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魚終於從樓下把新的課桌板凳搬到了教室最後麵的角落處,迴身走到張夢潔旁邊道“美女,你的桌子我已經給你搬上來了,你可以座過去了”一邊說著一邊還用手摸著額頭的汗珠。  “謝謝,我坐這裏就可以了”

    “什麽?你說什麽?”死魚停止了摸汗的動作。

    “我坐這裏就可以了,我想和老公坐一起”張夢潔看著我說話,我在前麵裝做什麽也沒聽見,隻管專心的聽老師講課,我還真不敢轉過頭去看死魚現在的表情。

    “誰是你老公?你是不是弄錯了”死魚臉上出現了更大的汗珠,但他並沒有擦,而是用殺人的眼光盯著我,雖然我還是沒有迴頭,但我明顯的感覺到了殺氣,從死魚的位置傳出來的殺氣,好強的殺氣。

    “我老公就是阿健”張夢潔說著就把雙手都放在了我的脖子上成環抱狀。我則非常配合的從凳子上劃落下來,和親愛的地麵來了次親密接觸,我那個冤枉啊,別說跳進黃河,就是太平洋我看也別想洗清了。還好這時候老師終於看不下去了,說道“餘俚臻同學,你就坐到最後麵去吧,人家新來的同學你們應該多多幫助”說完還很異樣的看了我一眼。

    死魚不情願的抓起書包朝後麵角落的位置走去,臨走時還不忘在我腳上狠狠的踩上一把,並同時說道“這星期午飯你包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從來沒覺得有哪次上課比這次更久的,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到了勝利的下課鈴聲,也許美女之間天生就有一種吸引力,剛下課張豔就迴頭向張夢潔伸手道“你好,我叫張豔,和你一個姓,也許五百年前我們還是一家”

    “你好,我是阿健的老婆,叫我夢潔就可以了”張夢潔和張豔一邊握手一邊把眼光看向我這裏,就像以前不認識我似的。

    小豬在旁邊剛準備說什麽,我站起來一把拉住死魚就向操場對麵的衛生間走去。

    “幹什麽去”死魚問著。

    “tmd上衛生間你說能幹什麽”

    “你小子今天騙我中午飯我還沒跟你算,下星期你全包了,快說那美女你是怎麽認識的,我怎麽一點也不知道”死魚在衛生間裏吼著,吼的我撒尿都不順暢。

    “他是我從小的夥伴”

    “你不是說你喜歡的是一個叫鍾國茜的丫頭嗎,怎麽突然又冒出這麽一個美女,快說你到底有多少這樣的美女,說什麽你也不能一個人全要了啊”

    “別鬧了,我煩著呢”沒好氣的迴這條色魚。

    “美女我們暫且可以不說,但下星期的飯怎麽辦”我靠,感情你死魚同誌上輩子沒吃過飯啊。“我請你吃,吃死你”順手摸出兩支紅塔山,扔給死魚一支,自己用自認為最瀟灑的姿勢點燃一支,煙霧從嘴裏和鼻子同時噴出,和死魚並肩走出衛生間。

    “嗨!老公,我等你半天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門邊響起,我清楚的感覺到從我旁邊的家夥那裏又傳來很重的殺氣,並且這股殺氣成蔓延趨勢不斷的增長,全場隻要聽到這聲音的男同胞全向我這裏望來,旁邊還有兩剛出來的哥們小聲的嘀咕“哎!一朵鮮花又糟蹋在這牛糞上了”我心想哥們,你應該這樣說“哎!一個社會努力造就的四好青年就這樣被一個世紀禍星給抹殺了”

    “fuck”死魚扔下一句就頭也不迴的朝教室走去。

    “老公,快上課了,我們迴教室吧”說著就把手挽上了我的胳膊。

    “這是學校裏你這樣老師和學校領導看見我死定了,小姐你就饒了我行嗎”朝教室走的同時,我用懇求的語氣向張夢潔說著,就差點兒沒哭出來。

    “沒事兒,我為了來這個學校我爸捐了二十萬現金做為支持學校的建設,那些見錢眼開的人是不會和錢過不去的,而你則是市長的兒子,他們更不會拿自己的官職或工作開玩笑,要是惹火了你,可能你爸讓他們連工作也保不住”

