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了愛的人,一定會得到相同的迴報,然而陽光男人不需要他人迴報什麽,隻希望別人能過得開心幸福,就行,然而就是這個一份愛,一份情,不僅付之東流,還留下無盡的蒼傷,這種傷,一直在追逐他,使他不能正常的生活和工作。

    “叮玲玲~”陽光男人的手機響了,他從口袋拿了出來,一看是萍水相逢相逢打來的,他感覺一定沒什麽好事,因平時萍水相逢一般輕易不打電話,除非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加之個這一兩個月的電話的頻率似乎超過了以前的任何一個月,談的更多的是與鬼人秀秀家發生的糾紛,陽光男人頭一下悚起來了。

    “喂,你好!”陽光男人和他妻子說話曆來都這麽客氣,害怕那句不對挑動了她那根神經,跟你來個一哭二鬧三離四殘,陽光男人真的是沒招應付,因必竟她嫁給他,要忍受多少淒涼,幾多傷悲啊?說句實話,做軍人妻子確實非常苦,也非常疲,還經常品味寂寞。

    “好什麽好,你自在逍遙啊!把個掃門星請進家,天天讓我不得安寧,工作不順,不僅要看你臉色,還得看她們那倆張寒酸臉……”萍水相逢一上來,就把個酸水倒個不停,有工作上的,也有生活上的,還有與搬到家裏住的鬼人秀秀、白發蒼蠅母女倆人的矛盾等等,下了好一場雨,似乎她就是世界上最不幸的人了,要陽光男人趕快想辦法讓她們搬走。

    “誰家不會遇到一點困難呢?這點難處,你就叫不行了?”陽光男人還是沉得住氣,盡量地開導萍水相逢,“大冬天的,你也應該理解人家,人家往哪裏搬啊?既然住在一起了,就互相忍讓一點,不就過去了。”

    “你說得跟唱戲樣,都是你這個怪人惹的禍,同情人家,反倒人家不賣你帳,處處找我們的事情,臉陰陰的,連凡凡都害怕迴家,今天早上還把門甩得啪啪響,說了她一句,死老婆子,還叫喊個不停,言讓我告她去,髒水尿水都往門跟前倒,真是吃屎把拉屎的人欺到了……你趕快迴來吧,解決不好,我也不想在這裏住下去了,不是她們走,就是我走。”

    “你走,你說得好聽,你走得了嗎,還有陽光凡凡呢,他到哪裏去?”

    “他愛到哪裏去,就到那裏去,跟著你就受窩囊氣,工作也幹不好,真是個累贅。”

    “他不跟著你,他跟誰呢?”陽光男人還是細聲細氣地說到,他真的有點怕她真的一走了之,家也不顧,這樣的事情他是經曆過,可憐了跟著她的陽光凡凡,饑一頓飽一頓,有時不如意,還揮動強而有力的粉拳打他們的兒子。

    “跟誰,跟你唄,你帶到望風口望風涯派出所嘛!”萍水相逢似尖叫道。

    “什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這裏是剛成立的口岸,四處荒涼,也沒有一個學校,到那裏受教育去?”

    “這是你的事情,跟我何幹?你今天不迴來把她們趕出去,我就走了?”

    “嘟嘟~~”電話裏傳來盲音,陽光男人趕忙撥了萍水相逢的電話,語音提示,“你所撥的電話已關機。”

    那天,正好是陽光男人單位戰備時間,他知道跟領導請假也是不會給的,於是在寒風中等了六個小時,才等到一輛迴望風口縣的貨車,當他迴到家時,已經是第二天淩晨4點了,在門跟前敲了近半個小時的門,萍水相逢才極不情願地開了門。

    陽光男人扣上了大門,摸黑進了房子,房子內的小門,叫了半天才開門,他實在凍壞了,他進房什麽也沒有說,連燈也沒有開,他怕吵醒陽光凡凡,就坐在還有點餘熱的爐子跟前,輕手輕腳抖動著爐灰,夾了幾塊煤炭,將手腳放在了爐蓋子上,烤了近半個小時,他還是感覺不到一絲毫熱意,後麵燒起來的熾火,也不能驅走他心髒泌出的陰寒。

