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勒個去~絕對親生的啊!這小摸樣長得!”瞅著老直腦袋上那顆鵝蛋大的金丹化為粉沫並漸漸改變形體,半個時辰的功夫凝成一個小人,五大三粗的一個小人,胸口好似還有撮胸毛,安子樂了。


    金蟬活了近萬載,從未見過這種像修士又不是修士,說他是修士吧又啥都沒見過,一翻俊眼嘴裏悶恨道:“連元嬰都沒見過的小鄉巴佬。”


    “嘿嘿~~~”這種帶侮辱性的話對安子來說完全免疫,奸笑道:“你很快就是咱這個小鄉巴佬的跟班了,恭喜!”


    “你……”金蟬雙眼狠惡惡的瞄了瞄安子腦袋上緩緩轉的道器,愣是滿肚的委屈說不出口,可以說陪了道心又**。


    而對安平來說,所以一切正如自己設想的那樣順利,相信沒人敢在這元大都截胡,隻有一點不明白,這麽大動靜要說元帝看不見那絕不可能,可為什麽到現在一點意外都沒發生?太不正常,所謂險山惡水必出妖怪,安子不能不多個心眼,當下打定主意,能否安全離開,關鍵還得靠那位天上掉下來的師兄,希望他那有自己想要的東西。


    “小子……”


    “等等~”瞧金蟬那一臉的糗樣,安子沒有絲毫同情,抬手製止,陰陽怪氣道:“現如今是不是得改口叫聲少主?嘿嘿~~~”


    “……”無論如何金蟬也叫不出口,否則甭說道心了,連尊言都沒了,以後誰還看得起他。


    “不想叫沒關係,幫我辦件事,咱的賭就算完成。”在安子想來,讓金蟬管他老爹要套四合院問題應該不大。


    金蟬緊皺眉頭沒說話,以他近萬年的江湖經驗判斷,這廝即可恨又可氣,打又打不得,殺又殺不得,耍嘴皮子更不是他強項,隻能用眼神在腦海盡情的鞭踏、玩弄、虐待、困綁、滴蠟、手銬、製服、甚至……暴菊……


    “這事對你來說也就動動嘴皮的事,比咱們的賭注要簡單得多,怎麽樣?”


    “說!”恨得不徒手撕安子的金蟬魂著殺人於無形的眼神蹦出一個字。


    “幫我在元大都搞套屬於我一個人、有自主產權的房子,簡單吧?”


    “嘿嘿~~~”金蟬樂了,蔑視道:“這個要求可不低,至少我沒這個能力。”


    “可你老爹有啊!有那個老爹不痛兒子的?你說是吧?”


    “小子,別做白日夢了。”金蟬想都沒想一口迴絕,道:“帝父一手創下的偉業豈容你這等凡人破壞!”


    “那行吧!從明天開始就到爺這打卡上班,不好意思!沒工資。”既然談不攏那就一切照合同辦,安子不怕他不就範,認定元帝丟不起這人,誰讓他地位都飄到行星軌道上了,活特麽該。


    老直的化嬰比想象的要順利,粗胳膊大腿的小人隱沒於身體約兩個時辰後睜眼,算是渡過了危險期,正式宣布一位菜鳥算是有了修仙的本錢。


    “哈哈哈哈~~~~~”愣英雄從恐懼到開心不過一夜之間,興奮得暈了頭的老直無視了差點沒要他小命的金蟬,睜眼第一件事立馬給了安子一個熊抱,笑得唾沫星子四處飛濺,隨後猛的瞅見二蛋,抱著驢腦袋竟然嘬了一口,大喜道:“二蛋,乍樣?哥哥我牛逼吧?哈哈哈~~~”得意望形的狂笑還不忘拿手玩命拍著驢背,還好不是屁股,安子真捏了吧汗。


    “我說老直……”


    “安子,哥哥我化嬰了!哈哈哈~~~老子化嬰啦!哈哈哈~~~老天開眼啦!”笑著笑著,老直一把騎二蛋背上了,一拍屁股大笑一聲:“駕!”


    “咹哦~咹哦~咹哦~咹哦~~~~~”仿佛受到驚嚇的二蛋嚇得撒丫子四處亂跑。


    “白癡!”金蟬不明白,自己怎麽會跟這幫二佰伍結下梁子,不知是老天瞎了還是老爹瞎了。


    “夫君!”說實話,秀越這次效果並不理想,就算有位高手護法,但心神不寧,推開石門見自己男人不缺胳膊不少腿的才算放心。


    “師弟的智慧真是世間罕有,師兄佩服。”闖蕩江湖嗯年的上官晨這會不得不寫個服字,聞所未聞的手段層出不窮,如得成金玉之體,成就必定曠古爍金。


    “嘿嘿~~雕蟲子的小技能罷了,上不得台麵。”安子不已為然,拿下巴磕指著金蟬道:“別忘了我剛才說的話,迴去可以試試,明天給我消息,好走不送!”


