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則成瘋狂殺戮一下午。


    之後,他在吳敬中的電話訓斥下迴家了。


    晚上。


    在穆晚秋熟睡後,餘則成悄悄走了。


    他沒有去找左藍。


    “藍,明晚我去找呂科長,送些物資過去,就不過來了。”這是餘則成昨晚跟左藍說的。


    “我知道了,則成,你以後不要每晚都來,那樣太危險了。”左藍很糾結,既想餘則成晚上找她,又不想餘則成冒險過來。


    “藍,沒有危險我才來的,放心吧。”


    ...


    城外。


    餘則成開車去了和呂宗方約好的新地方。


    到了之後,餘則成還是先對口令。


    “床前明月光。”餘則成首先喊道。


    “報得三春暉。”呂宗方迴了一聲,急忙跑出來,“深海,你沒事吧?聽說你被人...?”呂宗方也收到消息了,知道餘則成被截殺。


    “科長,我沒事,就幾個小鬼子,我已經打死了。”餘則成隨口道。


    “我就說大兄弟一定沒事的,哈哈,他本事大著呢。”陳翠平笑嗬嗬走過來,伸手拍了拍餘則成肩膀,看了看餘則成全身,“大兄弟,你昨天殺了多少鬼子呀?”


    “一百多個吧。”餘則成隨口道。


    “一百多個?這麽多?都是鬼子兵嗎?”陳翠平很驚訝。一百多個鬼子兵可不是少數。


    “不全是鬼子兵,有不少倭國的老弱婦幼。”餘則成昨天確實殺了不少手無寸鐵的倭人。


    “什麽?深海,你殺老弱婦幼?你怎麽能這樣做?!”呂宗方質問道。他的語氣不怎麽好聽。有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我為什麽不能這樣做?倭人能殺我們的老弱婦幼,我憑什麽不能殺他們的?”餘則成直接懟道。他和呂宗方不是上下級關係,他不需要對呂宗方客氣。


    送物資,那也是幫忙,不是應該。


    不要把我的善良當成應該的事。


    不要覺得我能無限善良下去。


    “你...,倭人是禽獸,我們不能像他們一樣。


    我們是禮儀之邦,我們要有風度,我們要友好,我們還可以幫他們做很多事,...,雖然他們屠殺了我們,但戰爭已經結束了,我們不能抓住不放。雖然有血海深仇,但我們要...”呂宗方講了一大堆大道理。


    “我不管這些,我就知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他們殺我們,我們就要反殺迴去,沒有那麽多道理可講。”餘則成繼續懟道。


    “深海,你太讓我失望了。”呂宗方怒道。他的語氣越來越難聽。他覺得有資格訓餘則成。原來人的毛病,都是可以慣出來的。你的友善換來的都是對方的得寸進尺。


    “老呂,我好像不是你的下屬了,你有資格對我失望嗎?”餘則成有些不屑道。他什麽都不怕,呂宗方在他眼裏什麽都不是。


    “是啊,老呂,你是不是發燒了,竟說胡話。”陳翠平一臉奇怪道。


    “我說什麽了?”呂宗方失憶了。他已經忘記他剛說過的話了。


    “沒什麽,我搞到了很多藥品和白糖,在那邊的小樹林裏,你們快想辦法搬走吧。對了,我還有事,先走了。”餘則成一臉失望的走了。他很無奈,很失望,十分的失望。他覺得讓他幫倭人做事,他做不到啊。


    “臣妾做不到啊!”餘則成心裏在呐喊。


    “老呂,快看,好多藥品和白糖,還有鹽,還有糧食,大兄弟太厲害了...”陳翠平歡快的笑了起來。


    “這麽多?!”


    餘則成氪金了很多物資堆在了那裏。


    ...


    吳敬中迴來了。


    但他不是一個人迴來的。


    吳敬中帶著一個男人迴來了。


    這個男人就是李崖。


    李崖竟然來了。


    這讓餘則成很驚訝。他不知道李崖怎麽迴來的。他不應該在勞動改造嗎?


    林森路。


    會議室。


    吳敬中,餘則成,陸橋山,李崖,都來了。


    “來,我先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深入虎穴的佛龕李崖。他是我以前安排去延州...”


    “這是情報處長陸橋山。”


    “這是機要室主任餘則成。”


    “陸處長是豫章調查課時期的,是正宗大師哥呀。”李崖笑道。


    “哪裏哪裏,比不上你老弟佛龕威名遠揚啊。”陸橋山笑道。陰險的他,是直指李崖痛處。


    “徒有虛名,慚愧呀。”李崖有些失落。他看向餘則成,“餘主任,咱們是青浦班的同學,你是電訊班的,我是行動班的,你還記得吧?”


