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道友好,奴家史卜雀,這千湖客棧做生意簡直太黑了,僅僅一個普通客房就要一天三枚下品靈石。不知道友來我“花悅客棧”居住可好,一日隻需兩枚下品靈石,並且還有年輕貌美的女修侍奉,保準道友爽翻天,不知道友意下如何?”秦岩剛從千湖客棧出來,走了十多丈元,身前走來一位四十多歲,濃妝豔抹的婦女,如同世俗界的皮條大媽一般向著秦岩道。


    “呃,這個秦某已經租賃了。”秦岩淡淡道,就欲走開,沒有與對方過多糾纏的意思。


    “已經租賃了?若是如此的話,道友需不需要豔麗女修奉陪,保準爽翻天的哦,裏麵各種姿勢都有。”***先是一臉疑惑,旋即不由分說地就欲給過去一本黃-色書頁,其中隱現赤-身-裸-體的妙曼圖像。


    在***看來,秦岩明顯在撒謊,剛剛進入千湖客棧沒多久就出來了,這定然是嫌貴沒有辦理,否則一旦辦理後,多半會先去客房看一下,小憩一會,然後再辦其他的事情吧?


    可這人明顯沒有,顯然在防備著她,不過她隻有煉氣二層的修為,不至於如此防備才是,看來此人定是一個膽小鬼。


    “抱歉,在下不需要,也沒有那個興致。”秦岩淡淡道,就欲再次離開。


    “道友應該是一隻雛鳥沒有享受過其中的美妙吧,隻要……”**還欲繼續說著什麽。


    “還請讓開,秦某說過沒有那個興致,不想說第三遍。”秦岩麵色一沉,語氣驀然冷了下來。


    “你橫什麽橫,一看就是個沒見過世麵的土鱉,有本事你動老娘一根手指試試?沒靈石發泄就直說,給老娘發什麽火,小心憋著走火入魔。”***那粗劣胭脂水粉充填的皺紋猛然顯現了出來,一臉的驕橫之意。


    “哼!”秦岩悶哼一聲,徹底無語了,就欲離去,若是在坊市外的話,這***敢詛橫加擋道,咒他走火入魔,早就被他一刀劈了。


    之所以稱唿為“*****並不是她有多美,也不是她穿著多暴露,關鍵是他濃妝豔抹的太過驚世駭俗,稱唿“****有些不太恰當,應當稱之為“豔鬼”還差不多,整個麵孔完全被劣質胭脂塗抹的更鬼差不多。


    “哎吆吆,惹惱了老娘就想走,沒門!”**陰仄仄的叫了起來。仿佛看出了秦岩不欲惹事的心理,動作更是誇張,直接跳了起來,邊跳邊大喊了道:“喂,大家評評理啊,快看這是哪個旮旯來的土鱉,竟然敢辱罵老娘,今天說不出個一二三來,此事沒完。”


    “哼哼!”秦岩徹底無語了,他真不清楚自己哪裏辱罵對方了?


    然而還沒等秦岩怎樣,隨著***一聲怒吼,瞬間就奔出四個雄壯魁梧的壯,很快將他圍了起來,怒聲嗬斥道。


    “小子,你怎麽迴事,憑借著修為高點就來撒野,找死不成?”


    “擦臉你的狗眼看看,這千湖坊市可不是你耍橫的地方。”


    “小子,快賠靈石,沒有三五千下品靈石,你休想走開。”


    “哼,先賠罪,後賠靈石,沒有三五千下品靈石,就把儲物袋和你手中的棍留下,然後滾蛋吧!”


    這時,周圍很快聚集了一批人,紛紛開始低聲議論起來。


    “哎,這小子又要倒黴了。”


    “是啊,“死貓子”盯上的獵物,若是靈石賠的不能讓他們滿意的話,不死也得脫層皮了。”


    “這史家越來越過分了,之前是玩仙人跳,現在怎麽直接搶起來了?”


    “這你不知道?不久前這史卜雀與她的女兒史嬌嬌玩仙人跳,結果這史卜雀看走了眼,竟然將枯峁給招了去,結果那史嬌嬌差點被吸成人幹,現在估計都在修養身子呢?”


    “枯峁是誰,沒聽說過啊?”


    “天哪,你他娘的真是孤陋寡聞,連枯峁都沒聽說過,枯峁可是枯榮老祖的七弟子。”


    “啊,原來是大名鼎鼎枯榮老祖的弟子,怪不得史家沒敢招惹。”


    “何止呢,據說事後史家還賠了不少靈石的,畢竟那枯榮老祖可是極為護短,又是一位金丹期的散修,做事基本沒有多少牽絆,曾今就因為一位徒弟被重創,結果一連滅了數個小修真家族,若不是乾雲宗東方嘯天老祖與枯榮老祖大戰一場,枯榮老祖還不知曉要屠滅多少小家族呢。”


    “好了,金丹老祖的事宜豈是我等這般的晚輩可以妄議的,小心引火燒身。”


    “嗯,的確,不過這小子今天可要脫層皮了,史家如今成為了整個坊市的笑柄,正需要出口怨氣呢,其他家族他們不敢動,也隻有欺辱一下這些外來的小修士了。”


    “是啊,史家就是抓住了隻要不動用法力,一般的拳腳相向,隻要不打死就不斷違背了千湖坊市規矩的漏洞,專門雇傭四位煉體士恃強淩弱,幹些別人不恥的勾當。”


    被四位壯漢與這麽一位惡心到了極點的“豔鬼”包圍,秦岩一時間真有些不知所措起來,畢竟他在進入這坊市之前,就被齊鵬千叮囑,萬囑咐般地強調不能在坊市內動手,否則定會被不分青紅皂白的雷霆滅殺。


    隻是自己不動手的話,真不知如何是好,正想著要不要把齊家搬出來試試?


