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喝,”大伯硬是要我陪他出來喝一樁才放我走,沒有辦法,雖然,我不是酒鬼卻也算半個懂酒的人了。想著自己經常與旅館的那個老板喝得大醉時就想笑,並不是因為酒後酗酒的醜態,而是老板被他老婆揪著耳朵痛罵的樣子好笑。

    看來真的是,何以解憂,唯有杜康了。雖這酒不是古酒杜康,但也算是厚酒了,那香醇之息,就算不懂酒的人也知道能發此香的定是不凡之物。

    “小子,在這麽多人中,你可以說是我見過唯一一個看出我劍法不足的人。”大伯撐著那因為喝多了而悶紅的臉,一口一噴一酒氣的說著,“幾乎每有人從我這拿走武器之後都見過我的劍法,都說這是神般的技藝。你卻不給麵子的說‘沒有什麽事我要走了。’哈哈!”說完又和我碰杯,雖然不太想但也不得不給這位大伯麵子。

    “我想,大伯定是同那雌雄雙鸞一樣,被情所困。”似乎被我點中,他愣了愣,又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看來,你真是個好苗子,不知道你怎麽看出來的。”眯著那不大的眼睛,以另一種審思的眼光打量著我。

    “劍法雖妙,卻少了一半,霸氣有餘卻柔韌不足,不似詩中,雙鸞那無間的愛意,卻帶有一絲絲浮躁。不應該是你們這種活了大半輩子的人應該出現的浮躁,那種浮躁隻有失戀才有的。”話語雖然直直逼進大伯心中,卻又何嚐沒有在我心裏留下烙印。我去綜合學校到底對是不對,酒杯也在半空頓了頓。杯酒入喉,那樣的甘甜,那樣的醇厚,卻讓人把絲絲愁雲看得更清楚。翎在我的記憶中第一次,很深刻的記憶,但是玲朧帶來的快樂,帶來的幫助。她那緊張我的眼神卻也是無法抹去的。現在月籠的出現......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劍法,本是兩人所使才能出之精髓,卻不想,因為那一次,我們......其實我們七大劍聖都現自同門,而北鬥是大師兄,我第二,再到東華,一直這樣排下去,正如我當時介紹給你的順序。我和東華都是矮人族的,但是,東華去不似我這般過於庸肥,可以說是小一號的美女。卻不想......算了就因為那些事,卻讓我們兩個分開了,而我們兩人所創的鸞鳴劍法隻配合了一次,那一次是我一生中最開心的一次。雌雄輕舞情纏綿,夫亡婦隨雙飛絕。淡淡春雨點滴火,鳳凰涅磐嬉人間。”大伯又一陣笑聲,卻滿是滄桑,滿是淒涼。似是不想再說,離了座位。不得已,我用傭兵證去結帳。(這是我在海濱了解的,原來傭兵證同那金卡是想通的,但是傭兵證是個證明,金卡卻不是。)

    迴到旅館,月籠已經擺著滿滿一桌的菜等著我,但當我再次看見她那一身單薄的衣裳,不得不說她“月籠,雖然我們還在免大陸,但也是離華不遠了,聽說華的四季分得很清楚的,冬天可是紛雪滿天呀,而且現在這裏的天氣也不是很熱了。我是練武的人所以沒有什麽感覺,可是你是個法師不怕冷麽?”

    “真笨,武器可以加持魔法成為魔道具,為什麽衣服不行,這可是我第一次的作品。”

    “吼!”

    “死黑子,別以為別人聽不懂我就聽不懂了,說我蠢是不,看我不抽你。”

    小打小鬧中,晚餐就這麽過去了。開心,看來出來走走心情真的全很不錯。特別帶著黑子,還有那個時常悶悶不樂的月籠。

    次日下午5點,一人用羽絨服把自包成個棕子似的,身邊還跟著一人一獸,帶著不多的行李上了通往澤的航路。

    而那棕子一樣的卻不是我,而是月籠,而她這麽穿是有原因的。那是昨天晚上的事了。

    她自持有加持火魔法的衣服有著保暖加熱的功能,在自己的房間吹著空調,而且還是開到了零度的極限。

    “啊!”一聲慌張,恐慌的聲音從我房間的隔壁傳了過來。

    “轟,”也不顧這麽多,衝出門去一腳將月籠的大門給踢飛,隻見雪白的肌膚出現在我的眼前,卻還有著紅紅的火焰,在她身上燃燒著。我忙把我的外衣脫下撲去了她身上的火。

    “怎麽迴事?”我看著她那痛苦的表情問,還將我的外衣拿開,看看她的傷勢,連內衣都燒沒了,不過內褲還在。不過現在也不是避開這些的時候。打了個電話給服務台,叫他們拿些醫藥用品來。

    就這樣,月籠不甘心的叫我陪著她去買一件羽絨服,不過也太誇張了吧,前陣還穿著時尚前衛的短裝,現在卻一下跳了好幾級,買那種笨厚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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