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何雨水,聾老太太,易中海,一大媽,他們一起過的年。


    周強兄妹四人,自己過年。


    周強做了不少好吃的。


    周芳、周盛,開開心心的吃,然後出去和小朋友高興的放鞭炮。


    周娟偷偷哭了。


    她想念周鐵、鄭蓉了。


    街道辦王秀萍帶人、帶禮物,來了一趟大雜院。


    大雜院裏有幾戶貧困家庭,街道辦過年看望,並詢問有什麽能幫忙的。


    什麽湖紙盒、納鞋底之類的活兒,繼續給貧困戶安排。


    “小強,你做的不錯,把弟弟妹妹照顧的很好。”王秀萍看到周娟、周芳、周盛不但沒瘦,反而長了不少肉,很欣慰,知道周強用心照顧弟弟妹妹了。


    “都是我應該做的。”周強忙著倒茶招唿。


    “小強,聽說你期末考試,考了年級第一?”


    “運氣,超常發揮了。”


    “年級第一,可不是運氣。


    小強,你年後好好準備中考,不要出去打零工。


    爭取考上中專,繼續讀書。


    錢的事,不用擔心,我和你馬叔商量過了,可以借錢給你們。”


    “不用,王姨,我家裏還有錢,您知道的,之前分家分了不少錢。”


    “既然有錢,就好好念書。


    上了中專,就有補助,你的生活費,不用擔心。


    周娟他們之前不是預留了撫養費嗎?


    應該也夠了。


    等畢業之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王秀萍鼓勵一番周強,又去了其他貧困家庭。


    這個年代,上中專、大學,是有生活補助的。


    基本上,不用花什麽錢。


    貧困生還可以申請冬天的棉衣。


    其他的,什麽書本費啊,等等各種費用,也幾乎沒有。


    上學,是真的不用花錢。


    ...


    轉眼到了何雨柱辦婚禮的時候。


    何大清在婚禮前一天迴來了。


    他迴來,就不需要易中海充當何雨柱的長輩。


    易中海雖然臉上有笑容,但一看就知道是裝出來的。


    婚禮當天。


    何雨柱請了他的師兄弟過來做飯。


    何雨柱學廚,是有傳承的。


    在京城,有不少師兄弟。


    何雨柱家門口,擺了幾桌。


    桌子、凳子,都是從鄰居家搬出來的。


    碗快什麽的,也是鄰居家出。


    “快看,新娘子來了!”


    周小霞昨天就從周莊來到城裏。


    他們是在附近的招待所住的。


    今天,何雨柱把她接了迴來。


    何雨柱推著自行車,帶周小霞迴來。


    何雨柱在結婚前,還是買了輛自行車,算是有房有車的人了。


    “新娘子真漂亮!”周娟等一眾小朋友,跟著看新娘子。


    劈裏啪啦,鞭炮聲響起。


    大雜院更加熱鬧起來。


    很快,婚禮儀式開始。


    第一步,眾人合唱《東方紅》。


    第二步,對畫像鞠躬行禮三次。


    第三步,拜父母,和夫妻對拜。


    第四步,開席,敬酒。


    當然,結婚證也是公開給大家看了。


    酒菜還不錯。


    葷菜裏麵,能看到肉。


    還有魚。


    魚是閻埠貴叫周強一起去釣迴來的,賣給了何雨柱。


    周強沒好意思要錢,算是給的禮金了。


    廚師水平很高,飯菜很好吃。


    不過。


    “二哥,這魚,沒你做的好吃。”聽見周圍的人,都誇飯菜好吃,周娟嚐了嚐感覺沒有周強做的好。


    “自己知道就行,別告訴其他人。”周強低聲說。他不想跟廚子比廚藝。


    閻解成一眾小夥子,開始起哄,要把何雨柱灌醉。


    何雨柱跟他們大聲鬧著。


    許大茂出乎意料的沒有鬧事,隻是纏住何雨柱,讓何雨柱多喝了幾杯。


    也許,許大茂覺得,何雨柱娶的媳婦不如他的媳婦。


    許大茂比何雨柱小三歲。


    他剛結婚不久。


    許大茂和何雨柱一起長大。


    兩人從小就不對付,在一起,總要吵鬧一番。


    許大茂沒少被何雨柱打。


    《情滿四合院》電視劇中,許大茂破壞了何雨柱的相親。


    許大茂是典型的小人。


    他的壞,是明目張膽的壞,大雜院的人,都知道許大茂不是好人。(不過,有不少現在的人,認為許大茂不壞。這也算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


