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抉擇
背著翅膀結婚(原名:緣來無分——天國婚禮) 作者：啤酒AND咖啡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傍晚望著美麗的太陽慢慢消失在遠方，和老三慢步在河邊，總覺得今天的老三有一點沉悶。 這裏有很多夜宵店，每當華燈初上這裏就開始漸漸熱鬧起來，x市的人都喜歡在這所謂偉大的母親河邊喝著酒看著靜靜的河水、來往的美女或者朋友聚在一起打打麻將，無數男女朋友在這裏相識、相知、相愛最後相伴一生。我們所在的小店已經有很多年曆史，老板已經從以前的一對夫婦變成了一對年輕的夫婦，看來是他們的兒子和兒媳繼承了他們的產業，而那一對老夫婦辛苦一輩子，現在也加入了著休閑的行列。河麵不時有小船來往，遠處的高山在大型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美麗。良久，我和老三都走的有點腿軟，於是隨便找了間靠河較近的小店坐下。
“兩位，請問需要點什麽”一位很年輕漂亮的女服務員熱情的招唿我們。
“兩瓶啤酒，一斤刀刀爽牛肉謝謝（刀刀爽牛肉，我們這裏的特產）”老三吩咐著旁邊的服務員。
“請稍等一下”服務員一直保持著迷人的微笑離開。
“阿健，你還準備讀書嗎”服務員剛走開，老三就問我。
“什麽意思？”我迷惑的望著老三。
“我不想讀了，這段日子和你們一起學習，我發現我真的不是塊讀書的材料，盡管我很舍不得現在就和你分開，但我必須有自己的事業才可以，我不想讀書，我想搞點自己的事情來做”老三說話的語調異常的低，我知道他現在很迷茫，不知道自己應該怎樣選擇自己將要走的路又或者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這樣的選擇是對還是錯，但作為他的兄弟，我想我現在能做的就是支持他，老三說的也沒有錯，他的確不是讀書的材料，要他能在教室乖乖上課，那比叫他自殺還難。
“兩位，你們點的食品和飲料已經全齊了”服務員很有禮貌的說道。
“那你不讀書，有什麽別的打算？”我一邊給老三倒酒一邊問他。
“暫時還不知道，但我想總會有辦法的吧，來，幹了”老三向我舉起酒杯並在第一時間將酒一飲而盡。
老三拿起酒瓶給我滿上，什麽話也說，緊接著就又是一杯啤酒消失在他嘴邊，接著又一次給自己滿上，而後又一次把酒喝光。人生就是這樣，在現實的生活中誰也不可能做到盡善盡美，總會有那麽多不可預料的事情發生。那個誰說的來著“人生就像是被強奸，你要嗎選擇抵抗，要嗎你就隻有盡情的享受”老三的心情是鬱悶的，現在的他相當於是在和中國幾十年的傳統教育作對，最重要的是他的決定是在和他父母作對，是在決定將來的一切，現在這個高科技社會能勇敢放下書本走自己獨特道路的人並不多，能走成功的更是少之又少。
眼看老三把啤酒一杯又一杯的送入口中，我無話可說，因為我知道，如果現在換做是我處在老三的地步，我可能比他還不如，我現在能做的就隻有等待，等待老三做出自己的決定，也不管這決定是否正確，我都會永遠站在他的身邊，永遠支持他。
……
“你們兩個小子在這裏幹什麽”一個醉醺醺的聲音在我們旁邊響起，迴頭看去竟然是蝦米。
“關你什麽事兒”現在的老三本來就是一個刺蝟，誰碰誰倒黴，很顯然這個倒黴鬼就是我們麵前這位醉醺醺的蝦米同學。
“怎麽，別以為那天被張豔剛好碰到把你們給救了就在這裏拽，惹急了老子照樣和你拚命”蝦米這段時間也被張豔冷落了不少，要不是我們的出現也許他們還真能好上，蝦米同學也毫不不相讓的衝老三吼著。
由於我離老三比較近，而且本來今天我就擔心老三喝酒後會出事兒，一直挺注意他的，但仍然不知什麽時候老三已經把一隻酒瓶提在手中。
“恩，今天老三心情不好，你們還是走吧”我努力試圖勸導我們可憐的蝦米同學，打架我到是不怕，我怕的是老三現在這狀態，不弄出人命的可能性還真的很小。
