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目光坦然的看著程景誠:“放手……”

    程景誠看到那張巴掌大的臉上,雖然微笑著,卻像是盛滿了濃烈的悲傷,一向水光瀲灩的眸子,坦然裏帶著空洞無神。低了低頭,漆黑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忍。

    然而程景誠並沒有讓這份不忍控製住自己的心神。他一把將秦殤扔在了床上。現在的秦殤那麽輕,輕到自己幾乎隻需要一個手,就可以將她舉起來。

    程景誠冷笑:“秦殤,你以為,你可以一走了之麽?”

    秦殤躺在床上,領口因為剛剛程景誠的撕扯而咧了開來。秦殤看著麵前臉色發冷的程景誠,麵色越發地冷淡:“程景誠,你到底想怎麽樣?!讓我走!”

    程景誠看著秦殤,裂開的衣領裏,白色的內衣肩帶露了出來。大片白色的肌膚裸露出來,映襯著秦殤深刻的鎖骨,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秦殤低垂著著眼睛,一雙長長的睫毛微微的抖動著,貝齒咬在紅唇上,更加加速了程景誠血液的流轉。

    程景誠隻覺得全身都像是熱了起來,而這熱量,又逐漸的抵達了下麵的部位,全部集中到那裏。

    程景誠隻覺得自己胯-下的巨大,前所未有的昂然和期待。

    程景誠覆上秦殤的身子,輕聲道:“讓你走?不可能……但是,你卻可以取悅我。”

    說著,火熱的薄唇覆上秦殤的櫻桃小口,像是品味絕世的美味一般,細細吮-吸著。

    秦殤驚訝的睜大了眼睛,怎麽也沒有想到,程景誠會突然親吻自己。程景誠的胯下的巨大抵著自己,對於早已經過人事的秦殤來說,一點也不陌生。

    顯然,程景誠已經動情。秦殤正在走神的時候,程景誠解開了兩個人上身的所有束縛。秦殤感受到身子一涼,才發現兩個人已經赤-裸相對,秦殤忍不住一陣緊張。

    這是怎麽迴事兒?怎麽就突然之間……秦殤越發的覺得茫然,卻也不再去思量,伸出手來推拒這程景誠:“不要碰我。”

    秦殤的雙手,因為緊張泛著涼意,帶著細膩和柔軟的觸感,加上因為推拒而賦予的力道,按在了程景誠結實的肌肉上,反而給了程景誠異樣的刺激……

    你的工作就是伺候我

    秦殤的雙手,因為緊張泛著涼意,帶著細膩和柔軟的觸感,加上因為推拒而賦予的力道,按在了程景誠結實的肌肉上,反而給了程景誠異樣的刺激。

    程景誠

    身子一顫,而後更加迫不及待的加大了自己進攻的趨勢,狠狠的對著秦殤攻城略地。

    終究,秦殤沒有抵擋住程景誠熟練的tiao逗,在程景誠的懷裏軟了下來。

    除去了所有的衣物,程景誠腰一挺,便將自己胯-下的迫不及待,送進了秦殤的身體裏。

    秦殤的緊致顯然取悅了程景誠,程景誠如同一匹終於迴到山林的老虎,在秦殤的身體上,盡力耕耘,如同狂風驟雨一般。

    良久之後,秦殤隻覺得大腦中一片空白,身體下似乎有什麽一個勁兒的噴湧而出。

    而程景誠也是全身一顫,低吼一聲,一股火熱的液體衝進了秦殤的身體裏。

    程景誠毫不留戀的將自己的巨大從秦殤的身體裏拔了出來,看著因為剛剛“運動”完而雙頰通紅的秦殤,滿意的冷笑一聲:“秦殤,你看看你現在心滿意足的樣子。你還是很向往男人的身體的?又要裝什麽清高呢?當了婊-子就不要想要立牌坊。這麽活著多累啊。虛偽的女人。”