    婁曉娥是‘婁半城’的女兒。


    長相身材,都還不錯。


    她嫁給了許大茂。


    婁曉娥家庭條件很好,不需要工作。


    嫁給許大茂後,家務也基本不做。


    還是大小姐的做派。


    不過,婁曉娥心地不壞,品行也不錯。


    她嫁給許大茂,算是瞎了眼。


    賈家,賈東旭、賈張氏、秦淮茹,還有賈梗,賈當都出來吃席。


    賈東旭長相一般,身材瘦小,不愛說話。


    隻是坐在那裏,不停的吃。


    他在大雜院存在感不強。


    不如秦淮茹人緣好。


    秦淮茹,十八歲嫁到賈家。


    她和大雜院的人關係都還不錯。


    她會來事兒,誰家有什麽事,她就主動去幫忙,收獲了不少好評。


    她的人設是‘白蓮花’。


    賈東旭意外死後,秦淮茹就成了‘綠茶’。


    借口沒錢,窮的沒糧食,需要找不同的男人,‘借錢借糧食’。


    其實,她家的情況,都不算貧困戶。哪裏需要,四處勾搭男人,往家裏搞吃喝。


    秦淮茹,剛生完孩子,就套環,就已經說明了她是什麽人。那時,她老公賈東旭已經死了。


    賈張氏,賈東旭的母親,她是個潑辣的人,一邊吃,一邊還品頭論足,說何雨柱和周小霞的婚禮,不如賈東旭的,沒有縫紉機。


    說何雨柱不如賈東旭。


    說周小霞沒有秦淮茹漂亮,等等。


    反正,賈張氏嘴裏沒什麽好話。


    她是典型的‘狼心狗肺’之人。


    她吃著你的飯,說著你的壞話。


    她的人品極差,簡直壞透了,比許大茂還壞。


    大雜院,很多事,都是賈張氏鬧出來的,很不招人待見。


    劉海中,後院的二大爺,在何雨柱敬酒時,裝模作樣,說了幾句沒水平的話。


    劉海中這個官迷,總是想顯擺一下。


    但他沒什麽學問,經常是想露臉,結果把屁股露了出來。


    閻埠貴,說了不少恭喜、吉祥的話。


    他算是大雜院裏,比較有原則的人了。


    他算計占便宜。也找個合適的理由,不是沒臉沒皮的覺得應該。


    易中海,盡量微笑著,祝福何雨柱。


    他心裏在盤算,誰給他養老。他覺得何雨柱是指望不上了。


    聾老太太很高興看到何雨柱成親。


    她是大雜院裏,年紀最大的人。


    大雜院,沒人敢惹她。


    她把何雨柱當成孫子看。


    何雨柱敬酒,到了周強這桌。


    “柱子哥,小霞姐,祝你們新婚快樂,早生貴子,白頭偕老,和和美美一輩子。”周強送上了祝福。


    “小強,謝謝你,沒有你,我和小霞也成不了。”何雨柱和周小霞結婚,周強算是半個媒人。


    “千裏姻緣一線牽,有緣人終成卷屬。”


    婚禮很熱鬧。


    晚上,閻解成等小夥子們,跑去聽牆根,被何雨柱發現,攆的滿院子跑。


    ...


    年後,周強家的生活照舊。


    他還是偶爾去趟學校。


    平時,上午去汽修廠打零工,下午去釣魚。


    他基本不做出格的事。


    或許,他做的唯一出格的事,就是釣魚時,總比別人釣的多幾條。


    考年級第一應該不算出格的事。畢竟,周強學習成績一直很好。


    汽修廠那邊,周強的技術在穩步提高。


    不過,他沒有展現超高的修車技術,他隻是在合理的範圍內,慢慢展現自己的能力。


    他沒有創造出發動機,他沒有搞,任何出風頭的事。


    周強每天賺的錢,比去年多了幾毛。


    繼續下去,賺的錢會越來越多。


    周強家裏,周娟、周芳都養成了好的學習習慣,好的生活習慣。


    這都是周強培養的。


    其實,孩子的教育,需要家長十分的用心才行。


    學習是枯燥乏味的,是違背人性的。


    隻靠孩子,自覺的去學習,基本不可能讓孩子學好。


    家長的用心程度,決定了孩子的起跑線。(這才是真正的起跑線,不是什麽輔導班。輔導班隻是家長推卸責任,逃避教育孩子的地方。花錢買省事,其實是讓孩子輸在了起跑線上。)


    在小學時,培養好,孩子的良好學習習慣、生活習慣,很重要。


    這需要家長,投入時間、精力,需要家長學習,怎樣培養孩子是對的。


    總之,教好一個孩子,沒那麽容易。


    需要家長真正的付出。


    但很少有家長能做到。


    ...