“姓龔的小子，別在那兒裝好人，我告訴你，以後最好給我離張豔遠點兒，要不然別怪老子不客氣”蝦米用手指指著我，滿口的酒氣讓我唿吸係統壓力異常的大，從而幾乎當場導致俺內分泌失調。
“老子就是要和張豔在一起，你能把老子怎麽著”老三見蝦米指著我罵，本來還砸不下去的酒瓶現在算是得到發揮的機會，我在旁邊清楚的聽到酒瓶和蝦米的腦袋因碰撞而發出的玻璃破碎聲。
“tmd，你打我”蝦米捂住正在流血的頭邊說話邊踹了老三一腳，換做平時，我想也就是鬧兩下我就能把老三給拉開，但今天的老三，估計警察來現場他也不一定能停手（多不容易才找到的發泄對象啊），很快老三又一次抄起酒瓶就蝦米的頭砸去，又一次的玻璃破碎聲，這次蝦米並沒有還手，而是直接躺在了地上，蝦米身旁還有一個朋友，等他警覺後還沒來得及動手就聽見又一次啤酒瓶破碎的聲音，不同的是老三這次的目標是這個想幫忙的倒黴鬼而不是地上的蝦米，接下來我看見兩個活生生的沙袋在我跟前掙紮，喝高了的老三所打的每一拳踢的每一腳都是那麽有力，我也不想攔他，反正事情已經發生，現在聽手和一會兒停手後果變化不會很大，我要做的隻是看著別讓老三把這兩個倒黴鬼給打死，約莫10分鍾後我們可愛的110同誌終於收到通知來到現場，我很主動的向警察叔叔要了兩個鋼手鐲戴上，可老三就沒我那麽幸福，被三個大個子按在地上連動都動不了，那被老三打的蝦米和他朋友，我估計連他媽來可能也不認得定能認得。
x市警察局，我第二次來到這裏做客，還記得第一次來是因為陪老三去自由市場兌換a片時正好遇到掃黃的民警被抓來這裏做客，過個這麽久這裏周圍的環境一點也沒變，兩張桌子、兩盞台燈和幾把椅子再加上椅背上的手銬就構成了這簡單的審訊室。
……
“爸，我在警察局，麻煩您過來一下”老三對著電話那頭，顯得非常平靜，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在警察局打免費電話了。
半小時後，不光老三的爸爸來了，連對付警察同誌們的說客也一起帶來了，據老三說那是他大舅子的朋友的家裏的那條母狗的親戚的主人（這時候還能這樣自在的可能也隻有老三），但那人一來就和老三說的一樣，解救我們的英雄和警察局裏的叔叔聊了會兒天，然後隨意的問我們幾句就完事兒了，走的是老三他爸還不忘給每個警察叔叔拿一包中華煙，而我們x市偉大的警察局長則收到一個漂亮的信封，我們就這樣走了，可蝦米那個倒黴鬼可就沒那麽走運，據說後來他們都是用抬出警察局的，也不知道在裏麵受了什麽非人的虐待後來很長一段時間再也沒出現過，胡叔叔也就是老三的爸爸開車直接把我送迴家後也把老三給押迴了家，這事兒來的快、去的更快，所以家裏人根本就不知道我去過警察局，也就沒有過問我去哪兒玩這麽晚，放假總是比較自由的，而此時的老三。
“爸，我不想讀書了”老三坐在客廳裏冷靜的說著。
“你說什麽”胡叔叔一臉的驚訝。
“我說我不想讀書了”老三再一次的說話，顯得是那麽的堅定。
“你不讀書，那你打算怎麽辦”胡叔叔從茶幾上抽出一根兒煙叼在嘴上，可以看出被老三氣得唿吸也不怎麽流暢。
“我想開一間酒吧”老三說的依然很冷靜，仿佛這一切他已經決定了，隻是通知自己老爸一聲而已，好讓他老人家有個心理準備。
“你真的決定了”胡叔叔深吸了兩口煙後問道。
“恩”老三默默的點頭。
“你為什麽不讀書了”胡叔叔依然想知道究竟。
“這學期和阿健他們我已經嚐試過讀書了，開始我看見他們努力我還是很想和他們一樣，但自己努力後才知道，原來真的不是讀書的材料，我想我現在的狀態還不如早點出來搞些自己的東西”老三向胡叔叔解釋著，試圖讓胡叔叔接受他的想法。
“你真的決定了”胡叔叔又一次的問老三。
“你不用勸了，我已經決定了”老三仍然堅定的給出了答案。