    金蟬一句話沒說,黑著臉轉身離去,臨了還不忘看一眼正騎著二蛋撒歡的那個白癡元嬰。


    “大哥這是……”要不是金蟬,秀越還注意不到老直和二蛋的結合。


    “沒毛病!咱們繼續……”安子不想理那對二貨。


    “繼續?”上官晨不解。


    “快一天一夜沒吃沒喝了,你們沒事我餓啊?媳婦,麻溜的。”


    “德性!”秀越心情隨之好轉,白了一眼充上官晨道:“師兄留下來一起吧?償償我的手藝,保證不會失望。”


    “嗬嗬~~~那晨就不就在客氣。”


    “師兄。”安子不管那些,又不是外人,但有一點他受不了,一指趴驢背上的老直,道:“能不能讓那廝先下來?跟特麽騎隻豬似的,倒味口!”


    “……”上官晨。


    第二天元聖宮元帝密室……


    “帝父,我……”無從說起的金蟬本不起來,但房產這事連方陣子都沒權力,隻能到這來;扭扭列列,結結巴巴將昨夜的整件事敘述一遍後覺得活著也沒多大意思了,滿臉的絕望。


    “還記得當年的虛無念嗎?”元帝閉著眼沒頭沒腦的問道。


    “他?一個混跡於元大都的底屋修士,坐化之機才化得元嬰,要不是帝父,他活不了這麽久。”金蟬語氣輕蔑,神情厭惡。


    “可他助帝父達成了心願,就衝這一點,你不如他多已。”


    “那是他命好,並不是本事大!”


    “蟬兒!”元帝無意間睜眼,張嘴道:“你很讓我失望。”


    “帝父。”金蟬耐心漸失,很少彎腰的他兩腿下跪求道:“您就對我明說了吧?但凡有一線希望,蟬兒定不負所望。”


    “如果我是你,別說五十年,五百年我也願意,去吧。”如同老僧入定的元帝言罷再次閉眼,任由金蟬說得如何淚如雨下、肝腸寸斷,就是不為所動。


    未能如願的金蟬無奈,這個結果在他意料之中,泱泱起身退了出去,在外傻站了近半個時辰,咬著牙根痛,想起那張恨不得往裏抽的混混臉抬腳踢中了邊上一根巨粗的陽晶大柱,果斷轉身打卡上班而去……


    “你不是想留下他嗎?這可是機會。”金蟬前腿走,方陣子後腳便到,招乎都沒打直接進入。


    “有個人在他身邊不更好嗎?”


    “以金蟬的頭腦我擔心露出破綻,那小子可是個絕頂聰明的主。”


    “隻要他還在帝元星域,就逃不出老夫這雙眼睛。”


    “算了,不說這個了,護城大陣的自我修複能力還不錯,另外我還有別的事找你商量。”


    “哦?”元帝打開雙眼。


    “三乾星穆家傳來消息,穆蘇半年後如約到此,這事你得先準備準備。”


    “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彤兒都快出嫁了。”


    “侄女可是老大,相信你比我有數吧?”


    “你這個當叔叔的可不能旁觀。”元帝這算是推責任。


    “那你幹什麽?”方陣子顯然不想接這活。


    “我打算親自去會會穀仲方看中的那位。”


    “嗬嗬~~~”方陣子應該臨時想到些什麽,不覺一樂,不自然笑道:“那位小友可是穆家少爺,你覺得了?”


    此話讓元帝眼睛一亮,同笑道:“哈哈哈~~~好!就這麽辦!”


    再來看看金蟬,滿肚子火氣的他耐著性子、黑著臉去城北報道,諒他也不敢真把自己當個跟班的使,結果不到半支煙的功夫愣給哄出來了。


    講真,要不是上官晨在場,安子說不定就壯烈犧牲了;給出的理由是昨兒晚上嗨得上頭,酒還沒醒,讓他到上麵守著,什麽時候醒了再說。


    “王八蛋!老子這輩子跟你沒完,最好別出這元大都,落在本尊手裏不折磨你個十萬八千年別想死!”從天上掉到地下的落差使得金蟬快要失去理智,一個人盤腿坐在小屋扭曲著猙獰的黑臉,拿嘴發泄著內心的痛楚,拳頭握得劈裏啪啦響,渾身崩得如同磕了偉鴿,連頭發都快直了。


    “你小子有種!有老夫當年的風範。”一幫人等窩在地下室,開了陣正聊著大天,小老頭跟著出來透透氣。


    “我怕他個屁,一個富二代而已,爺這輩子就喜歡幹這事,倍兒爽!嘖嘖嘖~~~”


    “師弟,金蟬的為人我還是了解些許,狂是狂了點,但為人還算不錯,並不是沒有底線。”上官晨有點為金蟬叫屈。


    “沒底線?就他還沒底線?切~~”這是安子沒他那身本事,否則就不是當個跟班那麽簡單。


    “你小子不會跟他有過結吧?”小老頭賊精,聽話聽音。


    “當年在四道界的時候差點沒要了爺的小命,要不是師兄還真不知道上哪找去,這可是他自己送上門的,蒼天還真特麽給麵子,看爺怎麽玩死他。”


    “有這事?”上官晨疑惑,從他認識金蟬這號起,沒聽說他去過四道界的任何一處星係。


    “師兄,此事千真萬確,我當時就在場,還好夫君反應即時。”秀越插話道。


    “那你就打算這麽一直涼著他?”小老頭道。


    “訓獸就得這樣,先以二蛋為榜樣,什麽時候毛順了再說。”


    “……”眾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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