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麽非常時期,又有什麽非常做法?”張森一臉好奇的看著這個胖子,作為一個專業的特務,看人是他們的強項,醉翁之意不在酒,可他不怕,手中有槍,心裏不慌。


    “這個,土司王知道吧,被人發現了,就是你們認識的王爺,他現在可威風了,這些個大勢力都圍著他轉,似乎要出發了,就在這兩天,具體時間我也不知道。所以,你們住在這裏是最明智的選擇,一有消息,我可以立馬通知你們。還有,這可是龍爺的地盤,其他人還不敢在這撒野。”謝有才很是得意,昂首挺胸的說道,像是在說他自己一般。


    “土司王墓,我們不知道,你跟我們說說,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張森演起戲來,絕對的老戲骨,謝有才被耍的一愣一愣的,聽到對方驚訝不知的表情,他越是得意,咳嗽了幾聲。


    “這個我們慢慢說,來坐,我叫人給各位炒幾個菜,然後坐下來聊。”


    “那就太麻煩你了,還不知兄弟你的大姓。”張森一副感激的表情,謝有才笑的橫肉直抖動。


    他看著袁媛,急忙說道。


    “我謝有才,不用客氣,我先吩咐下去。你們先坐著,坐著啊,我馬上就來。”說罷,搓著手,笑容在嘴上極不和諧,小跑走了進去。


    張森看著這道臃胖的身軀,眼神中露出一絲不屑,他當然知道謝有才想著什麽,尤其看著袁媛的眼神,他都有一種將對方的眼珠子挖下來的衝動,雖然有衝動,依舊能保持清醒,這就是他的可怕之處。秋後算賬。


    一桌四人,胡章拷住葛文坐在一根椅子上,張森,袁媛各坐一邊,留下一位置自然就是謝有才的了。


    謝有才在廚房吩咐做了幾個小菜,馬上跑到酒窖拿了一瓶醇香的老窖,這地方他也是翻了幾遍才讓他翻了出來,打開酒蓋,一股厚重的醇香味撲鼻而來。


    “為了美人,可惜一瓶美酒,不過這是值得的。美人,今天你可逃不掉了。嘿嘿。”從身上拿出一包東西出來,看來他早有準備,時刻準備著,一有什麽好事,立馬用上這手段,撥了一些白色粉末進入酒中,立馬收好,蓋好蓋子,舌頭搭在嘴角,輕輕搖晃著酒瓶。


    神情立馬變迴了原樣,拿著酒走了出去。


    “來來,菜馬上就來了,大家相聚就是有緣,這可是藏了幾十年的老窖,聞聞。”說罷,將蓋子打開,謝有才捧著酒瓶在眾人鼻子下擺了擺。


    張森突然眉頭一皺,嘴角一絲弧度翹起,隨即便消失不見。


    “這酒真香,謝兄弟你這酒分量不小啊。”張森大笑著說了出來。


    “哈哈,還不是為了慶祝能認識兄弟你啊,來,大家先喝一杯。”謝有才在眾人麵前擺了杯子,一一倒上,袁媛也不落。


    “我不喝酒。”袁媛推開杯子,將臉別過去,對於謝有才的目光她早就看淡了,這種目光她已經承受的不少,這點還不夠格。


    不過,這下謝有才有些慌了,這酒就是為了你開的,你居然不要不正是白忙活一場,他有些不知所措,這計劃要泡湯了?


    正在他失望之時,張森卻突然開口說道。


    “袁媛,你這就不對了,謝兄弟為我們接程,又讓我們住宿,這酒一定要喝的,你就喝一杯,一杯總行吧。”張森已經想到了辦法,這次機會可以說是天助我也,他有些感謝謝有才,等待會將袁媛喝醉後,美事自然就是他張森的,謝有才這點小把戲,怎麽可能逃得過他這樣的特務。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被張森這麽一說,她也不怎麽迴答,將杯子接了過去,倒是謝有才,還滿口的說,不喝沒事的,不喝沒事,可他心裏突然有些感激張森了,他已經想好了,將他們弄昏之後,絕不會傷害張森,至於其他人,他可沒這麽好心。


    各有各的算盤。


    “那滿上。”謝有才心竊喜,急忙將袁媛的酒杯滿上。


    菜已經陸續上了上來,肉,魚,應接不暇,所有的菜都很到位,看著滿桌的菜肴,張森也有些按捺不住,都是餓了好幾天沒吃東西,看到這些菜,什麽食欲都急切長了出來,尤其是肉,多麽美味的食物。


    “來來,各位,我們砰一杯。”謝有才站起身,舉著杯子朝幾人端起來。


    “來,來。”


