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在那邊休息的也差不多了,也聽到了我們的對話,慢慢的靠過來,“咋了?您也看不出門道來?”


    老君叔沒說話,隻是搖了搖頭,表示愛莫能助,爸爸也隨著歎了口氣,站起來坐在甬道口邊,看著下麵的樹根一臉惆悵,一句話不說。


    我在原地也坐了下來,眼睛卻一直盯著牆上的黑色石頭,我把自己發現的這個大龍的成像原理又在腦子裏走了一遍,然後慢慢理出來一條可行的法子來。既然能成像,說明這個黑色石頭裏已經刻好了有關大龍影像的東西,官燈隻是起一個投影的作用,說到底就是要借官燈的光而已,我們手裏也有手電,一樣都是光,這手電光比那官燈的光可強太多了,那何不試試用手電的光代替官燈的光看行不行。


    說幹就幹,我先是把手電的光照著那幾塊黑色石頭,但是這光一照到那黑色石頭上就像肉包子打狗一樣,有去無迴。我一想,媽的,我這真是傻的可愛,這樣怎麽可能把裏麵的影像給射出來,我看著他們暫時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就自己打了聲招唿,背起包來到一個不遠的官燈旁邊,我看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怎麽拆開這個官燈的方法,就找了個角度,用蠻力先把外邊的木頭燈罩打開一個小洞,照了一下還是什麽也看不到。但是卻不小心感覺到裏麵有光反射出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木頭燈罩打開一個大洞。這才發現裏麵的石頭燈罩上有一圈一圈的小孔,正好對應著裏麵火焰燃著的高度,而且每個孔對應著的外麵都有一麵小小的銅鏡,正好把裏麵的火焰射出來的光都反射出來,這些銅鏡上下交錯,左右排列,正好把裏麵的光聚集到一個大一點兒銅鏡上,然後反射出去,這麵大鏡子就相當於那個投影燈的作用,我大體知道裏麵的原理後,心裏就有了譜,打算再打開一個木頭官燈看一眼,但是轉念一想,這些東西原理應該也差不多,這樣都折在我手裏,別人知不知道,我心裏就內疚的緊,雖然不說是罪大惡極,但是也是在做損陰壽的事兒,我這還年輕,還是積點兒陰德好。


    原理知道了,但是怎麽操作又成了一個問題,我在自己包裏翻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個能反射光的東西,沒辦法,隻能迴去找老君叔商量一下了。我稍微收拾了一下,把從哪個木頭燈罩上打下來的較大的木頭塊兒放到了包裏,也算留個念想,不至於白來一趟。


    這邊收拾停當以後,我迴去坐在老君叔旁邊,把自己的想法一股腦和他說了一下,老君叔眼睛一亮,我心裏也跟著一喜,看來這事兒有門,就直接了當的把我要找能反光物件的說法提了一下,老君叔二話不說,像變戲法一樣,從包裏掏出來一塊很精致的小銅鏡,我簡單看了一眼,腦子裏閃過了一個念頭,好像在哪見過類似的銅鏡,但是現在急於把那個黑色影像給弄出來,就沒太多注意。


    我沒好意思指使老君叔,把安大美女軟磨硬泡給叫了過來,讓她拿著手電隨便找了一塊黑色石頭照著,我拿著那塊小銅鏡不斷調整著角度。


    “鎮海!就在這兒,別動!”老君叔突然一喊,我一驚,站在原地沒敢動,慢慢抬起頭一看,頓時恍然大悟,原來在頭上有顯現出一片黑色大龍的影像,雖然看不出想要的東西,但是心裏已經得到了莫大的安慰,看來此法可行,這樣就不枉我忙活了這麽半天,我找到了門路,就讓安大美女拿著手電照著甬道口最邊上的一塊黑色石頭,她雖然開始有點兒不願意,可能到現在也不知道我在幹啥,隻是看著老君叔也在旁邊關注著我們這邊,覺得應該有門兒,就沒發作,按著我的指揮做了起來。


    我找到了方法,幹起來也得心應手了很多,很快就再次找到了角度把黑色影像給投射出來,雖然投射出來的東西更加模糊,但是大體能看出來是什麽東西,這次還是沒看到想要的東西,不過已經越來越接近了,這次已經能看到龍頭的鼻子部分了,但是這一看還不如不看,因為最不想看到終於出現了,這次投射出來的影像雖然隻能看到一部分,已經差不多能確定這不是一條大龍,而是一條蟒蛇,黑洞一樣的鼻孔緊緊貼著蛇頭,也沒有龍須,哎呀,這倆個墓主人徹底改變了我的曆史觀,這他媽的,這崇尚蛇和龜的真的是沒聽過,這見可算是先見過了。


    我轉頭看了一下那邊的黑色石頭,一比較好像比這邊更靠向外邊,我不管安大美女的白眼又把她拉倒了這邊,按著老套路又來了一遍,這次投射出來的影像終於是看到想看到的一部分了。但是也隨著出現了最不想看見的部分,那條長長的信子像是在像我們宣示主人的至尊無上,但是好像角度還沒完全對好,信子隻能探到甬道口外一點兒,我又試著慢慢調整了一下角度,慢慢的那條信子隨著我角度的變化,一點兒一點兒伸到了下邊,到最後時,信子的尖兒探到了一根較粗的樹根上麵,我剛要和爸爸說去下邊在那根樹根上做記號,影像突然像電影院沒電了一樣,一下消失了。


    正當我一頭霧水不知道怎麽迴事兒的時候,安大美女開口了,“這麽半天了,手都舉得酸了,你這都忙了這麽一會兒了,到底有沒有看出啥呀?”


    我看著她一臉無辜的樣子哭笑不得,“我這剛找到有用的東西,你就罷工了!”


    “那你是在怪我了!”安大美女吐了吐舌頭,又把手電舉了起來,“不用了!我應該差不多知道了!”老君叔邊說邊拿出一個銀光棒一彎,不偏不倚的扔到了那根剛剛信子尖兒探到的那節樹根上。


    我舒了一口氣,還好老君叔心細,不然又得忙半天。“咋啦?這個是...”爸爸嘴一努,指著那個熒光棒說道,“啥意思,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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