人的一生總是要做出許多選擇，有的是對，有的是錯，人生就像是一場不到死亡永遠不知道結局的賭博，籌碼就是自己的生命，老三在這裏做出了他人生中非常重要的抉擇，包括我、包括他爸爸他媽媽、包括所有的人，誰也沒有辦法說他這個抉擇到底是對還是不對，胡叔叔是個很開明的人，老三這次做出的決定他並沒有過多的阻攔，也許他知道老三的決定是誰也沒有辦法改變的，也許他還知道，老三不是塊讀書的材料，隻是他內心裏一直不願意麵對這個現實罷了，誰不希望自己的兒子或者女兒是天才，但真正的天才又能有幾個呢，人最重要的是活著，為自己活著，我想老三現在的決定就是這樣。
“媽，我睡了”關掉電腦，向正在客廳裏看電視的媽媽打下招唿我就又迴到臥室，躺在床上我怎麽都沒能夠入睡，鍾國茜我真的很想你，你究竟在什麽地方，你知道嗎，現在我兄弟選擇了自己的路，我真心的希望他在這條漫漫的人生路上能夠走的更遠走的更好，想到老三要走自己的路，以後就再也沒有人來陪自己，以前和鍾國茜分開後不久老三就進入了我的世界，但現在鍾國茜沒有迴來，老三卻又要走了，我感到孤獨，世界上好像就剩下我一個人，朋友們都離我而去，不自覺中我用手緊緊的拽著胸前的項鏈，老三如果真的離去那麽為我留下的隻有孤獨，兩個人在一起習慣以後，其中的一個突然的消失真的很孤獨，而我就在這種無賴的孤獨中沉沉入睡。
早上迷迷糊糊中被手機吵醒。
“喂，你誰啊，這麽早打電話來”我很不耐煩的問著。
“阿健，是我，今天有空出來嗎？”老三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
“這麽早，有什麽事兒啊？”
“出來陪我到f廣場去看一個店麵”老三說話時掩飾不住內心的興奮，以至於我耳膜在接下來聽電話的很長時間裏受到嚴重的創傷。
“十分鍾後樓下等我”我很幹脆的迴答老三，再聽電話，再不起床估計我明天非聾了不可。
站在窗台眺望遠方，是它給你帶來新的光明新的一天，所以初升的太陽總是格外的溫暖，對麵不遠的小樓裏有個美女穿著睡衣正用優美的姿勢伸著懶腰，披肩的秀發、潔白的皮膚、乖巧的臉龐、高佻的身材讓人看上去是那麽的完美，依者窗台擺出美麗的poss唿吸一口新鮮空氣，看見這個我真的有從這邊飛過去的衝動，再看看路上的車水馬龍，來去匆匆的行人，才知道現在高節奏的生活，高效率的工作給我們每一個人的壓力究竟有多大，老三將提前麵對這種壓力、獨自一人去麵對這種壓力。當我到樓下時老三已經在那兒等著了，也不知等了多久，隻是遠遠看見我來時便伸手招唿了輛計程車，然後我們直奔f廣場。
“兩位，請問需要點什麽”一位很年輕漂亮的女服務員熱情的招唿我們。
“兩瓶啤酒，一斤刀刀爽牛肉謝謝（刀刀爽牛肉，我們這裏的特產）”老三吩咐著旁邊的服務員。
“請稍等一下”服務員一直保持著迷人的微笑離開。
“阿健，你還準備讀書嗎”服務員剛走開，老三就問我。
“什麽意思？”我迷惑的望著老三。
“我不想讀了，這段日子和你們一起學習，我發現我真的不是塊讀書的材料，盡管我很舍不得現在就和你分開，但我必須有自己的事業才可以，我不想讀書，我想搞點自己的事情來做”老三說話的語調異常的低，我知道他現在很迷茫，不知道自己應該怎樣選擇自己將要走的路又或者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這樣的選擇是對還是錯，但作為他的兄弟，我想我現在能做的就是支持他，老三說的也沒有錯，他的確不是讀書的材料，要他能在教室乖乖上課，那比叫他自殺還難。
“兩位，你們點的食品和飲料已經全齊了”服務員很有禮貌的說道。
“那你不讀書，有什麽別的打算？”我一邊給老三倒酒一邊問他。
“暫時還不知道，但我想總會有辦法的吧，來，幹了”老三向我舉起酒杯並在第一時間將酒一飲而盡。