    時間一天天過去。


    一個多月後。


    閻埠貴家閻解成結婚了。


    娶的媳婦是於莉。


    於莉很漂亮,比秦淮茹、婁小娥都漂亮。


    閻解成算是撿了大便宜。


    大雜院裏,一番熱鬧是少不了的。


    不過,沒有酒宴,隻有喜糖。


    閻埠貴這個老摳兒,沒舍得擺酒宴。


    周強送的賀禮還是魚。


    不過,隻是一條大魚。


    ...


    轉眼又是一個多月過去。


    何雨柱家。


    周強拿著奶粉票和兩條魚來了。


    周小霞懷孕了。


    周強作為親戚,理應過來看望一下。


    周小霞懷孕,讓何雨柱高興壞了。


    同樣,也讓何雨柱的死對頭,許大茂,鬱悶的不行。


    許大茂結婚一年有餘,但婁曉娥始終沒有懷孕。


    大雜院裏,已經有風言風語傳了出來,說婁曉娥不能生孩子。


    許大茂不能容忍他沒有孩子,而何雨柱有。


    許大茂這次徹底怒了,他沒敢和何雨柱打架。


    而是跟婁曉娥大吵了一架。


    不僅吵架,還動手了。


    許大茂是個會打媳婦的男人。


    他這樣做,不隻是人品很差了,而且很不像個男人。


    男人嘛,一般情況下,還是不要對女人動手。


    要是情況特殊,可以直接離婚什麽的,沒必要對女人下手。


    婁曉娥鼻青臉腫。


    許大茂臉上、脖子上,也被撓出不少血道子。


    婁曉娥迴娘家了。


    許大茂躲在家裏,不敢上班。


    “小強,來就來唄,還帶什麽東西呀。”何雨柱樂嗬嗬的。他這幾天,臉上的笑容,就沒少過。


    “柱子哥,小霞姐,這是奶粉票,你們提前買好奶粉。”周強拿出奶粉票。


    “奶粉票啊?!這票可不容易搞到,我找了好幾天了。”何雨柱急忙接過去。


    “謝謝小強。”周小霞白了一眼何雨柱,對周強表示感謝。


    “對,對,謝謝小強,小強,晚飯就在咱們家吃吧,我來做頓好的。”何雨柱道。


    “不用了,柱子哥,我家裏也準備好了,改天吧。”周強沒有多待,閑聊幾句,走了。


    ...


    日子繼續過著。


    學校裏,同學們的學習,越來越緊張。


    距離中考沒多長時間了。


    大家都忙著備考,刷題。


    周強去學校的時間也多了起來。


    這一天。


    晚上。


    周強做了炸醬麵。


    正和周娟、周芳、周盛一起吃飯。


    突然,有人從大門跑了進來。


    “賈東旭家,賈東旭家在哪兒?”


    這聲音很大。


    前院兒的鄰居,急忙出來,詢問情況。


    “啥?東旭出事了?他家在中院兒。”


    不少鄰居跟著去了中院兒。


    周強大概猜到怎麽迴事。


    他沒有出去,繼續和弟弟妹妹一起吃麵。


    沒幾分鍾。


    “我的兒啊!東旭啊!”賈張氏的‘獅子吼’,從中院傳到了前院兒。


    接著,賈張氏和秦淮茹,跟著來的人,到了前院,要出去。


    這時,周強讓弟弟妹妹繼續吃麵,他出去看情況。


    賈張氏和秦淮茹急急忙忙走了。


    秦淮茹還懷著孩子,但此時,沒人顧得上。


    “三大爺咋了這是?”周強問道。


    “聽說賈東旭上晚班時,不小心受傷了,不知道嚴不嚴重。”閻埠貴剛才跟著去後麵,旁聽情況了。


    “應該不要緊吧。”周強隨意應著。算算時間,賈東旭應該就是這次死的。


    “希望沒事,要不然,賈家這日子可不好過了。”閻埠貴搖了搖頭,沒有幸災樂禍。


    如果這種情況換一下,是別人家出事,賈張氏一定會幸災樂禍。


    周強沒有多說什麽,迴家繼續吃飯。


    “二哥,外麵出啥事了?”周娟問。


    “聽說賈家的賈東旭,上晚班不小心受傷了。”


    “啊?那嚴不嚴重?”


