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雖然這三個月的地獄式訓練讓我感覺自己真的變強了不少,不過我還沒有真正的跟別人交過手,我也想過自己有很大可能會輸給暴君,但是那又怎麽樣,要是不跟暴君去打,說不定一點希望都沒有。?


    當我走到別墅中央的時候,暴君一邊活動著脖子一邊嘲笑的對我說:“廢物,我六歲開始習武,十八歲的時候就打過地下黑拳,你還真不自量力!”


    對於暴君說的這些我充耳不聞,同時我也一直在觀察著暴君的一舉一動,這是我最後一個月跟那些野獸搏命的時候總結出來的。跟敵人對戰的時候不一定要先出招,但是一定要精神高度集中,因為你的一個走神很有可能會丟掉自己的性命。


    暴君是玩雙截棍的,他的雙截棍也一直插在腰上。不過他對自己足夠自信,從腰上抽出雙截棍,暴君直接扔到了一邊,然後對我說:“對付你這種垃圾根本不配我用雙截棍。”


    說完這番話之後,暴君便晃晃悠悠的向我這邊走了過來。


    暴君壓根就沒把我放在眼裏,走到我麵前的時候他還準備說些什麽,這時候我忽然就動了,一個衝刺,右拳也直接向暴君的臉打了過去。


    本來我是不準備先出招的,可是暴君實在太目中無人,站在我麵前了,他都沒有做任何的防守。


    可能是沒想到我會突然出招,現我揮拳打過來的時候暴君楞了一下,再等他反應過來想躲哪裏還來的及?我的拳頭狠狠的打在了暴君的臉上。


    “咣”的一聲,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皮肉相撞的聲音,下一秒在場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因為剛剛還說要把我活活打死的暴君,在吃了我一拳之後直接筆直的倒了下去。


    這一幕不僅讓暴君的那些手下看傻了,連我身後的大飛都目瞪口呆。其實我也有點驚訝,我驚訝的不是因為我一拳就解決了戰鬥,我知道這是因為暴君輕敵的緣故。我真正驚訝的是我這一拳的力量,以暴君的身體素質,又怎麽可能被別人一拳就給ko了?


    這時候還是大飛率先反應過來,他衝進場內,直接一把抓住了暴君的頭,然後對周圍的那些人吼道:“都他媽的把槍放下,要不然老子要了他的命!”


    大飛在自己身上也藏了刀片,此時他正拿著一個刀片抵在了暴君的脖子上,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刮胡刀片,但是想要切開暴君脖子上的大動脈並不難。


    暴君這時候應該是暈過去了,被大飛抓著頭他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時候暴君的手下也都反應了過來,他們紛紛掏出手槍對準了大飛跟我,同時他們還讓大飛放了暴君!


    這時候我就看見大飛直接在暴君脖子上劃了一下,鮮血一下子從傷口處流了出來,大飛眼睛通紅的怒吼道:“都他媽的聽到沒有,把槍都放下,要不然下一刀老子就割開他的大動脈了!”


    聽大飛這麽說,那些拿搶的流子互相看了看,這才緩緩的將槍放到了地上。見對方把槍都放到了地上,我趕忙上去將那些手槍都收集到了一起,給飛哥扔過去一把,自己腰上別了兩把,我這才跑到手術刀跟蔣門神那邊。


    手術刀跟蔣門神都傷的挺重,特別是蔣門神,他受的折磨應該比手術刀要多的多,要不是跟他太熟悉了,我根本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全身浮腫的人就是蔣門神!


    好在兩人都還有意識,手術刀當時就對我說:“徒弟,趕緊帶我們先離開這裏,鄭三跟天蓬不在這個地方,把暴君帶著,隻有他知道鄭三他們下落!”


    見手術刀這麽說,我點了點頭然後對挾持著暴君的大飛喊道:“飛哥,三哥他們不在這裏,我們先把暴君帶走再說!”