    秦殤身子一顫,始終也沒有再說別的什麽。不言語,也沒有哭泣,隻是站起身子來,開始很冷靜的往身上穿衣服。

    “你要去哪裏?”程景誠發現,自己對秦殤的身子,竟然有著超乎尋常的熱情。即便是發泄過後,現在還是不想放她離開。

    看到秦殤的動作之後,情不自禁的,程景誠再次伸出手,用力地握住了秦殤的胳膊。

    秦殤抬起眸子,眼睛裏卻是一片平靜與幽暗,再也不複從前的水光瀲灩:“我要去工作了。”

    “工作?”程景誠邪肆的一笑,隨即將尚且沒有穿好衣服的秦殤再度甩到了床上:“今天你的工作任務,就是好好地伺候我。沒準兒我一高興,就給你個十萬八萬的,讓你留著花。”

    “何況隻要你伺候好我,竭誠和環宇的合作......”程景誠欲言又止,可看秦殤的眼神是不言而喻的戲謔。

    秦殤靜靜的看著麵前的程景誠,仿佛是第一次看到這個人一般。就像是眼前,站了一個長得還不錯的陌生人。

    隻是,她的眼裏,沒有陌生人見到程景誠時候所應該有的癡迷。有的,隻是一片的陌生和沉默。

    程景誠忍不住有些心虛。這樣的秦殤,是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的。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兒?

    究竟是什麽,讓兩個人越發的這樣遙遠。

    程景誠無暇去想,隻是憑借著本能再

    一次親吻上秦殤的唇......

    愛得好痛

    她的嘴唇紅豔而飽滿,現在還帶著一絲絲的微涼,以及腥甜的好像是血液的氣息,讓人心跳加速。

    她的口腔裏,有著淡淡的馨香,可是卻又不是平常那些跟他親吻的女子那種唇彩的味道。

    那是屬於她的,從她的肌膚裏散發出來的味道。

    程景誠用盡全力的吸允著,依舊火熱的雙手撫摸著秦殤的身體。還沒有穿好的衣服再度散落在地上。

    秦殤睜著眼睛,不反抗,也不哭泣,隻是這麽看著在自己身上的程景誠,心底裏溢滿了悲傷。

    程景誠,你是不是還記得,你當初對我表白的時候,你是怎麽說的?

    你說:“秦殤,跟我走,讓我給你撐起一片天,從此你的世界不再有風風雨雨。”

    你說,讓我跟你走,你要給我撐起一片天的。

    程景誠,程景誠。……

    秦殤在心底裏翻來覆去的唿喚著,隻覺得內心裏越發的刺痛。

    這個人,曾經是她最親愛的人,是她想要嫁的人。

    有兩滴淚水,順著秦殤的眼角緩緩地滴落下去,落到了枕頭上。

    可惜,程景誠根本沒有看到,隻是是不管不顧的再度將自己的昂然挺進了秦殤的身體裏。

    秦殤的身子忍不住輕輕的一收縮,程景誠隻覺得胯下一緊,溫暖猶如潮水一般包裹著自己的分身。

    “出聲,不準不出聲。”程景誠看著秦殤的貝齒緊緊的咬著那殷紅的嘴唇,忍不住內心一陣煩躁,而後冷聲道:“我不想跟一個啞巴做。”

    秦殤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抖動著。貝殼似的牙齒終於放過了雙唇,動人的呻吟聲緩緩的溢出來,一室的旖旎。

    月亮緩緩的移動著,藏在了雲彩的後麵,仿佛也羞見這春色。唯有不諳人事的星星,依舊眨著眼睛,好奇得看著。

    夜深了……

    秦殤走出酒店的門,隻覺得,自己的兩隻腿都軟綿綿的,似乎已經沒有地方可以著力。

    略微站了下,穩了穩心神,秦殤沿著馬路向著家裏走去。

    秦殤一路向前走著。眼淚忍不住再次滴答滴答的掉落下來。可是這一次,秦殤沒有擦,也沒有想要忍住眼裏的淚水。

    就當是為了自己當初那段飛蛾撲火一般的愛情,就當做是為了祭

    奠過去的種種。就當做是為了紀念自己的愛。痛痛快快的哭一場。大約所遇的並非良人,所以自己才會經受這麽多的磨難,可是這又有什麽所謂呢?

