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個不甘,一個心急,在院門口你爭我奪僵持不下,敵死不從的安子十指緊扒著院門不撒手,涼亭的申屠心裏極為變態,看到此情此景很是過癮。


    “媳婦媳婦!聽我說……”


    “說你個死人頭,哼!”昨日一戰讓秀越更加認識了她相公,表麵上不樂意,心裏頭卻恨不得整天不下床的折騰,再說反正這幾晚有人對安子不利,為什麽不呢?畢竟機會難得!恨恨傳音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麽,口是心非的小色鬼!”


    “等等等等~”正解釋的功夫,扒著院門發現街對麵晃過一道肥大的身影,安子急勸道:“有情況!”


    “夫君!你非這樣死要麵子不成?”秀越有點生氣了。


    “什麽死要麵子?”剛才那道人影他認識,除了胖妞沒別人,瞅著對麵皺眉猜測道:“難道那天說的真不是心裏話?”安子表示懷疑。


    “別想轉移話題。”


    “媳婦!隨我去聖元宮看場戲,順便帶你參觀參觀。”


    “不去!秀兒要去客棧!”眼看到手的二人世界要黃,秀越直接提出訴求。


    “豁哈哈哈~~~~~”申屠聽著笑得胡子頭發亂發,狂拍大腿瞎起哄。


    “有正事。”安子迴頭看了看涼亭沒理他,衝正待起身的上官晨喊道:“師兄,你就別去了,等我消息。”


    秀越沒折,看情形不像是假的,啾著的小嘴一百個不樂意。


    “嗬嗬~~~走吧!又不要票錢,嘿嘿~~~”虎口脫險的安子撒手牽著心有不甘的秀越穿過街麵直插聖元宮。


    小兩口前腳走,薑惋怡後腿便到,板著冷臉進院便問安子下落。


    “前輩,找我師弟有事?”麵對生人,那怕長得再好看上官也不待見,一切按套路來。


    “我沒問你!”


    “那小子剛去了聖元宮。”申屠不由自主答道。


    “哼!”薑惋怡殺氣肆虐的目光狠狠瞪著眼前這位砍頭不要緊、隻要能偷窺、抓著我一次、卷土再重來的冤家氣就不順。


    電光石火之間,這對相戀且神交已久的化石級道侶在意念中可能苟合了一把,薑惋怡走的時候居然麵帶紅潤並顯得有些羞澀。


    上官晨雖不知道傳音說了些什麽,但憑著超凡的想象力能猜個大概;再瞧瞧申屠嘴角的哈喇子快掉一地了,也就不便久待,“嗖”一聲消失。


    ……


    “怎麽樣媳婦?這地方不錯吧?”臨時充當向導的安子領著秀越眼觀於華麗的聖元宮。


    “夫君!等咱們有了實力也建個這麽大的院子。”


    “院子?”安子略微抽了抽嘴,道:“眼界能不能放大一點,這是大別墅,不是四合院。”


    “秀兒覺得還是小院子住著合適,這麽大地方你要是誠心躲我我上哪找你去,還是小院好!”


    “……”兩人的思維完全不在一條線上,安子無語。


    此一來參觀的心思被攪了,毫不知情的兩人並未覺察後麵的薑惋怡正偷偷跟著,以她引辰級修為精準看出安子宿夜之間陽元泄了不少。


    “原來身邊有個妖精,怪不得!”薑惋怡想叉了,她以為安子和秀越折騰了一晚。


    “喲~~終於看見這廝了!嗬嗬~~~”小兩口正沒腦袋到處晃著,安子眼尖,沿途神情肅然的金甲衛之中居然發現了消失久已的大黃,驚喜道:“哥們!有日子沒見啦!”


    正準備上前打個招唿,哪知大黃驚恐四射的雙眼同樣發現了安子,冒著早退的風險撒腿就跑,三息之後沒了蹤影。


    “哎哎~~跑什麽呀?臥槽~”安子懵了。


    “夫君!想不到幾天沒見,就連大黃都怕了你。”大黃兩次被嚇暈的事安子講得有聲有色,秀越是記憶猶新,玩味道。


    “那是他心理素質太差,關我什麽事?”安子辯解道。


    “真看不出來,連化神都不敢與這小子對視,穀老怪的嫡係傳人果然非同一般。”瞧得真實的薑惋怡看在眼裏是想在心裏胡琢磨。


    “走!帶你去看看大聖池,想必胖妞應該在哪!”看白戲要緊,不理嚇跑的大黃,拉著秀越慢步而去。


    不大會兒,離著大聖池還有段距離的秀越昂著腦袋瞧著似乎捅著天的巨大雕相驚呆了。


    “嘿嘿~~怎麽樣?壯觀吧?”


    “夫君!那把劍……”


    “那是元帝的命的根子,你夫君打它主意不是一天兩天了,我想……隻要堅持,總會讓我得逞的,嘿嘿~~~”


    “怪不得李大哥說你是個惹禍精。”


    “是嗎?我怎麽不知道?”安子費解,老直同樣會惹禍,而且惹完了還不知道。


    “你還是關心關心袁大哥吧!呐!”發現異常的秀越偏離主題,伸手指著前方一外角落。


    “走!”白戲開場,安子不顧到處立著的金甲衛,連同秀越一起貓腰一路隱隱而行。


    那是一處唯一沒有士衛的角落,胖妞低著頭神色堅定,袁午切是疑惑。


    “午哥,你若不信,龍妹也沒辦法!”