    見我這麽說,大飛點了點頭,讓後便拽著暴君的頭往外麵走。此時暴君已經醒了,不過他腦袋似乎還有點迷糊,嘴裏七個八個的罵著,也聽不懂他在罵些什麽。


    我這時候也一邊一個扶著蔣門神跟手術刀往外麵走,那些沒有了手槍的流子都沒敢輕舉妄動,這也使得我們能夠平安的離開了天蓬別墅。


    山雞這時候正帶著他的人跟暴君的手下在門口對峙著,見我們出來了,山雞就招唿我們先上車。


    門口的那幾個流子挺緊張,他們看著暴君被我們押上車卻一句話都不敢說,畢竟暴君在我們手上,而且山雞他們在人數上也占了優勢。


    直到我們都上了車,大飛這才從車窗探出腦袋對山雞說:“玉郎,可以撤了!”


    聽到大飛的這聲招唿,山雞頭也沒迴的說了聲知道了,然後才帶著他的人上了車。


    在上車的時候,大飛就從後備箱拿了一條繩子,上了車之後他就把暴君的手腳都給綁了。


    暴君明顯沒想到事情會展到這種地步,車子開出去有一段時間了,這個雜碎一直低垂著腦袋,也不知道是在裝死還是在想事情。


    這時候跟我一樣坐在後麵的蔣門神忽然一把抓住了暴君的頭說:“**!你到底把三哥跟天蓬哥藏到哪裏去了!”


    本來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蔣門神這時候看起來更加恐怖,不過暴君似乎並不懼怕他,冷笑了一下,暴君就對蔣門神說:“你他媽的有本事就弄死我,弄死我了你們這一輩子都別想見到天蓬跟鄭三了,哈哈!”


    可能被暴君的話給刺激了,蔣門神這時候掏出我給他護身的手槍,然後直接在暴君大腿上打了一槍。


    這一聲槍響嚇得前麵開車的大飛一哆嗦,接著我就看見大飛轉過頭對蔣門神吼道:“你他媽的能不能冷靜一點?這裏是車上,你他媽的要我們一起跟這傻逼陪葬嗎?”


    “我他媽冷靜個屁,這狗日的當著天蓬的麵殺了天蓬的父母,還糟蹋了天蓬的媳婦,天蓬的媳婦都七個月身孕了,這狗日的做了畜生都不會做的事情之後,又讓他的手下輪流上,天蓬親眼看著他的老婆被這群畜生給活活糟蹋死了,你知道嗎!”蔣門神雙眼通紅,幾乎是吼著說出這番話的。


    蔣門神的一番話把大家都說愣住了,手術刀這時候忽然一把搶過蔣門神手裏的槍,接著便對著暴君的大腿一連開了好幾槍,直到子彈打沒了,手術刀這才轉過身對大飛說:“大飛,去二環的葛莊,我在那裏有房子!”


    我坐在後麵看不到手術刀的表情,但是我可以感覺到他的憤怒。大飛沒有說話,點頭的同時腳下也加大了油門。


    暴君早在蔣門神開第一槍的時候就昏死了過去,他的兩條腿血肉模糊,就算他能活下去,這輩子都不可能再站起來了。


    “徒弟,用衣服給他腿包紮一下,這個畜生暫時還不能死!”手術刀轉過頭對我說。


    跟著手術刀訓練的這三個月,我也跟著他學了點醫術,像包紮這種小活我還是能應付的。


    脫下衣服,我幫暴君把傷口包紮了一下,不過那血根本就止不住,沒一會兒我的衣服就被血給染紅了。


    好在葛莊並不是很遠,十來分鍾之後我們就來到了手術刀說的地方。


    手術刀的房子是一座很大的四合院,進去之後,手術刀便讓我跟大飛把暴君抬到了其中一個房間。


    跟我們說了一聲別打擾他,手術刀便從屋裏拿出一個藥箱進了房間。


    在外麵等待的時候,蔣門神跟我們說了從昨天晚上到今天生的所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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