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裏,一個老態龍鍾的老頭子,他拿著龜殼,銅錢等算卦用的東西,開始卜算。


    片刻後。


    “卦象的指向...,那裏是誰?難道是...陳放,為什麽是他?”江大智一臉疑惑。


    他繼續拿著龜殼占卜。


    “噗”江大智一口鮮血噴出,軟倒在地。


    “怎麽會這樣?”


    “那個陳放我為什麽算不了?”


    “他究竟是什麽人?”


    “快來人啊,老爺暈倒了。”一個老管家急忙喊道。他是江大智身邊的老人,伺候江大智很多年了。


    ...


    醫院。


    江浩坤接到通知急忙趕了過來。


    “忠管家,三爺爺怎麽樣了?”


    此時,江大智處於昏迷狀態,醫生正在忙著檢查。


    “浩坤少爺來了,三哥還在昏迷不醒。”老管家急道。他叫江忠才,是被賜予的名字,示意忠誠的奴才。他對江大智的稱唿三哥,是江大智要求的,已經叫了幾十年。


    “出了什麽事?為什麽會這樣?”江浩坤一臉擔憂問道。


    “應該是三哥占卜陳放失敗了。”江忠才道。他在江大智暈倒時,聽見了陳放的名字。


    “占卜陳放?為什麽要占卜他?”江浩坤疑惑道。


    “我也不知道。”江忠才道。


    “家裏的老山參呢?”江浩坤問道。


    “已經讓人去拿了。”江忠才道。


    一個小時後。


    江大智慢慢清醒過來。他嘴裏還含著參片。醫生沒檢查出什麽問題,隻說是需要補充營養。


    “三哥,你醒了。”江忠才急忙扶起江大智。


    江大智把嘴裏的參片慢慢嚼碎咽下。


    他的狀況似乎恢複不少。


    “三爺爺,您感覺怎麽樣?”江浩坤急忙問道。


    “我沒事了,先迴家吧。”江大智看了看周圍,有些虛弱的吩咐道。他不喜歡在醫院,到處都很亮,讓他很不適應,他喜歡在昏暗的房間,偷偷摸摸的算計天下事。


    ...


    昏暗的房間。


    這裏的一切都沒人動。


    沒有江大智的吩咐,沒人敢進來收拾。


    “讓人收拾一下。”江大智吩咐道。


    “好的,三哥。”江忠才立馬找了幾個家生子過來收拾。


    江浩坤殷勤的上前伺候江大智,他等著江大智主動說之前的事,他不敢多問。


    “浩坤,你把陳放的所有資料給我找過來。”江大智吩咐道。


    “好的,三爺爺,我馬上讓人送過來。”江浩坤應道。他手裏有陳放的資料,和陳放合作後,他收集了陳放的所有信息,而且還不斷更新。


    片刻後。


    “三爺爺,這些是陳放的資料,我這幾年一直在收集,很齊全。”江浩坤恭敬道。


    江大智接過去,首先拿起一張陳放近期的照片。


    “果然是蛇蟒之資,怪不得有那麽多女人。


    不過,他的女人也太多了吧?


    這樣還堅持了快五年,他難道會采陰補陽之法?”


    江大智看著陳放的近期照片,看看一旁的文字介紹,上麵首先說到了陳放和多少女人睡過,好幾千個,每天增加的數量都不少,讓人看了觸目驚心,好生羨慕。


    “三爺爺,我們派人調查過陳放,陳放不會采陰補陽之法,他可能隻是天賦異稟。”江浩坤羨慕道。他這幾年過得很不舒服,整日憂心忡忡,思慮較多,他已經很久沒有欲望了。他覺得他快不是正常男人了。


    “天賦異稟?真是個讓人羨慕的天賦啊。”江大智同樣羨慕陳放。他也想有個每日能辛勤耕作的好身體啊。可惜的是,他身體早早就跨了,比江浩坤都早。他看出來了,江浩坤太過勞累,已經油盡燈枯,沒有了年輕人該有的煩惱了。


    江大智一邊感歎,一邊翻看陳放的資料。


    當他看到陳放五年前的一張照片時,停了下來。


    那是一張陳放的**照,可能是江來拍的,看上去很帥。


    江大智拿起放大鏡,讓江浩坤把台燈調亮一些,他又仔細看了看,還拿起陳放最近的照片對比。


    “嗯?不對,這完全是兩種麵相啊?”江大智驚道。


    “三爺爺,有什麽不對?”江浩坤問道。


    “五年前的陳放,和五年後的陳放,麵相大不一樣,有根本性變化。”江大智驚疑道。


    “不一樣?”江浩坤不懂看麵相,他覺得陳放沒什麽變化,都看不到魚尾紋。


    “浩坤,你不懂,你看看,這裏,還有這裏,陳放五年前是大難臨頭的麵相,分明是死劫將至!


