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然的天災近在眼前,以筋鬥雲的速度直撲而來,二蛋的速度不能說不快,誰讓後麵的風牆來勢更快,手都拍腫了讓二蛋變身就是不答應;羅峰生怕這小子死得太冤,揮揮衣袖將其卷於空中,那知差飛了不到兩裏地差點沒讓他一頭栽下來,太重了!心中的駭然肯定避免不了。


    “二蛋!你個不講義的王八蛋!爺就算死了做鬼也不放過你!草~”耍了一通一千零八十度天地大迴環摔了七個暈八素,起身抬頭猛然發現二蛋這廝居然變身帶著兔兄和小樹跑得就剩一個小亮點,罵完了二蛋又大罵羅峰幫倒忙。


    “哈哈哈~~~師侄,你這坐騎有點意思啊?怪不得不敢現出本體!哈哈~~~~”


    “笑個屁……”


    “夫君!秀兒來了。”關鍵時候還是媳婦靠得住,眼見風牆即將靠近,急忙迴身。


    “快走!你不能大動化嬰之力!趕緊走~”安子一把推開,急了。


    “不走!大不了死在一起,秀兒認了!”認死理的秀越身體紅光大現抱住安平一個轉身,直接將自己的後背對準風牆。


    在此形勢千鈞一發之際,於正前方飛來一道流光砸於二人腳下,一息之間形成一棵參天大樹,樹身發著“嗚嗚”聲,正待兩人不解並帶著絕望,一道直徑五十米的綠色光罩瞬間出現,巨大風牆同期而止,裏麵的小夫妻連衣角都沒吹起一絲,不僅如此,連那驚天徹底的唿嘯聲也沒了,靜得很。


    “媽的!關鍵時候還是天道樹夠意思!草~”是的,及時雨天道巨槐救了他。


    “咕咕咕~~咕嚕嚕~~~”樹稍上兔兄蹦達兩下落於安子肩上叫個不停。


    “少替那畜生辯解,哥不領情!媽的~”瞧那意思就明白,這金羅草快與二蛋穿一條褲子了。


    “夫君,你看~”秀越才懶得瞧他與動物耍嘴皮子,觀察著離自身不遠的外麵那驚人景相,可以說這輩子都沒見如此奇觀。


    “大自然的力量是神奇的,也是無情的,咱們這些人永遠隻能望其項背,別太驚呀!”扛著兔兄瞅著罩外頭滿天的碩大飛石及無數不知明碎片,可能是骨頭、也可能是金屬。


    “那他們怎麽辦?”風內的能量讓秀越看出來了,不到羅峰那種修為絕不可能扛得住,估計也就二蛋勉強湊合。


    “我管他們去死!”不提還好點,提起就來氣,本著發泄的心態詛道:“爺沒在這畫圈圈咒詛他們就不錯了。”


    “……”秀越知道他的脾氣,因此不好說什麽,誰讓安子是他男人。


    風牆來得猛、來得快,目測風速至少在每小時一百二十邁左右且橫掃地麵一切,屬於醉駕與超速範圍,如有極限大能在此絕對扣它無數分外帶終身禁駕!所以很快過去;吹過之後的幹裂平原潔淨得跟水洗過似的,一塊塊龜裂的地表光亮潔鏡,直射而下的陽光刺得兩人睜不開眼。


    “不知道他們怎麽樣了?”秀越依然如故的為另一波人但心。


    “死了最好,這世間少幾個禍害。”安子噴了一嘴昂頭了看看大樹,問道:“天道兄,能變迴來不?”


    “嗚~~~~~~~~~”


    瞬息間一棵迷你小樹現身腳底,自動飄浮並栽於安子肩頭;於是乎夫妻二人繼續上路,以太陽為參照直線前進,誓要看看那幾個沒心沒肺的掛了沒。


    半個時辰後……


    “尼瑪!老天瞎了眼~”累得不行的安子咧著幹枯的嘴唇瞅著前方飛來一人,臉上笑容滿麵罵了句。


    “讓你失望啦!哈哈哈~~~~”來者正是袁午。


    “羅瘋子真是多管閑事。”迎麵而上的安子憋嘴道:“乍沒吹死你們!”


    “你最好是快點跟我來,前麵有情況,以你的見識應該能瞧出點明堂。”


    “草~~你們把爺當成什麽了?廁所還是公交車?有事的時候就想起爺,沒事的時候我特麽連顆晶石都不如是吧?”


    “安子,當時情況緊急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李兄不也沒迴頭麽?你跟他計較?”


    “你以為我不敢是吧?帶路~看哥們不說死他。”


    仨人很快趕上隊伍,安子數了數人頭一個不少,也不怕這幫人不高興,張嘴就來:“一個個命還真硬啊?這樣都死不了!嗬嗬~~這老天爺是沒長招子還是斜視?”


    “安子……”老直說這話那腦袋都快鑽地縫裏了,正好這到處都是。


    “第二次!記住啦!”


    “嗯嗯嗯~~~記住了!”瞧他那張死人臉老直心裏有愧,趕緊點頭。


    “啥情況?”指高氣昂小凡人挺起腰杆背手問道。


    “你自己不會看啊?這麽大骨架瞧不見?”袁午最見不得這廝的裝逼樣。


    “我說你們怎麽命大,合著是這堆排骨救了你們,還趕緊刨坑埋了,在立個無字碑啥的以報其恩?”