    …


    幾人紛紛站起,自然不能冷了主人家的場子,至於葛文一直在想著怎麽逃離這幫人的手心,他哪能看不出胖子的用意,現在他有機會脫身,哪裏去管什麽女人的事。


    張森舉著杯看著謝有才,他一直沒喝下去,酒不知被他用什麽方法居然全部流掉,他的杯子就像被喝了精光一樣。至於其他裏人,全部一飲而盡,袁媛也一樣,當她喝進去時,一點感覺都沒有,接著就出現潮紅,臉頰微微紅著,和的時候喉嚨也沒什麽感覺,誰知道一到後麵,一股蟲勁直上腦袋,差點反應不過來。


    使勁晃了晃腦袋,這才舒服些。


    見袁媛將酒喝完,這裏高興的人自然有兩個,接著謝有才指著菜,一直說吃菜,吃菜。


    一頓飯下來,最先吃完的,就是那酒,雖然加了一點佐料,可那口感太符合男人的最求,接著胡章和葛文愣是將酒喝了個精光,酒過三巡,袁媛突然感覺視線有些模糊,她以為是酒太烈的原因。並沒放在心上。


    一桌子菜被吃完,謝有才早就算好了時間,還能去給他們提供住的地方,這下時間被他死死掐住,不能多,也不能少。


    接著,謝有才便帶四人上了二樓,他本想開兩件房,可張森就要三間,隻能照辦。


    胡章和葛文兩人一間,張森一間,袁媛一間,總共三間,謝有才特意將袁媛住的地方和自己住的地方挨的很近。


    張森將一切都看在眼裏,可他要裝,裝作什麽都不知道。隻有這樣,他的計劃才能成功,這個成功才能讓袁媛死了這條心,這樣才能讓王小頭感覺到一絲痛苦。


    四人各自迴了房間,喝多的兩人倒頭便睡,張森也假裝睡了過去,主要是避開謝有才的耳目。


    而袁媛摸著太陽穴,視線越來越模糊,最後也倒在了床上。


    “喂,在嗎?”


    謝有才敲了敲第一個房間。沒有迴應,接著第二間。也是一樣,最後一間,也是一樣。他高興的搓這手掌,輕輕推開袁媛的房間,走進一看。


    整個心情都美了,隻見袁媛半躺在床上,身上有些地方似乎被她自己扯了扯,粉紅色衝擊著謝有才的頭腦,眼睛直冒精光,一步一步朝床前走去。


    張森睜開眼睛,站了起來,他聽到了對麵的腳步聲。已經確認謝有才進了袁媛的房間,他將手槍上了膛,出了房間。


    此時的謝有才盯著床上的袁媛,口水直流,衣服已經被他扒去了最外麵的一件,裏麵還有兩件,不過肉感清晰可見,泯了泯嘴唇,似乎已經唇幹舌燥。


    當他的手正要往兩座山峰上去時,一道聲音讓他嚇的差點倒地。


    “你想死嗎?”


    謝有才雙眼凸起,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當他轉頭時,他看到是一把冰冷的手槍。


    他雙腿發軟,這是怎麽迴事,他怎麽沒有半點事,現在怎麽辦。


    “兄弟我,我…”他已經語無倫次。


    張森早已經忍耐了很久。現在,他已經忍無可忍,一腳踹在謝有才的胸口,這一腳差點讓他喘不過氣,直接倒在地上,過了許久才迴了過來。


    手槍卻已經抵在他的褲襠之下。


    “你說,我敢不敢開槍!”張森的語氣就像是嘲諷,他看了眼袁媛,這具身體隻能屬於他。


    “爺,爺饒命,我該死,您拿開點,可別走火了啊。爺,我錯了,爺啊這不是鬧著玩的,爺?…”謝有才就是欺軟怕硬的東西,見到張森的手段後,立馬便焉了,爺啊爺的叫喚著。


    主要是那一腳讓他受的夠嗆。


    “我的女人你也敢打壞主意,我不可能就這麽輕易的放過你,說出你買自己的條件吧。”張森搬來一隻椅子,坐在謝有才身旁,他很清楚藥效,現在有的是時間,到嘴的鴨子自然跑不掉。


    “我,我是龍爺的人。你也敢這樣。”謝有才這才想到這可是自家的地盤,他沒理由這麽害怕,但是語氣沒有那麽強硬。


    “龍爺,龍彪?我知道他在縣城裏麵,沒想到這就是他的地盤,還不錯嘛,就是不知道他的傷怎麽了,沒死吧,下次我就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過他了,應該讓他下不了地。”


    “你,龍爺的傷是你做的?”謝有才滿是震驚,一臉的不相信,這又是一位什麽主,龍彪受傷他是知道的,可是不知道居然是人為的,能從鬼門關迴來,龍彪的地位自然升了一檔次。這才是為什麽龍彪在這地方一家獨大的原因。


    “你說呢,至於王小頭,我也會弄死他,到你了,說說吧。”


    “我,我願意把這樓都給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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