    隻是他在想齊家似乎自己都岌岌可危,即使搬出來也多半不管用,正在思量間,猛然聽到“隻要不動用法力,就不算違規”的話語後,頓時大喜。


    “哼,我勸諸位還是讓開,秦某進入這坊市前就知曉在這裏是不能動手的,你們能耐我何?”秦岩絲毫沒有拿出靈石破財免災的想法,竟然詭異的笑了。


    “不能動手?老娘就動手給你瞧瞧!”看到秦岩這般一個外來低階修士竟然賤賤地笑了,史卜雀感覺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頓時大怒,掄起肥厚而結實的手臂,猛然輪了出去。


    自從抓住這千湖坊市不能動法力,卻能動武力的漏洞後,史家對於淬體一道極為熱衷,她史卜雀也不例外,甚至更為熱衷,別看她僅有煉氣二層的模樣,但曾今就拳頭掄飛了一位煉氣九層的修士。


    雖然他探查不到秦岩的具體修為,但是感覺絕對沒有之前掄飛的那位煉氣九層的修士強,既然如此,她有十足的把握一拳轟下對方的兩顆門牙,讓她發泄一下憋著心中的怒火,畢竟她這段時間實在太憋屈了。


    她原本以為招了一隻肥羊,沒想到卻招迴了一隻惡狼,女兒差點被吸幹不算,還還賠償了十萬塊的下品靈石,使得她們母親,乃至整個史家都成為千湖坊市的笑柄,這令她如何能忍。


    然而即使不能忍又如何,畢竟那可是金丹老祖的弟子,即使有太多的委屈,她也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


    現在好不容易逮到了這麽一個不開眼的東西,她掄飛他掄誰,現在不立威更待何時?


    看著“死貓子”掄起了魁梧有力的臂膀,身旁的四位雄壯大漢一陣的開懷大笑,嘴角掛起一抹殘忍的弧度,期待著接下來發生門牙掉落,大口吐血的情景。


    而這時周圍的看眾無疑不發出一聲哀歎,暗想這小子今天看來是不死也要脫層皮了。


    然而眾人等待“啪”的一下被抽飛的聲音並未出現,卻是“砰”的一聲傳出,一時間真令他們懵了,定神一探,頓時亡魂大冒,卻見“死貓子”肥碩的身軀猛然就飛了起來。


    怎麽迴事?


    眾人一臉愕然,他們隻感覺那少年似乎動了一下,就見原本卯足力氣準備狂抽人的“死貓子”就飛了起來。


    “噗通”一聲倒地。


    史卜雀就感覺自己仿佛腦袋要從脖頸上拉扯下了一半,整個右臉頰凹陷了下去,何止門牙,滿口牙都飛了出去,腦袋瞬間歪脖,大口鮮血從口中噴出。


    這令她腦中憋屈的想到,她又眼瞎了,這小子哪他娘的膽小怕事,分明就是一個狠人,別人可能沒看清這小子如何出手,她清楚明白,切身體會到了,這小子根本不是用手抽她,他用的是棍!


    棍!


    沒錯,就是他手中一直拿著的棍,這小子他娘的怎麽這麽橫,難道他就不怕一棒子把她敲死,觸動了千湖坊市的底線,被瞬間誅殺麽?


    “你……”史卜雀艱難的向著秦岩望了一眼,結果這下直接被氣得昏死了過去。


    卻見秦岩正拿出一塊破布擦拭著棍上的痕跡呐!


    這下史卜雀終於明白秦岩為何不用手抽她,而是用棍掄,這個小雜碎完全是在嫌棄她髒呐!


    沒看到,棍上一點血跡也沒有,他……他竟然還拿出破布來擦,這不是嫌棄她髒又是在幹什麽?


    看到這副情景後,重傷的史卜雀直接憋屈的昏死了過去。


    “啊……”


    周圍觀看的眾人心中瞬間大爽的同時,紛紛驚唿:“原來這是一個比“死貓子”還要狠數倍的狠人呐!”


    “你……你……你找死!”身旁的四位大漢下意識地後退了數步,旋即紛紛怒喝起來,一時間卻沒人敢出手,顯然是被嚇到了。


    “找死的是你們,秦某好端端的走路,這賤婦一心要尋秦某的晦氣,而你們四個一上來就要秦某又賠罪,又賠靈石,這是誰找死?既然如此,那秦某還有什麽可客氣的。”秦岩話語落下的刹那,照著一位壯漢的腦門就掄了上去。


    “砰”的一聲,鮮血橫流。


    “雜……碎,你找死!”那位壯漢以為秦岩就“死貓子”掄得昏死過去就會停下,旋即他們四人開始討要傷人費,壓根就沒反應過來,腦袋就被掄了一棍,頓覺“嗡”的一聲,旋即將是一陣的天旋地轉,若不是他是一位煉體士,恐怕不死也要廢了,這令他如何能忍,就不顧一切地向前衝去。


    然而,秦岩的身法何其迅速,在掄了一棍就沒有放下的意思,確定的說這一棍隻是一個開始,接著就聽到“砰砰砰……”之聲不絕於耳。


    雖然秦岩肉身比一般修士要強,但那也是與一般修士相比而已,跟這些專門的煉體士相比,還是要差很多的,但是招架不住他的身形快捷啊,如風中柳絮一般的身法一旦施展起來,這四位煉體士就徹底倒黴了。


    他們連秦岩的汗毛都攻擊不到,就是“砰砰砰……”的挨揍,饒是他們皮糙肉厚,也不能被這般狂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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