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象,在某個夜深人靜的子夜,武陽那怕有三分申屠的脾氣,定會化著一抹白光取了安子的二弟並掛在院門口暴曬成臘腸,之後讓袁午做成水晶弟弟讓二蛋嚼吧嚼吧成為一坨真正意義上的便便,之後安子成天哭得跟淚人兒似的玩“二弟去哪了。”


    所以,本來是上官晨與安子的一番論道,結果變成了武陽與安子的一番罵戰,氣憤之處差點沒把涼亭給掀了,兩種理論的碰撞很讓上官晨很受傷,幸好有外人,不然武陽非跑出來掄起大棒懟死他不可。


    “行了行了!吵得我腦仁兒疼。”無意義的論道如同紙上談兵,安子乏味得很,道:“師兄,有機會將你師傅扔茅坑得了,還不如一個人單幹,幫不上忙還盡添亂!”


    “……”上官晨驚鄂。


    “別不信,我就是這麽過來的……”


    刻板嚴謹的上官晨這迴對安子不那麽客氣了,一把捂住那張欠抽的嘴,再說下去非出人命不可。


    “你們幹嘛呢?”正好袁午揣著一大盤子出來,瞅眼巴前這出沒整明白。


    “唔~~~”安子掙紮兩下,掰開手道:“沒什麽!小老頭想欺負人,我又氣不過……”


    “所以上官兄讓你閉嘴!”袁午放好盤子一語中的。


    “師弟,師傅自有他的道理,你就算不聽也不能駁他的麵兒吧?”


    “**都沒了還要個屁麵兒,我看啦!他死就死在認死理要麵子的個性上;弱點太明顯,修為再高,隻要對症下藥,那怕上帝也會被人玩死,活特麽該!”


    “砰~~~臥槽!你賴皮~”


    毫無真照的,安子被一股無形的掌力拍了下,飛出涼亭二息後“啪”樹上,力道有些重,震落不少火紅色葉片,摔地上揉著胸口差點倒不過氣來。


    “夫君!”聞風而動的秀越聽見動靜飛出廚房,滿臉疑惑問道:“你怎麽了?誰幹的?”


    “一個沒臉沒皮沒風度的老棒槌下的黑手。”


    “又跟人鬥嘴了吧?”秀越領悟了,幫忙揉著胸口道:“就不能管住你那張嘴?”


    “老家夥!”安子恨道:“對小輩居然搞偷襲,草~”


    “我看你就是不長記性。”論歪理邪說秀越都懶得理他,扶進涼亭便迴了廚房。


    為免雙方辯手再次交火,在袁午的調停下兩人暫時休戰,等待時機非噴死一個不可,要不怎麽說文無第一、噴子無二。


    傍晚的大餐在兩位大廚的活忙下大工告成,光水晶肘子就做了十八盤;涼亭太小,幹脆在樹林鋪了張毯子搞起了野炊,鬧了近兩個時辰,好在晚上還有活,喝得也不多;收場後安子分工後各自忙活。


    總的來說衣服每人兩套,款式都畫成圖紙自己選,順帶做了些小工具;比如數十米長的由九品金屬拉成細絲的繩索及匕首等等。


    意想不到的是上官晨還是位練器高手,做出來的東西那自然牛逼哄哄;就這麽忙活到後半夜才算齊活,待眾人宵夜完畢天都亮了,一個個吃飽喝足才滿意拿著自己的東西樂嗬而去。


    “拷~三十多萬啦!這幫家夥!”


    “噗~~~”秀越瞧安心痛那樣樂了,道:“好啦夫君!秀兒陪去補覺。”


    “隻是單純的補覺?”


    “想要秀兒還求之不得呢!就怕你吃不消。”


    “……”自尊心嚴重受傷的安子無比想念氣精石,也不知胖妞忘沒忘!


    小兩口親親哦哦膩歪迴了石樓,兩分鍾後在地下室待了一夜的申屠出窩了,板著臉極為不悅,朝石樓橫了兩眼溜了一嘴低聲自語:“到底是什麽人竟然讓老夫有了懼意?”


    此後好幾天申屠沒露麵,倒讓安子舒坦了不少,就是晚上不好熬,被秀越沒事挑逗著二弟又不敢行動,憋屈得很;隻到有一天來了位不該來的人。


    “夏執事?嗬嗬~~這倒奇景!”躺在樹林的吊床正愜意看著書卷扭頭給了來人一個笑臉。


    夏長海可能麵部肌肉僵化,永遠一幅棺材臉,也不廢話,手掌一翻變出塊鵝蛋大且冒著青光的圓石。


    “什麽玩意?”


    “水母精魂石。”


    “哥不收寵物蛋!”


    “……”夏長海。


    “有沒有別的?”


    “腎屬水,乃血脈之泉;母乃脈源之祖;地精乃升華之魂。”


    “嗖!”安子二話不說伸手拿下,看都沒看一臉正色道:“什麽事說。”


    “長生之地幫我帶個人進去。”


    “龍遊子?”安子猜到了。


    “不錯!”


    “這麽說龍家的第二位另有其人?”


