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雲:聖陽弟子幾多愁,驚天一爆盡風流;曉星殘月賊大膽,撬門溜鎖萬戶侯。


    地道幽暗寂寞無聲,瞧不見底略過風塵,懸空飄步順道直下,拐彎抹角石門緊閉,安平屏住唿吸謹慎貼耳不聞半分人語,急了。


    裏邊二人皆修為高絕之輩,其一言一行關乎神府聲望,掌握把柄亦可在白木星橫著走,間接搞垮虞滄景,以報易仙之仇;於是戴上暗晶手套食指觸牆暗出紫線,悄然退守拐角浮浪陣盤,瞅得豔情畫麵安子噴血無語。


    甭看雙方交火白熱化大汗淋漓,顧矽岩雄風凋零毫無殺氣,莫寒璃使盡渾身媚術始終未入狀態,如石女纏繞空乏其力,白忙活。


    密室一對男女赤身果體大肆動作,蛟龍玉體悍雨交融,滿室生彌悉悉邃邃,安平偷窺暗吞口水,靈機一動打開通訊沉聲二字:本源。


    冒險擺下本源通訊傳送影像,房子嵊懵逼瞪眼差點墜入大氣層,對一個處男而言實在太刺激,安子較為清醒不敢吱聲,擠眉弄眼滿臉怒氣,敗家仔甩甩腦袋尷尬迴魂,棱晶石在手瘋狂錄像。


    畫麵無需太長分分鍾就夠了,單方麵再次掐斷通訊收了陣盤,待那對狗男女嬌息粗喘收工,安平右手六字造型,小指紫線母指為引連接耳掛通訊聽見聲音。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莫寒璃失去耐性一腳踹翻果男。


    修為相差甚大,顧矽岩敢怒不敢言,咬牙罵道:“那個王八蛋想必知道了咱倆的關係,寒璃……”


    “閉嘴!本宮乃莫氏震元,豈容你直唿名諱。”


    “你……”婊子無情翻臉,顧矽岩義憤當場。


    “若非看你證道煉體頗有前途,本宮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委身與你,還與巫氏那個賤人爭風吃醋。”


    撕破麵皮顧矽岩自尊心遭到重創,對安平心生感激,穿上衣物一語未發開門滾蛋,止步門口停身後首,暗沉道:“多謝府主替晚輩作了選擇,百年之內你會收到調迴聖陽的法旨,矽岩在此尊重邀請,希望莫府主出席我與巫環靈的道侶儀式,後會有期。”


    “哼~以本宮的姿色和地位缺男人嗎?”


    一記重錘春夢蘇醒,顧矽岩徹底死心含恨閃人,次日離開白木迴了聖陽宗,莫寒璃隨後宣布出關,意味著虞滄景的代理府主到頭,半年後接弟子來報,安博天重返飛雲峰;那日句話莫寒璃記得很清楚:安博天可能師出名門。


    身患隱疾無言出口,解鈴還需係鈴人,如有可能,勾搭上安博天也無不妥;再則,經閣失盜必是那兔崽子所為,無論如何也要套住此人為我所用,如背後師門給力,下嫁又有何妨,再尋機會搓火戰敗顧矽岩,才算真正報複巫氏賤人。


    ……


    話說安平,攥了把柄有事無恐迴了飛雲峰,易仙閣這麽大片空白地盤歸了自己很有成就感,盜來大量普通道經日夜研讀,希望從中得到提示。


    要知道,安平的一身本領大部份來源於平凡,天地大道往往藏於淺層,那些看似不起眼事物多半蘊含真理,就看你怎麽想。


    飛雲峰下小屋門口,安子躺身在椅一壺清茶小啄半月,想想離開天青宗時房子嵊那謝天謝地的模樣不覺笑出聲,然炎族血海深仇始終無法消除對敗家仔的提防,那廝太聰明,智商完全不輸自己,甘冒奇險九死一生跟到太始豈能沒目的。


    某日,翻閱道經精力疲憊,三懷兩盞淡酒,四五百串烤肉嘬得直冒火星子,正是大快人生吟詩作對之時,眼前虛空突泛漣漪,一位身著紫炎宮裝、身高一米八、下巴尖尖黑發盤梳、端莊中帶有一絲嫵媚、又不失威嚴的高顏值女修一臉淫笑刹現。


    敢迴飛雲峰自然料到此女會來,安平都沒正眼瞧繼續擼串,此舉正合莫寒璃心意,麵對震元修士鎮定如常,說明見識非凡確實有來頭;再看看邊上扔的滿地道經嫣然一笑,飄身近前盡顯女兒態、聲如天籟大裝淑女。


    “本宮到此,博天難道不給個坐?”


    “有事?”


    “小輩,盜了本府經閣還能這般鎮定,看來確有後台。”


    “大姐,實話實說,我真沒後台。”


    “咯咯咯~~~”莫寒璃捂嘴嬌笑風技招展,道:“博天三番兩次戲耍洛神,就不怕本宮今日損了你?”


    “那樣你非常後悔。”言罷,安子當空展開棱晶石播放茅片,怎知莫寒璃未有絲毫畏懼,反言問道:“好看嗎?”