    “不知道。小娟,小芳,小盛,這做事呀,一定要小心,要不然就會受傷,你們要引以為戒。”


    “我知道,二哥,你總是讓我們在路上小心,注意來往車輛,可是路上沒什麽車呀。”周芳道。


    “我說的是自行車。”


    “二哥,你騎三輪車也要小心。”周娟提醒。


    “我知道,會小心的。”


    吃過飯。


    周娟和周芳一起洗碗。


    周盛負責擦桌子。


    弟弟妹妹都知道幹活。


    這也是周強教育的。


    洗漱,睡覺。


    半夜。


    突然。


    “東旭啊,我的兒啊!”賈張氏一嗓子,把整個大雜院都驚動了。


    賈張氏迴來了。


    賈東旭死了。


    賈張氏不管不顧,在院子裏哭嚎起來。


    秦淮茹沒有迴來,似乎動了胎氣,在醫院休息。


    周圍的鄰居。


    軋鋼廠的相關人員。


    還有街道辦的王秀萍等人,都來了。


    本來大半夜的,不需要驚動這麽多人,但賈張氏不依不饒,非要叫過來。


    “二哥...”周娟、周芳都被吵醒了。周盛還在唿唿大睡。


    “沒事兒,繼續睡吧。”周強沒有出去。他翻個身,繼續睡覺。


    第二天。


    周強沒讓弟弟妹妹去中院看情況。


    早早就帶他們出去。


    在外麵吃早飯,然後送他們上學。


    周強拉著周盛去了汽修廠。


    賈東旭的後事,辦理的很快。


    周強沒幫上什麽忙。


    ...


    幾日後。


    易中海召開全院大會,讓大家給賈家捐款。


    賈家的情況,賈張氏早就不幹活了。


    秦淮茹雖然能接賈東旭的班,但她還懷著孩子,需要等幾個月後,才能去。


    賈梗、賈小當,還都太小。


    他們家的情況,也確實困難。


    但要說,到了需要捐款的地步,還不至於。


    因為,廠裏給賈東旭發的撫恤金不算少,足夠用到秦淮茹上班,領上工資了。


    等秦淮茹領上工資,他們家人均收入,不算貧困戶,都不需要街道辦幫忙。


    但賈張氏在易中海家鬧,非要讓易中海組織大家,給他們家捐款。


    易中海盤算一陣,覺得賈梗有可能作為養老對象,也就答應了。


    於是,這天晚上,全院大會開啟,讓大家夥兒,給賈家捐錢。


    三位管事大爺,坐在前麵。


    易中海居中,劉海中和閻埠貴坐在左右。


    劉海中先說話了:


    “今天召集大家來,是要說個事兒。大家都知道,賈家賈東旭意外身亡,賈家老的老,小的小,比較困難。所以,一大爺召集大家想辦法,下麵由全院資曆最高的一大爺講話。”


    易中海咳嗽一聲,放下手中的茶缸子,“賈家的事大家都知道,他們孤兒寡母的不容易。


    咱們院兒是文明小院,賈家有困難,大家一起伸手幫一把。


    這樣,我帶個頭,捐五塊錢。”易中海說完看向劉海中。


    劉海中猶豫一下,“這個,我們要互幫互助,共同進步...”


    劉海中想說幾句冠冕堂皇的話,但他水平不夠,挪用過來的話,似乎不太對路。


    “既然一大爺捐了五塊錢,我...我就捐三塊錢吧。”


    劉海中說完看向閻埠貴。


    閻埠貴眯著小眼,道:“我家的情況,大家都知道,孩子多不富裕。


    但一大爺說賈家很困難,需要捐錢,我不得不表示一下。


    這樣吧,我捐...捐一塊錢。”


    閻埠貴一臉心疼的樣子。


    接下來,其他人,五毛、兩毛的捐款。


    多數人是幾毛錢,很少有一塊的。


    周強坐在何雨柱身邊。


    周強是一個人來的,沒讓弟弟妹妹來,讓他們在家寫作業。


    “柱子哥,你最多捐五毛,不能超了這個數。”周強低聲提醒。


    “為啥?”何雨柱想捐一塊或者三塊。


    “你應該攢錢養孩子,還要幫雨水姐準備嫁妝,不能委屈了雨水和孩子,還有小霞姐。”


    “柱子,咱們家最多捐五毛。”周小霞抱著孩子說道。


    她在大雜院待了幾個月,知道賈家的情況,不需要捐款。


    她對這次捐款,也不同意,也是被迫捐的。


    “行,聽你的。”何雨柱對周小霞言聽計從。


    何雨柱捐了五毛。


    許大茂也捐了五毛。


    周強和幾個貧困戶沒有捐款。


    “好,多謝大家康慨解囊,我代賈家謝謝大家...”本來應該賈張氏對大家表示感謝,但賈張氏不知道在幹什麽,易中海隻能站起來,對大家表示感謝。


    本來這就結束了。


    但,賈張氏不知為什麽,突然站起來,盯著周強喊:“周家的小子,你還沒捐錢!”