    “神嬰期,龍首!”


    光聽名字就知道應該是位後備幹部,安子不意外,道:“我記得龍遊子修為化嬰,脾氣秉性你比我清楚,丟小命的機率很高啊!”


    “似乎丟小命機率最高的是你吧?再說你身邊之人高最也不過化嬰!”


    “看來你是吃定我了!”安子下了吊床想了想,道:“可以,不過真要掛了你可不許懶我。”


    “老夫自會叮囑一切聽你指揮,即使得不到傳承也能開開眼界,事後老夫還有大禮相贈,如何?”


    “能不能先說說?你知道,我是個厚道人,向來……”


    “修羅星域血影星係分布圖,非常詳細!”


    “尼瑪!”安子差點一飛腿,非逼著他去找曰啊這是!


    “最近老夫多少聽說過關於你的一些事跡,修羅域乃煉體的絕佳之地,很適合你!”


    “我要是不想去了?”


    “這……”夏長海什麽都想到過,就是沒想這出。


    “要不這樣,我哥們袁午與龍家胖妞什麽關係你心裏有數吧?幫著斡旋一二。”


    “龍家主已經妥協!開出條件,萬年內到達洞虛。”


    “臥槽!”安子明白了,怪不得得了《降龍掌》野望勃勃,敢情根子在這;搬著手指估算道:“嗯~~應該問題不大,不過……”


    “你覺得可能?”夏長海若不是聽聞這小子戰敗過一位神魂並親眼得見影相,今日哪會放低身段來求他。


    “決定修為高低的是勤奮和思維,體質的作用不大。”安子背手來迴渡著步子考慮著得失,良久道:“恕小子沒把握。”


    “為何?”


    “多問一句,龍遊子煉過體嗎?”


    “隻有體質低賦之劣之人才會煉體。”夏長海後麵的話不語而欲。


    “那行,現在還有一個多月的緩衝,你最好讓他玩命煉煉體,否則這活不接,沒有為什麽!”為免多廢口舌,安子直接拿話堵死。


    “那麽~你認為什麽程度才算可以?”


    “負重萬斤行動自如!”


    “……”夏長海。


    “你還別嫌重,還不代打折;你得知道長生之地身處的地界和環境;地界決定內部構造,環境定性構造所產生的作用,所以我帶隊的原則是:隻選有四肢發達有腦子的,不選修為超高自大的。”


    “可其他家族不見得都是四肢發達有腦子的吧?”


    “所以他們的生死我管不著。”


    此話一出夏長海吃了一驚,他仿佛又看到元大都即將到來的一場針對五家六族實力的削弱。


    “至後續的報酬……”安子酌情一番後問道:“穀神星域離這有多遠?”


    “老夫沒去過。”


    “……”安子。


    “隻聽說過一點。”夏長海說話大喘氣,頓了頓道:“就老夫知道的而言,排除一切可能的意外,光使用傳送陣也要近二十年。”


    “臥槽!”安子吐了血,這特麽真要算起來估計得有上億光年,就算長生不老也不見得能到。


    “若是按你剛才所說的負重萬斤,不知……”夏長海感覺安子在糊弄自己,拉迴話題反問。


    “呲~~”安子決定露一手,抽出刀兄抽於地麵做了個“請”的手示。


    都是人精,一看就明白,夏長海話不多說,隨手握住刀柄同時發力差點沒閃著腰著,瞪眼巨驚大吐舌頭。


    “不隻一萬斤吧?”


    “……”僅憑肌肉的力量注定要丟臉,天級修為的夏長海無語。


    收迴刀兄安子沒事人似的道:“算了,多一個少一個的無所謂,我盡量吧?”


    “多謝小友!”實力改態度,夏長海姿態放低了。


    “不用那麽沮喪,你要能用真元力,這點重量對你來小菜一碟。”


    “如此~多謝!那老夫先行告辭。”事情談妥,夏長海不是托泥帶水之人。


    “夫君!”在廚房聽了半天的秀越這才出來,道:“要不要幫他做套衣服?”


    “唉~~拿人手短啦!”


    “嘻嘻~~”秀越一笑,道:“得了這麽好的寶貝你還叫冤?”


    “哼!洗淨身子等x吧你!看為夫今兒晚上大顯神威,可別哭鼻子。”


    “秀兒才不怕了。”憋了好幾天的秀越心花怒放,歡天喜地的進了石樓。


    以後的時間眾人基本都忙活自己的事,袁午和老直在城外找地兒貓著靜修,唯獨五家六族那幫精英太鬧騰,不是今兒個有人在血域開賭,就是明兒個有人在街上打群架,玩壞了好幾支巡城小隊,安子意料之中的事發生了。


    聖元宮除了抽調人手並無其他手段,好在就一個多月,待長生之地後應該能太平不少,現在要準備的是金彤大婚,而穆家之人卻遲遲未到,不得不讓人無限聯想;聖元宮就此未發表任何評論,連個新聞發布會都沒打算開;因此,那幫賊精的家主們似乎預料到大婚之日並非如他們所想的那般光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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