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子,你可別開玩笑啊,我那破武技那裏有你說的那個特殊的功能。這就是一個簡單的玄階武技罷了,看你給說的玄乎的。省省力氣,等會再跟他多施展幾次臨界攻擊,這個罩子不就破了嗎?這麽簡單的事情非要搞的這麽複雜。”和鳴擺了擺手,顯然是不認同周離說的話。看到和鳴是這麽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周離看了項明一眼,似乎是在征求項明的意見,要是項明跟周離的看法是一致的話,那事情就好辦多了。隻要兩人意見統一,說服和鳴自然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怕的就是三個人卻出現了三種不同的意見,這才是最壞的境況。


    “我覺得吧,你說的似乎也有一點道理,但是看和老這個意思,他是對自己的武技有點不自信啊。”項明表示了自己的意思,雖然很模糊,但是多多少少也表示出了自己還是比較認同周離的這個意見的。至少比起自己的那個千萬分之一的概率要準確的多了。


    “去去去!那傻小子在那邊異想天開,我說你都這麽大的人了,你能不能有一點自己的主見啊。這種情況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嘛。我說你們也真夠傻的,怎麽,都到現在了還指望我一個玄階的武技打出超過天階武技的效果啊,切,這根本就是不可能嘛。”這迴和鳴索性直接走到了一邊,不願意再跟項明和周離多說了。在和鳴的眼裏,玄階武技就是玄階武技,那裏有什麽野雞飛上枝頭變成鳳凰的好事,和鳴是個現實主義者,他根本不相信有這種情況的存在。


    但是周離就不一樣了,經過排除不管相信不相信,確實這個問題有極大的可能就是出現在了和鳴這一環。在那個空白期,也確實隻有和鳴一個人施展了一次武技。結果就在和鳴施展完自己的武技後就出現了臨界攻擊的征兆,如果說是不考慮其他情況的話,那周離完全就可以說是因為和鳴的武技才造成了第二次的臨界攻擊。為什麽臨界攻擊出現的時候,和鳴跟項明遲遲不敢往和鳴的武技上麵想呢?就是因為玄階兩個字,等階的嚴格劃分限製了和鳴跟項明的想象力,所以兩人根本不敢往項明的玄階武技上想,最主要的是這兩個人也想不到那方麵去。


    但是周離就不一樣了,周離的年齡還小,而且還是青域過來的修士,本身腦海裏的等階概念就不是很深刻。不說別的,周離現在隻相信自己看到的,隻有自己看到的,並且經過合理推測的東西才是能讓周離徹底相信的。至於那些等階的概念,周離根本就不會去管,所以周離還是想努力的先把和和鳴說服了再說。


    “師傅啊,我不是都跟你說了嗎,這根本不是武技等階的問題。想要破這個防護罩不一定必須要天階的武技才可以啊。說不定您的那個玄階的武技剛好就把他這個破罩子給克製了,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啊。您老可不要被這個虛名給蒙蔽了內心啊,誰說的玄階武技就一定比天階武技差勁了啊。您就聽我一句吧,再試試吧,說不定這個罩子就直接被您老給破了,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啊。”周離還是沒有放棄說服和鳴的想法,不知道為什麽周離的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了,也正是因為這種感覺,周離決定要試試這個辦法,就算最後驗證了這個辦法是不能實行的,那周離也就認了。但是要是連試都不試一下就直接放棄的話,那周離估計肺都要氣炸了。


    就和鳴來看,和鳴不願意再次施展自己那個玄階武技的原因也是可以說的過去的。因為鬧了第一次施展武技的誤會之後,和鳴就有些不太情願再繼續這樣班門弄斧了,這樣下去不僅沒有什麽實質性的收獲還鬧的雙方都不高興,這是項明內心不願意看到的。況且就和鳴自身看來,玄階武技之所以叫玄階武技,就是因為這個武技可以調動使用天地玄氣數量的多少,這是一個定理。天階武技之所以叫天階武技也是因為自身可以調動向相當大的一部分的天地玄氣,這個是沒有什麽爭議的。就拿和鳴的這個玄階武技來說,他可以調動的天地玄氣就隻有那麽一丟丟的,但是想要達到臨界攻擊的程度,所需要的天地玄氣數量是無窮大的,至少對於玄階武技來說是無窮大的。打個比方來說,和鳴的玄階武技對造成臨界攻擊的能量上所做的貢獻就跟一片湖裏的一桶水一樣。猶如雞肋,棄之可惜食之無味。甚至和鳴的武技對於這個能量的積累來說,比雞肋的作用還要小得多。


