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通訊器收進布袋,老直這才樂嗬嗬的離開,走時還不忘傳音:“這次你要是再敢一個人溜了,可別怪我這個做大哥的不念舊情!哇哈哈哈~~~~~”


    “太特麽像了!”老直臨走那摸樣像極了下山搶壓寨夫人的土匪頭子,隻要將最後那句話改成:小子,明天老子來就娶你媳婦,要是找不著人,別怪老子下黑手。


    “像?”秀越不解,問道:“說什麽了你?”


    “迴房再說。”


    迴房兩字讓秀越臉一紅,這都快子時了,除了說話就剩下那事了;輕手掐了一把收拾客廳去。


    喝飽喝足與秀越在臥房昏天黑地的折騰一番後兩人大漢淋離,還好這臥房的裝修沒被二蛋砸了,不然兩凡人非熱死不可,這可是正夏時節。


    “夫君~~”秀越十分滿足的四肢纏繞著自己男人,麵帶無邊春色埋他懷裏撒嬌道:“你說秀兒什麽時候能為安家開技散葉?”


    “太早了吧?”關於要孩子的科目目前安子沒考慮過,再說現在絕對不行。


    “秀兒知道,就隨便問問,看你把你急的!”拱著小嘴香了一口繼續道:“秀兒還沒過夠這種快活的日子呐!”


    “媳婦!我發現你越來越色了,就我這剛成熟的小身板有點夠嗆啊!”


    “噗~~~”秀越翻身直接蓋他身上,道:“那你就給我快點長成熟,秀兒現在什麽都不想,就想天天跟你……”


    “時辰不早了,趕緊歇了吧!”安子決定結束談話,在這麽下去指不定說出什麽話來。


    “不嘛!”秀越不依,抓起安子一支手往自己大胸上擠,嘴裏道:“小混蛋,姐姐可還有後手哦!”


    “後手?咱倆可都是凡人,你能有什麽後手?”


    “嘿嘿~~~”與安子呆一起的時間越久,他那種混混性子就越容易影響離他最近的人,秀越湊他耳邊小聲道:“二蛋給我了一顆催情果,要不是新婚那天晚上你沒休息好,嗬嗬~~~”


    “……”二蛋被秀越出賣使得安子臉都綠了,這尼瑪太詭異;一隻動物居然還知道這個,用屁股想都知道這是來自二蛋的報負。


    “嗬嗬~~~”瞧安子那樣就知道二蛋被恨上了,紅著臉羞道:“夫君,秀兒想試試!”


    “試你個死人頭!睡覺!”


    “夫君~~~~~”


    “媳婦!你也不想想。”秀越那聲“夫君”叫得安子骨頭都快化了,趕緊編著瞎話勸道:“那二蛋是什麽?陸塵金蹄獸,它給的東西肯定是按妖獸的份量弄的,你要是真吃,嗬嗬~~甭說你了,咱們都得玩完。”


    安子的推理很合邏輯,秀越一愣,隨後表示有點不信,這麽點小果子能有多大藥性,魂了他兩眼發現沒什麽表情,頓時心理有普了,八成是在蒙她,鐵了心要試試,道:“那就用一小半!”


    “咳~~~媳婦!地下室我還有點事,我先去加個夜班!”此地危險不可久留。


    “哼!哪兒別也別想去。”秀越一把纏住他,快速從床頭櫃的抽屜裏拿出那棵還帶著綠葉的果子,不等安子伸手相攔,“嘎嘣”咬了一小口。


    “蒼天啦~~”安子渾身一顫,絕望了。


    “夫君~~~”可能是藥性真的很猛,還沒五息的功夫,秀越麵泛桃花,明顯感覺玉體溫度上升,兩眼充著滿滿的欲望,就叫了一聲便忍不住撲了上去。


    “尼瑪!”安子恨二蛋恨牙癢癢,內心詛罵一聲,伸手將床頭的那塊氣精石抓在手裏,要不然很有可能精盡人亡。


    一夜春宵對安子來說雖然爽到了極點,可以說什麽身位都用上了;第二天中午起床時手裏握著的那塊氣精石明顯瘦了一圈,至於秀越則神采異異,越發的迷人,一套得體的漂亮宮裝套在身上如女神般有氣質,一般的長相都點變得漂亮的意思。


    “看爺怎麽收拾它,媽的~”不顧秀越捂著嘴笑得都快抽筋的安子第一件事就是去地下室,非下了它的蛋蛋不可。


    “二蛋!”人還沒進去就喊上了,進裏邊一瞧沒在:“妹的,估計又帶著兔兄野哪瘋去了。”怒氣得不到發泄,事就進行得不順,小半天都沒什麽進展,還老出錯。


    “大師兄在嗎?”


    不多時,大門口有叫門,秀越拉開門一瞧,是位偏偏俊公子,邊上還有位,還認識;鄒著柳葉眉問道:“你是……”


    “想必這位是大師兄的道侶。”那人趕緊施禮,道:“在下昨天剛拜在掌門門下,還請師姐通稟一聲,就說三師弟到訪。”


    “找我什麽事?”靜不下心來就得出來散心,安子正好聽見。


    “大師兄!”三師弟又施一禮。


    “安師弟!”