    “……”安子定格無語。


    “不到五萬載的空間陣道宗師,顧矽岩有眼無珠居然看走了眼,本宮憑白檢了大便宜,哈哈哈~~~~”癲笑中,莫寒璃宮裝秀舞一番,連人帶兔卷至飛雲峰頂白木林間,兩息之內刨了洞府八目齊瞪。


    “本宮欲念無心、磐石玉體全拜博天所賜,今日上不著天、下不著地,敢言半個‘不’字,休怪本宮心狠手辣損了你這天縱之才。”


    拆東西容易,重新拚好可就難了,安平哪懂岐黃之術,眼看蕩女脫去外衣粉兜遮體,兔兄都扭臉不忍直視,二蛋躲在黑毛叢中瞪眼暗瞅,揣測此女八成出自聖域天上人間。


    “呲~~~~”一閃寒芒,安子被逼入死角,喉嚨抵著一把凝光匕首,莫寒璃身在香舌舔抿笑道:“醫不好本宮,必叫你脫陽而損。”


    “……”安子。


    莫寒璃非薑裳依那般心存羞恥橫生忌憚,劇本嚴重偏離預想屎尿未急,緊夾雙腿額間冒汗,喉結嘩啦暗吞唾沫麵色發白,結巴道:“大~大大姐~那什麽~我就一過路打醬油的,沒多大能耐。”


    “那是你的事,本宮隻看結果。”


    貞操危急二弟大劫,安平腦子飛轉胡說八道,言道:“正陽迴春丹怎麽樣?”


    “你還會煉丹?”莫寒璃大驚,喜怒盡形與色一把薅住脖領。


    “不是~那啥,我是聽人說的。”安子真想大嘴巴抽自己,慌忙改嘴口不擇言。


    沒承想蕩女立馬改口:“安郎,寒璃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安子瞪眼懵逼。


    “哈哈哈~~~~~”白撿一大寶貝,莫寒璃仰天瘋笑:“顧矽岩,本宮定要讓你不得好死。”


    震元大修聲如浩海,密室搖晃震裂飛雲,蕩女興奮好漢附體,扯去僅有的遮羞布坦蕩相對,嚇得安子掩麵縮頭陽了萎。


    “原來安郎這般羞澀,是妾身猛浪。”對付小白臉自有心得,蕩女言出調戲正色合衣,穿齊整作迴府主之態,問道:“正陽迴春丹別的靈材好說,唯五彩草難尋,安郎且寬限些時日,妾身令人迴聖陽討要幾株便是。”


    “是嘛!嗬嗬~那太好呐!姐姐沒別的事就請迴吧,府裏邊事挺多別耽擱了。”


    “安郎是處子?”


    “……”安子。


    “咯咯咯~~~本宮仙緣逆天,扔了塊頑石得了方美玉。”蕩女興奮過頭抱著安平猛啃一嘴浮浪而去,一場桃花劫暫時消停。


    欲女一走安子險些沒拿腦袋撞牆,火速下山收拾行裝趕緊閃,怎知莫寒璃粗中有細無端立於門口盈盈相對,不待安子開口玉指彈射粉光一道沒入眉心,道:“安郎莫驚,此為妾身神魂印記,至即日起,安郎便是寒璃的男人,咯咯咯~~~~”


    如果說拉拉小手代表確定男女關係,那麽神魂印記就相當於領了結婚證,跑到虛空盡頭也沒折;二混子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麵,生為現代人,娶媳婦講穿尋序漸進,像奔放女這般單刀直入的實為少見,雖無事實卻已坦誠相見,那幅香豔之軀印入腦海,這輩子也擦之不掉。


    嚴重低估蕩女的羞恥心,致使把柄捏失效惹了一身騷,連夜以本源陣盤接線房子嵊求救,那廝還在滿世界收材料,苦等半月好容易出影,聞聽此事尼瑪居然拍腿叫好,恨憤敬上四字:活特麽該!


    平時不為人,關鍵時刻怎來春風,二人鬧翻安子鬱悶吐血,趕鴨子上架惡補煉丹;徒手煉丹賣相固然牛逼,然並卵,能煉出正陽迴春彤方顯王道,試問安平能嗎?懸!


    高級丹藥壓根沒試過,非是膽小,而是煉不起,但要失敗數億晶石灰飛煙滅,縱使聖陽宗家大業大也不夠耍;甭看洛神府在白木星稱王稱霸,放在烈陽屬於嘍囉級人物,玩兒咂了甭說安平,莫寒璃也得搭進去。


    交友不慎走途無路,沒日沒夜鑽研丹道之術,洛神蕩婦時有現身端茶遞水跟小媳婦似的,整得安平誠惶誠恐、心驚膽顫;許是顧矽岩帶來的傷害值較大,數次差點被強推,反正本宮修為比你高,敢翻臉直接晶盡人亡。


    正陽迴春彤別的材料好長,獨五彩草難尋,安子途生一策借機下蛋瘋狂煉丹,天賜道紋發揮到極質、耗了億萬晶石沒一次成功,丹道宗師特有的技能近在眼前卻高不可攀,那麽問題出在哪呢?


    更高層次的掌控需要更層底的了解,天賜道紋顯的潛力有待發掘,默思半餘年安平恍然,虛無念的用意就在與此,為何?煉丹實質上為五行之術,若論底層乃陰陽之道。


    好容易進入狀態,對洛神府主唿來喝去,莫寒璃不怒反喜樂在其中,言中計從跟小媳婦似的,有求必應歇盡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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