    自己愛過了,經曆過了,也就不後悔了。

    愛過方知痛。這樣的愛,這樣的飛蛾撲火,對於一個女子來說,也許一輩子隻有這樣一次。而自己確確實實沒有浪費這一次,足夠心滿意足了。

    舊愛情人

    愛過方知痛。這樣的愛,這樣的飛蛾撲火,對於一個女子來說,也許一輩子隻有這樣一次。而自己確確實實沒有浪費這一次,足夠心滿意足了。

    秦殤一邊哭,一邊淡淡的笑了。那個在梔子花樹下,羞澀得不敢看自己的少年,已經一去不複返了。那個說,“我會照顧你的。”的少年也已經一去不複返了。

    這就是青春啊……過去了。全都過去了。

    那麽,就讓自己再痛快淋漓的哭一場。讓自己痛痛快快的,把所有的過往都哭一次。

    正在秦殤眼淚怎麽都止不住的時候,拐角處,突然一聲車響。

    刺眼的燈到照在淚眼朦朧的秦殤的臉上,刺耳的刹車聲震得秦殤耳膜發疼。

    憑借本能,秦殤抱緊了自己的胳膊,快速的閃躲一下,然後跌坐在地上。

    白色的轎車,險陷的停在了秦殤的腳邊上。

    這時候,車主從車上下來。男子快步跑過來,扶起了秦殤,急切的問道:“小姐,你沒事兒?有沒有傷到哪裏?快,快上車,我送你去醫院檢查。”

    “我沒事兒,我真的沒事兒……”秦殤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微笑著搖頭,抬眼看向麵前的男子。

    這個男子,長得可真俊。不同於程景誠的冰冷和深沉。這個男子的眉眼裏都帶著一股子幹淨的氣息。就像是不諳世事一樣的雙眼,猶如小鹿的眼睛,讓人在他的眼睛裏,很容易就找到自己的影子。

    時有君子,翩翩如玉,遺世獨立。

    沒有理由的,秦殤就想到了這句話,而且覺得,這句話用來形容這個男子,實在是再合適也不過的了。

    秦殤越發的笑得開心了,隻是眼淚卻還是止不住得往下掉:“先生,我就隻是自己坐在地上了。沒有關係,車沒有碰到我……不用去醫院的。”

    “那你為什麽哭啊?”男子如小鹿一般的眼睛看著秦殤,隻覺得心裏十分的恓惶:“你是不是疼?我有錢的,你不要怕我付不

    起醫藥費。你跟我去醫院看看……”

    秦殤笑得越發的甜美:“真的不用,我哭,隻是因為我高興。我還要迴家做策劃書,明天還要上班,真的不用去醫院了。謝謝你。”

    看著秦殤的眼淚,男子是在是覺得有些無措,於是對著秦殤輕聲道:“不然,我送你迴家……好麽?”

    “恭敬不如從命……”看出男子的於心不安,秦殤一邊流淚一邊微笑著點了點頭。

    於是秦殤被抱上了車,男子驅車帶著秦殤向著秦殤家裏駛去。

    多年以後,男子還是能夠想起,在深夜的一個小巷裏,自己一下車,就看到一個美麗的女子抱著胳膊坐在地上,哭得萬分的開心。

    她明明在留著眼淚,可是她卻笑著,笑得甜美而真切。淺淺的梨渦綻放開來,女子的笑容就像是一朵豔麗的扶桑花。

    明明那麽美,卻又讓人那麽的心疼。

    路上,秦殤才知道,這個有著像小鹿一般幹淨眼神的男子,名字叫做華君生。

    將秦殤送到家門口,秦殤的眼淚已經止住了。

    秦殤笑著道:“讓你見笑了。天晚了,我就不請你上去喝茶了。路上小心。”這個男人真的很容易讓人卸下心房,他溫柔的真誠讓她對他的感覺已然像是認識幾年的老朋友。

    華君生也笑了出來:“你不再哭了就好了,剛剛真是……我走了。再見。”

