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叫兄弟!這些冷酷的大男人唯獨在狐狸麵前會臉紅,會憨笑,會無條件的敬畏與信任;狠辣絕情的狐狸也隻有在麵對這一幫由她一手訓練出來,同生共死配合默契的兄弟麵前會露出她少有的,沒有任何雜質,最溫暖的微笑。

    對付敵人,她會心狠手辣不留一絲餘地,但絕不會動手要同伴的命,而她的命,也不是誰想取就能取的。

    扶蘇眼中沒有一絲慌忙,她極其淡定地抬起手將身後的長發綁起,目光犀利,唇角卻帶著一抹唯我獨尊的狂妄。

    七十七個麵無表情的黑色作戰服男人齊刷刷上膛,把槍口對準中間漫不經心的扶蘇。

    迅速趕到靠在漆黑的角落裏旁觀的陸遜麵色一白,握緊了手裏的小型遙控,隻要他按下那個紅色按鈕,待命的沐字門特戰組就會爆破整個工廠頂部,從上而降展開一場龐大的火拚。

    令人驚奇的是,隻見站在中間淡定得讓人乍舌的狐狸非但沒有采取任何行動,還極其漫不經心地蹲下身係了係鞋帶,慵懶地翹起唇角,慢悠悠地做著每一個動作,那表情輕鬆得仿佛整個世界都把握在她的手中,仿佛她就是上帝,她就是世界的主宰者一般。

    陸遜頓時被狐狸不明所以的反應給震懾得愣住了,額頭豆大的冷汗滑下,狐狸..搞什麽鬼?

    “怎麽還不下令開槍?”扶蘇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塵土,眼角一挑,懶散卻霸道得似乎勝券在握的笑容出現在那張白皙素顏卻別有一種美麗的臉上,聲音毫不隱藏她赤果果的諷刺與不耐煩,忽然,她的神色一斂,威嚴得令人心驚:“天鷹,我不記得我是這麽教你的,我狐狸,從不做沒把握的事,什麽時候教過你可以在沒有十足把握的情況下就做一件太過囂張的事呢。”

    她雙手插著口袋,下巴微揚,眯了眯眼睛,帶笑的銳利的視線落在屏幕旁一處不斷閃爍的紅點,那神情極其目中無人,極其囂張惡劣。

    屏幕中的天鷹忽然麵色一變,鐵青起來,她狐狸也敢教訓人家囂張?

    “你教過我,世界上隻有兩種人,自己人和敵人,對敵人,就是要不折手段!”天鷹麵色醬紫,眼睛裏冒出的怒火也無法表達盡狐狸帶給他的屈辱。

    “我說過嗎?”忽然挑唇輕笑,覆手而立,藏在身後的手卻在十分靈活迅速地不斷反轉拆裝著那個剛修好的指甲蓋大小的通訊器:“我記得我說過,前提是......”

    她嘴角冷酷的弧度越來越大,那目光殺氣逼

    人,極其傲慢,一個字一個字冷酷無比:“你得先有這本事!”

    屏幕上的畫麵忽然錯位出現了雪花,但正坐在疾馳的車中對著從廢工廠傳來的影像說話的天鷹並沒察覺出任何異常。

    正舉槍對著狐狸的七十七個男人忽然覺得腦中一片嘈雜,耳邊不斷有耳鳴現象發生,拿槍的手也是一抖,痛苦地皺起了眉,就像鋼筋拖著地麵發出的刺耳的聲音就要穿破他們的耳膜一般,他們毫無光彩的眼中竟然漸漸清明起來,待腦中要命的嘈雜消失時,竟然一臉茫然地低頭看了看自己拿在手中的槍。

    覆手而立的扶蘇慢慢地勾起了唇角,眼底出現了一抹笑意,她默不作聲地站著,那雙威嚴銳利的眼睛慢悠悠地掃過每一個人。

    鐵血堂的這些兄弟互相看了眼,待看到不知何時竟然出現在他們中間,依舊用那雙嚴厲得有點變態,讓人忍不住毛骨悚然的眼睛掃過他們的扶蘇時,每一個高大冷酷的大男人眼中不約而同地從茫然轉為欣喜,繼而又忽然臉部一僵,有些心虛地低下了頭,大氣不敢喘一個。

    屏幕上的天鷹仍然是一臉猙獰,自以為勝券在握:“狐狸,就算你再厲害,我就不信這迴不會讓你死!動手!”