    何況施展了自己的玄階武技後,在那種尷尬的情況下說不定還會鬧出一些不愉快。和鳴自己可不想讓那種不愉快的事情再次發生,所以對和鳴來說再次施展玄階武技並沒有什麽實質性的作用,有弊無利,這就是和鳴遲遲不願意再次施展自己那破魔杵的原因。


    “這個...我想和老也是認為自己的武技沒有你說的那麽奇特吧,倘若說要是真的有那種奇效的話...”


    項明還沒有說完周離就打斷了項明的話:“怎麽,你也不相信嗎?你剛剛不是還說我說的也是有可能的嗎?你跟我師傅不要因為第一次施展武技鬧出的不愉快而否定這個武技的作用。項先生,我要是說的沒錯的話,你的雷暴符已經用完了吧,你接下來要是想再次施展一個天階的法術或者武技的話恐怕就不是之前扔扔雷符那麽簡單的事情了吧。”看到項明有反水的勢頭,周離直接開口說道,話語中一點情麵都沒有給項明留。


    聽到周離的話後,項明自己也稍微有點慚愧了:“確實像你所說的,我的雷暴符已經都全部用完了,等會想要施展一次天階的攻擊的話,付出的代價,比較大。”


    “這不就得了嗎?現在眼前就有一個不用付出多少的代價的方法,說不定這個方法就可以破除這個防護光罩,隻要破除了防護光罩咱們不就可以直接進洞府了嗎?這麽簡單的道理師傅想不通你怎麽也想不通啊?”周離努力的給項明分析著利弊,希望項明能夠站在自己這邊,堅定一下自己的信念,這樣的話也就能夠更好的說服和鳴了。


    稍微好的一點就是項明在聽了周離的解釋後倒是覺得稍微有那麽一點點道理,而且思考了一下後項明也發覺了自己的那個設想有點不切實際。因此,項明也加入了說服和鳴的過程。


    “和老,你也別矜持了,你看咱們現在都走到這一步了,結果卻被一個防護光罩給擋住了去路。周離他說的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你就暫且試試好了,要是沒有什麽效果的話那咱們再想其他的辦法,但是要是萬一真的像周離說的那樣,您的破魔杵還真的能把這個防護光罩給破壞了,這就更好了,這是一樁穩賺不賠的生意,您說是不是啊。對了,還不知道您的那個破魔杵現在還可以施展一次嗎?要是不能施展的話那就算了。畢竟這種事情是強求不來的。”項明對和鳴基本上也算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了,但是聽不聽就是和鳴自己的事情了。


    “不是我不施展破魔杵這個武技,隻是我覺得吧,就算我再次把破魔杵施展出來了也沒有什麽實際性的意義,還不如不施展呢,你們也知道,我這個隻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普通玄階武技,並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麽強,要是你們還是非要認為我的破魔杵對這個防護光罩有奇效的話,我倒是還可以再施展一次,不過到時候效果是什麽樣子的我就不能保證了。”看到兩個人都同時來求自己了,和鳴也有些拉不下麵子拒絕了,畢竟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也就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要是沒有效果的話項明跟周離肯定也不會說些什麽,畢竟這個事情是和鳴事先說好的,但是要是和鳴的破魔杵真的對破壞防護光罩有奇效的話,那和鳴就算是立了一個大功了。


    “師傅啊,既然還能再施展一次,那您就趕緊開始啊,我相信您的破魔杵對這個防護光罩是絕對有奇效的!相信自己嘛,雖然這個隻是玄階的武技,但是說不定就剛好對防護光罩有破壞作用。”看到和鳴已經送了口,周離又趕緊再加了一把火,這樣的話就可以保證徹底把和鳴說服了。


    “得得得,我這麽大年紀了還讓你們兩個毛頭小子輪番求我,我看我要是再不答應話,就有些倚老賣老的嫌疑了。”和鳴看著項明跟周離,笑了笑說道,和鳴自己也明白,要是自己再不施展那個武技的話還就真的有些說不過去了,在這種情況下,和鳴還是明事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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