    目送華君生離開,秦殤慢慢的向著家中走去。一邊走,她一邊想著過往的種種,忍不住輕笑出聲。

    總是以為自己放下了。總是以為自己不愛了。可是隻有到了最後才發現,其實自己一直是愛著他的……

    愛給我看

    總是以為自己放下了。總是以為自己不愛了。可是隻有到了最後才發現,其實自己一直是愛著他的……

    所以被傷害了一次又一次,所以被傷害的遍體鱗傷。隻是因為還愛,所以才會被傷害。

    秦殤靜靜的坐在房間裏。放下了。自己真的放下了。

    還愛那個男人做什麽呢?

    然而,正在此時,突然,秦殤的手機響了起來。

    秦殤接起來:“喂,你好,請問你是哪位?”

    聽筒裏,熟悉的冰冷的聲音,此時突然帶上了一些異樣的情緒:“秦殤,是我……我是程景誠。”

    “怎麽了?”秦殤一聽是程景誠,頓時豎

    起了全身的刺兒。他究竟想要怎樣?還嫌傷自己傷的不夠深麽?

    “秦殤,對不起。”出乎意料的,程景誠竟然開始道歉:“很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傷害你的。我想清楚了,其實我是愛你的。也許你沒有辦法相信我。可是,今天看到你傷心的樣子,我才知道,其實我是愛你的。秦殤,原諒我好麽?我想要追你,想要讓你做我的女朋友,想要讓你嫁給我。”

    “程景誠,你又在玩什麽把戲?!”秦殤不可置信的捏緊了手裏的電話聽筒,隻覺得有些荒唐。

    能夠把自己的真心當成垃圾一樣踩來踩去的人,現在居然跟自己說,他喜歡自己,他想要自己做他的女朋友?

    “秦殤,我會證明給你看的。”電話裏的程景誠信誓旦旦:“我一定會讓你愛上我的。你等著。”

    然後便掛上了電話。

    秦殤有些不可理解的搖了搖頭。關燈躺在了床上。不管他到底又在耍什麽把戲,做好自己就可以了。不是麽?

    而這邊,掛上電話的程景誠卻露出了一絲冰冷的微笑。

    今天看到秦殤的樣子,程景誠忍不住心中怒火大熾。

    秦殤,當初你不是說你愛我麽?現在就讓你愛給我看啊……

    愛上我,再把你的愛踩到腳底下。隻怕沒有比這更好的懲罰方法了……

    秦殤,我一定,會讓你嚐嚐,這心碎難受的滋味。我一定,要撕碎你冷靜理智的麵具。

    黑暗裏,程景誠唇角的笑越發的冰冷,一雙幽暗的眸子,閃著淡淡的火光。

    隻是不清楚,這火光,究竟是秦殤冷靜自持的憤怒,還是,別的什麽……

    誰又說得清呢?

    多年之後,程景誠再次想起自己的幼稚舉動,還是覺得萬分的後悔。就是因為這個幼稚的決定,險些要了秦殤的命。

    也就是這個幼稚的決定,程景誠險些失去自己生命中最為重要的人。

    程景誠一直都無法想象。假如……假如一切沒有辦法挽迴,那麽自己的餘生,將會是如何的度過。

    是自責?是悔恨?還是瘋狂?

    然而,未來始終是沒有辦法占卜的。程景誠縱使是一個掌控著別人無法想象的財富的人,他也始終是一個平凡人。

    他不會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所帶來的後果,也不知道後來的自己會後悔成那個樣子。

    現在的他,

    隻是被憤怒蒙蔽了雙眼,隻是知道自己很生氣,隻是想要撕碎秦殤那冷靜自持的麵具。

    所以他就不惜一切的去虐待,去踐踏,去毀滅。

    恨不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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