    “當然記得,李崖,你在那邊吃了不少苦吧,你看看你憔悴的樣子。”餘則成笑道。


    “餘主任,你不知道我這一年,在延州吃的什麽啊,土豆都不是經常能吃到的,野菜什麽的亂吃,經常吃壞肚子。”李崖一臉心酸道。


    “李崖,你被抓後,他們有沒有虐待你?”餘則成好奇問道。


    “虐待倒談不上,隻是幹了很多體力活兒,加上吃不飽,能把人餓死。”李崖一副不堪迴首的樣子。他腦中出現忍饑挨餓,還不停幹活的畫麵。那個時候,他覺得遲早會被餓死,遲早累的吐血而死。


    “那要好好補補,等會兒我做東,讓你吃頓好的。”餘則成笑道。


    “謝謝餘主任。”李崖笑道。


    “那什麽,站長,李崖是怎麽迴來的?”陸橋山問道。


    “多虧了則成的建議,戴老板出事前,安排了代表團去延州,代表團去了後,偵查到不少情況,還解救了李崖等十幾位勞動改造的勇士。


    李崖能迴來,是應該好好謝謝則成才對。”


    “謝謝餘主任救命之恩。”李崖再次感謝。


    “不用謝,咱們都是好哥們,迴頭帶你去繡春樓,好好耍一下。”餘則成笑嘻嘻道。


    “繡春樓?”李崖有些疑惑。他覺得這個地方不是什麽好去處。


    “繡春樓是妓院,則成,你好大的膽子,敢在我麵前說違規的話。”吳敬中裝作生氣的樣子。


    “站長,李崖不是還單身嘛,他這個單身漢,總不能幹熬著吧?總得陰陽互補一下。”餘則成笑嗬嗬道。他知道吳敬中沒有真生氣。吳敬中這老狐狸,年輕時,啥事沒幹過,都是一路貨色,誰也別說誰。


    “是啊,李崖,你不能一直單身啊,要盡快結婚才行。成家了,心才能安。”吳敬中道。他果然不計較繡春樓的事。他當年也常去。


    “站長,我這剛來,誰也不認識。”李崖有些發愁了。他不怕工作多,他怕女人啊。他覺得有女人了,就是有麻煩了。


    “這好辦,迴頭讓你嫂子幫你介紹一個大家閨秀。”餘則成隨意笑道。


    “那怎麽好意思。”李崖有些臉紅了。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就這麽定了,保證給你找個漂亮的妻子。”餘則成笑嗬嗬道。


    “那謝謝餘主任了。”李崖臉色有些不太自然。他還是個男孩,從沒有亂來過。


    “好了,該說正事了,馬奎是怎麽死的?”吳敬中臉色一變,問道。


    “站長已經調查清楚了,前幾天下午,馬隊長開車來站裏,他...,


    餘主任也是一樣,他也被堵在了路上,衝出來很多倭人...


    馬隊長被亂槍打死了,臉上中了好幾槍,都被打爛了...


    餘主任的車防彈,幸運躲過一劫...”陸橋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清楚了。


    “後來呢,則成做了什麽?”吳敬中問道。


    “後來,餘主任為了追查兇手,全城搜捕倭人...,共計殺了一千多倭人。”陸橋山道。


    “殺了這麽多倭人?”吳敬中震驚了,他看向餘則成,“則成,你好大的殺氣呀。”


    “站長,馬隊長死了,我僥幸未死,還不能報複一下了?”餘則成滿不在乎道。


    “也是,你都差點被打死,還tmd管狗屁的規矩,就應該殺,使勁殺,給我狠狠的殺。”吳敬中殺氣騰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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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離開後沒多長時間,站裏死了一個行動隊長,機要室主任也差點死了。


    讓他很生氣,覺得很沒麵子。


    幸好,餘則成殺了個天翻地覆,把麵子找迴來了。


    讓人不敢小瞧。


    “啊?站長,我做的對?我不是違法規定犯錯了嗎?您不罰我了?”餘則成驚訝道。他一直以為要對他有不小的處罰。畢竟這種事,他見多了,做的越多,被人罵的越多,越沒有好下場。


    “都快被人打死了,還管狗屁的規定。則成,你做的對,這幫狗日的倭人就應該殺,最好都殺光。”吳敬中厲聲道。他對倭人也恨之入骨。當年,倭人可是殺了不少他的兄弟,他也想報仇。


    “是,保證完成任務。”餘則成立馬領命道。他心想,等會兒接著殺倭人,爭取再殺一千個,爭取三個月內,殺光所以殘留的倭人。


    “橋山,站裏還有什麽事?”吳敬中繼續詢問。


    “站長,馬隊長死前抓捕了一個報務員,隻可惜知道密碼本的重要人員跑了。”陸橋山道。湯四毛還是被活捉了。好在秋掌櫃跑了。


    “馬隊長兢兢業業,精誠報國,殺身成仁。上峰已經追封馬隊長為上校,他的後事要辦的風風光光的...”吳敬中道。


    “是,站長,一定操辦好。”陸橋山應道。馬奎死了,他兔死狐悲,也有些傷感,他不知道會不會和馬奎一樣的下場。


    “馬奎家人...”吳敬中又關心了幾句。


    “都安排好了。”陸橋山一一迴答。他辦事還是幹脆利落的。


    “李崖這次迴來,擔任行動隊隊長,上麵也是這個意思。”吳敬中道。


    “恭喜啊,李隊長。”陸橋山愣了一下,急忙笑著恭喜。


    “李崖就是青浦行動班畢業的,當這個職務很合適。李隊長,恭喜。”餘則成也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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