    “小子,看得出這什麽神獸?”羅峰不想聽他在那發牢騷。


    “瘋子,爺隻是個凡人,充其量算是位耍九宮八卦太極星辰的學者,不玩考古。”


    “考古?”眾人一愣。


    “當然!你們稱哥們為大師也行。”安子越說越不靠普。


    “看看這個。”袁午遞給安子一顆籃球大的墨黑色圓球,有點像琉璃,又有點像通透的墨玉。


    “袁兄,運氣不錯啊!哪來的?”可能是太沉,安子兩手捧著。


    “剛才那陣風過後掉出來的,應該不是此處之物。”袁午的智商還是挺高的。


    “我的想法正好與你相反,這玩意絕對這的。”仔細觀察片刻,瞅見墨黑的球內還有顆球,很像小時候玩的玻璃球,結合現場的這幅巨大駭骨便不難得出結論。


    “這麽肯定?”袁午。


    “你說這玩意像不像眼球?”安子推測道。


    “……”這話讓眾人提壺灌頂,尤其是趙星河與秦風道人,麵帶貪婪之色。


    “啪!”不知怎麽著,安子突然一拍大腿樂道:“哈哈~~太好了!我特麽真是個天才!”


    “夫君(安子)”


    “瘋子,論修為咱們這塊就屬你最牛,幫個忙。”


    “說!”


    “將這玩意切開,幫我做幅眼鏡,否則沒走出這裏爺這對招子就瞎了。”是的,突發其想的安子打算將這天賜神物切成片做成墨鏡。


    “以我的修為可能要花點時間。”羅峰道。


    “陽光,你憑什麽說這是顆眼球?說不定是顆咱們沒見過的天才地寶呢?”袁午刨根問底想知其所以然。


    “這還不簡單!”出風頭的機會到了,將手裏的墨黑色大球交給羅峰,指著頭頂掛著的太陽裝逼道:“看看上麵,在看看地麵,幹裂的地麵都特麽快被烤成陶瓷了,更何況是隻眼球;加上這幅巨形駭骨,想必這廝生前定是頭史前巨擎,至於怎麽死在這那就隻有天知道。”


    “嗯~~~有道理!”這個推論讓袁午表示同意。


    “對了。”安子衝羅峰道:“敲下最頂上,也就是天靈蓋上的骨頭給做幅架子,不然就沒法帶了。”


    “你總給給我畫張圖吧?”盤坐的羅峰剛飄起來問道。


    “老直,家夥伺候。”


    “哎哎~~來了來了!”表現非常積極的老直趕緊小跑,打小布袋裏變出張桌子,麵上擱著雞毛筆和紙張;安子躬身三兩下畫完。


    “做成這樣。”


    “你小子花活還真不少。”沒語的羅峰無奈,再說這的光線確實不是凡人受得了的,長期照射眼睛絕對瞎。


    “老直,你那輛飛車還在吧?”羅峰忙活去了,安子衝老直問道。


    “在啊!”


    “待會我跟我媳婦進飛車,反正你們會飛。”吃一塹長一智,要不是原來的大公汽在大氣層燒毀解體哪會這麽辛苦。


    “我不同意!”袁午表示反對。


    “你怕遇到外星人惹著麻煩?”


    “你不怕?”


    “唉~~真他娘難辦啦!”安子沒折,道:“如果不這樣你覺得我能活著走出去?”這才是實質性問題。


    “要不這樣!”袁午拿手指敲了敲腦袋,衝眾人道:“就陽光和秀越姑媳婦坐車,咱們幾個排成錐子陣在前方開路,遇到可疑之人就用通訊器傳話,怎麽樣?”


    “著啊!”安子一拍大腿,給個大拇哥,讚道:“穀主就穀主,好辦法。”


    “這個辦法不錯!”正忙活在巨形駭頭頂的羅峰第一個讚同,其他人一至通過,唯獨趙星河麵露不快之色勉強同意。


    又半個時辰後……


    躺在車裏的安子接過羅峰做好的墨鏡架在臉上,那感覺就甭提了,要知道沒有哪人地球人用得起這麽牛逼材料做的墨鏡,整個人頓時精神十足,配上那身道袍真像位在片場跑龍套的群演。


    “嗬嗬~~師叔!能不能~給我也弄一個?”老直看著眼饞。


    “行啦!你羅師叔還不傻,呐!一人一個。”羅峰對安子的信任可以說有點超過他自己,要不然也不會偷偷做了這麽多,還好墨黑玉夠大,再說這已經夠敗家了。


    告別這幅不知明仙界巨獸駭骨,眾人按商量好的繼續前行,這次安子舒服了很多,天道樹跟著進車,一棵迷你小車正好栽在車前兩人中間充當車飾;苦命的二蛋隱去本身在後麵玩命追趕,驢舌頭條得老大飛濺著唾沫星子,安子連迴頭看一眼的動作都沒,秀越到是心痛得要命,但也不敢說什麽!誰讓二蛋這種不義氣的事幹多了。


    少了安子這個累贅,隊伍的進前速度快多了,中途渴得要命的安子實在不行的時候,還是天道樹救了他,一片樹葉含在嘴裏才好受些,才讓他有了走出此地的信心。


    終於,功夫不負苦心人,走了不知多長時間,通訊器裏傳來羅峰唿叫:“小子,你的苦日子到頭了,前麵真的有座大城,哈哈哈~~~~”


    “大城?能有多大?”安子想象著北京古都的紫禁城。


    “大得能裝下你的腦袋!”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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