    “你讓我怎麽信你?那天的話我可聽得明明白白。”袁午聲音很冷。


    “我是有苦衷的。”胖妞情緒有些不穩,急了。


    “迴去吧!袁某的心已死,請你不要再來打擾在下。”


    “午哥!”胖妞一把抓住轉身要走的戀人,眼淚都下來了,道:“八斤是第一次對一個付出真心,知道我為什麽要以這幅模樣示人?”


    “你不想讓他人因為你的容顏而對你用情。”背身而立的袁午很明白。


    “既然你知道那為什麽不肯相信我?”


    “那日,你當著我的麵說了什麽話難道忘了?你明知道他有道侶,還是我袁午的好兄弟,你們龍家除了利益,更想離間我們兄弟,卑鄙!”


    “可那是大伯的想法,不是我的。”


    “人心隔肚皮,我袁某已經錯了一次,不想再錯第二次,你走吧!”


    “你……”本以為能解釋清楚,沒承想會這樣,可以說胖妞為自己的淺薄負出了代價,把情況想得太過簡單。


    “要是你現在走了,你會後悔一輩子的。”出如無計可施的境地,女人通常會已這種即詛咒又歇斯底理的怨氣發泄著心中不平,八斤也不例外。


    雖然如此,卻任然留不住袁午堅定離去的腳步,很快消失於大聖池。


    “原來這個金甲衛是那小子的兄弟!哼哼~”黃雀在後的薑惋怡瞧著這對小情人談崩了似乎非常高興,暗道一句尾隨袁午而去。


    “嗚嗚嗚嗚~~~~~”八斤承受不了初戀失敗的滋味,捂著胖臉低聲痛哭著。


    “媳婦!過去給她講講咱們的故事,可能會有一線轉機,記住用傳音。”分手的結局讓安子看到了袁午大為義氣的一麵,決心盡自己最大努力幫他一把。


    “在這?”秀越道。


    “嗯~~還是帶她去咱們小院。”聖元宮顯然不是理想之地,安子道:“速去速迴,我在這等你。”


    暫且將客棧約炮之事拋之腦後,秀越依計而行;或許是胖妞真心想挽迴,帶著將信將疑的神色抹著淚離去。


    “唿~~~泡個妹子居然泡到要哥們幫忙!這叫什麽事兒~”事情進展得順利,安子發了通牢騷。


    “夫君!你說……要是秀兒幫你辦起了……”


    “能不能讓我休息幾天?”兩人對床上那點事太有默契,安子叫苦。


    “那就明天!”


    “媳婦!”安子邊說邊低聲帶著口腔道:“氣精石快沒了,我又不是修士,昨天可是豁出條半條命了!”


    “那東西在四道界或許比較少有,可這裏是六道界,秀兒不信還有拿晶石換不到的,哼!”早已打定主意的秀越非常得意,挽著夫君往宮門而去。


    “明白了。”安子沒折,自語道:“下輩子找媳婦一定不能找身體好的,尤其是修士。”


    “嘻嘻~~還下輩子啦?你就老老實實的陪秀兒生生世世在一起吧!”


    要是換著別的男人,估計會感動得稀裏嘩啦,可到安子一臉苦逼相。


    快步迴到小院,仨人在涼亭坐等小半個時辰,胖妞才姍姍來遲,臉上的淚痕早已不見,顯然是精心準備了一番。


    安子讓秀越帶她去石樓三層小述,自己則掏出書卷到小樹林抱著兔兄繼續,留下托著腦袋發呆了近兩個時辰一幅猥瑣相的申屠,估計還想著與薑惋怡精神層麵的苟合之事。


    不能不說安子的點子出得相當對路,時至中午,胖妞若有所思的出了石樓,並肩而行的秀越衝安子打了個ok的手示。


    “妹妹,八斤知道該怎麽做了。”臨出院門,胖妞開口道。


    “那就提前祝福你們。”秀越道:“可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事。”


    “嗯!”自信恢複不少的胖妞說著話偷偷瞄了一眼小樹林裏的安子,道:“八斤告辭。”


    “有空常來坐坐。”


    “不是有空,以後哇~天天見!”


    送走八斤,秀越如調皮少女背手晃進樹林,麵帶邪邪笑意衝安子道:“夫君!秀兒幫你辦成了!”


    “嗯!不錯,過幾天教你點本事,前些天剛偷的。”


    “秀兒才不要了。”秀越不顧申屠在場,一屁股坐安子大腿上,嚇得夢中的兔兄驚魂未定的跑了;嬌笑著小聲道:“我就要夫君的憐愛!”


    “媳婦!咱們能不能說點別的?”安子不明白,約炮就那麽重要?出於一家之主的口吻道:“比如現在你夫君餓了,是不是弄點吃的去?”


    “知道啦!”為人妻的本份是秀越的憂點,起身問道:“申屠前輩怎麽迴事?都老半天了怎麽沒動?”


    “可能沒電池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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