老三拿起酒瓶給我滿上，什麽話也說，緊接著就又是一杯啤酒消失在他嘴邊，接著又一次給自己滿上，而後又一次把酒喝光。人生就是這樣，在現實的生活中誰也不可能做到盡善盡美，總會有那麽多不可預料的事情發生。那個誰說的來著“人生就像是被強奸，你要嗎選擇抵抗，要嗎你就隻有盡情的享受”老三的心情是鬱悶的，現在的他相當於是在和中國幾十年的傳統教育作對，最重要的是他的決定是在和他父母作對，是在決定將來的一切，現在這個高科技社會能勇敢放下書本走自己獨特道路的人並不多，能走成功的更是少之又少。
眼看老三把啤酒一杯又一杯的送入口中，我無話可說，因為我知道，如果現在換做是我處在老三的地步，我可能比他還不如，我現在能做的就隻有等待，等待老三做出自己的決定，也不管這決定是否正確，我都會永遠站在他的身邊，永遠支持他。
……
“你們兩個小子在這裏幹什麽”一個醉醺醺的聲音在我們旁邊響起，迴頭看去竟然是蝦米。
“關你什麽事兒”現在的老三本來就是一個刺蝟，誰碰誰倒黴，很顯然這個倒黴鬼就是我們麵前這位醉醺醺的蝦米同學。
“怎麽，別以為那天被張豔剛好碰到把你們給救了就在這裏拽，惹急了老子照樣和你拚命”蝦米這段時間也被張豔冷落了不少，要不是我們的出現也許他們還真能好上，蝦米同學也毫不不相讓的衝老三吼著。
由於我離老三比較近，而且本來今天我就擔心老三喝酒後會出事兒，一直挺注意他的，但仍然不知什麽時候老三已經把一隻酒瓶提在手中。
“恩，今天老三心情不好，你們還是走吧”我努力試圖勸導我們可憐的蝦米同學，打架我到是不怕，我怕的是老三現在這狀態，不弄出人命的可能性還真的很小。
“姓龔的小子，別在那兒裝好人，我告訴你，以後最好給我離張豔遠點兒，要不然別怪老子不客氣”蝦米用手指指著我，滿口的酒氣讓我唿吸係統壓力異常的大，從而幾乎當場導致俺內分泌失調。
“老子就是要和張豔在一起，你能把老子怎麽著”老三見蝦米指著我罵，本來還砸不下去的酒瓶現在算是得到發揮的機會，我在旁邊清楚的聽到酒瓶和蝦米的腦袋因碰撞而發出的玻璃破碎聲。
“tmd，你打我”蝦米捂住正在流血的頭邊說話邊踹了老三一腳，換做平時，我想也就是鬧兩下我就能把老三給拉開，但今天的老三，估計警察來現場他也不一定能停手（多不容易才找到的發泄對象啊），很快老三又一次抄起酒瓶就蝦米的頭砸去，又一次的玻璃破碎聲，這次蝦米並沒有還手，而是直接躺在了地上，蝦米身旁還有一個朋友，等他警覺後還沒來得及動手就聽見又一次啤酒瓶破碎的聲音，不同的是老三這次的目標是這個想幫忙的倒黴鬼而不是地上的蝦米，接下來我看見兩個活生生的沙袋在我跟前掙紮，喝高了的老三所打的每一拳踢的每一腳都是那麽有力，我也不想攔他，反正事情已經發生，現在聽手和一會兒停手後果變化不會很大，我要做的隻是看著別讓老三把這兩個倒黴鬼給打死，約莫10分鍾後我們可愛的110同誌終於收到通知來到現場，我很主動的向警察叔叔要了兩個鋼手鐲戴上，可老三就沒我那麽幸福，被三個大個子按在地上連動都動不了，那被老三打的蝦米和他朋友，我估計連他媽來可能也不認得定能認得。
x市警察局，我第二次來到這裏做客，還記得第一次來是因為陪老三去自由市場兌換a片時正好遇到掃黃的民警被抓來這裏做客，過個這麽久這裏周圍的環境一點也沒變，兩張桌子、兩盞台燈和幾把椅子再加上椅背上的手銬就構成了這簡單的審訊室。
……
“爸，我在警察局，麻煩您過來一下”老三對著電話那頭，顯得非常平靜，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在警察局打免費電話了。
半小時後，不光老三的爸爸來了，連對付警察同誌們的說客也一起帶來了，據老三說那是他大舅子的朋友的家裏的那條母狗的親戚的主人（這時候還能這樣自在的可能也隻有老三），但那人一來就和老三說的一樣，解救我們的英雄和警察局裏的叔叔聊了會兒天，然後隨意的問我們幾句就完事兒了，走的是老三他爸還不忘給每個警察叔叔拿一包中華煙，而我們x市偉大的警察局長則收到一個漂亮的信封，我們就這樣走了，可蝦米那個倒黴鬼可就沒那麽走運，據說後來他們都是用抬出警察局的，也不知道在裏麵受了什麽非人的虐待後來很長一段時間再也沒出現過，胡叔叔也就是老三的爸爸開車直接把我送迴家後也把老三給押迴了家，這事兒來的快、去的更快，所以家裏人根本就不知道我去過警察局，也就沒有過問我去哪兒玩這麽晚，放假總是比較自由的，而此時的老三。