    “喲~~~敢情你們還認識!”想不到陪同而來的是那位跟自己不對付的齊師兄齊連。


    “實不相瞞,衝雲兄乃是我的表弟,隻不過我進山門較早。”齊連解釋道。


    “哦~~~原來是表親!”說罷看了一眼轉向狂派大能,再次問道:“三師弟找我有事?”


    “大師兄,難道咱們要在這說話?”


    “屋裏有我媳婦,不太方便。”一丘之壑的二人組怎麽可能讓他進自己家門。


    門前二人來一對眼,齊連道:“是這樣的,我這表弟一直向往安師弟的名頭,今天特意登門拜訪,沒別的意思。”說著掏出張銀票!不是,是金屬卡,道:“這個算是見麵禮,不知安師弟可否賣我這師兄一個麵子?”


    “正好我那隻驢蛋獸不見了,我得趕緊找去,有什麽事有以後再說吧。”這兩人什麽德性安子太清楚不過,金屬卡沒接轉身就要迴屋。


    “大師兄,一個驢蛋獸也找?隨便去穆雲鎮買一隻不就得了!”這位三師弟還不了解安子。


    “不用不用!”齊連怕這主壞事,趕緊道:“安師弟不急,我們去幫你找迴來,小小意思不承敬意。”言罷將卡塞他手裏拉著一臉懵逼的衝雲霄走了。


    “嗬嗬~~~”安子把玩的手裏的卡,心笑道:“估計是師傅沒讓你達成心願,這才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了,還真當哥沒見過世麵,草~~~”


    “這個怎麽辦?”秀越一直在邊上看著。


    “不拿白不拿,拿了也白拿,收著!改日得空了咱們去穆雲鎮花差花差。”


    “真的?”女人的天性就是逛街,甭管買不買;換算成哲學就是:姐逛的不是街,而是情趣。


    一段小插曲讓安子更加走心,可以說現如今的形式對他極為不利,穆雲劍宗內部因為自己很可能會分崩離兮,處理不好後果可能更為嚴重;可以說沐衍的衝動給宗門埋下了禍根,而這個禍根的影子開始慢慢指向那位千機聖祖。


    至於那兩人是不是找二蛋就不得而知,隻知道時間過得飛快,整整一個夏天都快沒了也沒見他們帶二蛋迴來,安子也懶得去找,到是秀越有些急,畢竟那藥是二蛋給她的,這才讓她體會到了什麽是樂趣,那一晚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記,估計這輩子都忘不掉。


    “你真不去找?”兩人在地下室吃著飯,秀越問道。


    “找迴來幹嘛?除了吃就是睡,我養頭豬都比它強,豬還知道哼哼兩聲。”


    “你不去我去。”秀越賭氣。


    “你去?我看你上哪兒找去。”


    “我……”


    “行啦!吃飯吃飯,那廝皮糙血厚又會跑,還有兔兄在,你還怕它吃虧!”


    “那到也是!”這話讓秀越有點清醒,那二蛋的心眼比老直都多,真吃了虧估計早跑迴來趴地下室了。


    二人的一番對話過去一個月後的某一天有人找上門。


    “老謝?啥事?”安子抬頭見謝長老臉色有些不對。


    “安子小,老謝對你可以吧?”


    “好麽蔫的提這個幹嘛?”安子真怕謝掌櫃為佟飛的事找他理論;有些事當時可能沒什麽,一但遇上什麽戳心窩子的事就會越想越氣,總有一天會老賬新賬一起算,今天的老謝有這麽點情況。


    “你那隻驢蛋獸和六葉金羅草跑穆雲酒店呆了快四個月,我可是好吃好喝的供著,今天一大早招乎都沒打就溜了,我不找你找誰去?”


    “啊!”安子愣了。


    “甭裝!”老謝對安子白癡似的表情不怎麽感冒,道:“我知道宗門在對你的事上有些不妥,老謝也沒怎麽幫你說話,但我那大徒弟就這麽沒了我也沒說什麽啊。”


    “哦~~~怪不得這廝不提佟飛那事,根子在這。”安子心理滴沽一番道:“老謝,驢蛋蛋那事我真不知道,它都跑出去這麽久我都不知道去哪找;你放心,等它迴來我肯定給你個交待。”


    “還迴來!你覺得它會自己迴來?”老謝不信,驢蛋獸又不是什麽能修煉的妖獸,怎麽可能自己迴來。


    “您放心!等二蛋迴來一定給您一個交待。”秀越端著食盤出現,趕緊賠不是。


    “它真能迴來?這麽神?”


    “老謝,這事你就甭管了,我肯定給你個交待,是油炸還是火燒就憑你一句話。”安子豁出去了,這廝太可惡。


    小夫妻賠盡了笑臉,說盡了好話總算將謝長老打發走,安子臉色已經鐵青,背後的刀兄跟著顫抖。


    “夫君,實在不行咱們賠些晶元石吧。”秀越心理沒底,這要是在聖宮坊,那後果肯定嚴重。


    “賠個屁的晶元石,就算吃跨了爺也不賠一個子兒……”


    兩人眼看就要爭止一翻,打天上飛來一個人,落地後衝二人一笑,道:“你們倆好興致,這時候還有心情聊天啊!”


    “羅師叔,有話直說。”安子的心情被二蛋攪得亂七八糟。


    “你四師叔的藥園子被盜啦!我剛從那迴來,據說現場發現了不少驢蹄印!”


    “……”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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