    那晚上,他和衣躺在靠牆冰涼透心的床上,感覺怎麽天在旋轉,地在顫動。

    第二天,日已經三竿,陽光男人迷迷糊糊中,感覺頭好痛,腳好酸疼,還一個勁地興奮,以為自己解了與萍水相逢的問題,同時也解決了鬼人秀秀倆母女的問題,他想轉個身舒服一個,但怎麽就轉不過去,他努力睜上雙眼,發現原來是一場春夢,問題還是那麽尖銳的存在著,他的戰鬥般的生活,還得繼續下去。

    陽光男人還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一骨碌了爬把起,發現自己還有戰鬥力,沒有被生活所壓倒,他用水匆匆抹了一把臉,連平時要刷的牙也省了,他讓街找鬼人秀秀、白發蒼蠅去了,當時找到理發店,見到了鬼人秀秀,她媽不在,他跟她說,“你媽媽呢?在哪裏?”

    “不知道。”平時一個大哥大姐夠甜的一張嘴臉,今天連嘴臉都懶得給,還正眼不看,鬼人秀秀用餘光掃了一下陽光男人迴答到。

    “哦,你忙,我等等你,我有話跟你說。”

    “你願等就等唄,我沒時間。”這下連斜視也省了。

    陽光男人等她忙完所有的頭,當時就兩個理發的,鬼人秀秀進裏麵的隔間用錫語跟不知誰打了一通電話,有吼有尖叫,陽光男人反正是聽懂了,她似乎非常討他,希望他趕快走。

    光男人,你好有耐心啊?走時還衝裏間說到,“晚上迴家時,我們再說吧。”於是他返身走出了鬼人秀秀的發屋,走在冬秀的大街上,太陽還在汙黑的雪中咧著大嘴,不哭也不笑。

    下午,萍水相逢快下班時,陽光男人在家裏先等到了白發蒼蠅,他問白發蒼蠅,“阿姨,你在我們家住得習不習慣啊?”

    白發蒼蠅一臉的疑霜,沒有接話。

    陽光男人接著說,“阿姨,你怎麽把門鎖起來了呢?搬來之前,不是說好跟自家人樣,不鎖門的嘛,是不是你們家丟東西了?或其他原因?”

    白發蒼蠅本來懶得理他,這次迴了一句有巾幗英雄的豪言壯語的話,“你告我去嘛?你不服氣。”

    “不是告不告的事情,你願意鎖,你就鎖嘛,但也該跟我說一說嘛,不然會引起誤會的,問你丟東西沒有,你也沒有說。”

    “我丟不丟東西關你屁事!”

    “話可不能這樣說,我們把你當一家人看待,叫你住進來了,你鎖了,我們感覺,你好象把我們見外了,好象我們眼小,見你們的東西就拿不成,再者,不是這樣的句,你們鎖,我們不鎖,是不是你們打開大門,誰到我們家拿東西,你們也不管,我想不會是這樣的吧?”

    “我還是那句話,我鎖了,你告我去。”白發蒼蠅恨恨地說到。

    這時萍水相逢也迴來了,她說道,“你鎖門,我們是管不著,你住在這裏,也不能太隨便了,動不動拿臉嚇小孩,還將尿水潑在雪上,本來院子就小,春天絕對臭氣衝天。”

    “我什麽時候倒了,你別打胡亂說,是你倒的吧!”

    “我不管你們誰倒,還是沒倒,還是其他原因,阿姨,你住進來,我就說過,你們住得不高興,或者跟萍水相逢合不來,你們就想辦法再找房子搬吧。”這是陽光男人話,他站在公正的角度說到,但讓萍水相逢和鬼人秀秀聽到,感覺非常尖耳。

    “你們倆口就知道欺負我這個孤老婆子,我鎖門了,我倒了,又怎樣,你們告我去,我也不搬,你要我們搬,我找你們大隊長去……”鬼人秀秀摔門而出,走過一個三米長的走廊,“嘭”的一聲將她自己住的那間三合板做的藍色門關上了。

    “你看你幹的好事,你到底是圖她們什麽,圖財?還不收人家錢,圖色,還跟一個老不卡卡的死蒼蠅,你窩不窩囊?你多少也是個軍官,跟上你什麽好處沒撈上,沾上這些晦氣,倒八輩子黴,是你祖上什麽人幹了陰損缺德的事情,要賴到我的身上……”萍水相逢眼中噙滿淚光,似要天地為之變色。

    “行了,有什麽不能解決的,這鬧的什麽事呀?說出去笑不笑掉大牙?”