    不知什麽時候,周強被賈張氏盯上了。


    周強不知所措的站起來,看看賈張氏,又看看易中海,一言不發。


    閻埠貴先說話了,“小強沒有工作,他怎麽能捐款呢?”


    他和周強關係不錯,幫周強出頭說話。


    “就是,小強沒有工作,他家都是貧困戶,怎麽能捐款呢?”何雨柱也為周強說話。


    “咳咳”劉海中大聲咳嗽兩聲,“周家就四個沒工作的孩子,能讓他們捐款嗎,一大爺?”


    “當然不用周強家捐款。好了,今天的會就這樣,散了吧。”易中海不知道賈張氏為什麽要讓周強捐款,但這不合適,幹脆散會。


    “不行!周強家必須捐款!”賈張氏不依不饒。


    “周強沒工作怎麽捐款?”


    “逼周強捐款,這不是欺負周家沒大人嗎?”


    “周強還在上學,逼一個學生捐款,腦子有毛病吧?”


    “這也太欺負人了!”


    賈張氏的話,犯了眾怒,幾乎所有人都在為周強打抱不平。


    “周強家,經常吃白麵、吃魚、吃肉,我要白麵和肉!”原來,賈張氏聽說周強家吃的好,早就惦記上了。


    “那是小強在河邊,辛辛苦苦釣魚換的白麵和肉,憑什麽給你家?!”閻埠貴再次為周強出頭。他也眼饞周強換的白麵和肉,但不會理所應當的討要。


    “我家困難,就應該給我家。”賈張氏理直氣壯。


    “哪兒有這樣的道理!”


    “我家有,你家沒有,我家的就應該給你?!”


    “癡人說夢!”


    接下來,賈張氏蠻不講理,就是要周強家的白麵和肉。


    眾人見識到了,賈張氏的無恥。


    周強開口了,“賈張氏,我家沒有縫紉機,把你家的給我吧?”


    “憑什麽給你!白日做夢!”賈張氏一口迴絕。


    “賈張氏,街邊的老範師傅,沒有媳婦,把秦淮茹送給老範吧?”周強繼續說。


    “你胡說八道什麽,我*!”賈張氏破口大罵。


    “賈張氏,賣糖葫蘆的老張沒兒子,把賈梗送給他吧?”周強繼續燒火。


    “我**”賈張氏不僅大罵,還想衝過來,揍周強。


    但,被周圍的大媽攔住。


    大媽們對賈張氏有怨氣,下手都不輕。


    周強沒有理會賈張氏,他走到中間,大聲說:“我覺得這次捐款沒有必要。


    賈家的錢...”


    周強盤算了賈家的錢,點明了,賈家不缺錢,比貧困戶強多了,不需要捐款。


    他說完,打開捐款箱,“來,是誰的錢,誰拿迴去!”


    “我的一塊錢!”閻埠貴急忙閃現過來,拿走一塊錢。失而複得,他得意的笑了。


    “我的三塊!”劉海中也跑過來,拿走三塊。他早就後悔捐三塊了。


    “我的兩毛!”


    “我的一毛!”


    “我的三毛!”


    很快,錢被分完了。


    剩下易中海的五塊錢,周強把箱子給了易中海。


    他直接走人。


    賈張氏此時已經不罵人了,她徹底傻眼了,怎麽剛才捐的錢,都被收迴去了?


    見人快走沒了。


    賈張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的東旭啊,我的兒啊。


    東旭剛死,你們就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天呐,欺負人啦...”


    隻是人都走沒了。


    剩下賈張氏一個人,在地上哭嚎,沒人理會。


    易中海搖了搖頭,迴家了。


    “老易,賈張氏怎麽辦?”一大媽問。


    “不用管她。她這樣的,太不講理,以後靠賈梗養老不行。”易中海又想換養老目標。


    “是啊,賈家一家人不講理,也就秦淮茹還好點,但她說話不算。”一大媽還以為秦淮茹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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