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三天,安子表麵無所謂,實則倍受煎熬;南宮旗在他眼裏早已不是什麽化神,而是大乘,實力相差嗨大;三大家族及八大區的幾個“區長”都是知情人,至於如何決擇……看帝哥的意思吧!


    胡徹被派到各區打探消息,溜了大半天酉時迴歸,麵容有沮喪。


    獅子樓客堂中央,老班頭與安子對坐,胡徹板著臉瞅著滿桌美味佳肴氣得不行。


    “有事說事,向誰示威了?”


    “啪~~”憋不住火的胡徹一拍桌子咬牙怒道:“怪不得一個個活得跟孫子似的,大敵當前都隻看重自己的利益,鼠目寸光之輩!”


    “很正常嘛!”安子溜了口酒淡定道:“出來混江湖肯定是圖利,不然誰願意天天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你得學會看清現實。”


    “嗯~此話在理。”老班頭舉杯浮一大白表示讚同。


    “你知道有幾家願意聯合嗎?”胡徹道。


    安子微微一笑,瞅著手裏的酒杯把玩少許,道:“除了艮、震二區,估計就離字區有可能,其他的嘛~嗬嗬~”


    “你早就知道?”


    “其中之味我不太清楚,感覺吧!”具體細節安子不能說,怕傳到西門策耳朵裏,那是個賊精的主。


    “小友,明天是最後一天,臨時多用用功吧!總比……”


    “用什麽功?天要下雨他要搞基,我有什麽辦法?到時候再說吧!來來來,喝喝喝~”


    “……”班塗和胡徹。


    不怎麽和諧的一頓飯吃得猶為鬱悶,草草收場後安子以修煉為借口讓眾人提前下班,明天帶薪休假一天,並許下重諾,隻要掌櫃的贏了,每人打賞一萬!


    眾夥計們頓時歡天喜地,將獅子樓掃得鋥光哇亮下班走人。


    “看到了?”瞅著一幫混江湖的可憐人麵有赤紅、笑意滿麵,安子道。


    “什麽?”胡徹不解。


    “區區一萬陽晶石,就能讓他們擦桌子有勁了、上樓不喘了、腿肚子也不抽筋了,這就是現實,好好琢磨琢磨。”安子拍他肩轉身進裏屋去了密室。


    ……


    安子記得老班頭的囑咐,洗髓元靈液得趕緊消化,不然憑著無骨無相的體質會全部揮發幹淨,結果枯坐兩時辰也不知道乍消化,最後稀裏糊塗睡得跟死豬一樣,阿草則蹦他胸口狂閃綠光。


    當夜,西門氏收到五區消息,正連夜著手分析。


    “不行。”西門泰語氣堅定,道:“場控還是我來,二弟你就坐陣外圍。”


    “大哥,如今形勢兇險,雙方籌碼基本攤上桌麵,不容任何閃失,隻要我在武鬥星,他就算有天大的能耐也休想贏。”


    “如果他的後手在外場,你認我應付得過來?”


    是的,這便是策哥麵臨的選項,三大區長聯手自然逃不出他的耳目和推策,可沒什麽卵用,戰線分外場和內場,加上那位玉簫子的不確定因素,天知道會不會又在西門氏內部捅一杆子。


    說真的,有時候消太靈退或智商太高會造成不必要的困擾,因為顧慮也會相對增多,換句話說策哥是兩線開賭。


    “唉~老三要是在就好了。”策哥拿不定主意。


    “可有消息傳迴?”


    “已經找到炎兒的蹤跡,洪荒域隻是晃子,差不多快迴來了吧!”


    “炎兒盡得族長真傳,你們若聯手……”


    “沒有可能!”策哥抬手打斷道:“《天命飄渺術》隻是一種理論,每個人成長經曆和性格不同,得出的結論在很大程度上有些偏差,若是聯手,可能敗得更快更徹底。”


    “有一點我實在想不通,宮月為何要參於其中,有禦峰在,多少年都沒人敢動她。”


    “嗬嗬~”西門策一樂,道:“他們倆一直受家族阻礙無法結成道侶,再說以禦峰兄的能力成為族長並無問題,但三晶有祖訓,氏族內部不得與外界通婚。”


    西門泰智商欠缺,還是不明白。


    “大哥,三晶長老會雖說人數眾多,但我們西門氏占據絕對優勢,也就是說我們控製著整個三晶,若能借機會打壓並增加皇甫氏的話語權,到時候禦峰兄定會以此功換取皇甫氏接納宮月的條件。”


    “二弟!”泰哥聽完震動不小,驚道:“這是內鬥!三晶祖訓難道他們忘了?”


    “沒辦法,西門氏於三族之中一家獨大已有近兩千紀元,時間太久難免會讓其他兩族看不到希望,換著是你你也會如此。”


    一番言論說得西門泰竟無言已對。


    其實西門策有些話沒說,要知道穀仲方一役就是西門氏一手策劃,才造成南宮氏祖龍損落,借此讓其一蹶不振,麵上是消除隱患,實則赤果果的借刀殺人,可想穀大佬實力之強悍。


    “對了大哥,胡徹今日可有什麽舉動?”西門策扯開話題。


    “跟咱們的人一樣,打探八個區的動向。”


    “唉~~~”策哥昂天閉眼露出絕望之色。


    “二弟,你這是……”


    “千防萬防還是防不勝防啊!”