    “就你高尚,壞人我來做!”萍水相逢也將自己房間摔得啪啪響,氣氣衝地穿過那條三米走廊,然後用力推開白發蒼蠅的門,陽光男人也緊隨其後生怕她們發生點什麽事,鬧到望風口大隊領導那裏去,這次可是偷著迴來了,領導不收拾他才怪,況其公房私自給別人住,也是違反規定的。

    “走迴去,等冷靜了,再解決問題不遲”陽光男人將萍水相逢狠往外拽。

    “你這個老不老的,我們對你這麽好,你還厲害得不行。”快走到門邊時,萍水相逢將門後曖氣包上一個洗臉毛巾隨手一抓,用力向白發蒼蠅投擲了過去。

    平時看上去焉茄子似的白發蒼蠅,手疾眼快地將有點發灰,還散發著異味的白毛巾一抓,向門外邊衝邊喊,“救命啊,打人了,陽光男人倆口子打人,哎唷~~~”

    在走廊上,陽光男人趕快將白發蒼蠅用力拉住,如果換在平時,陽光男人肯本不會拉他的,因為他有顧慮,前麵交待過,這裏就不重複,可就是這一拉,拉出了一個更為泣血的故事。

    此時,萍水相逢也將外麵大門關上了,白發蒼蠅順勢坐在地上鬼哭狠嚎,還口聲說,“你們倆口子等著瞧吧,我會讓你們不得安寧……”

    後麵陽光男人好說歹說,將她們分開,並勸她們迴到了自己房子,待鬼人秀秀時,陽光男人主動找到她敘說了剛才的經過,對做得不到的地方,也得到了她們母女的諒解,她們也答應盡快找到房子搬家,第二天一早,他迴到了單位,可中午的時候接到望風大隊政委打來的電話,“你明天到大隊來找我,你將一個老奶奶打了,她母女倆告到了大隊。”

    “沒有啊?這怎麽可能呢?”……

    打了一路省約號,有關詳情,不細說了,因是紀實性的,會觸動一幫子人的敏感神經,有的人說部隊,就叫不對,陽光男人一直堅信,某些角落,肯定有陰暗麵,如人的影子一樣,什麽時候都有,即使是最不可能的正午,影子雖然不見,但就在你我的腳下。

    這件事,鬼人秀秀母女倆第二天告到了望風口大隊政委那裏,陽光男人第二天找到了望風口大隊政委,他讓陽光男人自己想辦法去解決,陽光男人也找到鬼人秀秀、白發蒼蠅,說了些好話,她們覺得也沒什麽,感覺很輕鬆,他告訴了政委已經商量好了,沒什麽,於是又迴望風口口岸工作。

    又過了兩個星期,望風口大隊政委又打來電話,意思說鬼人秀秀、白發蒼蠅拿上被打的相片告到大隊,並狠狠地訓了一頓陽光男人,要求他星期一到大隊解決;這次陽光男人又從幾十公裏外的望風口口岸按時趕到大隊,望風口政委也沒有聽陽光男人解釋,要陽光男人陪禮道歉,提出了三百元經濟倍償,陽光男人覺得窩火,但為了以後工作的開展,也就同意了,鬼人秀秀一會不要錢,要她媽白發蒼蠅去作全身檢查,一會要陽光男人一個月工資……望風口大隊出麵正在調解時,望風口支隊打來電話,言怎麽搞的,大隊下麵的幹部將地方上本來生活無助的孤兒寡母打了,望風口政委非常惱火,第一次調解沒有成功。