    沉默,死一樣的沉默。

    唯獨扶蘇抬起下巴看著那個閃爍的紅點,一臉看好戲的表情笑道:“我倒要看看我會怎麽死。”

    又是一片沉默,時間仿佛靜止,狐狸臉上的笑意越深,天鷹臉上吃了屎一樣的表情也就越來越難看。

    “不可能,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天鷹不可思議地咆哮起來。

    那隻狐狸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女人,怎麽可能連這樣都殺不了她,她是什麽,她不是人,她就是一個魔鬼,一個沒心沒肺冷血冷肉的魔鬼!

    一直旁觀看好戲的陸遜也緩緩地眯起眼睛笑了,靜悄悄地退離這個地方,臉上的神情沒有一絲驚訝,一切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她狐狸,就是有那個本事。人家說禍害遺千年,想要她狐狸死,除非哪天這隻冷血狡猾的狐狸改邪歸正了。

    隻是她的魄力,不得不讓他都欽佩,她比別人狠,就狠在這隻狐狸敢賭,敢玩命。

    什麽叫兄弟?沒想到,還能看到狐狸這一麵。

    扶蘇藏在身後的手忽然伸出,攤開,甚至還有些炫耀地晃了晃手中的紅寶石戒指,唇角高高翹起,狹長的美目微微一眯,似笑非笑:“我說過,我狐狸不做沒把握的事。天

    鷹,我十年研究成果你以為靠你那些所謂的專家就可以研製成功的?如此劣質的腦波控製階段,我在十五歲那年就否定了,隻須幹擾你的磁場就可以破解的腦波控製器,和垃圾沒什麽兩樣。”

    她嘴角帶笑,慢悠悠地將那枚戒指重新帶迴纖細修長的手指,那笑,竟帶著一絲殘酷。

    天鷹半天沒有說話,臉色難看,終於掐斷了連線,嘩的一下,屏幕裏所有影像都沒了,歸於白屏。

    扶蘇挑唇輕笑,上前隨意借過一把槍,眼中狠辣之色閃過,砰的一聲瞄準發射,子彈打破了那個監控這裏一舉一動不斷閃爍的紅點。

    “狐狸姐,是我們大意了。”鐵一上前一步,他們都知道,他們的狐狸姐雖然看上去臉帶笑意,但那笑容有些冷,她此時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聽到鐵一說話,扶蘇這才轉過身,斂去臉上所有笑意,臉色一沉,連聲音也沉了下來:“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借口,否則你們就別怪我不客氣!”

    “狐狸姐......少當家,不是,我是說天鷹那個孬種,用狐狸姐把我們騙來,我們又聯係不上狐狸姐,以為狐狸姐真出意外了,因為是狐狸姐的事,我們根本沒那理智再想什麽,隻想著越快救出狐狸姐越好,沒想到一進這裏,就頭疼得失去意識,我們根本不知道怎麽迴事。”

    扶蘇眼中依舊是讓人害怕的嚴肅:“今天你們竟敢齊刷刷拿槍對著我,幸虧天鷹的技術不成熟,否則你們一個一個都會死在我手上,決不留情!”

    每一個人臉色都一白,他們怕的不是狐狸真會殺了他們,他們後怕的是,如果狐狸沒有及時解除控製,那他們不是真的會對狐狸下手?就是狐狸真想殺他們七十七個人也不是什麽難事。

    “狐狸姐,你應該殺了我們,萬一我們......”

    “閉嘴!”扶蘇冷眼一掃:“什麽叫兄弟,隻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就不會放棄你們。你們以為,就憑天鷹的本事,能拿我狐狸怎麽樣?”

    還是一如既往地狂妄與囂張,這些男兒們露出了憨笑,什麽叫兄弟,這就是他們為什麽會為狐狸姐拋頭顱灑熱血的原因,狐狸姐雖狠,但是對他們卻是絕對的當做自己人,自己的兄弟。

    “隻是......”扶蘇眼中殺氣頓起:“天鷹那小子,太監也不能太賤,把他給我抓迴來,我要廢了他!”

    她隻切下他的命根子,已經是給足了義父麵子,有膽和她狐狸鬥,就要看他有沒

    有命來承擔後果!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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