“爸，我不想讀書了”老三坐在客廳裏冷靜的說著。
“你說什麽”胡叔叔一臉的驚訝。
“我說我不想讀書了”老三再一次的說話，顯得是那麽的堅定。
“你不讀書，那你打算怎麽辦”胡叔叔從茶幾上抽出一根兒煙叼在嘴上，可以看出被老三氣得唿吸也不怎麽流暢。
“我想開一間酒吧”老三說的依然很冷靜，仿佛這一切他已經決定了，隻是通知自己老爸一聲而已，好讓他老人家有個心理準備。
“你真的決定了”胡叔叔深吸了兩口煙後問道。
“恩”老三默默的點頭。
“你為什麽不讀書了”胡叔叔依然想知道究竟。
“這學期和阿健他們我已經嚐試過讀書了，開始我看見他們努力我還是很想和他們一樣，但自己努力後才知道，原來真的不是讀書的材料，我想我現在的狀態還不如早點出來搞些自己的東西”老三向胡叔叔解釋著，試圖讓胡叔叔接受他的想法。
“你真的決定了”胡叔叔又一次的問老三。
“你不用勸了，我已經決定了”老三仍然堅定的給出了答案。
人的一生總是要做出許多選擇，有的是對，有的是錯，人生就像是一場不到死亡永遠不知道結局的賭博，籌碼就是自己的生命，老三在這裏做出了他人生中非常重要的抉擇，包括我、包括他爸爸他媽媽、包括所有的人，誰也沒有辦法說他這個抉擇到底是對還是不對，胡叔叔是個很開明的人，老三這次做出的決定他並沒有過多的阻攔，也許他知道老三的決定是誰也沒有辦法改變的，也許他還知道，老三不是塊讀書的材料，隻是他內心裏一直不願意麵對這個現實罷了，誰不希望自己的兒子或者女兒是天才，但真正的天才又能有幾個呢，人最重要的是活著，為自己活著，我想老三現在的決定就是這樣。
“媽，我睡了”關掉電腦，向正在客廳裏看電視的媽媽打下招唿我就又迴到臥室，躺在床上我怎麽都沒能夠入睡，鍾國茜我真的很想你，你究竟在什麽地方，你知道嗎，現在我兄弟選擇了自己的路，我真心的希望他在這條漫漫的人生路上能夠走的更遠走的更好，想到老三要走自己的路，以後就再也沒有人來陪自己，以前和鍾國茜分開後不久老三就進入了我的世界，但現在鍾國茜沒有迴來，老三卻又要走了，我感到孤獨，世界上好像就剩下我一個人，朋友們都離我而去，不自覺中我用手緊緊的拽著胸前的項鏈，老三如果真的離去那麽為我留下的隻有孤獨，兩個人在一起習慣以後，其中的一個突然的消失真的很孤獨，而我就在這種無賴的孤獨中沉沉入睡。
早上迷迷糊糊中被手機吵醒。
“喂，你誰啊，這麽早打電話來”我很不耐煩的問著。
“阿健，是我，今天有空出來嗎？”老三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
“這麽早，有什麽事兒啊？”
“出來陪我到f廣場去看一個店麵”老三說話時掩飾不住內心的興奮，以至於我耳膜在接下來聽電話的很長時間裏受到嚴重的創傷。
“十分鍾後樓下等我”我很幹脆的迴答老三，再聽電話，再不起床估計我明天非聾了不可。
站在窗台眺望遠方，是它給你帶來新的光明新的一天，所以初升的太陽總是格外的溫暖，對麵不遠的小樓裏有個美女穿著睡衣正用優美的姿勢伸著懶腰，披肩的秀發、潔白的皮膚、乖巧的臉龐、高佻的身材讓人看上去是那麽的完美，依者窗台擺出美麗的poss唿吸一口新鮮空氣，看見這個我真的有從這邊飛過去的衝動，再看看路上的車水馬龍，來去匆匆的行人，才知道現在高節奏的生活，高效率的工作給我們每一個人的壓力究竟有多大，老三將提前麵對這種壓力、獨自一人去麵對這種壓力。當我到樓下時老三已經在那兒等著了，也不知等了多久，隻是遠遠看見我來時便伸手招唿了輛計程車，然後我們直奔f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