    五年後,陳放麵相大改,一副大富大貴的樣子,他要龍嘯九天呀!”江大智驚訝道。


    “三爺爺,我不懂,難道有高人給陳放改了麵相?”江浩坤問道。


    “應該是,怪不得陳放會一飛衝天,原來他背後有高人啊。”江大智搖頭晃腦道。


    江浩坤點點頭沒說什麽,他心道“這不是廢話嗎?陳放一下子拿出來那麽多特效藥,他背後沒有高人才怪啊。”


    江大智繼續翻陳放的資料。


    不多時,全部翻完。


    他又皺起眉頭,思索道:“不對啊,就算陳放改了麵相,但沒理由我會算不了他,更會反噬吐血。”他似乎有什麽想不明白的地方。


    “三爺爺,您吐血是?”江浩坤小心問道。


    “浩坤,今日我之所以吐血,是因為我感到了危險,咱們江家突然烏雲蓋頂,恐不日大難臨頭,所以我才起卦卜算一番,結果算出根源可能是陳放時,我就占卜陳放,但沒想到的是,竟然遭遇巨大反噬,讓我吐血暈厥。”江大智皺眉道。


    “大難臨頭?三爺爺,我江家好好的,為什麽會大難臨頭?”江浩坤不解道。他心裏不以為然,現在已經是新時代了,舊社會的那一套早過時了,算卦也沒幾個人信了,但吐血怎麽迴事,難道江大智大限將至,他江浩坤的好日子要來了?


    是的,江浩坤心裏巴不得江大智趕緊死。


    “浩坤,你還是見識淺薄。”江大智一眼就看出來江浩坤心裏的小九九。不過,他隻看出來江浩坤不信算卦的事,沒有看出來江浩坤希望他早死。他一心為了江家大業,嘔心吐血,但後輩子孫,卻嫌他礙事了,希望他早日歸西。人心叵測,世事無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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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江浩坤急忙低頭應道。


    “浩坤,你知道這些年我江家為什麽會順風順水發展壯大嗎?”江大智突然問道。


    “浩坤不知。”江浩坤不敢說那是因為他的努力。他覺得是他的英明神武,抓住了發展的大方向,趕上了時代的步伐,取得了微不足道的成績。


    “嗬嗬,諒你也不知道。那是因為我奪了陸家和甘家兩個家族的氣運。”江大智一副我功勞甚大的姿態。


    “奪運?”江浩坤似懂非懂。他聽過這些說法,但他不甚明白。


    “是啊,你知道我為什麽要讓你娶甘敬嗎?就是因為陸家的餘氣和甘家的餘氣,都在陸遠和甘敬身上。


    陸家乃金德之運,陸遠身具金氣,所以我讓你誘導他幹廚子,以火氣壓製他金氣。


    甘家為水德之運,甘敬身具水氣,所以我讓你誘導她幹土木建築,以土氣壓製她水氣。


    陸遠和甘敬金水相生,他們兩人結合,可以改天換運,重奪我江家大運。


    但我早就算計。


    我江家乃木德之運,可以強奪甘敬之水,孕我江家之棟梁,再度爆發大運,讓家族更上一層樓。


    ...”江大智神神叨叨說了很多東西。


    “陸遠和甘敬現在他們已經結婚生子,那我們江家豈不是危矣?”江浩坤急忙問道。他的表現看上去是相信了江大智。


    “陸遠和甘敬遠避他國,不來魔都,暫時無事。”江大智皺眉道。他又想起來江浩坤搞不定甘敬的事了。一個男人搞不定一個女人,隻能說明江浩坤無能,無能的很徹底。


    “隻是為什麽陳放會讓我江家大難臨頭?”江大智又迴到了原來的問題上。


    “三爺爺,陸遠和甘敬現在在陳放那裏,是不是因為這個?”江浩坤急忙問道。他剛知道陸遠和甘敬的下落,還沒來得及告訴江大智。


    “原來是這樣,那麽問題的源頭還是陸遠和甘敬。但陳放身上有什麽古怪之處?”江大智對占卜陳放時反噬吐血的情況,還是想不明白。


    “三爺爺,我會盡快去找陳放,商量解決陸遠和甘敬的事。”江浩坤皺眉道。他對陳放還是有些畏懼。他在想要不要找找江來,讓江來幫忙。但是江來也不好說話。


    “不用商量了。陸遠和甘敬已經結婚生子,他們沒用了,就速速處理了吧。記住,斬草除根,永絕後患。”江大智陰狠道。他打算快刀斬亂麻,不奪陸家和甘家最後的餘氣了。因為沒了。


    “好的,三爺爺。”江浩坤應道。對他來說,活捉不容易,但讓人永遠消失,太簡單了。


    “沒事了,你去忙吧。”江大智感到身體一陣眩暈,他還是傷了元氣,他需要休息。


    “三爺爺,您要多注意身體,您是我江家頂梁柱,您不能...”江浩坤違心的說著他自己覺得惡心的話。


    “對了,浩坤,有機會把陳放請過來,我要親眼看看他。”江大智吩咐道。他還是對陳放不放心。他是個經曆過風雨的人,知道再小心都不為過。小心駛得萬年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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