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幾何時,安子清楚的記得他偷看女生洗澡能追溯到某宇宙曆20xx年的高中時代,青春年少正是熱情奔放的年紀,說得上是好奇,也可以說是荷爾蒙分泌過剩;可申屠不一樣,都特麽活了嗯加壹個世紀的老妖怪,什麽女人沒見過?再說修羅域應該不缺女人吧?太特麽能扯蛋了。


    “算了,不提也罷。”申屠背後勢太過驚人,元帝不想過多的提及此人,道:“可否答應本帝一個小小的要求?”


    “嗯?”安腦子裏不停湧現著一幅申屠猥瑣圖,有點晃神,莫名道:“啥事?”


    “本帝想讓金彤與你一同前往石樓的密室,如何?”


    安子沒吱聲,滿臉不解的神情瞅著元帝。


    “嗬嗬~~好吧!”都是聰明人,元帝捋須笑道:“本帝就直說,金彤中情與虛無念,若非如此也不會留在元大都近七萬餘年,直到坐化。”


    “也就是說這對情侶苦逼了近七萬年也沒能修成正果?”


    “苦逼?”


    “咳~~不用在意這些細節。”安子頓了頓,道:“我估計是你夾在中間礙事吧?”


    “具體情由相信虛無念會告訴你答案。”


    “這樣啊?”安子撓了撓頭,道:“也不是不可以,但有什麽後果我可不負責。”


    “這一點本帝有心理準備。”說罷元帝起身,無奈道:“誰讓她是我唯一的掌中之寶,希望無念不要恨我。”


    瞧著元帝周身泛起漣漪消失不見。


    “元力引動,共震合鳴,引星辰磁力,縱橫於天,交錯於地,無為;化身真元,破蒼穹於頂,結道法於天,與天地齊震,斷裂時空,成次元跳躍,雖萬變無痕,唯重疊有尋。”


    元帝的來無影去無蹤,安子總算看出點眉目,於心中默念幾句隨即進入思考狀,直到被樓下袁午的叫聲拉迴現實。


    “幹哈?”可能剛迴魂,安子口條不利索,扒窗戶口應了聲。


    “你不餓?”袁午有點吃驚。


    “我去~~天都快黑了!”


    入夜,一頓豐盛的大餐擺於涼亭的石桌,池塘邊的大樹下另有一“堆。”


    “說說,元帝跟你說了些什麽見不得人的事?”袁午與安平的對話永遠不會太客氣。


    “申屠那老兔子前兒晚上在薑家偷看人洗澡當場被抓,昨天被五家六族一同押到了元聖宮,讓元帝給主持公道;今天跑我這透透氣。”


    “陽光,你這嘴裏還有實話嗎?”打死袁午也不信,一個震元級巨能會幹這種不要臉的事!還特麽當場被抓!震元級有那麽好抓?


    “師弟,不止透氣這麽簡單吧?”上官晨不一樣,絕對相信。


    “上官兄,你這是沒吃過他的虧呀!”


    “就是!”龍八斤翹著小嘴附議。


    “愛信不信。”安子揣起酒懷賭氣似的一飲而盡。


    “還有了?”袁午再問。


    “嘿嘿~~~”故做神秘的安子突然咧嘴一笑,打懷裏掏出片玉簡晃悠道:“看看這是什麽!”


    “我看看。”袁午手快,抓手裏放額頭不過三息立馬嘴歪眼斜貌似中風。


    “午哥~”八斤一瞧急了。


    “弟妹!”上官晨一把攔住,道:“別衝動。”


    五分鍾後,袁午眼睛依然睜得老大……


    十分鍾後,連吞了好幾口唾沫,絲毫沒有放下的意思……


    二十分鍾後,安子一把奪過,埋怨道:“沒完了還?拔不出來了是吧?”


    “嘿嘿~~~”恢複正常的袁午跟換了個人似的,賠著笑臉道:“陽光,這個不會是傳說中的星域圖吧?”


    “喲~~~不錯啊!智商見漲!藥別停啊!”


    “……”眾人。


    “小賊!”憋了很久的龍八斤終於怒了,拍案而起罵道:“姑奶奶忍你很久了……”


    “男人說話女人插個屁嘴,邊兒呆著去。”安子一翻眼皮比她還橫。


    “龍妹!”就是這一點讓袁午頭痛,拉著八斤的小手勸道:“這小子就這德性,你忘了我跟你說過的話?別太叫真。”


    “你還幫他說話?沒看到剛才是他欺負我!”


    “mygod~~”安子吐血了,戀愛中的女人在哪都一樣。


    “又禿嚕啥了?”袁午耳朵尖。


    “老袁,實在不行這媳婦咱不要了行不?”安子繼續搓著火。


    “你……”


    “冷靜、冷靜!”袁午這迴不光拉手,連腰都擼上了,好言勸道:“從現在開始,他說的每一句話就當是放屁,別理他!你越搭話他越來勁,聽話!”


    上官晨看不下去了,手腳無措的很不自在,低聲自語納悶,不知在些說什麽。


    “喂~~~要膩味迴家膩味行不行?讓不讓人吃飯了?”