    “?”泰哥懵逼。


    “想不到天辰地脈截元大陣都鎖他不住,神音千裏難道是劫器不成!”策哥實在想不通,安子究竟如何傳遞的消息,就算有人調虎離山,可守在對麵的高手沒一個看到他出樓的。


    “怎麽可能!”泰哥不敢相信,要知道從本質上講安依舊是個凡人。


    “直覺告訴我,他已全盤布局完畢。”西策頓了頓,道:“一切照舊吧!”


    “為何?”


    “我感覺他好像猜到鎖魂晶棺的用處!”


    “……”泰哥傻了。


    “關於鎖魂晶棺,他隻是威脅性提過一句,如今生死存亡卻隻字未提,除了有意淡化轉移咱們的關注點,我實在想不出他怎麽贏;所以我判斷他會派人到內部劫走翁瞎子,以此占據主動逼我們談條件。”


    “那他為何要拉上艮、震、離三區?”


    “造勢!”西門策似乎很肯定自己的判斷,斬釘截鐵道:“隻要拿到話語權,相信彭臣和寒軒能全身而退,至於皇甫氏……大哥應該比我清楚鎖魂晶棺的重要性。”


    泰哥徹底無語,身為外門大長老活得跟個白癡一般,太特麽打臉。


    ……


    “嗯~~~~~~~~~~”安子醒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精神頭十足。


    “我拷~今兒居然連西北風都不喝了,看來那盆綠水挺管用。”阿草忙活一夜,窩他懷裏打唿嚕。


    抱上阿草出密室吃飯,一撩簾才知道都大中午了。


    “效果不錯。”說好帶薪休假,老班頭還是準點上班,見安子滿麵紅光欣慰不少。


    “胡徹了?”


    “早上來過,等了半個時辰又出去了。”


    “這哥們真夠忙的。”安子隨便找張桌子坐下道:“來點吃的。”


    “夥計們沒上班,哪來吃的?要不我去別的酒樓買點?”


    “別逗了你,我堂堂獅子樓掌櫃居然要吃別家東西,讓人知道以後我還怎麽在餐飲界混?得了,我自己來吧!”帶上自尊心,抱著阿草跑廚房忙活起來。


    剛做得,胡徹聞著味就迴來了,安子正擦手,差點沒抱起兔兄砸他臉上,成心的。


    “嗯~~手藝真不一般。”老班頭一點不客氣,坐下就吃。


    “安兄,西門氏所有賭坊提前放出明天雙方賠率,你的一賠十,南宮旗一賠四。”


    “挺講信用,坐~還有別的沒?”


    “龐飛煙讓我給你帶話。”說到這起身將店門關了,老班頭會意下了隔離罩,胡徹繼續道:“皇甫禦峰將自己的劫器借給南宮旗了。”


    “神馬!”老班頭炸了鍋。


    “幾道?”安子處變不驚,問道。


    “南皇劍,六道。”


    “不可能吧?”安子表示懷疑,皇甫禦峰怎麽會幹這事?與他的所做相矛盾啦!


    “聽說是西門策親自登門幫南宮旗借的。”


    “媽的真卑鄙!一個大乘對付風雷還特麽借兵器?不是,南宮氏難道沒有?”


    “有是有,可暫時沒寸手的,再說遠水救不了近火,迴封陽星也來不及啊!”


    “草~”安子除了吐槽毫無辦法。


    “安兄,不可輕敵呀!”贏的希望正在被壓縮,胡徹感到絕望。


    “多新鮮啦!對上一個大乘我特麽敢輕敵嗎我?算了,希望老天爺睜眼吧!喝喝喝~喝死拉倒!”


    “……”胡徹和老班頭。


    “瞧你們那模樣,我都不怕你們怕什麽?”


    “老夫可是將全部身家都押在身上,你說怕不怕?”


    “那你發了,記得請客啊!”


    “……”老班頭。


    “誒~你說我今兒晚上要是連夜跑路……咳~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嗬嗬~”都說了全部身家,安子還特麽滿嘴胡說,兩人黑著臉差點懟死他。


    中午一頓飯愣了吃到傍晚,安子喝得暈天黑地,兩人攔都攔不住,不讓喝就放話威脅要連夜跑路,你怎麽辦?


    “班前輩,要不您先迴去吧!我看著他。”


    “你看得住?”班塗認為,就是輸也要比過才知道,哪放得下心。


    於是,一老一少大眼瞪小眼,守著床上唿嚕打得震天響的安平和一直未醒的阿草,直至第四天天明。


    與西門策最後的博弈即將開始,兩人心情越發沉重,為什麽?沒心沒肺的安子仿佛不記得今天有大事,睡得那叫一個香,腦袋頂飄滿“z”字不說,口水流了半斤多,眼看辰時已過,一點沒轉醒的跡象。


    “怎麽辦?”胡徹嘴角抽得厲害。


    “不等了,老夫親自帶他進場。”顯明是怕死耍無賴,老班頭耐性盡失。


    “拷~~有必要玩兒得這麽絕?”安子無由來一軲轆起身。


    ? ?因過渡描寫被封印八天,吐了七天血;今天下午剛剛解禁,明天起四天之內補齊全部欠賬並付利息一章,


    ?  ?   這樣也好,武鬥星上戰大乘一口氣看完,免得糾心,請大家繼續支持~謝謝!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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