    又過了幾天,望風口政委又打來電話,言有兩點,第一是道歉,第二出五百元就成了,還費了好多品舌才搞定,陽光男人誠惶誠恐,第二天天還沒亮就從望風口團場打電話叫了一個車子到望風口口岸接上趕到望風口大隊,這次以為有過金錢換的太平日子,但是又錯了,鬼人秀秀兩母女臨陣變卦,言調解書上不應該寫上萍水相逢相逢的名字,意思還要找萍水相逢要一次安慰費,這件事鬼人秀秀也鬧到萍水相逢單位,教育局,天天萍水相逢也有一肚子苦水往外溢……

    就這一次,望風口縣城鎮派出所也到了現場,陽光男人見到了那兩張所謂被打的相片,白發蒼蠅肘上有綠色的汙點,腿小肚子上也有同樣的汙點,他仔細看了,發現小肚子上的汙點靜脈清晰穿過,他暗想,肘上裝的樣子有點逼真,腿上明顯是碘酒擦後而到照相館自居照的相片;他當時很想息事寧人,對這個疑點也是事後忍無可忍到望風口報案提了出來。

    這件事,鬼鬼秀秀母女真是高人,因窮,自己不會尊重他人的勞動,也包括愛心,跟陽光男人妻子萍水相逢搞不到一起,誓要在走之前將幫助過他的人惡上一筆不勞而獲的意外之財,於是那一兩個月店也不開,帶著白發蒼蠅利用社會上他人的同情,到望風口大隊、支隊上竄下跳,四處遊說,還經常打無端電話到萍水相逢的學校,“不給予解決,我就要上望風口市晚報、電視午間晨間十分……”

    多少次萍水相逢說要私自找她們,出出香火錢給她們,陽光男人都阻止了,言,“對這樣善變的小人,你別要去理她們,你如果真的私下給錢了,她們說不定反咬你一口,就說我們打她們了,你跳到黃河都洗不清。”

    “你為什麽要同意賠人家五百元錢呢?你難道也洗得清?”

    “這個話不能這樣說,我的情況不允許我這樣做,上麵領導說這樣,我能不同意嗎?光來來迴迴的車票也有好二百來塊錢了,能息事寧人,就息事寧人,由部隊出來,見證了的簽字協議,肯定她們想悔,也還有所顧慮的,你這樣私給了,到頭來留人話柄,既然公安局已經立案了,就讓他們查吧,領導不管,我們也省掉一筆錢了,她們願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身正不怕影子斜,雖然不讓我副職代理正職,我也落得一身輕鬆……”陽光男人在盡力地闡述他的哲學思想,生怕萍水相逢幹傻事,跟陽光男人一樣,做好事丟把米,還惹來無盡的腥騷。

    腥騷也可以,就是這腥騷不僅剌鼻,而且讓他為之經常惡心,翻胃。

    ……

    陽光男人到忍無可忍,到望風口縣城鎮派出所報了案,寫出了一份申訴材料,希望該能幫他澄清事實,如果真如鬼人秀秀、白發蒼蠅所言,他敢願打板,拘留罰款賠錢,或坐獄也行!

    望風口縣城鎮派出所辦案幹警l一見到陽光男人就說,“你這個案子,天天我們頭被局長罵,他動不動把我來訓,你們部隊的事情,我們也插不上手,我如果是你們大隊長,真要脫你軍裝走人……”

    ……

    真是的,沒幹什麽,起個好心引來如此迴報,看樣子以後付出自己的熱情、真誠,愛什麽的,還得如履薄冰般的小心,再小心為好。

    此故事好多省掉了,因為牽涉的事情太過真實,再者筆者寫的故事要表達的意思基本上達到了,也就不再生榜枝,還是請讀者見諒。

    鬼人秀秀母女一分錢都沒有要到,每次看到陽光男人將頭埋得低低,眼中無光,或將頭轉向他處,好象後悔當時應該拿上五百元香火錢;勸告以乞求他人同情,爾後設陷井厚顏無恥想詐出黃金的人,你的生活是多麽的悲哀啊?利用這個執著的勁,你去奔,你去竄,難道就不會奮一個前程嗎?你如果一意孤行,不僅浪費年華,而且也傷害他人,或社會……

    濃縮成一句話,別要將弱者當資本,去傷害一個又一個幫助過關心過你們的人。

    陽光男人的腳步正向太陽方向延伸去,雖然泥濘、曲折,而坎坷……

    他的故事還在進行,想看嗎?請繼續關注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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