    “哦,那我作為光明的使者,一定要消滅這一切的邪惡”我感覺已經無話可說,隻好胡亂的答著。

    “你以後都不要叫我張夢潔或者夢潔了,我叫你老公,你就應該叫我老婆才對”張夢潔在一旁興奮的說著,給我感覺怎麽好象不認識似的,以前的張夢潔是愛著雲飛的,而且是個很溫柔的女孩,現在我麵前這位是我認識的張夢潔嗎。

    終於迴到了教室,我一屁股坐迴自己的座位趴在桌上動也不動,張夢潔和張豔還有小豬在旁邊聊的火熱,幾乎把我們從小到現在的往事全說了出來,說的張豔和小豬是一愣一愣的,小女孩都向往故事中的童話,而我們的故事也真的和童話一樣,死魚也過來攙和,順便替我光榮的宣布下個星期午飯我全請,我看他是化悲憤為食量想從經濟的角度來扶平精神的創傷。這是有生以來過的最慢的一個下午,痛苦的煎熬終於隨放學鈴聲的響起而結束,同學們互相道別準備各自迴家休息,張夢潔和我來到我迴家的車站,看著她一臉吃定你的笑容,我納悶她上學都是她爸派人用車接送,今天怎麽我們到車站了還沒見有車過來,也管不了那麽多,反正我迴家的車已經來了,排隊掏出兩塊零錢準備上車,可張夢潔突然挽著我的胳膊說“我們兩個人應該要四塊才對,這麽簡單的算術你都不會嗎”

    “你去我家幹什麽”我問她,但跟本就沒有再拿錢出來的意思。

    “不幹什麽,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以後你幹什麽我就幹什麽,你看書我就陪你看書,你玩遊戲我就陪你玩遊戲,你睡覺我、我……我就在隔壁陪你睡覺,你上衛生間我也在隔壁給你上衛生間,你……我……”張夢潔不停的說著,我頭也不迴的直接把兩塊錢扔進售票箱裏獨自上車,心裏不停的唿喊著“就你那樣我以後還有自由嗎,我要自由,還我自由,我現在直接懷疑雲飛,雖然他是我最好的兄弟,但我真的懷疑他不是因為要救張夢潔而死,可能真相是他不堪忍受這樣的生活而找機會和汽車親密接觸而自殺的”。我不給錢不代表我就擺脫了張夢潔,她麻利的從背包裏拿出張十元大鈔扔進售票箱,司機好意提醒她說“無人售票隻要兩塊就可以”張夢潔微笑著對司機說“謝謝,我這裏最小的就那張了,沒辦法,不過還是謝謝”的確,張夢潔在x市我們這個年齡的人裏可能算是最富有的一個了,她沒有問司機能不能刷信用卡我已經很滿意,按她在以前學校的習慣幾乎是不帶現金在身邊的。

    “媽,我迴來了”

    “媽,我也迴來了”張夢潔也在後麵喊著(前麵我說了,我們是大家的兒女,所以張夢潔也和我用同樣的稱唿叫媽,而且比我還叫的那個親熱)

    “都迴來了,去放書包出來吃飯,就等你們開飯了”老媽從飯廳走出來叫我們。

    老爸已經拿好報紙在桌邊等著了,看見張夢潔來就說“女兒,來了”

    “爸、老公、媽,吃飯”張夢潔乖巧的主動把盛好的飯端到我們麵前。

    老爸和老媽像是沒聽見張夢潔叫我老公似的拿起飯碗就高興的開吃,我真希望二老能為我站出來主持公道,可他們不但沒有說什麽,反而還不停的往張夢潔碗裏送東西,像是她才是他們親生的一樣。

    “爸,一會兒你開車送張夢潔迴去嗎?”我問正滿臉幸福看兒媳似的看張夢潔的老爸。

    “誰說要迴去,張夢潔這段時間就在我們家住了”老爸聞言很不爽的向我說著。我剛一口飯咽到喉嚨就被卡了出來,弄的我不停的咳嗽,張夢潔則連忙起身替我捶背,老媽則一臉笑容的看著張夢潔。好容易止住了咳嗽,張夢潔給我打了碗湯放我麵前讓我喝,老爸又說了“以後你就睡客房,你的房間讓出來給女兒住”人倒黴喝水都塞牙縫的滋味我算是知道了,我剛喝到嘴裏的湯噴的對麵老爸一臉都是,我仰麵望著天花板又不停的咳嗽,同時心裏還不停的唿喚我的自由,把我的自由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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