    “啊~~~~~~~~~~~~小賊!姑奶奶跟你拚了!”集天地之怒火的八斤可算是暴發了,直接動用真元力,手中紅色長槍出現,直接將涼亭戳了個窟窿,但四分之一秒後就聽得一聲輕吟:“唔~~~”


    “撤!”目的達成,安子衝上官晨一招手匆匆離開片場,不是,是現場!


    坐於大廳的上官晨拍著額頭不停搖頭外帶長籲短歎,看駕式有點恨鐵不成鋼或可惜的意思;甭問就知道,這廝與袁午玩了出雙簧,將二人的戀愛進程加速了不少,默契程度令人發指。


    “我應了元帝,過幾天去破解虛無念留下的迷題。”


    可能接二連三突如其來的變化,便得上官晨臉色極為精彩,估計要再來個大消息,安子真怕他會休克。


    “唉~~~可能是命吧!左躲右閃的還是掉進了那廝設下的套,好在他掛了!”安子靠椅子上腦袋朝上自語道。


    “為何要等幾天而不是現在?”好容易調整狀態的上官晨急切道。


    “醞釀一下情緒,順便猜猜那狗曰的到底留下了什麽,到時候好應對,盡量別答應他什麽事。”


    “師弟!”上官晨改成了傳音,道:“我聽師傅說,你已經想到了這一層。”


    “當然!”安子道:“其實我還想到,他可能早就為我準備了一份我絕對無法抵擋的誘惑,並接到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你是說……”上官晨想到了。


    “很有可能!”安子抬手打斷,道:“也就是說他一直在等我,而我又不得不去!唉~~為了張星域圖將自己給搭進去,也不知值不值。”


    “師弟!為什麽你一直要逃避自己的命運?”良久未語的上官晨問道。


    “命運?嗬嗬~~~”安子活動活動脖子,笑道:“你們修士將所有的一切都歸於命運!這樣是為圖省事,因為好理解,就像好人與壞人之分;但我不一樣,我壓根就不信命,隻信我自己。”


    “可……”


    安子抬手製止,這是個沒有結果的話題,道:“永遠休止的話題再怎麽辯論都不會有答案,更不會有結果,就讓時間證明吧!”


    “也許你說得對!”上官晨陷入沉思。


    約半個時辰後……


    “膩味夠了?”見袁午眉開眼笑,麵帶紅潤邁步進了客廳,托著腮膀的安子魂眼道。


    “嘿嘿~~都送迴去了還說這個幹什麽?”得了便宜的袁午找地兒坐下。


    “袁兄,你們這麽做……不合適吧?”信命的上官晨覺得這兩人太無恥。


    “師兄,泡妹子最大的要訣在於:膽子放大,褲子誇下!懂不?”


    “……”上官晨。


    “精辟啊!”與安子三觀有點對路的袁午到是拍著大腿點攢。


    “有沒有推倒的計劃?”


    “推倒?”袁午不解。


    “就是你把她~~那啥!明白?”


    “你~~~”袁午臉一紅,指著安子手指發顫。


    “師弟!這~~這太荒唐了。”上官晨受不了了。


    “老袁,隻要聽我的,十天之內包你達成心願,乍樣?”


    “上官兄,在下明日還得當差,咱們改日再聚。”說罷一撩臉逃似的跑了。


    “也就這點膽,真不明白怎麽將胖妞泡到手的,拷~~”


    “師弟,為兄還有點事,就不陪你了。”上官晨也不願跟這隻精蟲上腦的好色之徒說話,不然非活活氣死不可。


    短暫的相聚鬧得不歡而散,安子迴到三樓小窩直接躺下,腦子裏迴想著今天從元帝身上偷到的本事,雖說自己用不了,但可以在上官晨身上試試,這樣跑路也方便。


    本以為可以好好圖幾天清靜,沒想到的是第二天天還沒亮,申屠嚷著破鑼嗓子迴來了;定是從元帝那得了消息跑迴來湊熱鬧的。


    以安子對申屠的了解,應該會連夜迴歸,現在迴來隻說明一個問題:不是被人軟禁就是連夜與元帝達成了什麽見不得人的協議;不論那一種,都使得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表麵上四周無人,其實背地裏有無數雙眼睛盯著,暗流洶湧也不過如此。


    興奮過頭的申屠不勝其煩的在小院大喊大叫,不是安子不想起床,實在是這廝太卑鄙,不停的對著安子腦袋傳音,這種來自精神上的摧殘如同魔音一般迴響,可以說睡不如起。


    “哈哈哈~~~”瞅著安子頂著睡腫的雙眼,申屠興奮大笑,道:“怎麽樣?咱們這就開始?”


    “申屠,能不能別折騰我了?哥活不了幾年的。”搖搖欲墜的安子睜隻眼閉隻眼道。


    “嘿~~~~拿糖是吧?”申屠不樂意了,開始擺事實講道理的洗腦式連嘴炮。


    安子就這麽沒半夢半醒似的硬挺著,任憑他怎麽說,就是提不起興趣。


    “安小子,我跟你說。”申屠將安子的表現沒放在眼裏,附耳小聲道:“昨兒晚上我就在聖元宮,知道我聽見什麽了嗎?”


    “薑家二娘跑宮裏找你逼婚了?”剛才還迷糊的安子一個激靈清醒,驚問道。


    此話立即讓申屠臉色跟豬腰子一個色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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