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拿黑桃k的大哥連猶豫都沒有,直接就選擇了放棄,因為他的底牌是紅桃j,方塊二,紅桃j,和黑桃k,這幾張牌拿到手裏基本上就是廢了,與其去博剩下的k,還不如識時務一些,直接放棄算了。


    戰鬥名族壯漢沒有選擇棄牌,他有點興奮數了五百美金跟了下去。


    第三輪的牌麵是這樣的,日不落國女人拿了梅花五,趙紅兵分到了紅桃七,而那個戰鬥名族壯漢又拿到了一張三,這次是梅花三。


    “哈哈,我也有一對了,我下五百美金,你們跟不跟?”戰鬥名族壯漢叫道,其實心裏麵卻非常擔心趙紅兵和那個日不落國女人不跟。


    因為他的底牌也是a,已經輸了一晚上了,難得有這樣好的牌,他要在這一把上全部拿迴來,如果此刻沒人跟,他就白白抓了一手好牌,所以他隻是五百五百的小注,就是在引導趙紅兵和日不落國女人。


    日不落國女人低下頭,雙手窩起,小心的把牌掀起一個小角,又確認了一下自己的牌,這才道:“我跟五百美金。”接著又數了兩千美金仍了上去道,“我再大你一千五百美金。”


    “看來她是看到我還剩下一千五百美金了。”趙紅兵苦笑道,“好吧,我跟。”也不用數,直接把籌碼全仍了上去,這倒是省事。


    “好,我也跟你一千五百美金。”戰鬥名族壯漢雖然極力控製,但是還是不禁麵露喜色,除非日不落國女人底牌是q,否則大不過自己手中的牌,而剩下的最後一張牌,她得到q的幾率實在是太小了。


    接下來最後一張牌都發了出來,所有人都沒有明牌,戰鬥名族壯漢緊張了看了看自己的牌,是一張梅花a,加上他的底牌是a,這樣他手中的牌麵就非常穩定了,三條a加一對三,這樣的話,除非對方是四條q才能大過他,可是幾乎是不可能存在的。


    “我全下了。”戰鬥名族壯漢亮出第五張牌,也是一張a,然後冷笑了一下,一副極其瀟灑的樣子,猛然間把自己麵前所有籌碼都推了出去。


    日不落國女人依然用自己拿非常標準的賭徒看牌方式看了自己的牌,然後又看了看牌官。


    “他下注八千四百美金。”牌官清點出了戰鬥名族壯漢的下注額度。


    “好的,我跟梭哈。”日不落國女人把她麵前的所有籌碼整理好,一摞摞的推了出來,“另外,我另外再下注十萬美金,請你們檢驗一下。”說著從自己的衣服口袋裏掏出一個支票薄,簽好了一張支票,撕下之後,落落大方的的推到中間的台麵上。


    戰鬥名族壯漢的臉色立刻變的難看起來,看著日不落國女人牌麵上的三張q,臉色殷勤不定,他總覺得事情不太對。


    但是當這一刻來臨的時候,他又猶豫了,跟還是不跟呢?這女人是在玩什麽花樣嗎?或者她真有四張q?


    “這女人還真狠,看來有人要倒黴了。”趙紅兵有點可憐的看著戰鬥名族壯漢,就像看一條喪家之犬一樣。


    “老板,請問你跟不跟?”按照順序現在應該是趙紅兵說話,所以牌官問道。


    “不好意思,我看下牌。”趙紅兵迴答道。


    “看來我的牌運還不錯啊。”趙紅兵微笑著說道。“我來看看底牌,底牌會是什麽呢?”趙紅兵故意逗阿芝,這次他也學著日不落國女人的看牌方式,非常謹慎的掀起牌的一角,然後迅速的抬起又放下,阿芝沒有看的清楚,不過趙紅兵已經知道底牌是什麽了。


    “我不跟。”趙紅兵抬起頭對牌官道。“你什麽牌?”阿芝靠近他耳邊低聲問道。


    “隻是一張紅桃。”趙紅兵悄悄在阿芝耳邊說道。“就算不是同花順好歹也是同花啊,你為什麽不跟?”其實每個人天生都帶有賭徒的性格,就連阿芝這樣溫柔的女人也不例外。


    不過她了解到賭博是因為她曾經認識的男人,去賭博是為了陪他們,隻不過那些人碰了賭博之後的下場都不太好,所以對於賭術她並沒有太深的研究。


    趙紅兵掏出自己的錢包,露出那兩張一千美金道:“你當我錢來的容易麽?我身上就剩下這麽多現金,你讓我怎麽跟?萬一人家是四條呢?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們是來娛樂的,又不是來賭家產,賭老婆的。”


    “那麽我們走?”阿芝果斷就站了起來。趙紅兵感覺腿上一輕,也跟著站了起來道:“既然我們的賭本全部輸光了,這個點迴去也太無趣了,不如去喝酒吃點東西吧,這裏的吃食都是免費的,喝點小酒,吃點小吃,多舒服。”


    站起身來的時候,趙紅兵狀似無意的碰到了底牌,一張紅桃五被翻了出來。


    日不落國女人一直麵無表情的臉色,在看到這張牌的時候,微微的變了一下,不過隨即又恢複了正常,然後偏轉目光,用和趙紅兵類似的目光,看著那個正在拿出抵押票據的戰鬥名族壯漢。


    ……


    就在這個時候,皮特的對講機又想了,皮特四下一看,沒人注意,忙道:“王總。”


    “他還在賭麽?”“還在,他開始隻要了幾千塊美金的籌碼,根據監控錄像,剛才他已經輸光了。”“輸光了?”王實洋顯然頗為詫異。


    “是的,他在玩梭哈,不過已經輸光了。”


    “不會吧,他會輸光?”王實洋顯然不是太相信,“這小子能夠在這麽偏頗的市場上賺錢,那按道理,賭博也應該早就熟悉了才對,不至於這麽快就輸光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他應該對賭場比較熟悉,並沒有讓我們的人陪同,不過我已經安排了我們的人進去看著了。”


    “好吧,那他走了麽?”“還沒呢,他換的美金籌碼輸光了,不過剛才還簽了張三十萬美金的支票,要求我們換成籌碼,我剛才已經去驗證過了,這支票是真的,沒有問題。”


    “給他吧。”王實洋說完後,直接就掛了電話。


    皮特捧著籌碼,正要去給趙紅兵送去,卻突然看見王岑彤居然也走了過來,不由得嚇了一跳。


    “皮特,是誰下了這麽大的注?”王岑彤很奇怪,王實洋當時開賭場,也說了,主要目的不是賺錢,而是給在深市的外國人們一個放鬆的去處,而這樣的話,也就順便可以認識不少人,當然是件好事。


    可是這個時候居然有人下了這麽大的的籌碼,這可就是很少見的了。


    對王岑彤,皮特當然是不敢隱瞞的,他說道:“小姐,是王總帶來的兩個朋友。”“什麽樣的朋友?”


    “一個老板和一個小妞。”皮特說道。“是他們啊。”王岑彤沉吟了片刻,“那麽他們戰績如何呢?”


    “他輸的是很快,一局就把他的賭本全部輸完了,不過有件事情我想不通。”


    “怎麽了?”“一般人輸錢,幾乎一看就知道他要輸錢。可是他們輸的我有點莫名其妙。”


    “說說看。”


    “您來下。”皮特和王岑彤來到了一個空著的賭桌前,拿出了牌,說著皮特從麵前的托盤上把趙紅兵那場賭局的牌按照一開始的順序演示給王岑彤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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