒姬年。


    尊師重道是姬年的座右銘,誰敢挑釁劉徹悟他會死磕到底。


    “你…姬年你不要欺人太甚,這裏是我的地盤,不是你們華夏的中醫院,你最好收斂點。惹毛了我,告訴你,再也別想從這裏離開。”林東奎勃然大怒喝道。


    “恐嚇?威脅?”


    姬年朝著林東奎走過去,他臉色冷峻,碰觸到他眼中射出來的冰冷光芒,林東奎本能的向後倒退兩步。剛退步就察覺到這種膽怯是種羞辱,他便趕緊停止。


    “我真的很好奇,就憑你們這樣的醫術水平怎麽能敢公然挑釁我們中醫。你們連我這樣一個醫學生都不如,又怎麽有資格挑戰我師父?別吹胡子瞪眼,也別以為我是在虛張聲勢,我既然敢這樣說,就肯定會拿出證據來。”


    “說實話,你們現在應該慶幸,慶幸今天的中韓醫術交流會沒有照常進行,否則當著那麽多媒體記者的麵丟臉,你們會被整個韓國社會界所鄙視的。


    姬年隨意扭動下肩膀,捏了捏手指,嘴角嘲諷冷笑愈發濃烈。


    所有韓醫臉色大變。


    即便樸容勳也麵帶不悅,像是遇到危險的貓,渾身毛發都豎起來,一股危險氣息轟然而出,鎖定著姬年的眼神充滿著森森冷笑,“姬年,我這次是邀請劉老過來的,我相信的也隻是劉老,你不過是劉老的弟子,是個還沒有出師的醫學生。在這種場合,最好閉嘴,別故作狂言給自己招惹不該惹的麻煩。”


    “樸容勳,這種話就沒必要多說,你我都清楚,這就是一場交易,我們幫你治好十個患者,你將《陳家經緯》原版交出。怎麽?難道說你不想要聽聽病症原因?還是說為了捍衛他們所謂的尊嚴,你要將我們都驅逐出去?”


    “你可要想好,我們隻要離開這裏,你是別想能將裏麵躺著的十個患者治好。”姬年無視掉樸容勳的冷意淡然道。


    “你真的能治好我家孩子的病嗎?”


    “這位醫生,你剛才說我媳婦的病能治好?”


    “你們都聽著,我不管什麽韓醫中醫,我要的就是我家孩子被毀掉的臉能變好,要是你們敢阻攔,我和你們拚命!”


    “外麵就有媒體記者,信不信我們現在就衝出去告訴他們真相。”


    ……


    當場麵陷入僵局的時候,十個患者的家屬全都從病房中衝出來。他們雖然是韓國人,但因為這裏是有現場翻譯在,所以說能清楚的明白劉徹悟他們所說的話。已經處於失控邊緣的他們,隻要有一絲機會都不願舍棄。


    樸容勳臉色微變。


    這群該死的家夥,你們竟敢威脅我?等著吧,我現在是沒辦法奈何,但隻要讓我翻身,你們都會為此付出慘烈代價的,沒有誰能威脅我,更別說是你們這些愚蠢低賤的貧民。


    “姬年,你說的對,咱們之間就是交易。既然是交易,那麽請你開始吧。聽你的意思,好像也辨別出來十個患者的病症,那麽說說吧,她們到底為什麽會變成這樣?我們自信整容過程中是不存在任何疏忽之處,但硬是找不出來根源。”樸容勳將心中怒意控製住後,麵對著侃侃而談的姬年緩緩問道。


    “這就對了,做人做事都要識時務嘛。”


    姬年微微一笑,在樸容勳的黑臉中,側身衝著劉徹悟恭聲說道:“師父,我雖然不清楚他們在整容過程中有沒有失誤,但沒猜錯的話,十個患者應該是…”


    略微停頓下,姬年慢慢蹦出兩個字:“中毒!”(未完待續。)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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